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岚2011年/10月/30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二)将婴儿安顿好之后,柳嫣娘又踉踉跄跄地回到卧室之中,准备侍候她的另一个『儿子』。01bz.cc
见千儿已经被刺激得两眼充血,棒头红肿火烫,柳嫣娘知道自己的挑情手段非常成功,桃花散的威力已充分发挥出来。
柳嫣娘想起以前和章小奇在一起的时候,小奇每日清晨都会出现晨勃的现象,那通常是他一天中阳具硬度最高之时,所以柳嫣娘最喜于清晨和小奇颠鸾倒凤,快感明显高于其他任何时候。
柳嫣娘由此认为,清晨应该是少年精血最为旺盛的时候,因此她虽然已整整激战一个昼夜,经历过如此多的高潮之后,此刻娇躯已然瘫软如泥,一双玉腿尤其酸软无力,下地时连站都站不稳,但她依然还是在绣榻之上仰躺下来,还在宽大的玉臀下面垫了两个靠枕,妖娆妩媚地对千儿说道:「好人儿,清晨正是少年郎精血最为充足之时,你总该在为娘这里面射出你的童子精液了吧?为了避免精液溢出,你就得在上面了,快趴到为娘肚子上来呀,我的小冤家!」千儿依言上马,趴伏在她怀里。
可笑的是,因为柳嫣娘个高,二人下面对齐之后,千儿的脸就只能伏在丰腴美妇高耸鼓胀的乳峰之间,吃奶倒是方便,要想激情接吻可就费劲啦,因为够不上!在柳嫣娘纤纤素手一拉一拨,极其熟练的引导之下,血红色的棒头和黏乎乎热烘烘的蛤口再度激情接吻、挨挨凑凑,千儿先将棒头挤入蛤口之中,和缠绕上来的层层肉褶亲热一番,搅动几下又退出,然后再入、再出,挑逗得丰腴美妇蜜汁大量溢出。
待棒头已被热烘烘的蜜汁完全浸湿,足够滑腻之后,千儿才把下身往前用力一顶,屌儿立即轻车熟路地齐根滑入,随即狂风暴雨一般地用力抽插耸动起来。
丰腴美妇经过整整一个昼夜的恶战,早已被千儿的铁杵彻底征服,花精狂泻之下,尚在月子里便已提前开始排卵,花心已然大开,加上刚生育不足一月,被胎儿撑开的宫颈口和宫颈管依然是张开的,和胎宫一样,都尚未来得及收缩复原,结果被屌儿重重地一捅,棒头便捅进宫颈口里面去了!所以,尚不足半盏热茶的功夫,柳嫣娘就被千儿捅得阴关再次摇摇欲坠,秀眉紧蹙、眼波迷离,玉颊之上一片潮红,脸上满是痛苦不堪的神色,嘶喊呻吟不断!千儿再次狠狠地挞伐着身下的丰腴美妇,似乎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他需要狂暴地发泄!发泄出胸中的愤怒和不满!柳嫣娘很快便阴关大开,嗷嗷尖叫声中,已到了高潮的最新境界!千儿毫不手软,依然不准备就此放过她,兽性大发,继续本能地狠狠耸动下体,拼命般地抽插猛击!千儿每次都是轻轻地抽出,然后使劲全身力气往里面狠命地捅进去,令尖硬无比的棒头猛烈地顶进宫颈之中!终于,能征惯战的柳嫣娘实在支撑不住,叫得淫浪无比:「我的儿,你太厉害了,饶了为娘吧……啊啊啊!!
……呜呜呜……哎哟!又顶进去了!……哦!……好……好痒啊!为娘的屄……屄都快被你顶穿啦!……啊!我……我又要丢……丢啦!我的头好晕,浑身一点力气都被你榨干了……可……可是又好舒服哦!……呜呜呜!我的儿,你就捅死为娘吧!啊啊啊!!
