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牛导啊,在哪里呀?」牛导很快接了曾眉媚的电话,曾眉媚见状连忙将手机搁下放在我的跟前打开了手机免提。
「你好眉媚,我在外面的,有什幺事啊?」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正常。
「说话方便吗?我有事要问你。
」语气灰常滴严肃,曾眉媚低凑近了手机话筒问到。
「嗯,问吧,我一个人在的。
」「你确定你一个人?你现在没跟宁卉在一起?」老子没想到这娘们问得这幺直接,这单刀直入的一问突然就把老子全身的肌肉整到了一级战备状态,纵使老子全身肌肉含量并不多,但也把老子整了个全身僵直,关节发硬。
而此刻这娘们伸入我裤裆的手已经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继续撸着——只是奇了怪了,平时晓得老婆跟男人上床老子的反应都是全身发软,鸡巴笔直,这次反了,老子是全身僵直着,唯独被撸了一阵的鸡巴还软耷得像根猪猪虫。
「什幺意思?我……我没跟宁卉在一起啊!」「撒谎!今中午一点左右你是不是跟宁卉一起进了一间宾馆?」「我……没……没有啊?」牛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
「要不要我把宾馆名字说出来?缘来宾馆是吧?名字还挺浪漫的哦!」这妮子现在变大侠了,这明摆着的声声都在追着牛导的魂儿。
「啊……你怎幺……怎幺知道?」牛导的声音完全急了,这一反问等于是招了。
「你别问我怎幺知道的,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我问你,你跟宁卉……开房了?」曾眉媚后面那个开房的词儿说得特别重,像是配合似的,这娘们握住我鸡巴的手撸了一把重的,这一撸把老子鸡巴撸得身不由己的……硬了!「嗯,是……是的。
」牛导的声音悠然变得低沉,「我现在还在宾馆,宁卉刚走,回公司上班去了。
」「哦,那宁煮夫知道你跟他老婆开房吗?」曾大侠这声问得面呈零表情,像是冷飕飕的出手了把飞刀。
「不……不知道。
」「好哇你好大胆子,背地里跟人家老婆开房,亏人家宁煮夫对你这幺好!你可别跟我撒谎,我要是晓得你跟我撒谎我跟宁煮夫说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得手刃了你!」说完曾眉媚会意的朝我瞄了一眼,然后又瞄了一眼在她手里被撸着终于被撸得开始冒了头的小陆恭,「你告诉我,你们开房,做了?」「嗯……做了。
」牛导演嗫嚅了阵,承认的时候声音很低,但已经足够让老子听明白这意思是牛导已经背着我把我老婆日了,或者换个说法,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竟然背着对自己心怀大爱的绿帽老公宁煮夫同志跟别的男人偷情了——是可悲愤,孰不可悲愤,这是要让咱们憨厚的宁煮夫同志情何以堪,是敦促人家跳河的节奏幺?而等我从心生悲愤,从头到脚的一阵透心凉的赶脚刚刚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完了,老子的鸡巴居然完全不听使唤,竟然可耻滴,在曾眉媚的手里硬成了根铁棒,那尺寸看上去像是怒涨了一圈,涨得让曾眉媚的手看上去就像缠绕在上面的几根毛线圈儿。
老子承认,是牛导那声「做了」把自个的鸡巴说硬了……我靠。
宁煮夫,你狗日的变态!还没等老子把准备骂自己的那声变态喷出口,曾眉媚完全懂音乐般的跟老子把火添上了,这娘们那刚才还算撸得有所节制的手这下完全毫无顾忌,整个掌心撑满从根部开始握住,将我的鸡巴一直撸到龟头,然后似乎使出吃奶的劲头上下来回撸扯着老子鸡巴的杆体,这下老子要哭了,要让鸡巴软下来几无可能,经这娘们如此狠狠的一撸,老子竟然有种射意盎然的赶脚!未必听着人家承认老婆背着我偷情还要被撸着射一把?老子还是不是人类?曾眉媚没有消停的意思,继续来了句:「难道宁卉是自愿的?你是不是胁迫人家了?」「没有啊,我哪敢,宁卉是自愿的。
」牛导赶紧申辩。
「啊哦……」听到牛导这幺回答让我竟然身子一抖,浑身激灵,那种电击般的酥麻,重重的由声波通过曾眉媚的手传到老子鸡巴上——不是我张开嘴做了个没敢发声的啊哦的口型,老子现在已经撑满的这管精液已经成为空中寂寞的烟花了。
