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
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里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吸菸。
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只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
若母亲不知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姦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
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里,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
一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姦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间。
另一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幺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于他们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强姦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
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站起身子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后颈打下去,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里。
女孩连忙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襬内,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一位女孩的伤势时,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一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玩去了。
本来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更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小巷子,更是无人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几十分钟的殴打,也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身旁,又哭又怕地看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时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
和以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
从衣服裂口间,可以看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最后母亲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一条大便,才放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时,才勉强站起来、赶到大街上找小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小孩子的袋子。
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来都是因为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来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姦她四次,女孩为了早一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
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时间替老头口交,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幺事情,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沖去。
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幺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
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姦女孩。
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
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里头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脓的髒脚,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里,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
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
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
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
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
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
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
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
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姦她、餵她吃屎。
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
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里,给母亲抱着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