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心中很是内疚,他应该很爱北风姊姊才对,因为没她便不会有他!然而就像对紫烟一样,似乎亲情和报恩之心多于爱?至于梅花,他根本没法要!「大小姐怎幺样?」他暗自皱眉,沉吟不语,和大姊相处的时间最长,情深意厚,她对他实在没得说,他爱她如姊,可激情似乎也赶不上亲情……见他如此神情,晓虹似已知道答案,缓缓地道:「算了,其他的我不必再多说,只剩下灵缇小姐了,如何?」他猛地抬头!那个温柔如水、淡雅端庄的女孩,总是如此沉默寡言,跟她在一起时常感觉既尴尬又压抑,有时甚至很郁闷。
然而,她为何总是出现在自己噩梦之中?那条焦灼不安的飘渺身影,那似有似无的声声呼唤,似乎总是在提示着他什幺?他无比惊骇地道:「你怎会这样想?我甚至对她都不太了解……」然而,他刚才本能的反应,已清楚地告诉他,晓虹猜对了!晓虹道:「在凤翔府张氏花园,当你跟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有种很奇异的直觉。
你俩身上有种共同的气息,是我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感受不到的,而我的直觉,从未欺骗过我。
当时她看你的眼神,不象怀春少女看情郎那般,倒象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看着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老伴,流露出浓浓亲情。
我猜想,她一定是你上一世的情侣,今生也依然不舍……」无月将她拥入怀中,发现她身无寸缕,看来知道他很急,一切都已为他准备妥贴,颇为感动地道:「无论怎样,能娶你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好女孩为妻,真是不错!」无论为感情还是为事业,他都非娶她不可,这也是紫烟的意思。
晓虹道:「所以,此刻你不能再想梅花,也不能再想灵缇,还有其他任何女人,只能想着我……至少在这段时光,我要你的全部……」言罢抬头,迎向急不可耐吻过来的檀郎,唇舌立时绞杀在一起……她心中有没有委屈?至少,她不会在心上人面前显露出来,她要做他身边一个有益无害的女人,即便是在心理上,她也不愿为他增加负担。
她为罗刹门操的心比对恒山派还要多得多,只因为他。
她很清楚,那些女孩为抓住他的心可谓挖空心思,大小姐苦练厨艺,绿绒茶道精深,灵缇把他服侍得分外周到……然而只要他还有野心,就需要她的智谋。
而他,无论城府有多深,也瞒不过她,他绝对是个心怀天下之人!或许他并非是为自己,或许是为天下苍生,是为一个公平公正一些的,神州大陆……************且说回谷之后,梅花进里屋草草收拾了一下,出去好几天没洗澡,感觉身上痒痒地很不舒服,便拿起应用之物,也走向西头溶洞之中,打算泡泡温泉,洗去一身寒气。
谁知刚走进洞口不远,便隐隐听见晓虹畅怀的娇吟,和无月急促的喘息声,脑子里甚至能隐隐听见那无比香艳的场景!她心中一动,猜出二人正在里面干啥。
欲待转身出去,下午再来,可偏偏体内积蓄的欲望一直未曾宣泄,再一听如此勾人的音律,娇躯腾地一下躁热起来,再也挪不开脚步,呆立当地,全神贯注地听着。
渐渐地,觉得光是耳朵听已不太过瘾,便慢慢向里走去,直走到能看见二人的拐角处才停下。
二人激情拥吻的火爆场面,顿时被她尽收眼底!一个是爱极檀郎的怀春少女,一个是憋了好几天欲望、且精力充沛的少年,如同干柴投入烈火,自然会碰撞出灿烂的火花!看着看着,梅花眼中水汪汪地,也开始冒出无数火花,显然已春心荡漾。
脸儿渐渐潮红,呼吸渐渐急促……************听着晓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呻吟,感受着她八爪鱼般缠绕上来的柔软娇躯,以及那销魂的颤抖,无月心中颇为吃惊!他原本以为,这样一位温柔含蓄、娇羞淡雅的女孩儿,在床上应该比大姊和影儿更加保守,他已准备拿出十二分耐心,不惜耗费体力来慢慢替她破处。
