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幺不早提出来?」我不解的问道。
「其实,只要今天你来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玩。
」佩儿的眼神是一种挑逗的责备,她的身子慵懒的靠了过来,一手掏开我的裤子,抓住我刚刚胀大还没有疲态的肉棒,语气尽显凌厉。
「佩儿……」我小声喊道。
「嘘~~我知道你想要什幺,现在你什幺都不许说。
」佩儿的媚态如同对待自己的男友。
白色的精液一部份被裤子抹去了,但还有许多像融化的雪糕一样黏在龟头上。
但很快就被灵巧的香舌一捲而空,整个龟头都被这个慾望的小嘴含住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灵蛇信子在我肉棒上缠绕,柔软无比却又充满了力量的透析。
我无意识的按住佩儿的颔首,看着那副被肉男折磨得有些疲惫的躯体,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刚刚那一幕幕刺激的镜头,一股股热浪从大脑和生殖器涌出,在身体里融合。
我的手指鬼使神差般去抚摸刚刚被人蹂躏过的肌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莫名的刺激。
「你是故意的吧?」我不知道要说些什幺,因为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混蛋,但真心的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本来我是想让你来,嗯呢……呵呵,好痒,不要弄了。
本来只是想要……爱爱,凑巧……没有啊!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心意相通,或许你真会是我命中注定的……」羞涩的话语是因为我前面的无情吗?我明白佩儿的意思,其实,其实她也只是对我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也仅仅只是希望。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真的这幺重要,你居然一拿到房卡就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那个……爱爱?」佩儿的声音在我的手指下颤抖着。
「没有,是鹿肉,鹿肉的关係。
」我有些难为情,不愿说出自己的内心,好容易找到了个藉口。
「鹿肉?假……呵呵,原来你喜欢这样败火。
」佩儿用手指抚弄我残留的精液,有些心领神会的说道。
看来她也感受到了刚刚的刺激,或许刚刚所有的表现都只是在为了迎合我,而不是那个肥硕的副领队。
褐色紧绷的皮肤在此时已经有些鬆弛了,告诉我刚刚那人是多幺残忍的对待它们。
乾枯的唾液在皮肤上涂上了一层不应该有的物质,隔开了纯纯的爱恋,却多出了淫乱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地坐在马桶上,佩儿臀部翘起,死死含住我的肉棒,轻轻划弄我的龟头槽,奇痒无比。
我的双手觉得空虚难耐,开始大力地在佩儿的胴体上揉捏起来,鬆弛的嫩肉,我居然不知不觉去抚摸那黏满别人精液的私处,腻滑……黏贴……还热乎乎的……我的中指小小的拨开那有些发烫的阴唇,手掌立即感觉到热浪般的气流从小穴口喷出,看来这样的感觉令佩儿依旧很亢奋,她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呼吸着这淫乱的气息。
中指开始悄悄没入,就像抚摸一块上上好的玻璃,却又是那幺的柔软,包裹得那样的贴切。
随着我手指的钻入,空间的紧迫让里面活跃的精子一个劲的往外钻,很快就堆满了我的手指。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玩弄过这样充满精液的小穴,就算是琳儿,我也只看到过一股股精液从她满足的小穴里溢出的情形,从来没有亵玩过……正当我意犹未尽地準备继续把玩,佩儿的口交带动悄悄坚硬如铁的肉棒又高高站了起来,而始料不及的是,佩儿毫不犹豫地转身,没有任何预警的握着我的肉棒坐了下去!不需要任何前戏和润滑,女人的津液和男人的精液混合是无比强烈的春药。
我的肉棒如同利剑一般,「嗖」的一声直插进去,一没到底,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带着两人的体温从撕裂的缝隙中喷了出来,掉落在地上。
那一剎那我整个心都在抖动,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没有尝试过,淫乱还是噁心,体液还是病菌,什幺我都不想再考虑了,我只想留住那没入的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刺激与舒畅。
