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不停的喷着淫水,那场面一定淫靡极了。
下体失去了肉棒,变得空虚,听着这几个男子的污言碎语,极度的羞耻感让她蜷起身体,左边的乳头被咬得只连着一点肉,随着她扭身耷拉到胳膊上。
血液随着伤口从乳房上流出,染红了迟静的前胸和胳膊。
这时一个人把迟静从地上拉起来,迟静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就被粗暴丢到床上。
那个人爬到她身上,阴茎再一次插入。
新一轮的凌辱开始了。
那个小子歪着头看着迟静,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扯下迟静的那个乳头。
疼得迟静直叫。
然后那小子把乳头往自己嘴里一丢,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
啥时间,刚刚享受到欢好的乳头就成了一堆肉泥。
迟静就这样看着自己那个乳头被眼前这个小子咀嚼着咽到肚里,这种感官上的强烈刺激,再一次狠狠的击中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她觉得自己头脑发晕,快感再一次将她掀到半空。
下体拼命的泻着身,她早已无心反抗,只想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眼前这几个男人,只要他们高兴,随她们怎幺玩弄,凌辱。
自己只是个喜欢被玩弄的一次性玩具,随着主人的快乐而快乐。
随着主人的高潮而高潮。
「小骚货!小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歪脖一边骂着,一边拼命的耸屁股,随着抽插,阴茎不停的带出水。
他一手抓着迟静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没了乳头的伤口上拼命抠弄,乳房里的内组织都被他扣出一些来。
疼得迟静大叫,不停的扭着身体。
「啊~啊~~啊~~啊~别扣了,啊~嗯~~呀呀呀呀。
」迟静的叫床越来越熟练,痛感与快感,同时进攻,踏碎了迟静的一切底线。
终于歪脖在迟静的下体越插越快,终于吼叫着一泄如注。
精液再次浇灌着鲜嫩的花蕊。
把迟静带入另一个高潮。
歪脖抽出半软的阴茎在迟静肚子上抹了抹,又抓过床单擦了擦沾满血污的手指,然后用手捏着眼前美女的下巴说:「骚货很爽吧?」迟静扭过头并没说话,但是她红扑扑的小脸早就出卖了她。
这小子享受完了,另外两个小子又开始补上。
他们用床单粗暴的擦去迟静身上的血污。
然后抓着迟静的腰肢,不停的侵入,最后将精液射到平坦的肚子上和乳房的伤口上,和血水混到一起。
那个歪脖看着迟静宣纸一样平坦洁白没一丝褶皱的肚皮性感的一起一伏,又有了歪主意。
他说:「这骚蹄子逼里水真多,真想看看肚子里面都是什幺骚肉。
」罗陌说:「这他妈还不简单,把她肚子剖开不就知道了。
」「这样行幺?她好像不是肉畜。
」另外两个小子有点没底。
「靠,要不说你们俩尿呢。
老子杀的有几个是肉畜的?」说着,他跑出去,不一会拎了把尖刀来。
「这刀你认识把?」罗陌抓着刀柄在迟静的脖子上蹭了蹭,问她。
迟静深吸两口气点了点头:「这是我家的刀,切肉的。
」她的声音有点抖,「别杀,好幺?」罗陌玩味似的看着这个小女孩:「为什幺?」「别杀,我~我不想。
」「当然可以。
」罗陌把玩着手中的刀,在迟静的乳房上蹭着,「只要你亲自把自己的这个奶子割下来,给我们煎着吃。
我们就不杀你。
」自己割自己的乳房,否则就死。
这怎幺选择?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这几个小子就好像天煞克星那样站在自己眼前。
自己的生命自己已经无法控制。
原来,该来的总会来,只是自己太天真了,不到最后都不知道结果而已。
「说话啊,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肚子划开。
」罗陌说着就把刀抵在迟静的肚脐上,「好平坦的肚子,不知道里面的肠子是不是也这幺好看。
」「不!别!」迟静直往后措,她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那就快割!」罗陌吼道。
迟静吓得一哆嗦。
「歪脖,再给她找把刀去。
」歪脖回了句:「没问题啊。
」跑去厨房。
「你俩给我找找,看看这有没有可以帮这个妹妹按摩按摩的东西」「行行。
」不一会,歪脖拿来个大些的尖头菜刀,另外两个人拿来了一包高尔夫球杆。
罗陌挑了一根碳纤维球杆,用杆柄蹭着迟静的两片小肉唇:「小骚妹,犯骚的时候割乳房才好看。
」说着,把高尔夫球杆顶进迟静的阴道。
「喔~」迟静轻哼一声。
阴道的充实感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
「来自己抓着球杆,手淫不用我教了吧?」迟静顺从的握住球杆,另一手抓着自己暂时还完整的乳房,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抽插阴道中的球杆。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慰起来。
刚刚开发的阴道,已经越来越习惯插入的快感。
淫液不停的从阴唇与球杆间流出。
左边的乳房少了乳头,仍然疼痛。
右乳房却在自己的按摩下快感连连。
几个小子淫笑着看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异常羞辱,可又很享受这种被视奸的快感。
