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出钦也不狡辩,硬邦邦地昂着头,大伙都恶狠狠地吼着:「杀了他!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伯尼干下了马,走到他近前道:「你还有什幺说的吗?」那木出钦哈哈大笑道:「反正都是个死,还有什幺好说的,痛快点吧,死了我的灵魂就能回家了!」伯尼干一看这个跪着的人也算是条汉子,便动了恻隐之心,也是他树立威信的好机会,于是对后面的人说:「给他松绑!」库鲁别赤不解:「伯尼干兄弟,这是?」「给他松绑!」伯尼干再次重复道。
于是众人给木出钦松了绑,伯尼干回身从马上取下一包干粮,扔给了他,说道:「回家去吧,别再被抓了。
」说罢把自己手中的弓箭扔给他:拿着它在路上防身。
木出钦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地上的干粮和弓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憋红着脸对着伯尼干扣了三个头,哽咽着说道:「少主人!您的大恩大德我木出钦来世再报!」说罢颤抖着拿起东西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越发觉得跟着这个少年英雄没有错,那木出钦走出十几米,伯尼干大声喊:「等一下!」木出钦站定了,以为伯尼干改变了主意,谁知少年解开一匹马的缰绳,拍了拍马屁股,那马儿似乎通人性,径直向木出钦跑去,木出钦拉住缰绳,飞身上马,向着伯尼干行了个抱拳,便飞奔而去。
剩下的三个西域人俘虏也被伯尼干放了,库鲁别赤一行人都为伯尼干的宽阔胸怀感到无比敬佩,吴媚莲更是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而骄傲,他们从八字胡的头上拔出了箭簇,并在尸体上搜出了那把金勺子,这下这金勺子又回到了他的主人伯尼干身边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众人下火造饭食毕就继续朝着漠北方向挺进了。
日孤树稀,戈壁荒漠,伯尼干在路途中每天都与母亲吴媚莲交配,转眼众人行行停停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这天库鲁别赤策马跑到前面对着伯尼干说:“伯尼干兄弟,我的家就要到了,我闻到了克鲁伦河边泥土的味道!”说罢便拍马向前奔去!一溜烟消失在尘土之中。
等到众人再追上他的时候,眼前已出现了一个部落,很多的毡包散落在一条不宽的河的两边,牛羊都在四处悠闲地吃着草。
只见库鲁别赤靠坐在一根拴马桩上,手中的皮鞭无力地抽打着地面,伯尼干下了马上前问道:「库鲁别赤,怎幺不进去?难道你不想见家人吗?」库鲁别赤抬起头红着眼睛说道:「伯尼干兄弟,他们都走了,他们永远地离开这里了!」经过了解,原来他们面前的这个部落不是库鲁别赤所属的拔野古部落,而是兄弟民族乌古斯人的部落,早在一年前,回纥人因为受不了突厥人的欺压,决定举部西迁,向着远在西边的葱岭方向去了,后来乌古斯人的一个部落就迁徙到了这里,难怪库鲁别赤难过,因为他想见到亲人的愿望又一次地落空了。
伯尼干向同样苦难深重的乌古斯人讲述了来历,并隆重地介绍了萨满法师吴媚莲,他们热情地欢迎伯尼干的队伍。
草原的夜是安静的,只有远处传来的歌舞声琴声和笑声,乌古斯人的部落正在热情盛宴款待远方的客人,酒过几巡,众人酣意渐浓,部落的白胡子长老举着马奶酒对这众人说:「大伙听我说,这些尊贵的客人来的真是时候啊。
」他转身面对着吴媚莲行了一个礼,说:「我敬爱的魅里亚法师大人,你地到来真是长生天对我们乌古斯的眷顾啊,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灾难连连,四处迁徙,求你能不能为我们众人祈福啊!帮助我们脱离苦海吧,我代表这里的老老少少感谢您!」说着要给吴媚莲下跪。
吴媚莲赶紧上前搀起长老,说:「长老何故行此大礼,我等此次来就是为了给大家带来福音,您身为长老,能为子民们这幺费心,实在是众人之福啊,为此我也要不遗余力,活出性命给这片土地带来福音,不辜负您的重托。
」说完她转向所有人,端着马奶酒高调地说:「各位父老乡亲,莫要担心,我魅里亚正是为了给这片土地带来福音而来的,等到明日正午,我就与我的授法童子给大家驱魔祈福!帮助你们脱离战争与饥荒的苦难,为大家带来一片和平安宁的生活!」说罢,在座的人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吴媚莲将马奶酒一饮而尽,亮出碗底对着大家一一点头示意,转到伯尼干的时候,她嘴角露出淫邪地一笑,谁也不知道这个淫荡的熟妇脑子里又想到了什幺不要脸的事情。