随着佩儿的动作,我居然死死定着她想要摇晃的脑袋,朝着那一塌糊涂的双唇啃咬过去,头脑里已经没有了贞洁的保守,只被淫邪的慾望充斥。
「啊……好涨啊……完全……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想要的……」佩儿紧握粉拳,看来刚刚副领队那破鸡巴根本没有触动佩儿的心扉,现在我的插入依然可以感觉到紧绷的嫩肉死死地包裹住我的肉棒。
时间不多,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那时候的所作所为,或许真的是在荷尔蒙的冲击下,人的本性毕露了吧?我简单的和佩儿调情,她却视为珍宝似的全神贯注,一丝丝媚眼和幸福的笑容。
在她的眼里,什幺样的刺激或许不重要,但我的存在能改变她的一切,也可以说她能认同我的一切。
抱住佩儿的腰肢,她很配合地勾住了我的硬腰,我陡然站了起来,对着浴室旁的那面偌大的镜子,开始欣赏起淫乱的美好来。
佩儿有些自私的仰着头,不让我触碰她觉得有些骯髒的檀口,可我完全不在乎这一切。
因为随着肉棒的抽插,那白色的精液随着淫水碾成一条条细长的丝带,在我们交合的地方疯狂地拉长。
我被这奇妙的景观吸引,开始更加大力地抽插。
佩儿懈怠的动作远远不能满足我的需要,地心引力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消失了。
我一手搂住佩儿那收缩很紧的小腹,一手托住她浑圆结实的圆臀,我脑海里想要的姿势似乎就是这样。
摆动,身体的摆动;收缩,手腕的收缩,就好像在挤压奶酪一样,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白色的液体被我的肉棒操出来。
「真没想到……一本正经,却……却这幺变态,阴道里……刚刚那混蛋射了好多进去……噢……哦哦哦……老公快帮我把它们都挤出来,然后……然后再射满我的……啊啊啊……我只要老公的精液,其他人的都不要,都不要……」我邪恶的想法居然充斥了六觉,一直忽视了佩儿有些凄凉的娇叫声,直到她这样说出我的心境。
邪淫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就好像一个人手淫一样。
当你手淫的快感充斥你的头脑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手淫是伤身体的吗?不会了,这一点相信所有读者都不会有异议。
当时李严就已经云游出了他的身体,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那莫名的刺激和淫邪的快感,早已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繁杂事务都忘记了,忘得一乾二凈。
佩儿的阴道就好像一个神秘的月亮井一样,在野蛮的刺激下又开始了新的表现。
潺潺的水声似乎有些滞,应该是那男人的精液吧?气味,除了佩儿的秀髮散发着清香外,慢屋子都是糜烂的肉香,应该也是因为那男人的精液吧?我拼命想要摆脱这样的想法,可是当我肉棒不停抽动,白色液体源源不绝地流出的时候,一切都是浮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佩儿的脸色如同涨红的信标,白色的眼球代表着她无法抗拒的高潮,着实有些恐怖,但对于我而说,那是一种征服的乐趣。
我再一次提高佩儿的身子,直到看到自己的龟头,然后收紧手臂,让高潮来得更猛烈……白色的精液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谁的,淫水的露珠被溅开,光滑的镜面上到处都是。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液正一股股注入佩儿已经几经洗礼的子宫,而这些会取代之前的一切。
我不自觉地抖动,让不远处的镜面上又多出许多白色的线条,顿时觉得,刚刚那样的性爱简直是一个奇蹟。
「老公,扶住我……老公,我受不了了,真的……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呃……太刺激了……抱我去床上……」佩儿依然游蕩在绝顶的高潮之中,我赶紧扶住她娇弱的身子。
「佩儿,其实我想……」我有些感动,有些无奈,突如其来的感情就如同青春期的躁动般折磨。
但佩儿毕竟不是蕩妇淫娃,经过这幺几次折腾,她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只好收住话语,轻轻将她抱到床上,想要给她擦拭魅惑的身子,却无端端的在她的睡姿中想起了琳儿,还有那句承诺……旁白:话分两头说,视野一转,李严和佩儿的感情纠葛在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后趋于平静。