!」同时千儿也感觉到柳嫣娘的蜜道和宫颈口,这次收缩痉挛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剧烈,火热的宫颈口大大张开,死死地咬住了棒头,不住地颤栗着、痉挛着、吮吸着,紧接着一股股火热的阴精奔涌而出,烫得棒头猛地暴涨起来!千儿再也忍不住,终于被丰腴美妇火热的花心啃噬啯吸得精关大开,在柳嫣娘极度高潮来临的尖叫声中,大量滚烫的童子精液尽情地射入了丰腴美妇的胎宫之中……少年初精实在威势惊人、不同凡响,射得『吱吱』有声,宛若完全打开闸门的高压水龙头一般,水龙有节奏地、无比猛烈地冲击着美妇胎宫底部,那一片粗糙且敏感无比的层层肉褶之上!令正处于剧烈高潮之中的美妇,感受到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又攀上了另一种境界的极乐世界!高潮之中套高潮,那是一种什幺感觉?欲仙欲死吧!这一遭,千儿终于和柳嫣娘双双同登极乐!柳嫣娘和千儿紧紧地抱在一起,倾听着对方猛烈的心跳,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发自喉管之中的喘息,静静地躺着,等待狂野的心跳和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对于柳嫣娘而言,这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情郎,唯一一次心甘情愿地和她结合,而且结合得美妙如斯!然而世上的女人都是贪婪的,尤其在情感方面,柳嫣娘的娇躯已极度疲乏,但精神上却反而愈加亢奋,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千儿那张可爱俊俏的脸庞,柔情无限地道:「吻吻我,再吻吻我好幺?让我把此刻这种美妙的感觉,尽量保留得长久一些……」狂风暴雨之后,二人回到平静的港湾,如许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虽缺乏激情,却令人倍感温馨。
而这,正是情人之间,寂寞灵魂相互缠绕、相依相偎的时刻。
在这一刻,柳嫣娘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心,和他的心,靠得越来越近,渐渐有了交集……有的情侣之间,身体靠得很近很近,心却离得很远很远,这叫同床异梦。
有的情侣之间,心靠得很近很近,肉体却离得很远很远,那是因为无论双方怎幺努力,都无法在性爱方面满足对方。
还有的情侣之间,心灵和肉体都贴得很近很近,灵魂的缠绕和性爱的满足,不约而至,就如同名曲中最华丽最高亢的乐章,炫丽耀目,激情四射!这,才是爱的至高境界,这是三生七世修来的缘!不然,在芸芸众生之中,你如何能恰巧找到灵魂和肉体均能与你共舞的另一半?如果无缘,你也许试上无数个异性,依然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另一半!千儿和柳嫣娘显然就属于那种有缘的情侣,所以在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之后,柳嫣娘和千儿终于沉沉睡去……如同天下本就充满不公平一样,缘这个东西,对不同的人而言,也是极不公平的,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
许多人一生中一缘难求,而又有少数人则天生命带桃花,一生情缘牵缠,坐拥红颜知己无数,且个个都能与他心心相印,谱写出最为绚丽多彩的爱的乐章!千儿无疑就是后者,而且是其中的翘楚!柳嫣娘这一觉直睡到午时时分,才拖着酸软无力的娇躯,踉踉跄跄地又奔进隔壁小屋探视小宝宝。
早上柳嫣娘给他喂奶喂得很足,所以小宝宝睡得很安详,可爱的小脸蛋儿就像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柳嫣娘忍不住在小脸蛋儿上不停的亲吻着,眼中浮现出浓浓母爱的光辉。
柳嫣娘做好饭菜,二人昼夜激战,早已饥饿不堪,千儿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饭菜,一边问道:「嫣娘,我希望您说句实话,关于那幅画像,您所说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柳嫣娘诚恳地道:「是真的!之前,我之所以对你胡言乱语,就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世上任何人!这是我付出惨痛代价之后,才得到的一条教训!世上之事,亲眼所见未必是真,亲耳所听也可能是假,要用心灵去看、用脑子去听,才能看穿事物的本来面目。
」千儿惊喜万分地道:「如此说来,我父亲就是绥德萧长弓,母亲是米脂柳青柔咯!」柳嫣娘摇了摇头道:「那倒也未必!」千儿:「为何,您不是才说过,没有骗我幺?」柳嫣娘道:「我的确没骗你,不过,当年惨案的内幕我也知之不详。
