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趁着白雪一次高潮之际敲昏了她,带回她们的居所。
但是,几个小时以来矮人们始终只以鞭子抽打、滴蜡两种方式对待白雪。
那名矮人提议先好好折磨白雪,再将她给杀掉。
虽然事实上正是如此,但她总认为同伴们下手太轻了。
对,鞭子扫过的痕迹只有一道红通通的印子,并没有皮开肉绽。
这种再普通不过的性虐待,根本奈何不了白雪,她甚至连哀叫、高潮都没达到。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其他矮人们也跟着讨论。
最后,她们决定将卡在白雪私处的巨大管状物固定在墙上,白雪则躺在一尺外的木桌上,全身被扒个精光。
首先是单纯的性爱。
矮人们以车轮方式轮姦白雪,木桌下方放着小盆子,白雪私处的体液则会直接落在小盆子上。
她们尽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射精,因此白雪体内尽是矮人们的精液。
车轮战持续了数十分钟,小盆子已累积了三分之一的量,矮人便将淫水浇在管状物上,乾扁扁的管状物瞬间涨大,它发出了恶臭,同时将体内分泌的臭水射在白雪上。
矮人们一面玩弄着白雪的身子,一面收集滴落在地上的靛青色液体,她们将散发出臭味的液体装在小容器里,容器的唯一出口则通往白雪的鼻孔。
由于嘴巴已被一名矮人的阳具给堵住,白雪再怎幺想要臭水也不能吸进去,否则她很有可能会被呛死。
「就这样先操烂她的阴道吧!」矮人们持续轮流抽插白雪,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这太过单调无聊了。
左思右想后,她们每隔一段时间便增加一些道具。
最先上场的是铁製洗衣夹,可是这对白雪来说只会挑起她的快感;相较之下,箝口球倒是有用得多。
即使强迫白雪口交,仍会不时露出空隙,使用箝口球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这幺一来她们也多了个人力,做什幺都会比较方便。
数坪大的小房间里,充斥着精液与爱液、臭水的奇异味道。
矮人们不知丢了几次精,却不曾见过她们疲惫的神情。
如此惊人的景象,在白雪身上也看得到。
彷彿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活的奴隶。
悬掉、穿环、火烧、烙铁,矮人们的玩法渐渐改变了。
她们割下一小块管状物,再将它分成数小段,待个别恢复活动力后,便点燃一把火。
矮人将发出「矶矶」声的火烧物塞进白雪的私处,短时间内剧烈撞击使其不致灼伤阴道。
再来,她们让管状物给白雪的两枚乳房注入液体,收集白雪洩出的乳汁,混杂大量生出的臭水,一个个轮流在盛满各种液体的木桶里浸泡。
最大宗的仍然是管状物所产出的臭水,这也是最令她们陶醉的东西。
她们轮流在木桶里自慰、射精、排洩,起初本来就很臭的液体,到了后面更是臭到令几个矮人直接吐在里头。
儘管如此,她们依旧轮流在里头浸泡。
性爱的飨宴是不分对象的。
唯有不断的在黑暗中堕落,才能够彻彻底底享受着真正的快感。
铁钩紧紧咬住白雪的大腿中央,将她倒吊了起来,颈部以上仍难过地在木桌子上挣扎着。
「我赌十秒钟,她绝对撑不过十秒钟的。
」「哦?我看她连五秒都过不了!」矮人们妳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下起注来,她们用脸盆盛满木桶里的髒水,放在白雪雪白的颈子旁边。
由春药及麻药构成的、剧臭的兴奋剂;矮人们的精液、排洩物及呕吐物。
即使它再怎幺令人兴奋,终究还是太过腐败。
无法忍受刺鼻味的白雪呕一声便吐在一旁,时间不到十秒钟。
「再来换这个!」矮人将白雪的头往上托,脸盆移至她脑袋最初的位置,鬆手。
怪怪的──不对劲──水里面有东西。
精子?不对,精子的数量再怎幺多,人类始终无法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那幺这肯定是不好的东西。
管状物──属于自己的那家伙,原来早已被矮人们切下一大半。
任由割下的一块吸取自白雪那儿收集的乳汁再加以繁殖,不消一会儿整个木桶里便是满满的靛色物体。
当然了,在矮人们轮流浸泡时,早就让大部分的小家伙闷死或植入体内,这种东西过量绝对不是好现象。
毕竟白雪就是靠这东西吃光了后母与王子──矮人们唯一的友军。
她们相信那东西是会如食物般被身体吸收的。
但是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管状物顺着白雪的鼻孔进入她的口腔、食道,它们不光光只是分泌目标物所需要的药物,并且开始同步吸取目标物的体液。
同时几个矮人也出现全身痉挛的现象,自她们嘴里不断冒出的白沫中,不难发现那丑陋蠕动着的管状物。
堕落吧──!发狂吧──!声音自白雪那冒着许多鲜红小洞的颈子发出,如此令人寒慄的女高音配上欲仙欲死的白雪脸庞,不明的黑暗感一股脑地袭上尚能活动的矮人们。
罪魁祸首。
大家都要死了。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贱货带来的怪东西──!她们用利刃斩断了白雪的颈子与细腰,然而,声音却从白雪的身体四处不断发出。
──姦淫我呀!来呀!一起堕落吧!发狂吧!令人发狂的咒语,完完全全地控制住矮人们的行为与思想。
两个倒地不起、那幺还剩下五个。
第一个矮人挺着她那青筋暴起的阳具插入白雪的腹部,从腰间的裂缝。
第二个矮人直捣她的左眼。
第三个矮人则跨坐在她脑袋与身体之间,进入白雪的樱唇。
第四个自颈子处裂缝直直闯入她的胸膛。
第五个见不是没得放入、就是位置太挤,索性自己开一个洞。
她用电钻钻去了白雪的右乳,发狂似地侵犯那枚不规则的肉洞。
声音愈发高亢地喊着咒语──发狂吧!堕落吧!接连丢了几次精之后,不论是头颅还是肉体,待矮人们回过神来时,才赫然发现白雪早就不见了。
她们疯狂抽插的,是一沱又一沱的靛色肉堆。
双眼睁开的那一剎那──噁心感瞬间袭上身子各处角落。
眼睛所捕捉到的情景绝对不止这些令人晕眩的靛色景象──仔细一看,同伴们的下体早已出现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肉洞。
又是向内凹陷,又是朝外隆起,皮肤下的浑圆球体,究竟是什幺?不消一会儿,白色球体裂开,里头钻出一样的靛色管状物──但是,它们的头部却是尖的。
打出生的那一刻起,那尖尖的头部便不断高速旋转着。
「呀啊啊!」惨叫者发出的求救讯息不为旁人所接受,只得独自收回、消化。
那些刚出生的家伙们恶狠狠地钻入惨叫者的肚皮,与一般的管状物不同,它们并不会施放或吸收任何东西,只会在有限的生命结束之前,儘可能地钻破目标的一切。
自惨叫者腹部那无以数计的小洞望去,依稀看得见大片大片附着在她内脏外壁上的靛色物体。
血液供应开始不足。
乳腺已被榨乾。
卵巢吃光了。
目标转换──阳具被牢牢固定在靛色物体中的四个矮人们,边享受不停射精的快感,边静静注意下一个目标。
桌子下的两个同伴已经被吃光了。
原来接下来是老三啊──老三理所当然地放声大叫着。
管状物吃着老三可口的肉体──同时,矮人们也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咬下一度臭得令自己昏死过去的靛色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