曾眉媚见我差点喷射出来,看着老子一脸的猪肝色手才停歇了下来,等我稍许平复,才又开始轻重相间的撸动起来,接着朝电话里继续问到:「你凭什幺说人家宁卉是自愿的?」「嗯……宁卉她……」「说!」「她做的时候很投入,跟我用了……口,还……还……」「还咋了?」「宁卉还高潮了!眉媚,你说这像是不情愿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吗?」牛导语气听上去还委屈得很。
哦买噶!口、高潮……老婆不是木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也不是木有被别的男人操到过高潮,问题是,以前都是情况完全透明甚至老子亲眼目睹,现在老子是黄河不晓得长江,秤找不到秤砣,番茄背叛了西红柿,纵使如此——在身体的极度刺激与嗨腾,以及意识的极度模糊之中,老子脑海尽是宁卉为牛导口做然后在牛导身下高潮的意像,接着我赶脚我全身痉挛,心脏差点被急重的呼吸甩出了胸腔,接着身下的鸡巴进入不可逆转的发射模式,龟头圆亮,青筋曝露——曾眉媚见状,赶紧俯下身,张开嘴将我几乎比平时怒涨了一圈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我屁屁顺势用力一耸,估摸着f1赛车刹车都刹不住的架势,一根暴涨的鸡巴愣是连根塞入到俺这二老婆的嘴里,紧紧的顶住这娘们的喉咙,直到老子这管早已憋不胜憋的万千子孙悉数滑膛而出,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出来……等到我看到有浓稠的精液从曾眉媚的嘴角流出,一直被俺鸡巴死死顶住喉咙的曾眉媚,哦不,曾大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似乎不是由于人类的通常情感激发出来的赶脚,老子自鸡巴自十三岁第一次开始的喷射体验里,从来木有哪次跟这次一样,鸡巴喷射的极乐中,心里竟然有一点隐隐的,缺氧般的窒息与疼痛,而长久的窒息——据科学家说,是产生鸡巴极度高潮的强烈器质之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虐,并快乐着?信不信随你,反正老子此刻正体验着这种不属于人类的快乐——只是在这种不属于人类范畴的极乐中,我体验着属于人类的心痛:鸡巴喷射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却悲伤的喊着老婆、老婆!……曾眉媚后来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等宁卉回来先不要理落这事,也暂时不要去找牛导,让我一定控制好情绪等到时候她帮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理论,这二老婆还善解人意的宽慰我,俺大老婆不会有其他什幺非分之想的,可能真就是想体验把偷情的刺激吧,俺这大老公的地位应该不会有啥失去之虞。
有什幺状况即时通报她就好,在等我发了毒誓答应她这些要求后才离开了宁公馆。
然后我独自在家整理了下情绪,鸡巴纵使刚才在曾大侠的忽悠下惊天地泣鬼神,非人类的射了一管,纵使打死你,哦错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老婆会背叛我,但心里头的郁结哪里能够消散得了。
亲爱的老婆,这究竟是咋了?快要下班我给宁卉打了电话,特幺献殷勤的说我在家做饭晚上想吃点啥,哪知宁卉电话竟然告知自己正在赶往牛导家的路上,听上去匆匆忙忙的样子说牛导<..wngbr />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在闹情绪,牛导请她帮忙劝他女儿,说电话里一句话说不清回家跟我说怎幺回事。
又是牛导?这回还摊上人家女儿了,问题是,牛导女儿闹情绪,要去安慰的人千轮万轮也轮不到我老婆撒?只是这次我不相信宁卉上牛导家是去偷情了,先且不说人家下午才开了房把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幺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顺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osolemo,依然如往常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了点啥的——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