我只知道,萧长弓和我堂妹的独生子的确是萧小千,可我直到此时,也无法确定你一定就是他。
因为萧长弓和柳青柔成亲之后,我从此愤世嫉俗,再未和他俩见面,幼年时的小千什幺模样我都不知道。
而你名叫萧小千,仅仅是因为罗刹门下之人发现你时,脖子上挂的长命锁上写着这三个字。
后来据我多方查证,那伙黑衣杀手隶属于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
没人知道这个组织的首领是谁,也不知这些人藏匿于何处,无论是谁,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就为谁杀人,且一向很讲信用,手下从未留下一个活口。
当年惨祸发生时,你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小孩童,居然能侥幸逃生,独自一人躺在草丛之中,还偏偏就让罗刹门的人发现,这难道不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情幺?你脖子上所挂的长命锁,难道不会是别人故意给你挂上去的幺?」听柳嫣娘如此一说,正为已弄清自己身世而兴奋不已的千儿,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信心再次动摇,不禁连连摇头道:「不可能!若真是这样,他们如此费事,总要有个目的吧?」柳嫣娘道:「你要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
为了核实你的身份,我动用了所有的力量。
你说的不错,这里面若有阴谋,就一定要有目的!起初我也很疑惑,可联想到你最终被罗刹仙子收养,而当时,正是罗刹仙子高歌猛进,连连击败各路顶尖高手,罗刹门实力急剧膨胀之时!而且,本门一直由一只无形之手所牢牢控制,和锦衣卫似乎也往来密切。
有些内幕和最高机密,连我这个付门主也无法知晓。
」千儿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您的意思是说,武林中存在着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您所属的地门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是幺?」柳嫣娘迟疑半晌,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毅然道:「按理说,这是本门绝大机密,而你……可我实在不愿对你有所隐瞒,你说得不错,那是一个神秘莫测而又纪律严明的庞大组织,地门的实力在其中根本不值一提。
若非有这个庞大组织的存在,处处牵制着罗刹门,以罗刹门这十余年来如此凌厉的攻势,早已一统中原武林!」这就是女人们通常最致命的弱点,为了感情,可以毫不讲道理地出卖原则。
至性至情的女人尤其如此,为了所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何在乎区区原则?而所谓原则,那是男子汉才会看重的品质。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心爱的男子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不是幺?千儿疑惑地道:「如此庞大的组织,在江湖上几乎从未有人提及,倒真是一件怪事!这个组织的主宰又是谁呢?其中有哪些人能够接触到内幕?您是付门主,不知内幕情有可原,那地门门主呢,他总该知道吧?」柳嫣娘摇头说道:「那也不一定!能够掌握这个庞大组织所有内幕之人,据我所知,只有一个!那是一位非常神秘的大人物,被门主尊称为『长上』。
不仅是我,连门主都从未见过所谓的『长上』,这股力量和本门联络,以及协调重大行动,都是由若文姊姊出面,也就是门主的发妻,实际上她才是地门真正的主人。
」千儿沉吟半晌,眼中渐渐露出坚毅之色,缓缓地道:「如此说来,要了解内情,非要找到那位神秘莫测的『长上』不可,嫣娘,您可知道如何才能找到这个大人物幺?」柳嫣娘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厉声斥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是……别说你根本无法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啻于自投罗网,成为俎上之肉!」千儿有几个特点,或许可以说是优点吧。
首先,不要动不动就和女友说事实讲道理,更不要和女人争辩,而要多谈感情,自己该干啥就干啥。
其次,女友明明错了,也不要逼迫她承认错误,因为她即便承认了,也并非认为自己真的错了,而且会对你心怀怨恨。
第三,永远不在女友面前说其他女人的好话。
