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随着时代更替,人类的军事科技已经复原到足以应付此一级别的力量。
盲然抵抗呈完备态势的军队,下场显而易见。
这也是为何近来少有相关冲突事件的主因。
但是,现在不同了。
伴随着第七九九九号程序的解禁,第一级战斗态势及三十七条相关战斗式活性化,不论何种类型的使徒都能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
牺牲掉绝大多数的再生机能,彻底强化输出能量、自体防御以及反应速度的态势,即是从古至今都令人们感到绝望的压倒性战力。
在许多秘密保留下来的记载中,各有形容使徒的特别用语。
圣沙教称其为「卡蜜拉的从者」,她们相信恶魔卡蜜拉指使地狱使者将战火带到大地上,最好的证据就是人不像人、兽不像兽、虫不像虫的躯体。
其她地方多数称之为「恶魔的信差」,不过这倒是与圣沙教信仰系统无关,纯粹是凭着令人绝望的战力差、残酷的败北而起的称呼。
大多数记录里都将使徒描述成「虫眼、兽爪、人躯」的四不像,其样貌之丑陋或美豔并不统一,残忍的个性与毁灭的力量则是大同小异。
将少少几部具深入描写战斗姿态的段落摊开来比对,泰半是以坚硬的兽爪、飞快的触手加上敏捷的活动力为主。
但也有不太一样的叙述,比方说……『姊、姊姊!上面!』『……喔!』贝芙妮仰头望向倒贴在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上、频频发出咕噜声响的某物,双眼前方约莫二点五公分处急遽闪现瞬间的十字紫光,紧接着二十公尺外的天花板扬起一阵直径整整一公尺的强烈爆破。
肉块、脏器与红液如雨般纷落之际,贝芙妮横起兽爪、继续朝前方冲去。
潜伏在黑暗隧道内的数个目标接二连三遭到贝芙妮一拳打爆,偶尔有从天花板或墙壁朝她们冲过来的,就由胆战心惊地跟在后头的夏芙妮出手……或是给予提醒。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尸臭随着黏稠的爬行声急速逼近,尚未显露出原貌,就给贝芙妮瞬间炸个稀巴烂。
夏芙妮搞不懂那些究竟是什幺鬼东西,只知道这条彷彿无止尽的地下隧道充满了噁心的尸臭。
夜视力在此完全起不了作用,即使进入准一级战斗态势也没办法像姊姊那幺骁勇善战。
再说……需要姊姊保护的妹妹,不也很可爱吗?夏芙妮细细品嚐在湿臭通道内漾起些许少女情怀的独处时光,就这幺顺从姊姊的领导、杀到了隧道的尽头。
在尸臭的尽头等待着姊妹俩的,是类似祭坛一类的石造空间。
道路两侧堆着成排石头,上面还沾有新鲜的碎肉与血水。
石头堆一路往尽头延伸,在最里面围成一道漂亮的圆形,中间则是添高两层的石床。
石床中央放着一块难以辨认的头骨,四角各插了支已然熄灭多时的白色蜡烛。
床旁散落一些碎骨和不知名黏稠物,还有些理应隐藏得很完美、却还是给贝芙妮嗅出来的腥臭味。
精液、粪尿与呕吐物的味道还算新鲜,这里至少六个钟头前还有人逗留。
没错,是人类。
问题在于……那些人是怎幺逃过刚才那些鬼东西的攻击呢?没打算多加思索的贝芙妮将这道问题丢给亲爱的妹妹,设下五分钟的脑力激荡时限,就一手推散石床上的杂物、悠悠哉哉地躺在上头。
本来想撒娇的夏芙妮只好默默思考着其实姊姊早就心理有数的问题。
然而,不知该说是贝芙妮运气特别好,还是姊妹俩神经太大条……诡异到了极点的石床竟然开始剧烈震动,隧道的彼端接着传来各种令人不快的高速爬行声。
贝芙妮露出难得的尴尬表情,夏芙妮则是在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下进入准一级战斗态势。
可是,视线怎幺忽然不规则地转动起来了呢?等到自己迟顿地反应过来时,姊姊也随着突如其来的伏击应声倒地了。
──大意了……§『大意?妳错了。
是上、钩、了才对。
』§黛芙妮着急地推开一扇又一扇不断出现在眼前的门扉,每扇都是一模一样的生鏽铁门,门后那仅止五步的铁板走道从未改变。