不曾想她居然如此狂放主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念未已,只听她娇喘吁吁地呻吟道:「无月,我要……哦~我的小妹妹好痒~」老天!见此场景,梅花心中也不由的呐喊起来:乖儿,妈妈也要!妈妈生你的小妹妹更痒~但觉乳儿涨涨,乳头痒酥酥地,忍不住抬手握住双乳按揉起来,安抚了椒乳,下面却又倏地痒了起来,感觉一股热流滑向玉门,堪堪便要溢出,赶紧夹紧玉门,岂知反而将蜜液挤出,浸湿亵裤裤裆,紧贴在下阴之上,黏乎乎、凉飕飕地有些难受,却反过来刺激得下面更痒……她忍不住腾出右手,探入胯间,隔着亵裤揉弄湿乎乎的肉缝儿,拇指照顾娇蒂,中指安抚玉门,想让她俩少安毋躁,岂知却适得其反,越弄越痒……她忍不住心中呼唤起来,无月,妈妈投降,不再坚持那该死的底线了……妈妈要你进来,现在就进来,我要你肏……肏妈妈的屄……无月本已憋得难受,见她体质如此敏感,无需自己再耐心地慢慢抚摸和挑逗,倒也乐得轻松,棒头对正玉门,缓缓顶入……和大姊和影儿的一样,玉门紧窄,被棒头拱入之后,又紧紧收拢,牢牢卡住凸出的肉棱,恰因如此,里面春水未曾溢出,棒头浸泡在其中,异常温热滑腻,以至于攻破处女膜时,他几乎没感觉到多少阻力感,与大姊、影儿那种费力的感觉大异其趣。
晓虹也没感受到多少破身时的刺痛感,这有利于她尽快地感觉到快感。
棒头缓缓滑行,很快便撞击到花心之上,随即抵住宫口轻轻研磨几下。
晓虹嗷地一声大叫,深处痒酥酥的奇异感觉,令她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着檀郎的研磨和刺入,她此刻情动之极,花心充血之下,在花心上竟凸露出三个黄豆大小的硬硬肉珠,如同勃起的阴蒂一般,随着蜜道深处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缠绕研磨着他的棒头和马眼!如此特异的快感刺激,并非人人都能享受,一般男子也许很快便会缴枪不杀!甚至连无月在猝不及防之下,精关也有些松动起来。
他忙咬牙忍住,来回抽插起来。
不曾想他动,晓虹比他动得更猛,由于玉门紧紧地箍在棒身之上,这样来回抽动,重重地反复刮磨棒身,一旦到底,棒头和马眼还会遭遇三珠的纠缠和研磨,快感迅速到达难以忍耐的地步!见爱儿表情如此狼狈,梅花几乎崩溃!她心中愤愤然:我挑起他的欲望,却让晓虹白捡便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一心想剪断母子孽情,见到他找到如此乖巧的女孩,我做母亲的,该高兴才对啊,可……可我为何这幺难过呢?难道她真的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幺?她对他的爱,自从母子相认之后,或许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情爱,可这种包含母爱的情爱却似乎更深更浓,更加炽烈、纯净无暇,强大到似乎唯有欢合才能趋于完美……她该继续坚持下去幺?可是若不坚持,不仅对不起萧郎,还会拖累无月下地狱。
天啊!她该怎幺办?她的脸上,意乱情迷和痛苦矛盾,这两种情绪都显露无遗……无月不愿认输,又不愿对刚刚破身的晓虹施展出冲天钻,于是只好以忍精术来对抗。
抽插大约两百来次之后,就在他堪堪即将崩溃之时,但觉晓虹娇躯忽然绷直,紧紧搂住自己,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吟,浑身微微抽动起来,蜜道深处的湿热,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强忍射精冲动,苦捱片刻之后,但觉晓虹娇躯慢慢软了下来,才忙不迭地抽出阳具,谁知棒头肉棱被收得紧紧的玉门卡住,竟未拔出,只好回头向内顶入,再猛地外拉,这才拔出棒头。
他伸手欲握住屌儿套弄,不料晓虹已先他一步,帮他完成了这最后的步骤。
在美人柔荑的套弄之下,他感觉射得真是爽透!也愈发觉得,晓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哦~不对,该是好女人了!射完之后,二人仍紧紧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一同回味着刚才那阵销魂滋味。
他这才留意到,屌儿刚才在里面的奇异感觉。
晓虹这妙处,岂非就是《素书》上所记载的,在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三的「三珠春水」幺?截止目前,十大名器中,只剩下三种他尚未见识过,不知都属于哪些女子呢?他心念未已,感觉晓虹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一双玉腿夹着自己下身来回耸动,妙处在屌儿上磨来蹭去,耳闻美人娇滴滴地道:「无月,你……你那东西还硬硬的,我……我要它进来……」他求之不得,再次顶入。
由于已射过一次,体内被撩起的汹涌欲望发泄不少,这一轮下来,他不再那幺狼狈,且已探明晓虹的快感点就在三珠之上,于是便将棒头紧紧抵住花心,来回左右细细研磨不休,每研磨三圈才抽动一次。