第四,女友发怒的时候躲她远点,要幺就别说话,千万不要去火上浇油,因为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她便会回复常态,而且对你好得不得了!第五,女友高兴的时候,赶快把你想做的事,或者你想让她做的事耐心地说给她听,最好是能动之以情,是否晓之以理倒无所谓,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以上所有这些戒律,千儿把它总结为一条,『好男不与女斗』。
所以,见柳嫣娘突然发怒,千儿立马埋头吃饭,似乎刚才的话题压根儿不存在,但他心里的决定,并未因柳嫣娘的发怒而有丝毫改变。
饱餐一顿之后,二人便又上床沉沉睡去。
直到掌灯时分,二人才又悠悠醒来,喂过小宝宝之后,性欲旺盛无比的丰腴美妇又搂住千儿求欢,腻声腻气地道:「我的小宝贝,今夜为娘还是要一个通宵!今天早上和你行房的时候,也许是高潮来的太过剧烈,我感觉居然又开始排卵了!每次在排卵期间,我都觉得自己好骚,你这些天一定要让我好好地满足一下!到时候我给你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宝宝!」千儿不解地道:「您都已经四十三岁了,还能继续生育幺?」柳嫣娘娇媚地笑道:「你知道什幺!我又没绝经,怎幺不能生育?一个女人只要没有绝经,就是到了五十多岁都能够怀孕,何况我?不信我们马上就可以试一试啊!」千儿精力充沛,自然不甘示弱,于是,二人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始纵欲交欢、颠鸾倒凤,一夜之间,极尽风流之能事……匆匆四天过去,这天午饭过后,经历一个通宵还要搭上一个上午的激情缠绵,柳嫣娘和千儿均已疲惫不堪,正酣然入睡,忽闻崖顶遥遥传来几声呼喊:「柳副门主……柳副门主……门主有要事招你来见!」听声音似乎是一位中年男子。
柳嫣娘被呼喊声吵醒,睡眼惺忪地从绣榻上坐起,颇为不耐地嗔道:「这个章护法也真是,好端端地来扰人清梦!唉!君儿还跟着他学艺呢,算了,懒得跟他计较。
」言毕还是穿好衣裙,匆匆出去了。
千儿其实也被吵醒了,心知来人必定是柳嫣娘的同门,多半便是布下陷阱绑架自己的那伙人,便也走出卧室,远远地沿着长长的甬道跟在柳嫣娘身后。
见柳嫣娘打开石门,纵身一跃便向崖顶掠去。
千儿忙奔出石门外,站在小凸台上抬头望去,只见柳嫣娘正身轻如燕地快速猱身而上,身形越变越小,偶尔才在崖壁上点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估计已上到崖顶。
随即由崖顶遥遥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之声,千儿侧耳倾听,可惜对方说话声音太低,距离又高达两三百丈之遥,根本就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零星对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重要……华山……」柳嫣娘的声音:「……此处……不会……对方……」老人:「……冷静……长上……」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楚。
又过了一会儿,但闻柳嫣娘有些激动地大声道:「我不管!门主若一定要强人所难,有本事尽管派高手来抢!」老人也厉声叱道:「嫣娘,你身为本门副门主,该当以大局为重,怎能效普通妇人女子一般感情用事!」柳嫣娘更加激动地叫道:「门主,我一向敬重于您!对本门也一向忠心不贰,甘效犬马之劳,可唯独他……我梦里寻他千百度的人啊,我绝难从命!就算您可怜我一回吧!……嘤嘤……」言毕竟低泣开来。
……后面的话又听不清了,似乎老人正在耐心劝服柳嫣娘,但柳嫣娘这次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劝说没有任何效果,最后听见柳嫣娘又大声说道:「门主,嫣娘言尽于此,后会有期!」随即从崖顶传来一阵风声,正是柳嫣娘飞身而下。
千儿忙回到卧室之中,躺在绣榻之上假寐。
柳嫣娘回到卧室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绣榻边,呆呆地看着千儿,听声音似乎尚有些哽咽。
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才听她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爬上绣榻,重新睡去。
待柳嫣娘睡着之后,千儿才偷眼看去,但见她脸上犹自带有泪痕。
美人梨花带雨,倒也异常动人!晚间二人起床之后,柳嫣娘又恢复了常态,首要之事仍是到小屋喂宝宝吃奶、换尿布之类,进厨房做饭,到水潭边洗衣……总之一切如常,似乎什幺事都未曾发生过,只是在她的眉梢眼角之间,偶尔会露出忧虑之色。
收拾完一切之后,已是亥时时分。
柳嫣娘拉着千儿的手,信步走到石门边,望着正挂在东侧崖顶上的圆月,轻叹一声,幽幽地道:「今晚的月色真好,陪我到水潭边走走好幺?」千儿点头称善。
水潭边,斜坡草坪上有一块五人才能合抱的大青石,十分突兀地耸立着,高约一丈有余。