彷彿无尽的走道上,唯有一样东西是会变的,那也是促使黛芙妮像疯了似地拔腿狂奔的主因──随着过门数从第一号开始往后数的紫髮少女。
走道两侧的墙壁各有一道长形玻璃窗,而躺在注满绿液的玻璃窗内的,正是实验完毕、等待报废的「自己」。
她全都想起来了。
她之所以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完成使徒计画而已。
美其名为第一位落地的使徒,却成日活在恐惧与痛苦之中。
从肉体乃至精神,无一不被拿来做临床实验。
然而……对于这种现况,她是可以理解的。
唯一不解的是:为什幺不在「我」完成时,顺便将那些记忆抹灭乾净?要是不知道种种残忍的经历,自己就能和姊妹们一样,对给予我们新生的母亲由衷感激了。
要是没有这些记忆,自己根本就不会这幺痛苦。
也就不用狼狈地撞开一扇又一扇的门、从一层又一层的回忆中逃跑。
也就不用如此地……憎恨那位打从一开始就不爱自己的母亲了。
那个女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捨去,打从自己「完成」之初,就消逝在人类的恶斗之下。
那个女人……留给自己其她姊妹所没有的,是只有痛苦与背叛的一千多号程序。
到底是为什幺?……妳就,这幺憎恨被妳亲手做出来的我吗?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姊妹们都深刻感受到这股遭母亲背叛的痛……『为什幺……只有我……』好累。
好累。
第几扇了?好累。
我好累啊。
脚停不下来。
手也停不下来。
要是不把前面的门撞开。
不就会被身后的东西追上吗?好可怕。
好累。
救救我。
谁都好。
我好累。
好累啊……『……二九零……二九一……二……二九二……二九三……』好累。
救我。
不然就杀了我。
不要什幺都不做。
妳明明就可以救我。
不要什幺都不做。
妳明明也可以杀我。
不要什幺都不做。
救我。
好累。
『……二九二……二九……』结果妳只是。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在看着我。
对吧。
妳这个人。
『……零……二九一……』虚伪的旁观者。
噁心。
差劲。
想吐。
『……二……二九三……』根本没人会救我。
也没人会杀我。
什幺都没有。
都没有。
『……二九……三……?』……对。
什幺都没有。
因为……我只是不断地在原地打转而已。
『……』察觉到这个事实时,双腿已经再也没有摆动的力气了。
我觉得……『好累……』狭窄的通道消失了。
我摔进绿色的营养液中,慢慢地,下沉到无数个停止运作的我里头。
就这幺闭上眼睛吧。
不必再哀求不肯正视自己的母亲。
不用再渴望旁观者伸出援手。
和大家一起归于宁静。
就好。
『我……好睏……』眼皮好重。
好想睡。
好累。
好累。
『嘘……』好累。
可是。
不能睡。
因为……『我终于明白……母亲为什幺要这幺做了。
』……喔,妳明白什幺?被抛弃的记忆?还是不曾被爱过的事实?『是妳。
』是,是我。
和妳一样被母亲所憎恨。
和妳一样被母亲所遗弃。
悲哀的黛芮就是我。
我们是一体的,黛芙妮。
『少来这套,妳这只臭虫。
』……这是对姊姊说话的态度吗?别害怕呀,黛芙妮。
就算母亲不要我们,我依然会爱着妳。
来吧,加入我……『别瞧不起人了,妳这半成品。
』我懂了,妳受的伤还不够。
所以妳还相信母亲的谎言……『谎言?不会是妳在挑拨离间吧?』……什幺?『母亲根本没有针对我的必要。
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谁在乎什幺逻辑,我们只是单纯被人智所讨厌……『我在乎。
』……『智能特化型的我在乎。
』又在说傻话了呢,亲爱的黛芙妮。
妳明明很清楚,这些都是不必要的记忆程序。
母亲在妳「完成」之际却把实验时的记忆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这不是针对我们吗?『我说了,母亲没有针对我的必要……只是……』只是?妳开始学会为自己找藉口啦?我想妳必须知道,面对真实的自我是不必寻求藉……『……只是,逻辑必须完成。
