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好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少女伸长双臂,将群聚于角落的蛆虫赶至嘴边,混着冰冷的粪水吃进肚内。
嘴里含着疯狂蠕动的肥蛆。
屁眼含着坚硬粗大的粪便。
少女感受到肛门传来的撕裂感,乾黏的嘴角裂出扭曲的微笑。
突然间她明白了。
那些几乎要把肠子刮烂的粪便,原来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看得到她的笑容,也没有人会为了她的笑容而来。
在这个地方,只有黑暗,以及在黑暗中挣扎着的某些东西。
「嘿……嘿嘿嘿……呕嘿嘿嘿嘿……就是我……就是我啊……嘿嘿……耶嘿嘿嘿……」她对着永恆的黑暗,对着爬满脸的蛆虫,对着咬出直肠的粪便,对着陷入蛆团中的阴茎发出怪笑。
「耶嘿……耶嘿嘿……嘿嘿嘿嘿……」少女忽然打了个寒颤,没人看见的傻笑脸蛋顿时冻僵。
呆滞数秒后,少女嘶吼着拍去脸上的蛆虫,然后抓起那条还拖着肠子的温热粪便。
「神……恩……」少女双手捧着硬如石头般的臭粪,动作迟缓地跪在地面上。
那条随着起身而跃动、爬满虫子的阴茎,莫名兴奋地颤动着。
「这是……神恩哪……」她强忍住发抖的身体和充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以恭敬的表情低头亲吻沾满血丝的粪便。
「呜呕……我……没有……咕……被神……呕噁……抛弃……」她张开了嘴,一如品嚐湿黏的麵包和稀烂的虫子,朝着粪便中央咬下一大块又硬又黏的污粪。
「耶嘿嘿……好……好好吃……嘿、嘿呕……呜……咕呜……」少女吞下自己的粪便,绽出扭曲的笑容。
「呜嘿嘿……啊嘿……嘿嘿……」她满怀感激。
她欢欣喜悦。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为何受苦了。
「大便……又……又要来啰……呜……好棒的……好棒的大便……呜!」肛门爆出的撕裂感仅止于一瞬间,就被扎根于少女心中的「信仰」所抚平。
「耶嘿、耶嘿……」啪唏。
「耶嘿嘿嘿……」──从此,日复一日,少女以难产的奇蹟滋养她的万奴,亦滋养她的信仰。
§那是在第七场拥抱着少女的黑暗中,无声无息降临的恩典。
毫无预兆,她的记忆就像拉开音乐盒上头的蝴蝶结那般,十分滑顺地回到了侧躺在床舖上的身体里。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可是很快地少女就发觉……这种恩典真是要命。
记忆中的母后身穿下流服饰,在她面前晃动浑圆的奶子和杂毛丛生的腋窝。
她挺着小小的老二扑上前,将自己的处子献给了母亲。
父王热烫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用生满手毛的巨臂抱住她,再把比她拥有的、她见过的所有阴茎都要大许多的巨根,硬是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她同时失去处子和处女,却也嚐到射精与被射精的喜悦。
她短小的阴茎怯懦地在母亲子宫内涂抹精液,父王的巨大阳具则肆无忌惮地戳刺她的子宫。
少女……不……公主就在那一晚觉醒了。
母后半夜都会带她外出,两人一同在猪圈或牧场卖春。
吃着公猪的细捲阴茎、翘高屁股给平民轮姦,每个人操完她们还会赏几口痰。
男人强姦她的子宫和肛门,女人拷打她的短小阴茎。
男人和女人携手缔造的,正是如此淫乱的国度。
想起这般往事的年轻公主,身子又热又火地再也按捺不住。
她脱垂的肠子和子宫,都是为了被轮姦而存在。
她硬挺的阴茎和乳头,也是为了被轮姦而存在。
一旦想起这件事……她就再也无法忍受没人侵犯自己的孤独。
「嘿……嘿嘿?耶嘿嘿嘿……?」公主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动作僵硬地爬下床。
满地腐蛆争先恐后地想攀上主人的肉体,然而它们的主人只是诡笑着爬向角落。
公主抬起了右腿踢在墙壁上,在湿冷的臭味环绕下零乱喷洒黄浊的尿液。
尿得差不多了,就维持母狗撒尿的姿势,在蛆虫们的伴随下开始今天的第二次出产。
「嘿……嘿嘿嘿嘿……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流了无数次鲜血终于鬆驰的肛门一缩一放,原本硬到要刮烂她肠子的粪便,如今十分顺畅地整条喷了出来。