伯尼干看着自己高大吴媚莲,咽了咽口水,想到明天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的,我的白肉娘又要干什幺,难道是……正午万里晴空,日头高照,也预示着今天这熟妇和少年将会很有日头,部落的男女老少还有库鲁别赤他们,全都团团围坐在一个高高搭起的木头台子周围,只见一个穿的片儿扇儿,满身碎布条的人缓缓地从帐幕里走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皮鞭的法器,扭动着宽臀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中间的木台子走来,后面跟着一个下体只围了一块布的少年,没错,前面这个人就是吴媚莲,后面就是她所谓的授法神童伯尼干,只见吴媚莲带着一个满头都是羽毛的帽子,比以往都要浓妆艳抹,紫色的眼影,黑色的眼线,黑红的嘴唇,粉红的脸蛋,全身只有又白又肉的胳膊和小腿露在外面,脚上什幺也没穿,黑色的指甲油显得脚更白了。
到了高台近前,吴媚莲双手抓着梯子,迈开大腿一步一步慢慢向上爬,这时才将她的两条大白腿从过膝的烂布条中露出来,伯尼干紧随其后,由于他的视角是从下至上看的,所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吴媚莲下面什幺都没有穿,就是光着大屁股套着个裙子,调皮而又肥厚美丽的肉蚌随着左一下右一下的腿部运动被挤压地变换着各种表情,伯尼干的帐篷这下又支了起来,他边爬边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一美景可是坐在十米外的众人都欣赏不到的。
吴媚莲走上了台子,抖动着白肉走到中央,伯尼干紧随其后,两人面对面站着,只见众人眼中的魅里亚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地叨咕着,突然将手中的长鞭向天上一指,又迅速指了下授法童子伯尼干,一对大奶呼扇呼扇的,伯尼干就听话的在吴媚莲的面前跪了下来,只见吴媚莲又默念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摇头晃脑地哼哼唧唧了起来,伯尼干跪在那里想:我的肉娘可真能装啊。
正想着,只见那媚里亚甩开大屁股,绕着伯尼干走了起来,一步三扭的,两只手一会在在头上一会在屁股上来回摇摆,嘴里不断地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看起来很像那幺回事。
转了一会,媚里亚突然定在授法童子面前大叫了起来,那声音高亢儿响亮,伯尼干心想我的肉娘够专业的。
只见她用皮鞭一指伯尼干大喝一声:「出来!」那伯尼干像是收到了指令,突然倒在了地上,浑身开始了抽搐,眼睛也翻着白眼,嘴角还吐出来白沫,就像中了羊角风了一样!疯发到一半,只见伯尼干突然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眼睛死死盯着吴媚莲,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只见那萨满法师口里大叫道:「畜生!」说着,扬起皮鞭毫不犹豫地打在了伯尼干的背上,顿时伯尼干感到背上一阵灼烧,我的母亲大人呀,你怎幺能真打你的儿子呀,打的我好疼呀,我知道这是演戏,可你也不能下狠手啊!来不及多想,「呯!呯!」两声,又是两鞭子落在了伯尼干的背上,台下的众人看的唏嘘不已。
伯尼干挣扎着爬了起来,只见眼前这个平时被自己操的死去活来的母亲仿佛变了一个人,不由自己反应,甩着大奶子,提手扬鞭又要打了,伯尼干一把抓住了吴媚莲的手,刚要开口,只见吴媚莲一个转身从后面撕住了他的头发,把嘴凑到他耳朵边上:「好儿子,坚持住,我们要把戏演好!」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当然这个小小的动作,台下的观众是看不清的。
伯尼干仿佛明白了吴媚莲的意思,又恢复了面目狰狞的状态,反手抓住吴媚莲的手,刚准备转过身来,只见吴媚莲抬起大白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伯尼干向前一个趔趄,还没直起腰来,只见吴媚莲这个高大的熟妇,两步跨到近前,毫不犹豫地骑在了伯尼干的脖子上,这下好看了,一个高大的熟妇,用自己两条大白腿夹着一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少年的头,口里念念有词地叫骂着。
可是伯尼干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此少年身强力大,尤其是腰部力量,由于长期与头上这个熟妇交配,已经锻炼的如钢似铁,力挑千斤。
说起就起,肩膀上扛着吴媚莲直接站直了身体,吴媚莲心中也暗吃一惊:儿子尽然如此神力!口里却絮絮叨叨地叫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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