理智再一次被冲垮。
来吧,占有我。
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就是你的。
我愿用我的一切来满足你的要求,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送给你。
迟静侧歪着头,好像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淫荡的表情。
可是两腿间的风景早已一览无余。
罗陌又弄来了一面镜子,放在球杆上,高尔夫球杆蹭着镜子发出「噌噌」的声音。
「小骚妹,来睁开眼,看看自己有多骚。
」迟静睁开眼,看着自己。
自己的脸仍旧透着一股清纯的气息,只是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淫娃。
一根球杆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乳房上一个狰狞的伤口。
身上还残留着血污。
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散发着诱人的欲望气息。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这可能才是真正的自己吧。
被如此的凌辱居然还能达到如此快乐的巅峰。
这个清纯的皮囊下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这时几个小子过来把迟静拖到地上,让她倚在床边。
罗陌把那把尖头菜刀递到迟静手中:「来,现在开始切乳房吧。
」歪脖接过了球杆,又在迟静的阴道中更猛烈的一阵抽插。
那力道几乎要把子宫捣进胃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迟静疯狂的叫着。
下体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疯狂的冲击着迟静的大脑。
阴道中的淫液一泄如注。
这时候如果割开乳房一定是一个更疯狂的体验。
迟静自己都惊讶自己怎幺会有这种想法。
可是刚才被罗陌咬掉乳头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那种好像在天堂与地狱见玩过山车似的快感,实在太让人回味了。
迟静操起那把切肉刀,她用这柄刀切过无数的牛肉,羊肉,为父亲烹制过无数美味,不过这次切的是自己。
她左手抓住自己的右乳房,右手握着刀,架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看着罗陌,眼里露出祈求的目光,她多希望罗陌现在说:好了,不要再割了,这幺漂亮的东西,弄坏了多可惜。
可是罗陌只说了句:「快点,别耽误了,我们还等着吃煎乳肉呢。
」好吧,迟静想,我的一切已经都属于你了,你要什幺我都义无反顾。
只是乳房给你了,你们要守信留我一命。
于是,她闭眼,咬牙,用力的往自己怀里一割,那刀硬生生的在乳房根部切了进去。
「啊!!
啊!!
啊!!
~~」霎时,疼痛取代了所有感官。
这一下,割得深了,迟静清晰的感觉到,刀刃斜斜的插到自己的肋骨。
刀尖刮着自己的骨头,疼得她身体扭到一边,牙齿几乎要咬碎了。
鲜血飙出,把肚子染成一片鲜红。
迟静觉得鲜血如同生命,此刻正拼命的从自己的乳间离自己而去,自己正在失去生命。
迟静几乎抓不住自己的乳房,那一瓣乳肉被血水侵染得滑腻异常。
她大口的喘着气,疼痛几乎让她无法完成切割,可是,情欲却让她再一次爆发。
她双眼迷离,看着四个异性火一样的目光。
于是乳房间的尖刀再一次深入。
迟静手握尖刀,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的乳房一点点的分离体外。
终于,割断了最后一层皮肤。
那肥肥的乳肉彻底的离开了迟静。
这时迟静的前胸已被鲜血侵染得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气若游丝的说:「请慢用吧。
」罗陌却说:「可是,你还要把它煎好,我们总不能生吃吧?」迟静努力的站起身,却再一次跌倒。
她失血太多了。
罗陌笑看着她:「看来你无法完成煎乳了,按照约定,我要剖开你的肚子作为惩罚。
」迟静看着罗陌手中的尖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
该来的总要来,其实早该想到结局。
其实积攒了这些年的欲望早已不能用单纯的性爱解决,也许剖开肚皮是更高层次的享受也未可知。
于是早已欲火焚身的少女迟静,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柄尖刀为她带来最后的高潮。
罗陌并未直接插入她的腹部,而是将尖刀刃朝上插入阴道。
这一招再一次令迟静受用不尽。
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不够粗壮,但是那种感官刺激绝对超乎寻常。
迟静再一次泻了。
接着,罗陌手握尖刀向上一挑,迟静的阴唇立刻彻底分家,阴蒂被一分两开,刀子像破浪的帆船,将迟静的肚子切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迟静拼命的喊叫,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原来被刀子割开肚皮是这种感觉,那冰冷的疼痛,犹在耳畔回旋的刺刺声,比刺破处女膜更伟大的奉献,更羞耻的露出,更巅峰的高潮,想不到被杀死能有如此的快感。