而楼下却有一个着急的身影在等待着。
「苏琳,我们要去拆台子了。
」开幕仪式完了后,有同学通知姐妹花还有琳儿。
「咦?李严那个家伙怎幺还没有回来啊?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阿辉最喜欢无中生有。
「我看八成又是去哪里鬼混了。
」小轩道。
「我怎幺看他挺老实的,成绩也很好,不像是那种人吧?」琳儿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极力为自己的秘密男友争辩。
「苏琳,有时候看人是要多看几眼的。
尤其是对这种长得帅的男人,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其实都是花花肠子。
你知道他为什幺没有女友吗?」小轩很喜欢八卦。
「这个我知道,就是……就是因为他太花心了嘛!我做室友的最清楚了。
」阿辉巴不得多表现几次。
「喂,你们还不上去帮忙?」小媛正色道。
「没事,可以偷懒就偷懒呗!反正某些人都已经跑了,你们说对不对?」虽说是双胞胎,却完全是两种人格。
「不能便宜他,我打电话叫他过来。
」阿辉就爱做这个。
「还是不要打了吧,小心别人正在春宵中,你一个电话打过去,李严会记恨的。
」小轩因为开始被阿辉驳面子,现在恨不得句句顶死阿辉。
「是吗?我们刚刚好像也没见他下楼,要不我们上去探究一下真相。
我打赌五百块李严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琳儿故意装作争强好胜一样,让别人以为她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识人本领。
而实际上琳儿是被小轩和阿辉的话语说上了心,愈发的担心了起来。
是什幺让李严撇开自己的女友,迟迟不出现?或许这个是琳儿现在心里最想知道的。
「好啊!」小轩和阿辉同时回应道。
「我就不参加了,我做公证人吧!嘻嘻。
」小媛说道。
于是,四人开始上楼去找寻他们的打赌对象。
大堂里的人群正在退场,姐妹花守在一楼门口,阿辉和琳儿去到会场和楼上找李严,除了琳儿外,阿辉和小轩可是对这场赌局很上心的。
「唔,这里是宾馆,我们总不可能一个个房间敲门问吧?」阿辉说话真是不用大脑。
但刚刚会场已经找过了,没有李严的身影。
答案已经一目了然了,李严必定在某个房间里,而且似乎真相也很接近了。
因为琳儿在找李严的同时也在找佩儿,一开始的时候琳儿觉得佩儿不和李严打招呼就很奇怪了,现在两人同时失蹤的事实深深刺痛了琳儿的心,终究她还是放不下的。
「我看我们还是打电话确认房间再过去证实吧!」阿辉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用了,这个结果很明显了。
」说完,琳儿从包包里掏出钱要履行诺言。
「算了吧,只是个玩笑。
」阿辉憨憨的说道。
其实他只是看琳儿有些沮丧,以为她输了钱不高兴,所以没有表现出他小鸡肚肠的一面。
而琳儿微醺的脸蛋和略带可怜的神色也深深的吸引了阿辉的内心,他有些胆怯的打量着琳儿的曼妙身材,火热的感觉在独处的时候是不需要压抑的。
楼道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橘黄的灯光和夜深人静的气息。
远远望去,一个修长的女孩双颊微红,极好的身材呼之欲出,让人看了热血沸腾,那一身深红色的衣服如同一朵郁金香一样,而髮髻是一只待採花蜜的蓝色蝴蝶,就如同她旁边那天蓝色正装的火热雄性一样,跃跃欲试。
「阿辉,我其实是国外回来的,对有些东西还不是很了解。
」或许两人都觉得持久的无言是很尴尬的,所以琳儿首先打破了沉默。
「噢,打赌这回事在国内还挺随意的。
」阿辉也恍然,发觉自己兽性般的眼神后,有些担忧的调整了一下急促的气息,绝没有一丝往日寝室谈论时的羞涩。
这也难怪,在秀色面前,这才是阿辉的本性!「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我有时候搞不懂作为朋友到底要怎幺样的界限。
」琳儿耸耸肩,她的心里还在考虑李严对待佩儿的态度,可阿辉却以为这是一种暗示,暗示他们之间的界限。
「哦,一般而言,如果不是男女朋友的关係,每个人相处都差不多的。
」阿辉有些炙热的兴奋,但这次他居然隐晦的点出观点,不知道是那些鹿肉补的还是怎幺的。
「呵呵,我倒是没有这样觉得,单看你们寝室那几个就各个不同。
」琳儿依然在自说自话。
「至少我是个很纯粹的人。
」阿辉自嘲道,误解了琳儿的旁敲侧击。
「我又没有说你。
既然你觉得你很纯粹,那你看我现在怎幺样?」琳儿的内心在疑惑李严的内心,甚至觉得贝蒂阿姨的理论确实如此,或许是自己魅力不够吧!有时候,女人的信心是男人给予的,女人的自卑也是因为男人的忽视。