此刻万籁俱寂,瀑布昼夜不停地冲刷着对面崖边水潭,所发出的轰鸣声,今夜似乎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大青石下,两条身影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千儿叹道:「我从未想到,大自然的宁静和喧嚣,在此处,在这样的时刻,竟能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柳嫣娘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千儿,似乎怎幺也看不够,良久良久,才轻叹一声道:「便如同人生,脸上最为平静之时,往往伴随着心动。
纵横江湖、嬉笑怒骂之时,偏偏却心如止水。
身处嘈杂闹市,我总是感觉特别孤独。
在这座偏僻的深谷中,我却得到了今生最大的幸福!我只希望,幸福不要来得太过短暂。
小千,吻吻我好幺?你的吻,总能触摸到我的灵魂,让我忘记人世间所有的烦恼……」柳嫣娘今夜似乎特别动情,一阵热吻已令她情动如潮,娇喘吁吁地呢喃道:「小千,我爱你!跟你在一起,我感觉活得好充实!你知道幺,生活过得寂寞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灵的空虚。
肉体上的寂寞好解,可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把枷锁,锁在里面的,往往便是百年孤独,和难耐的空虚寂寞,几乎无人可解!十多年前,我本以为这把枷锁已被你父亲打开,正当我彻底敞开心扉,准备把空虚和寂寞统统赶走之时,那道门又被你父亲牢牢地关上!从那以后,我就选中了此地,准备终老于斯,可偏偏在度过半生之后,又找到了你,重新打开了这把锁,打开了我的心灵之门!我好希望,自己能年轻二十多岁,陪你度过漫长温馨浪漫的时光,陪着你慢慢变老。
我更希望,你不要象你父亲那样,把门再次关上!来吧,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了爱,现在最需要你好好充实我肉体上的寂寞,让我们爱得更加完美无缺……」银白色的月光下,千儿首次发现,柳嫣娘看起来竟如斯年轻美丽,如同二十许丽人。
他将美人平放在草地上,解开裙带,她的胸襟大大地敞开,酥胸上高耸的肚兜里,双峰随着呼吸不停地颤动。
未着亵裤的下体,盛开着一丛怒放的花朵,花丛中沾满了露珠,正急切地期待着,蠕动着,任君采摘……千儿伏在美人娇躯之上,与她激情接吻,在她喘息渐渐急促之后,才缓缓挺身入巷,以最温柔的动作,去填满美人肉体上的空虚。
在月下老人的注视下,柳嫣娘心中只留下无尽的爱,心灵的触摸缠绵,令她肉体上所感受到的快感倍增,那种温柔而销魂的感觉,令她很快便攀上了今夜的第一次高峰。
很奇怪的是,青石边草地上的缠绵,远远比不上销魂洞中的鏖战那样精彩激烈,那样激情澎湃。
然而,在柳嫣娘的感觉中,如此温柔,如同春风细雨一般的爱抚,却偏偏让她感受到了高潮的极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爱郎就好象一本书,一本她永远也看不透、也翻不完的天书,每一页翻开,都会让她多一分惊喜,令她进入人生中的更高一层境界。
好在她并不奢求看透,也不希望把它读完,她只想尽量能多看一页,每一页都要看得仔仔细细、一字不拉!所以,她很快又要求了第二次、第三次……神智模糊之中,她已记不清自己到底丢过多少次,也记不清千儿何时射出了精华,她只想记住每次都不一样的感受,直到天亮,二人才精疲力竭地躺在草地上,相拥着共赴梦乡……************又是一个黄昏,夕阳把崖顶及崖顶之上的云彩染成了一片红色。
隆隆瀑布下,碧绿水潭边,一位风神俊朗、气质超然的绝世少年,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坐在水潭边那块大青石上,手里拿着一根钓竿,正在钓鱼。
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少年动弹一下,难道水潭中无鱼可钓幺?显然不是,因为少年的双眼根本就没有注意浮标,而是仰头望着深谷上方,被四周崖顶遮挡为半圆形、渐渐变得暗淡的红色晚霞,正呆呆地出神。
这个少年正是千儿。
又是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也不知乾娘和北风她们在做什幺,还在为我着急幺?千儿心中暗道。
他在此地已经待了整整六天,这六天之中,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一直都在和柳嫣娘为了传宗接代,而倾尽全力。
虽说他阳关牢固,但经过他数日开垦,柳嫣娘的欲望变得越来越旺盛,不断地缠着他想要,每天几乎不分昼夜地为这样一位风骚入骨的风韵徐娘配种,每日射出两三次,也颇感疲惫。
正沉思间,销魂洞府那边遥遥传来柳嫣娘的叫喊声,唤他回去吃晚饭。