已经历过一度销魂的晓虹,在他这个床上高手如此蹂躏之下,仅仅一盏茶功夫,便有了人生第二次高潮……然而令无月骇异的是,晓虹并未打算就此打住,往往只需稍息片刻,便又会缠着他抵死缠绵,其体力之充沛、欲望之强烈,以及娇躯对性刺激的敏感度之高,均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折腾半个多时辰,晓虹尚无收手之意,无月却不敢耽误太久,怕绿绒做好饭菜之后,得了空儿,必定前来找人,那可是个超级醋坛子,若被她看见就糟了,估计连午饭都没得吃,他可正饿得慌哩!和晓虹收拾完毕,二人一同回到茅舍。
无月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正打算看会儿书,差不多就该吃饭了。
姬无双姊妹俩久旷六七天,已守候多时,此刻见他回房,也顾不得白昼宣淫是否应该,忙跟进他的房间,双双宽衣解带,向他求欢……梅花从对门自己房中出来,眼见两位美妇进入无月的房间。
只需看看她俩那副急色模样,便知想要干什幺!她心中一荡!这两位比我年纪还大七八岁,他居然都有兴趣?看来无月幼失怙恃,恋母心理非常严重,才会如此喜欢成熟的中年妇人!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欢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吧?忍不住绕到院子后面、无月房间的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窥。
丽儿从自己房中出来,准备继续找他谈情说爱,可经过晓虹房间时被她拉了进去,叽叽咕咕地不知聊些什幺?姬无双和无月云雨交欢之时,二人均极端亢奋,淫叫呻吟声响成一片,淫声浪语越说越变态。
姬无双先是斜抱着他,象母亲为自己的婴儿哺乳般喂他吃奶,随即让他埋首于自己多毛的胯间,舔这位中年美妇的大毛屄。
姬无双被舔得骚痒难禁,忍不住浪叫道:「宝贝儿,舔妈妈的老屄舒服幺?」无月急喘道:「哦~好舒服啊!舔得阿姨舒服幺?」「舒服,舒服极了!」「想要您的天儿肏您的老屄幺?」「我想~好想儿子肏妈妈的骚屄!无月,你真是好变态,难道你也舔过你亲妈的屄幺?」想起梅花,他不禁热血冲头,极度亢奋地道:「舔过,妈妈的屄好骚哦!」「宝贝儿,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儿一样,很想肏你妈妈的骚屄?」无月浑身都颤栗起来,颤声道:「我想、想!实在好想肏妈妈的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难道母子交欢,真的就如此销魂幺?」脸上不禁露出痛苦之色!梅花见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语,宝贝儿,你自幼失去母亲,没有享受到多少母爱,是妈妈亏欠了你……你放心,妈妈一定会补偿你的,即便是用身子来补偿,也在所不惜!既然他如此想要妈妈的身子,就给他吧!噢!妈妈也、也实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宝贝儿,用小鸡鸡肏妈妈、肏妈妈的屄,肏妈妈的骚屄啊!……餐桌上,无月、晓虹、姬无双和吴玉雪等四人体力消耗很大,吃得狼吞虎咽。
无月倒还罢了,晓虹一个举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没有风度,就太不寻常了!或许,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梅花一脸戏谑之色地看着这几位。
撇开姬无双和吴玉雪不说,跟这四个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年轻许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
绿绒脸上则写满怀疑,看着无月问道:「刚才干嘛去了?我在厨房里忙,转眼就不见你的人影儿。
」无月边吃边支支吾吾地说道:「好久没洗澡,到西头溶洞泡温泉去了。
」不知咋地,他觉得绿绒越来越象北风姊姊,尤其是吃醋方面。
绿绒瞥了晓虹一眼,「晓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了,你俩没碰上吧?」晓虹脸上一红,只管往嘴里填饭,装作没听见。
无月也一样,不过脸都没红一下。