「呵呵……这个……嗯,说实话,我觉得你很让人心动。
」阿辉真的有些心动,居然想走过去亲近琳儿。
「好啦,我知道了。
」琳儿微微笑道,退了一步,不习惯的高跟鞋有些站不稳。
突如其来的接近让体温互相交织,血液中的酒精藉机燃烧,一股股热浪向阿辉袭来,这是可以冲破理智的一道力量。
琳儿心里乱作一团,脑海里居然幻想起了李严赤裸强壮的身体,还有那些爱抚和亲吻是不是正印在那个佩儿身体上……所有的疑惑都在困扰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唔……」心之所在,无法瞒得过眼前人的眼睛,何况是敏锐如狼一般的阿辉。
突袭,毫不犹豫地拥上前,一个拥吻,火热的双唇印在一起。
琳儿的眼睛吃惊的瞪着,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男友的室友,现在却死死搂住自己,闭着眼睛在品嚐自己可口的双唇……猛然的热浪让琳儿整个人都定格在了那里,原本没了头绪的心情更加混乱了。
血液中东方人的含蓄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在挣扎,可是双手却没有去推搡,而是死死抓住了阿辉的领口,粉拳紧握。
亲吻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神奇的,为什幺一张嘴碰上另外一张嘴就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可以让人意乱情迷呢?对于正值人生最为秀丽和冲动的年龄的年轻人更是对这种魔力无法抗拒。
动作的抖动让人打破了人的思维,瞬间的放鬆使琳儿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瞪大的眼睛充满了一种犹豫和无助。
而雄性的双臂并没有放鬆,反而楼得更加紧迫。
正如琳儿自己心中的疑惑一样,她无法理解阿辉对她的误解,简单的对话却被当成了调情。
这就是所谓的差异吧!阿辉心中火热,自然也没有思考的余地,甚至忘了自己的下一步要怎幺做,只是凭着兽血的原始野性随意为之。
但这里毕竟只是楼道,不会发生什幺过火的事情,电梯的响声很快就破坏了之前的气氛。
「我……」阿辉被琳儿推开两步,有些尴尬的说道。
「呵呵,就算我令人心动,你也不用这样告诉我啊!」琳儿也有些吃惊,但她的思想很习惯的认为这只是阿辉的一种表现方式罢了,所以率直的表示感谢。
「事实是语言的最好证明,可能是酒店里空调开得太热了,我一下子有些发晕……」阿辉依然气息紊乱,有些尴尬的挠头,但眼睛依然死死盯住刚刚上下其手的身体,回味着那种微妙的肉感,希望可以将那一刻继续下去,但他此时真的无法猜透眼前这位丽人的心意。
「这个没什幺奇怪的,你开始吃了那幺多鹿肉,没有冲动才不正常呢!」琳儿依旧对这样的对话很坦然,看来刚刚两人身体紧紧相拥,某些部位被琳儿触碰到了。
也难怪,琳儿穿上高跟鞋还比阿辉高一点点,触碰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是啊,我还是回房间沖个凉吧!」阿辉有些期盼的盯着琳儿。
话题绕回来。
我安顿好了佩儿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出了房门后,心里琢磨着要怎幺和琳儿解释。
但这些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事实难免会成为一种掩饰,会被误解的。
正当我还在思索着什幺样的解释才是合理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阿辉发来的,有一张图片。
红色的地毯上竖着两只棕色的高跟鞋,高跟鞋上面还挂着一片闪亮的东西,似乎是落下的,在暖色调的图片中格外显眼。
我还在纳闷阿辉这是在搞什幺鬼,看了一眼文字:「哥们,今晚不只是你爽,我也要走好运了。
」咯登一下,心念一紧,一种早晨打破镜子、遇见黑猫的不安情绪涌上心头。
这闪亮的是——一条亮片丁字裤?棕色高跟鞋?琳儿?脑袋一下就大了。
联想起晚上的种种事情,这下我不得不迷信一把了。
天啊!我来不及思考,只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阿辉,但似乎他开始没有告诉我房间号码,我总不能一间间的去敲门问吧?我赶紧走楼梯下楼,直奔服务台,看短信是刚刚发来的,应该还来得及把事情弄清楚并掌握到自己手中吧!「李严,我等你好久了!」正当我跑向服务台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是领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