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妳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哈哈!」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
亏妳还有这幺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噁烂的怪物!」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幺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要是被妳这种、被妳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幺说。
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
她又撕裂挡在两人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咳、咳呃!呃嗯……」紫衣咳得十分激烈。
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菸管,吸起那根和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
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花怒放的精液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妳噁心的嘴巴用力吸,丑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髮,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甜甜地呻吟仅短暂迴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
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
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
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菸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
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
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
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蕩、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
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
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里透红。
若再加上含着精液帮她口交的过程,那幺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洩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
即便让白雪的肉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私密处,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慾,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
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精。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凌姦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她什幺都愿意做、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姦,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鬆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
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了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凌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起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失。
雨水打在她美丽洁净的脸庞上、打在她浑圆坚挺的乳房上、打在她白翡翠般的四肢上、打在她含着紫丁花苞的阴户上。
被践踏的少女之心,收进了靛色沙漏里。
被施虐的每吋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
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能再见到谁的喜悦。
只有能再传递给谁的爱。
靛蓝色仙子在黑夜里挥洒光芒,紫衣公主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