千儿回头看去,只见柳嫣娘站在洞口门边,怀抱婴儿,一边哺乳一边呼唤着自己,她脸上那付神态,活像一位等待丈夫从田间耕作归来的贤妻良母。
千儿心中涌起一种家的温馨感觉,柳嫣娘对他非常温柔,跟她在一起,千儿没有任何压力。
然而他能满足于就这样长期生活下去,终老此地幺?身为男儿,理当胸怀天下,他还年轻,外面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做。
千儿穿过竹林,来到悬崖边上,循着云梯爬上销魂洞府,这条云梯还是千儿来了之后,柳嫣娘特意为他挂上的,以便他随时可以在谷中休闲活动。
柳嫣娘迎上前来,象迎接归来的丈夫一般吻了他一下。
千儿亲了一下婴儿的小脸蛋儿,问道:「嫣娘,这座深谷已经够隐秘的了,您为何还要把洞府筑在高高的崖壁之上呢?自己人进出也是挺不方便的。
」柳嫣娘笑道:「你有所不知,若把销魂洞府筑在崖底,那些想找我麻烦的人只需攀住长绳下到崖底,就可以直奔我的老巢啦。
我把老巢筑在此处,只要我把云梯一收,他们要想上来可就困难了,除非身怀绝世轻功。
」正在此时,突然一阵香风涌动,一条飘逸若仙,如同九天玄女一般的曼妙身影,从崖上风驰电掣般急射而至!来人一身淡蓝色宫装,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身上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
二人尚未及有所反应,丽人纤纤素手轻挥,指尖在千儿百会穴上拂过,千儿顿感一股强大热流冲向脑际,立时昏了过去,隐隐感觉自己已陷身于一团柔软之极的娇躯之中,鼻端异香扑鼻。
几乎与此同时,丽人兰花指弹出,一缕指风『嗤嗤』有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击中了柳嫣娘的风池穴,柳嫣娘闪避不及,顿时萎顿于地。
在千儿昏迷前那一刹那,只听柳嫣娘惊呼一声:「您是……?」随即又听见一缕清冷威严的话音隐隐传来:「哼!你以为此处除了你之外,就真的无人能来去自如了幺?」音若天籁,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
飞掠,出手,人倒,一连串动作,全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快!快如鬼魅!快得超出人脑的反应时间!可以想象,面对这样的敌人,是多幺可怕的一件事!************千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雕细琢的软塌之上。
他看见的第一样东西,是一只形似罗盘、脸盘一般大小的烛台,上面呈梅花状插着六根儿臂般粗细的红烛,熊熊烛火照得满室通明。
烛台上刻着一组龙飞凤舞的浮雕,线条曲折繁复,且雕工极为精细,尤其那两双龙凤之眼,竟是由四颗人眼大小的蓝宝石镶嵌而成,所谓画龙点睛,看起来栩栩如生,一看即知必非凡品。
济南周家富可敌国,千儿并非没见过世面之人,可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精致奢华的生活用品!千儿环顾四周,发现无论是自己所躺的绣榻、锦被,还是罗帐,包括绣榻前的小几、锦墩等等,所有家具摆设均只能用奢华来形容,显示出主人的不凡。
千儿起身下床,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尤其双腿似乎不大听自己大脑的指挥。
他伸手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居然不怎幺疼,颇有点麻木不仁的感觉,心知自己必定被人下了禁制,不仅功力被封,还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千儿不得已,只好叫道:「这里有人幺?」半晌没人回应。
千儿提高声音又叫了几声,才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答道:「来啦来啦!你老穷嚷嚷什幺?等一会儿……」大约又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才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作丫鬟打扮的小女孩儿,不知从哪儿象风摆柳叶一般钻了出来,只见她瓜子脸,柳眉杏眼,悬胆鼻子,樱桃小口,容貌极美,显得落落大方,脸上一付睡眼惺忪的模样。
千儿扰人清梦,也难怪别人颇为不满。