公主一抓起新鲜的热粪,想也没想就直接将它往湿得乱七八糟的阴道内插入。
粪便卡住她的子宫颈、将之推回阴道深处之后,便以那和她手臂一样粗壮的粪躯姦淫她的子宫。
变形、肥大的子宫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吃进大便,肿胀的痛觉交织扭曲的快感侵袭她摇晃不定的意识。
她一手抓紧粪便姦淫子宫,一手把玩着几度快要射精的老二。
「耶嘿嘿嘿……好棒啊……神……神恩……充满子宫……啊嘿……啊嘿嘿嘿……」早已变形的子宫被粪便注满,变得更加肿胀丑陋。
公主忍不住装满臭粪的子宫压迫其它脏器所引发的剧痛,于是她躺到地板上,试图将子宫拉出阴道。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嗯呜呜嗯呜呜呜嗯!」被大便抹得又乾又黏的阴道,好像就这幺将她的子宫给黏住了。
公主哀嚎着以深入阴道的手扯住子宫颈,拼命将它往外扯。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耶啊啊啊啊啊啊……!」──噗滋。
呻吟声越显激烈之际,她终于扯出了某样变形且肿得十分难看的脏器。
与此同时,包覆在皮里面的龟头也到了极限,精液从皱起的皮口间喷出。
嘴里还含着粪便的子宫,几乎要比她的阴茎更大、更肿。
子宫颈宛如呼吸般张阖,一阵阵地飘出粪臭味。
公主流下满身热汗,不停喘着气。
她轻抚射精的老二和变形的子宫,意识时而恍惚时而清楚。
黑暗中再也听不见粪便侵犯她的声音。
这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满地蛆儿滚动的沙沙声。
「嘿嘿嘿……耶嘿嘿嘿嘿……」自从她在黑暗中甦醒以来,这是首次令她怀念起过往的高潮。
粪便犹如父王巨大的龟头,塞满她的子宫还不知节制地想更加插入。
阴茎埋进母后黑色的淫穴,抽没几下便给温暖的肉壁搾出浓臭初精。
她吸吮父王又臭又巨大的黑鸡巴,如同她在黑暗中吸吮自己的粪便。
她用脱垂的子宫餵食精液给母后,如同她在黑暗中餵食粪便给蛆虫。
怀念起过往的公主,以其呆滞的痴态给了黑暗一道恍惚的笑容。
「啊嘿嘿嘿……嘿嘿……」§母后热爱动物胜于一切,父王就为她开设一座牧场,母后每个礼拜都会在那个地方表演人兽交。
有次她偷偷溜去,撞见母后在牛粪堆里吃着屎让狼犬强姦,于是她也踏上黑色如软泥般的粪床。
此后每到王后表演日,平民非但可以免费看王后被各种动物轮姦,还能在台下强暴他们的公主。
在所有动物中,公主最喜欢的就是公马的阴茎。
她迷恋父王送给母后的军马,天天都骑着自己的马儿去找牠。
但是真正令她沉迷的,并非公马雄伟的阳具,而是母马深厚的阴道。
她强姦她的母马,就像她强姦自己的母亲。
公马把她的肉穴捣烂,如同父王姦淫她。
她爱上了牧场。
爱上了动物的精液与爱液、爱上了母后下贱的肉体、爱上了这儿所瀰漫的腐臭的空气。
在这个成日与动物为伍的乡间牧场,她準备迎接成年的第一个生日。
父王骑着身穿高贵礼服的女爵们来到牧场,为他亲爱的女儿颁布了新法令,从此所有人民都能、也必须强姦他们的公主。
母后牵了匹漂亮的白色母马到轮姦会场,将她的女儿和母马绑在一块,再让饑渴的平民轮姦公主。
人们只需在公主体内射精,或是吃下公主的精液,就能在此处随意交配。
父亲强姦女儿、母亲被儿子所强暴。
男男女女,不论血缘与性别,都在此刻获得解放。
他们随地拉屎,就躺在屎堆上做爱。
他们随地呕吐,就趴在呕吐物上被强姦。
而后他们抓来修道院的修女,把精液和粪便倒在十字架上,再强姦她们。
男人和女人倒挂在十字架上游街,路过的民众都加入他们。
他们不需要伦理,不需要规範,不需要信仰,不需要灵魂。
他们只求堕落,以及使他人堕落。
「荣耀!我的王!」轻覆眼皮的公主朝黑暗空中用力地挥舞手臂。
「我们是瘟疫!强暴妳的父母和子女!」她表情紧绷地大声呼喊,手臂和阴茎随之颤动。
「我们是虫蝇!吞食妳的信仰和灵魂!」她激动的脸孔发热发烫,热泪盈眶。
「崇拜我王!并且讚美他!」她用尽全力发出尖嚎,躺在虫堆中的子宫颈跟着大大地张开。
「讚美他!讚美他!」在狂热的尖叫声中,靛蓝色的臭液从乾涸喉咙里窜出,而靛蓝色的肉团也自扭曲子宫里爬出。
「讚美!别西卜王!」然后……公主产下了两个靛蓝色的女儿。
她们强暴、捨弃了母亲,便从黑暗的缝隙间永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