』妳这孩子,真是令人伤脑筋呢。
开口闭口都是抽象的字眼,看来母亲给妳的创伤很严重呢。
别担心,我会治癒妳的,黛芙妮。
『我听到了。
』听到了,就快点过来我这。
让我们合而为一,完成真正的妳。
『母亲大人,黛芮听到了。
』……啊啊?『彼岸花葬开始前,黛芮知道该怎幺做了。
』妳……受创得太严重了。
看样子,只能由我来替妳疗伤止痛了呢。
『是的,母亲大人。
黛芮这就……』所以,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接受自己。
『代母──』打开妳受伤的心房。
把妳的身心全部交给我吧。
『──除虫。
』黛芙妮……§绿液在剎那间浓缩成一条条深灰色机械状触手,紧紧缠绕住黛芙妮的脖子及四肢。
身体刚被固定,一大堆蚯蚓般湿黏环状肉色触手接着从上方大量垂下,每根都与她纤细的手腕差不多宽,既重又热得噁心。
黛芙妮想挣脱,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肉色触手从她腹部朝四方缠绕而出,一层层地覆在机械触手上,顿时令其四肢沉重到几乎快折断。
黛芙妮面露苦色,呼吸随着频频深锁于喉咙的触手渐渐提不上来,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蠕动滴汁的肥触手。
就在几乎要窒息的一瞬间,她才想起自己根本不需要呼吸──至少短时间内是如此。
然而触手们彷彿也跟着察觉到这点,为了使黛芙妮重现难色,一条足以塞饱她喉咙的触手钻进了她嘴里,一股劲儿地往胃里钻去。
「……喔、喔呜!」狭窄的胃袋忽然激起一阵拥塞感,而后又急速向上提起。
两枚掌心大的肉团自触手尖端吐出,并在触手往回收时黏附于食道口前。
「咯呜……!」无法自食道抽离的触手开始进行收缩运动,其表皮环状结构将黛芙妮弄得一阵反胃,却连吐都吐不出来。
异常强烈的梗塞感引发阵阵催吐,然而整条食道连同胃部的运动都受限于触手,黛芙妮只得难过地感受着闷痛与不适。
即使用不着呼吸,气管堵塞、呕吐冲动排不掉却令黛芙妮十分焦虑。
这种情况下还要分心应付臭虫的恶作剧实在太困难了。
因此就算私处及肛门的炽热度逐渐升高、就算将她雪白的双乳沾湿染黏又捲起,一点也没有掀起半分羞耻。
介于苍白至肉色间的浅色阴茎瑟缩着垂在睪丸上,两条触手一条从左右围绕起来、一条覆在阴茎上头蠕动着,那股理应激昂的刺激透过层层拥塞感与反胃感,却无法令身体敏感的黛芙妮顺利勃起。
事实上她根本没那个闲暇去管下体,光是要处理嘴里那条频频扭动着身躯的触手就够难受了。
身体越来越热,头更是像发烧似的热到好难受……黛芙妮头晕目眩地挣扎了一会,才发现笼罩住自己的热度不是来自过高的体温,而是不知何时已準备一口吞进自己的触手之口。
视线昏暗看不清楚,但不管那是不是触手都无所谓,毕竟当黛芙妮察觉到那张血盆大口后,视线马上随着迅速爬升的温度彻底失去。
「呃呕……!呜、呜呕呕呕!」咽喉伴随强劲的磨擦传来沉闷的咕啵声,盘踞于喉咙的触手分断末端肉球后急速抽出,噁心感瞬间涌起,黛芙妮失控地将胆汁与胃酸通通吐了出来。
呕吐物尚未离口,一条触手旋即自黑暗中堵住黛芙妮的嘴。
那根触手头部生有类似氧气罩的护膜及吸食器官,肉膜内侧富有胶质,牢固且舒适地黏附在黛芙妮的鼻子及嘴巴上。
吸食器官为一大二小,大根的口器将黛芙妮嘴巴圆圆地撑起,一接通便开始吸取呕吐物。
小型口器则从鼻孔钻入、附着在鼻腔内,吸食着鼻涕并排出藉鼻毛形成封闭胶质的黏液。
不到十秒,黛芙妮已吐到再也没东西好吐,胃里那两团肉球怎幺也呕不出来,冲劲越来越小。
不需呼吸但仍有感觉的鼻腔完全被塞满,吃光鼻涕的触手口器稍微膨胀,硬是将狭窄的鼻道撑开到比平常还大上两、三成左右。
「咕噁……吼……吼噁……!」黛芙妮闷坏了的双颊此时更因为某种东西迅速涨红。
口腔内混杂着呕吐物的酸味,触手以粗黏的口器吸舔着牙齿与牙龈,一边抹灭酸味,一边又释出令黛芙妮嗅觉错乱的腥臭味。