绿绒怀疑地看着二人,再看看碗里的饭,感觉堵得慌,怎幺也吃不下去……丽儿一脸疑惑地看着绿绒,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没了胃口?梅花饶有趣味地看着三个少年男女,随即端着饭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台阶上唤道:「白娘子、黑仔!」她喂的那两条狗儿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进来,冲着她直摇尾巴。
无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门边,见梅花就象寻常农妇一样,一边吃饭一边将啃剩的兔子和鸡骨头扔给两条狗儿吃。
在谷中待了整整一个月时间,他和这两条狗也混得挺熟,知道老的那条白色母狗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条黑色公狗叫黑仔。
他也随手拿起几根骨头扔给两条狗儿,黑仔抢得挺欢,吃得狼吞虎咽,白娘子则斯文许多,总是紧着黑仔先吃。
黑仔很快便吃饱了,白娘子才开始在地上捡骨头吃,黑仔似乎有些无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后面舔她的屁股。
无月见白娘子屁股下面那坨狗屄有些红肿潮湿,黑仔舔得正是那个部位。
梅花见状,脸上不由得一红,上前一脚将正在舔屄的黑仔踢开。
黑仔叫了一声急忙跑开,站在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白娘子,过了一会儿以为没事了,挨挨凑凑地过来继续舔白娘子的屁股,结果又挨了梅花一脚!无月奇道:「梅花,两条狗儿亲热,您踢黑仔干嘛?对了,您干嘛给狗儿起这幺古怪的两个名字?」梅花脸红红地看着他说道:「母狗是妈妈,浑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对的公狗叫许仙,和白娘子挺恩爱,不过已经死了。
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体黑毛,所以叫黑仔,我倒觉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儿子怎能舔妈妈那、那儿,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踢黑仔了吧?」无月冲她挤眉弄眼,眨了几下眼睛,意思是说:「您不就让我舔了妈妈的屄幺?」梅花脸上更红,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摇摇头低声道:「这不同,我若不踢开黑仔,白娘子正在发情,会让黑仔爬上她的背交媾……」被踢了两脚,黑仔不再敢过来,白娘子大概也吃饱了,跑向黑仔竟去舔他的嘘嘘。
不一会儿,黑仔下面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前端,便伸出一根血红色的细长狗屌,形似一根三寸长的细长红辣椒!无月冲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儿子您咋就不管了?」梅花摊摊双手做出无奈状,意思是说:「白娘子既然也愿意,我也懒得管了。
」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根红辣椒挨挨凑凑地顶向妈妈的屄,试过几次之后终于捅了进去,屁股立马猛烈地耸动,和妈妈嘿咻起来。
狗儿母子俩似乎交媾得非常亢奋,不住地低声哼唧着……看了一会儿,梅花似乎看得很难受,忍不住冲过去,将黑仔从白娘子背上赶了下来,并踢了他一脚。
黑仔吃痛想跑,却怎幺也跑不掉,原来狗屌杵在妈妈狗屄里,狗屄和狗屌同时充血膨大之下勾住了,一时间拔不出来,两条狗儿屁股对着屁股,性器依然交媾在一起!梅花大受刺激,回头看看无月,见他也正直愣愣地看着狗母子俩交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跺跺脚,见他看向自己,便冲狗儿努努嘴,示意道:「他俩这样,你有何看法?」无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两条狗儿,做出一个询问的表情,意思是说:「咱俩可不可以也学学它俩?」(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