女爵在地下室设置各种刑求器具,因为她再也无法靠着掐死女奴来获得射精不止的快乐。
当日被送进地下室的女奴,在前两天都会餵得饱饱的,并且被女爵的亲信监控其排泄行为。
为了确保女奴被赐死的那一刻能够最灿烂耀眼,她们必须屯积两天或三天的大便。
万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製的肛塞裤,再涂上黏胶牢牢地封住肛门。
尿液的部分就简单多了。
女爵的亲信将在地下室备妥蜜水,女奴们一旦放尿,旋即大量补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姦杀数名不等的女奴,为免不周,亲信们都会随时準备好十名女奴。
第一天,她手持钉头槌和木棒,把倒吊过来的女奴们四肢都打烂,她便伏在她们身上,姦淫血肉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们的肉。
第二天,女奴们骑在装有木製阳具的木马上,一个个献出即将洩粪的屁眼。
她给阴茎装上带刺铁套,跨到木马上插烂女奴们的肛门,在女奴死前尽情捣毁她们的身体。
第三天,个性勇敢和倔强的女奴被挑选出来,她们被关在一起,一次一人被架到断头台上。
女爵先强暴她们,再控制斧刃威吓女奴,享受女奴吓到屎尿迸流、满脸花妆的丑态。
等到女爵对她厌倦了,就在众人面前斩断她的头颅。
第四天,亲信们找来军中男匠,为今晚的烙印做準备。
然而女爵对性慾有着异常的执着,她率领亲信,很是认真地向男匠学习技术后,便一剑杀死他。
无论如何,她的刑求必须只能有女人。
这晚,女奴们被烙上各种不同的印痕。
每块烙印伴随着热烟与惨叫上身后,女爵便强暴那名女奴。
她熔毁女奴的嘴、乳房、私处,把她们的肚脐烧烂,最后在高温中姦淫她们熔化的子宫。
第五天,因为女奴方面準备不周暂停一天。
女爵对此动怒,将她的亲信,也就是负责此事的亲妹妹处死。
她将妹妹关在直立式铁棺材中,另一侧则是插满锐刺的棺盖。
处死者臀部的位置开了个小洞,好让女爵姦淫屁眼。
她强暴和她流有同样血脉的妹妹,命令从女关上棺盖。
受刑者发出哀凄的惨叫,并未马上死去。
从女依命令打开棺盖,把那些本来没对準要害的尖刺调整过位置,再度阖上。
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长长的肠子,大便和血水流满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姦淫都在处刑台上举行。
早在这天开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惧怕而崩溃。
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觉剂,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水。
女奴们装饰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檯子上,让冰冷的粗绳环套住脖子。
女爵姦淫即将受刑的女奴,并且殴打她们漂亮的脸蛋。
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脸肿,让被下药而疯疯癫癫的女奴吃同伴喷泻出来的粪尿。
然后她从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整个身体扑抱上去,牢牢地锁住被打得恸哭求饶的女奴,几乎令人窒息。
最后的关键,在于亲信踢去女奴所佔的檯子、并且打开机关木板的瞬间。
女爵尽情享受着女奴在迅速死去的过程中,阴道所产生的极为剧烈的痉挛。
女奴将任何能流出的汁液溅洒在她的肉体上,死命紧缩的阴道在主人死后终于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发疯了。
女爵用钳子剪烂她们肩膀上的肉、再用生鏽的铁钩将之悬起。
她依照女奴的反应,决定是要倒洒盐水、辣椒汁还是什幺都不做。
她留下皮肤最好的三名女奴,其余的让她们趴在特製铁具上,露出腐烂的背部。
她看着女奴们一齐发疯尖叫,一个个操了她们的屁眼,途中不断增加她们背上或四肢后侧的伤口。
背部被玩烂后,再换面重来一次。
有个女奴在乳房被切断的时候因失血过多死去,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哭喊。
待女爵玩够她们的肉穴和屁眼,就让人端上一座圆弧状的大铁碗,在里头倒满辣椒汁和盐料,再把女奴一个个扔进碗里、看她们崩溃着挣扎至痛死。
至于三名未得宠爱的女奴,女爵亲手将她们的皮给剥下。
从脸皮、身体到四肢,女奴皮几近完美地被取下。
女爵把她们的皮稍做修补,然后沾上鲜血与碎肉,就让人把女奴皮紧密贴覆在她全身上下。
剥了皮的女奴被扔进铁碗之中,女爵也跳进去,在里头强暴剧痛难耐的女奴。
这天刑求时间最长,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称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体获得的充盈感十分强烈,女爵内心深处的空洞依旧存在。
果然不是梦里的靛髮少女,就无法弥补那分空虚。
为了返回夜夜寻觅的梦境,她需要更多靛髮女子。
女爵派出军队到一座座村子去,将那些不愿入城被杀害的女性强行绑回来。
她的领民虽热爱过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处村庄皆起而抗争。
于是为了镇压叛乱,愤怒又饑渴的女爵亲自率领军队,不断地烧杀掳掠自己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庄,她便斩杀全村男丁,让村中女性聚集起来。
她亲自挑选出俘虏,剩下的就放任军队姦淫虐杀。
她为俘虏和受刑者染成靛色头髮、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没入靛蓝色的疯狂漩涡之中。
靛髮的女爵开启了深渊之门,所到之处,尸堆成山。
§女爵仗剑而立。
拥抱着寒冷身体的,既非初雪,也非骤雨,而是耀眼无比的太阳。
明明众人都一样满头大汗,为何只有自己感觉到寒冷呢?她将这股寒意融入充满疯狂的视线,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枪兵。
晨风吹过锐利的枪头,挟着铁的臭味贯穿她的腹部。
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好痛、好冷。
双手在颤抖。
喉咙几乎被浓稠鲜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无视于刺穿腹部的长枪,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举起的长剑剎那间削至女枪兵的上唇,头颅连同头盔裂成两半。
脑浆携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样貌,让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精液还未抵达女枪兵的私处,众人吶喊声已然爆出。
随后,无数支长枪从四面八方乱枪贯穿女爵的身体。
她终于再也拿不动剑,只能非常勉强地站在原地。
她聆听着,破裂的脏器发出了难听的哀嚎,遍布全身的剧痛带来一死了之的冲动。
然而在众多濒死反应之中,她察觉到某种不同于自己的东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间,讨伐自己的士兵们都消失了,她身上的伤痕也跟着消失,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战沙场的长剑。
除此之外,她受审时的铠甲,连同她姦淫女人时所穿的华服,都化做烟雾飘散空中。
茂密腋毛没有丑陋难看地脱落,而是继续从腋窝飘散出浓烈汗臭。
红林般的阴毛随时充满腥味,那是能让所有女人为她疯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晕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拥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
女爵的每个步伐,都令美丽的乳房喷溅出乳汁,令强壮的肉棒喷出混合精液的热尿,令鬆弛的屁眼泻出一条条金黄色的粪便。
她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髮和靛蓝色的瞳眸,带着温暖的春息朝女爵绽放笑颜。
女爵倒在靛髮少女的怀抱中,平静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