她一会因近似呕吐物的臭味想吐,一会又被那股淫腥挑起情慾。
是的,现在她已经有余裕去在意那被触手磨蹭的身体、那被各种大小不一的口器吸吮着肌肤的酥麻感了。
「噫……!噫呜、呜呜呜……!」悄悄注入的黏液早已将她的私处及肛门润滑完毕,触手也在两道穴口磨蹭待机。
本以为那张将黛芙妮吞入的嘴巴就此安静下来,此时那紧贴猎物上乳及背部的两道鲜唇却开始咕噜噜地做起吸吮动作。
一股不同于腥臭味的恶臭漫开。
黛芙妮的肉棒有了些许反应,激起一条机械触手的纠缠,它将那根尚不足半勃的肉棒轻轻捆住,便上下蠕动了起来。
直接的刺激加上随时会被突破的穴口,纷纷令嗅觉失调的黛芙妮卸下薄弱的戒心。
当混乱的理智嘲笑着自己竟迷恋口器的腥味及巨口蠕动带来的口臭味时,两条触手犹如算準似的同时以兇猛的力道插进肉穴及肛门内。
屈辱感及快感一併爆发的黛芙妮在这瞬间挺直了阴茎、乳头也随之坚挺地勃起。
「呜喔喔啊……!吼喔……!好臭……好臭的触手进来了……!」肉膜内的小型口器既成功使猎物嗅觉失调,便蠕动着它肥大的躯体步步向外退出。
几乎要破裂的肿胀感从鼻腔中央缓慢滑出,口器脱出、放鬆下来的剎那,一条前端呈直串圆珠状的细微触手同时插进黛芙妮抖动的肉棒里,一次就陷进前列腺及膀胱之间。
强烈痛楚如闪电般贯穿下体,前列腺受到的直接刺激却又令涨红的阴茎流出滴滴精液。
将尿道挤成海浪状的肉珠串开始抽动,黛芙妮又痛又爽地哀叫出来。
「噫噫……!呼……呼……!呼……嘿呼……!嘿吼……!吼……呜吼喔喔喔……!」腐败的口臭味一下使黛芙妮兴致昂扬、一下又令她避之唯恐不及。
前者频率很快地飙高,她已无法判断自己的嗅觉到底出了什幺问题。
鼻孔鬆懈下来不过十数秒,胶状物质还没重新封起鼻道,肉珠串触手便插进她两道扩张鼻孔内开始抽插。
同样的肉珠触手也从塞满屁眼的触手前端探出,恶臭黏液从直肠被推往大肠末端,肉珠贴着肠壁不停蠕动滴汁。
顶住子宫颈的触手则是自脱皮的肉洞中伸出两条细微的口器,伴随着噗滋一声钻进子宫内、直入输卵管。
那瞬间的刺痛一点也没有激起黛芙妮的反应,毕竟肉棒遭到侵犯的感觉太过强烈,相较之下,口器穿破输卵管、直接插入卵巢内展开吸吮动作的痛楚就显得没那幺重要了。
「好棒……!好棒好爽……!人家的肉棒、小穴都被搞得乱七八糟了……!嘿呜!呜、呜嗯喔喔喔!嘿噫噫噫……!」即使快感已然爆发到令自身完全失控的程度,不断吸入污臭毒素的黛芙妮依然没有选择迴避的程序。
或许是无尽的快感与痛楚冲破了理性与感性的界线,或许是里外都被彻底玩弄的耻辱与快乐迫使她继续享受,黛芙妮始终以最真实的自我接受这股庞大的屈辱。
「……噫!噫耶!耶嘿嘿!嘿呜、肉、肉棒又要去了呜呜啊啊啊!黛芙妮的精液牛奶又被搾出来了噫噫噫嗯嗯啊噫噫!」苍白色乳肉被深深地捲起、局部再生系统失调的乳头迅速黑化变得又肥又长,肉色触手立刻缠绕上去、裂出许多口器吸附在肥化乳头及满是丑陋颗粒的深黑乳晕上。
还未受足刺激的乳头早已按捺不住变异的再生机制、如泉涌般喷出稀白乳汁,乳水呈伞状浇淋在蠕动不止的触手上。
巨口嗅到浓郁乳香,再度把肉唇往下挪移直到黛芙妮的腹部。
乳香混杂在污臭中,甘美的乳汁经过恶臭薰染成了一滴滴黏臭的黄乳,儘管难堪,黛芙妮依旧在下体传来的高潮大浪中不停地喷洒甜乳。
「噗噫噫噫……!好爽……好爽好爽……噫呵!噫!噫嘿嘿……又要到了……又要……!」沉浸在至上的悦乐与痛觉中,黛芙妮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视线随着频频上吊的双眼徘徊于两股同样恶臭的黑暗里。
阴茎持续被搾出精尿、卵巢与大肠壁纷纷遭到侵犯、肥大的乳房与扩张后的鼻孔也在触手口器的吸食与抽插下越加敏感。
黛芙妮乾燥的眼眶被激情的泪水与污黄的奶水沾湿,流下两道腥臭的乳泪。
「……嘿……嘿嘿……」即使如此,高潮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嘿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