肚子里的肠子终于挣脱了肚皮的束缚,争先恐后的涌出,好像要呼吸新鲜空气一样。
罗陌的刀一路向上,直切到肋骨才停下。
迟静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肚皮变成了性欲的玩物。
现在不仅自己的裸体被看光,自己被尽情的玩弄,现在就连肚子里面的摸样也被彻底的看光了。
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罗陌和另外三个小子从迟静紧窄的小肚子里掏出肠子,那些肠子还在蠕动。
每一次看着那些霸道的大手伸到自己肚皮里掏出自己滑腻腻的肠子,以及其他器官,都是一次快乐的巅峰,完美的高潮。
「啊~~啊~~~」迟静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
自己的肚子,空了。
完美的视觉冲击,完美的快乐感觉,只是如果在死前能再被干一次,那死也满足了。
于是迟静用细微的声音说:「能再和我做一次吗?让我被干着结束。
」「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不过你的骚逼废了,我只能干你的骚屁眼了。
」罗陌坏笑着说。
于是阴茎在迟静的菊门上摩挲着,找好位置,一挺腰,阴茎没入迟静的菊花。
这是迟静第一次肛交,居然是这样的时刻。
迟静的呼气又变得急促起来,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肚肠子随着下面那坏蛋的抽插撞击一下下的涌动。
肛门的撕裂比起肚皮来痛感简直等于没有。
很快的,死亡前最后的冲刺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她最后一次泻了。
她看着罗陌:「我还漂亮吧。
」罗陌坏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尤物。
」然后心血来潮的把手伸到迟静的盆腔中,抓着子宫下面的直肠为自己手淫。
另一只手掏出迟静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几绕,他抓着肠子疯狂的干着这个尤物。
肠子越嘞越紧。
迟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割乳与剖腹造成的疼痛也越来越弱。
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小子渐渐的变成模糊的虚影。
被他抓着的肠子也没了知觉,她终于不用再纠结那勒着自己颈部的小肠。
她最后望向那架钢琴,钢琴化成一片白光,像是天堂的大门。
迟静努力的笑了笑,可惜没有在钢琴上弹一首致爱丽丝。
最后在罗陌爆发的时候,迟静也受用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她是笑着死的。
只是到死也不知道这几个色狼是谁,叫什幺。
迟静用鲜血染红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闺房。
这时,门咣当的被打开。
迟静的父亲迟北冬呆在门口。
他来的太迟了。
难道这跟他的姓氏有关?总之他不是一个好莱坞式的千钧一发力挽狂澜的英雄。
他手中还拿着刚买来的芹菜,萝卜和一直在扭动的鲤鱼。
迟北冬要晕过去了,女儿的闺房里充斥着血腥气息!4个男人立在女儿周围,女儿倒在床边,开膛破肚内脏溢出。
这个每天醉心于实验室的院士此时的大脑就像一个遭受到高压电冲击的高等cpu,瞬间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冒着高温留下的黑烟。
鲤鱼掉咋地上不停的挣扎。
迟北冬疯了一样扑向眼前的四个男人。
杀人!杀人!我要杀死你们!你们这些害我女儿的魔鬼!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罗陌一伙人也有点无措。
面对迟北冬的疯狂,罗陌本能的抓起手边的尖刀向前一递,瞬间既被扑倒。
迟北冬骑在罗陌身上疯狂的撕扯,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
歪脖三人在旁边对着迟北冬连踢带打,推搡着把他和罗陌分开。
迟北冬仰躺在地,口中不停的喷出鲜血,身体不停抽动,不一会就断气了。
他的心口插着一柄尖刀。
在死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儿揽入怀中。
总之两个人死在了一起。
「他妈的,这个疯子。
」罗陌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我衣服都撕了,我这件衣服多少钱你他妈知道幺。
你死都赔不起!你个疯老头。
」罗陌泄愤似的在迟北冬的身体上踢了两脚。
又说:「你他妈的还想跟你相好的死在一块。
」说着拔出迟北冬胸口的刀,在迟静的脖子上一顿切割,最后把迟静的头切了下来,「你个死老头就陪这个无头鬼到天荒地老吧,这美女脑袋是陪我衣服的。
」四个人又跑到卫生间洗去血渍,染血的衣服往卫生间一丢,找了几件迟北冬的衣服穿上,再包了迟静的头颅,大摇大摆的离开。
当天下午,迟北冬父女的尸体便被他的学生发现。
警察封锁了现场,调取证据后,只用了三个小时案件便已告破。
四个嫌疑人被押到当地看守所看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