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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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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裡确实有一张双人床,双人床的被子是被掀开的,枕头上居然摆着一套柠檬黄色的女性棉质内衣,床边的桌上,摆着半盒没吃完的咸酥夹心饼乾和一瓶只喝了几口的蜜桃果汁,椅子上放着一个澹粉色的小背包,背包下面,似乎压着一件朱红色的长袖拉鍊运动夹克、一件白色的短袖T卹和一条黑色运动裤。

这个时候洗手间裡,传来了洗漱的声音。

我再定睛一看,卫生间门口居然安装着一个安全套自动售货机——神了,这个机器还真就只收五十块钱的现金,怪不得……我看着洗手间有创意又滑稽的装置,直接躺在了床上。

我把鞋子和袜子用脚相互一蹭,全都踢掉了;接着我把身上的枪套给摘了下来,藏在了床底下。

我的脑袋正好枕到了那套柠檬黄色的内衣,味道闻起来,似乎是刚换下来的:那上面有澹澹的汗味,带着些许樱花芬芳的甜香和芍药花的味道,还有带着些许咸咸的、有点像浓郁小牛肉汤的少女私处气息……然后我便感觉到自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整个人一晃,接着一飘。

我闭着眼睛,感觉身体已经飘到了半空中;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上的某一部分,像是再往下沉,紧接着,从我身上剥落……《西游记》裡说的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会不会就像是我现在这样子?在这一刻,我被黑暗所包围。

我可以意识到,我自己是孤单的,周围的环境是冰冷的,我突然好想大喊大叫,可别说张嘴,就是喉咙都没有一点振动的感觉;我想伸手去抓东西,可是全身上下用不了一点力气,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似乎我已经与周围的空气混为了一体……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可能已经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孕妇装、挺着大肚子、还推着婴儿车的少妇,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他的旁边有个白髮苍苍、满脸皱纹、拄着拐棍的男人,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已至花甲年岁,但是依旧神采奕奕,时不时地还回过头看着身边的那个少妇的肚子,和她手推车裡的孩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而我,就在两个人面前的上空来回地飘着,他们似乎看不到我,只是自顾自地散着步,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满足。

难道我是真的死了么?我冷漠地盯着他们。

那少妇,竟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当然,在我眼前的,似乎是她二十七岁以后的样子,她的个子变高了,脸上儘管失去了胶原蛋白的滋润,皮肤开始逐渐变得乾燥起来,但是依旧是那样的可爱,她的身上却具有了成熟的风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样貌越来越不像爸爸了,而且距离夏雪平的外貌,也越来越远;她的屁股看起来比十几岁的时候更大了,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上围也要更加巨大,只不过因为乳房太沉甸甸的缘故,可能再加上母乳喂养的因素,稍稍有些乾瘪和下垂。

而她旁边的那个白髮苍苍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何劲峰。

——时间可真快啊,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是么?婴儿车裡的孩子,似乎可以看得到我,他注视着我,接着突然对我笑了出来,这孩子看起来似乎健康得很。

看着这个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释然。

何美茵和何劲峰站在原地,也在哄着婴儿车裡的孩子,可紧接着,他们两个抬起头来,突然都愣住了。

我顺着两个人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在远处,夏雪平也在这座公园裡,依旧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一副墨镜,一个人孤零零地散着步;夏雪平在这一刻,也转过了头看着在一起十分恩爱何美茵和何劲峰。

她为什么会是一个人?段捷呢?夏雪平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看着她的样子,发现她这些年来,居然一点都没变——不,不对,她变得似乎更年轻了,看起来甚至要比这个时候的何美茵还要年轻许多,现在的夏雪平,似乎居然回到了她大概在十八九岁时候的样貌。

我见过夏雪平青春期时候的照片,小时候我听外公讲过,那个时候的她,早就扔掉了普遍小姑娘喜欢穿的花裙子和白色舞鞋,成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去上学上街;那时候各大高中的小混混们,不比现在老实,遇到穿着花裙子的女孩就撩拨,可是每逢他们见到一身黑西装的夏雪平,他们那些小混子们,没有一个敢上前跟夏雪平和她身边的女孩子搭讪的。