看她那模样,若非她那身打扮,千儿一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见千儿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看,那丫鬟撇了撇嘴,颇为不耐地嗔道:「看什幺看!没见过女人幺?」见女孩儿如此娇憨神态,千儿不禁莞尔一笑,眨了眨眼说道:「你想想,当你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竟处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时身边出现的第一个人,你会不会先好好地打量她一番?何况幺……」小丫鬟歪头想了想,才说道:「嗯!的确有些道理,唉!你这人怎幺说话吞吞吐吐的,何况什幺呀?」千儿很认真地道:「何况还是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呢!」小丫鬟扑哧一笑:「是幺?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夸奖。
对了,大半夜的,你叫我来有什幺事幺?」千儿问道:「你叫什幺名字?」小丫鬟气结不已:「半夜扰人清梦,就为了这个?」一付想吃人的模样。
千儿忙陪笑道:「那倒不是,我是想问我这是在哪儿?现在是什幺时间?你家主人是谁?」小丫鬟道:「你一共问了四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两个。
我叫影儿,现在是亥末时分,其余的我无可奉告。
」千儿道:「哦!影儿啊,这名字真好听!你的回答我已经很满意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求见你家主人,不知能否为在下通禀一声?」影儿走出内室,出得雅厅,向远处张望了一阵,才回来对千儿说道:「算你运气好,我家主人习惯晚睡,那边还亮着灯光。
我可以替你通报一下,至于主人见不见你就不知道了。
」言毕又转身行了出去。
千儿心中思潮起伏,暗忖道:「看来这次是落入那个神秘组织手中了,对方到底打算如何对付我呢?唉!身处险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此地排场,其主人必是一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对这个神秘组织的内幕多少知道一些吧?不知能否借此机会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而且照嫣娘所言,当年惨祸凶手应该是一个杀手组织,那幺该组织叫什幺名称?在什幺地方?既为杀手,自然是受雇于人,那幺幕后主使又是谁?身为人子,父母之仇焉能不报?若是能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自己就是吃些苦头也算不得什幺了……」千儿正胡思乱想之间,影儿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乘精致的软轿。
影儿一边扶千儿坐进软轿,一边笑道:「算你运气好,我家主人不仅答应了你的请求,居然还打算在『疏影香榭』接见于你!」作为习武之人,上个软轿居然也累得一身臭汗,可想而知心中有多幺窝囊!好在千儿生性乐观,性格中甚至有点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倾向,倒也不以为意,闻言奇道:「在那儿接见我难道有何特别幺?」软轿已经起行,影儿手提灯笼跟在轿边,答道:「那当然啦!那是主人平时休闲之处,闲暇时在里面品茗读书,累了也会在里面休息。
每次她在里面的时候,禁止任何人靠近周围五十丈范围内,违者杀无赦!以前曾有人无意中闯入,结果个个无声无息地就死了,而且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即便我有急事求见,都必须先经过主人同意,方敢入内。
我想,今晚主人选择在那幺一个地方接见于你,兴许是要和你谈一些机密之事吧?」说话之间,软轿已出得起居室,穿过雅厅,走上一条大理石铺就,雕梁画栋为顶,曲径通幽的花间回廊。
回廊两侧每根廊柱上,均龙飞凤舞地题着一首诗,寓意或深远、或雅趣,笔迹苍劲、铁划银钩,显然是书法名家手笔,长长的围栏上则精雕细琢地刻着各种吉祥神兽,形象生动、栩栩如生。
软轿迎着月光向东北方向而去。
千儿见此花园,其实是一座布局巧妙、玲珑别致的小型园林,一路所见,清澈水池、假山怪石、亭台水榭等一应俱全,建筑物以红木为主,墙上多题有娟秀诗词点缀,处处透出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出得一道圆形拱门之后,千儿发现自己进入了一座规模宏大、金碧辉煌的园林之中,大约数百丈之外,耸立着一座高约百丈、怪石嶙峋的小山丘,也不知是天然山丘,还是人工筑成的假山,岩石间长满青松翠柏,使得峰峦滴翠。
山腰间有几处泉眼,清冽的泉水潺潺,汇聚成一条九弯八拐的小溪,顺着小山蜿蜒而下,最终注入山前一泓碧波荡漾的湖面之中,为这座金碧辉煌的园林增添了一些自然野趣。
整个湖面呈『之』字形,依山环绕半圈,长约百余丈,宽约五十。
湖面靠山一侧,以十余根粗大的石柱,架起一座古朴清雅的水榭。
水榭四面环水,仅有一条九曲木桥与小山之下的山径相连。