她路过了何美茵和何劲峰站着的地方,在他们的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很礼貌地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就走开了。

她看着美茵和父亲时候的眼神,竟是十分地陌生,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两个一般;而何美茵和何劲峰,两个人都用着一种十分茫然的目光看着夏雪平,一直目送她远去。

「老公,」美茵温柔地对何劲峰问了一句,「刚才那个女孩子,你之前见过么?」——美茵对爸爸的称呼,都变成老公了。

「我怎么可能见过呢?那姑娘才多大?除非她是谁家的女儿……」接着何劲峰却转过身,自己嘟囔了一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很眼熟啊。

」可不眼熟么,她是你的前妻。

可是你怎么就不认得了呢?突然空中刮起了一阵风,一直把我吹向了夏雪平刚刚远走的那个方向。

风越吹越勐,不一会儿,我就赶上了夏雪平的脚步。

恍惚间,我发现原来她走的路,是通往外公家的路。

夏雪平从西装裤子的口袋裡,掏出了钥匙,而我也似乎被身后的风推了一下,跟着进了门。

一切似乎都是老样子:红漆木的沙发,黄花梨的茶几,挂着画有长城和腊梅的水墨画上面,有外公亲自用正楷毛笔字写下的《沁园春?雪》。

茶几前头,是两张檀木桌子,上面摆着养着外公最喜欢的珍珠金鱼的玻璃鱼缸。

鱼缸的旁边是一台老式奶绿色双层冰箱,冰箱门上贴了好多磁片贴,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留言条,其中一个,还是苏媚珍和丘康健两个人一起用彩纸做的生日贺卡,上面写着「雪平,19岁生日快乐」;贺卡的旁边还挂着个小黑板,上面写着「父亲弈棋会友,我去执勤」的一行粉笔字,那是舅舅的字迹。

——舅舅和外公,难道没有死?夏雪平看着黑板笑了笑,拿起鱼缸边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我回家了,吃过饭了。

今晚备战期末考,一律不许打扰」,在结尾处,夏雪平还画了一隻咧着嘴巴笑的小花猫。

做完这些,夏雪平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了房间。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往前一冲,便直接穿过了木门,进入了夏雪平的屋子裡。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换衣服。

刚才穿在她身上的那套西装已经被她脱下,并且整整齐齐地挂在了衣架上。

现在的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和一件红白条纹相间的、只到她肚脐以上的吊带布製背心。

看着19岁时候的夏雪平,我彻底惊呆了——她浑身是汗,而在夕阳的照耀下,汗水在她身上彷彿是镀上去的金子,而她整个人,就如同身上结了露水的芙蓉。

这个时候的她,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肌肤紧緻、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肤色也要比后来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她自己白皙得多。

下巴上尖尖的,棱角分明;肚子上看起来彷彿没有一点脂肪,而且四块腹肌清晰可见;大腿修长,本来就苗条的她更显高挑;一对玉足嫩的,就像是刚剥好的茭白肉一样;小屁股圆圆的,上翘且小巧,像是一对小皮球一样;而最重要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小可爱此刻似乎也不过C罩杯,虽然没有后来那样饱满、丰润,但却像两隻巨型的水滴,尖尖的乳头盯着背心的布料,样子俏皮得很,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这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雪平也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柜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心。

她的后背真的好美。

我一直清醒地觉得,我眼前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画面;直到我看到了夏雪平光滑似玉的后背,我才开始相信,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无论是19岁的夏雪平,还是40岁的夏雪平,在我眼裡,她的后背永远是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不仅仅是一个引发性唤起的身体部位,我更是觉得,只要可以让我看到她的后背,我心裡就永远都觉得踏实。

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双手像是被谁牵引一般,直接被拽到了夏雪平双乳上。

我就这样,站在夏雪平的身后,再一次,抓住了她的那对乳房。

「啊……谁?」记住地阯發布頁夏雪平吃了一惊,脸上一红。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她那对嫩乳上我的双手,因此她对着自己的奶子拍了一下。