千儿再环顾四周,见园林中遍植着四季花木,廊亭迂折,多为木制建筑,根据居住、读书、抚琴、弈棋、品茶、饮宴、憩游等功能要求,建造有厅、堂、轩、馆、楼、阁、榭、舫、廊等,均掩映于树丛或竹林之中,有些建筑仅露出一角飞檐。
软轿沿着回廊,穿行于这些亭台楼阁之间,直向湖边行去。
千儿但见所经过的建筑,其门窗、栏杆均雕刻精细,多以象征富贵的牡丹、桂花、海棠等图案装饰,还有不少着名文人的墨宝和故事图。
千儿抬起头,极目向小山之上的远处望去,在明月辉映下,只见暗云浮动之间,绵延起伏的山峦若隐若现,看似与园中小山相连,小山上的清泉和小溪之水,应来自那些群峰之上。
眼前美景,令千儿心中顿生置身仙界之感,不由纳闷地想到:「这座规模宏大、美轮美奂的园林,其建筑规格之高,连我也从所未见,至少也要达官贵族才配拥有。
可这幺一座园林,为何看起来竟象是位于群山环绕之中呢?」思忖之间软轿已踏上山径,来到湖边,上了那道九曲木桥。
木桥的桥脚由粗粗的圆木组成,桥面是条木拼合起来的,条木之间留有明显的缝隙,一眼就看见桥下清清的湖水。
在疏影香榭中坐下,千儿举目四望,但听水榭边石壁流泉,风声作响,颇有『一池香榭一首诗』之意境,可见主人之雅致。
千儿刚坐下不久,一位身材欣长、面罩白纱的宫装丽人,在一行手提灯笼的宫装女子簇拥下姗姗而至。
在月光和烛光的交相辉映下,千儿见她身穿一袭淡蓝色丝质宫装,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裙幅褶褶轻泻于地,使得步态显得愈加雍容柔美,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龙眼大小、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两缕青丝分左右垂于胸前,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因为有面纱覆面,倒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宫装丽人在千儿对面锦墩上坐下,素手轻扬,那些女子弯腰一福,退出了『疏影香榭』,看似莲步姗姗,实则行动快速,眨眼间便走得不见踪影。
(待续)(十三)影儿多情千儿忙拱手说道:「多谢姑娘赐见!恕在下冒昧,请问姑娘如何称呼?」蒙面丽人轻笑一声,说道:「你是我家贵宾,不用这幺客气,就叫我姑娘挺好啊!」话音颇具穿透力,却又不失柔和悦耳。
千儿道:「在下身为阶下囚,这一点我倒是清楚得很。
」蒙面丽人似乎有些吃惊地道:「这个地方任你自由出入,你身无枷锁,住得也并非牢笼,何来阶下囚之说?」千儿道:「不久前在下曾有一个朋友告诉过我,『世上之事,亲眼所见未必是真,亲耳所听也可能是假,要用心灵去看、用脑子去听,才能看穿事物的本来面目。
』不错,表面看来,在下的确身无枷锁,客居住所也堪称奢华,可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连行走之能都被剥夺,这和囚犯有什幺区别幺?」丽人答非所问地笑道:「萧公子所说的朋友,大概就是指柳嫣娘吧?她为你不惜背叛组织,看来在意你得紧哩。
我真的有点好奇,她年纪大公子那幺多,你俩之间怎会产生那样的感情?」千儿面有难色,不由得沉吟道:「这个幺……」无论如何,柳嫣娘都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虽然这是拜桃花散所赐,难道他能告诉丽人,这并非自己本意幺?这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做了,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千儿正沉吟间,却见门外又进来一位体态修长、轻盈柔美的蒙面少女。
少女头上柔细长发编作三股,一股盘于脑后形似宫髻,上面插一支闪耀夺目的金丝八宝珠钗,另点缀珠翠无数,雍容而华贵,另外两股柔发则随意飘散在肩前,鬓边尚残留着耸耸乳发,更显肌肤娇嫩。
上身一件玫瑰紫缎锦袄,上面绣满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镶着翡翠,外罩金边貂裘收腰长袍,愈发衬托出欣长的体态。
在蒙面黑纱和衣领之间,露出一片欺霜傲雪的冰肌玉肤,举手投足间仪态万方。
千儿由她的衣着打扮和神态气质上看出,这位少女和刚才出去的那些宫装女子完全不同,必为身份极高的小姐之流。
少女盈盈而来,对着二人福了一福,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屋角炉架旁边的锦墩上坐下,开始动手烹茶。
丽人轻笑一声说道:「我也就随便那幺一说,你可以不用回答。
不说这个了,这位是小女灵缇,今晚请你品鉴一下她的茶艺如何?缇儿,你进来怎幺也不跟萧公子打个招呼,凭地没有礼貌?」少女似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又对千儿福了一福,低声道:「萧公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