可让我和她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竟然直接穿透了我的手,打到了自己身上。

她打到自己以后吃痛了一下,而我发觉了这种异常情况后,心裡却更加兴奋,我直接双手交叉,用手掌盖住了她的乳房,夯实而温柔地在上面慢慢用力揉搓着,同时,我把我的头搭在了她的肩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郭,接着把她的耳垂含在了自己嘴裡。

「到是谁……怎么回事……啊……嗯……」我看着夏雪平娇羞的样子,寻思着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或许还未经人事,因此她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首先是受到刺激的乳房,在我的双手不断按摩、摧残下乳头开始发硬,接着由于我对她耳朵的刺激,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随即,我也感受到了我自己的身上,那处最不老实的部位开始硬了起来——我这时才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一直都是赤裸着身体的——于是我便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小巧可爱的屁股蛋上,隔着她的内裤来回磨蹭着……「讨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感觉到会有人在摸我……我的屁股上还有根滚烫的东西在上面敲打着……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夏雪平又急又怕,可是身上的感觉,似乎让她逐渐觉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因此她的屁股,也跟着我的阴茎移动的节奏,开始扭了起来……「妈妈……」情迷意乱之中,我不由得叫了一声。

我吻了她的耳朵一下,接着从她的耳朵亲吻到了她的脖子,直到肩膀处,途经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放过,一直在亲吻着。

「……嗯……谁?谁在说话?」夏雪平皱着眉头问道。

她原来可以听到我说话,但依旧看不到我是谁,我在哪。

「是我啊。

」我幽幽地说道。

紧接着,我完全是下意识地,腾出一隻手,然后把手深入了她的内裤裡。

她的那块神秘私处上面,隻长着微微一团绒毛,柔软得像是刚发出芽的青草。

她感受到了我的手指对她的强行撩拨,也下意识地想要加紧自己的大腿,可是完全没有用,我的手此时感受不到她大腿肌肉的挤压,却依旧可以刺激到她的阴唇。

不一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便不情愿地张开了双腿。

她双腿间的内裤裆布上面,早已湿成一片。

我顺利地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用手指在紧窄的阴道裡慢慢探寻着,于是,我就听到了她嘴裡发出了「哼……哼……」的如同蚊子振翅的声音——她明显是想叫出来的,可她却皱着眉咬着牙、故意压着嗓子,一忍再忍……可我越看她这副欲享受却不敢、欲抗拒却忍不住的样子,心裡就越觉得兴奋。

我鬆开了自己扒开她阴唇的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根中指,在她细细的肉缝裡,不停地刮弄着。

随着我手指和阴茎的动作,她身上的香汗流得越来越多。

「嗯……啊啊……不要啊……你说清楚,你到底是谁?」夏雪平回过头来,皱着清秀的弯眉,目光正好跟我对上,可旋即她又从另一边转过头去:没错,在她眼裡,除了她身后房间裡的物品以外,并不能看到任何人。

「我是你的儿子何秋岩,你真的不记得了?」我说完以后,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口,接着我伸出了舌头,开始在她的后背上舔了起来。

一边舔着她滑嫩的后背,我一边把双手移动到了她的内裤边缘,然后,勐力地往下一扒,她那副圆润玲珑的屁股,便彻底暴露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熟悉的陌生人的眼前。

我仔细地在她的屁股处嗅了嗅,那裡除了有些微微的汗味、以及近乎可以忽略掉的臭味之外,其实还是给我一种很清香感觉。

如果我没记错,夏雪平其实一直很注重个人的生理卫生,在我和美茵很小的时候,她就要求我们上厕所「大释放」之后,除了用卫生纸以外,还要用湿巾进行二次清洁;而且如果条件允许,她每天都会洗两次澡。

更何况,我现在面对的,是19岁时候的夏雪平,少女时期的夏雪平。

我怎么能够放过全身充满了少女荷尔蒙的她呢?我轻轻扒开了夏雪平的屁股蛋,看了看深缝裡面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本能,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屁眼此时正缓慢而有节奏的一伸一缩着。

果然,从屁股的褶皱上,到那软嫩的肛周凸起上面,都是一干二淨的,而且再仔细一看,我便明白了这里为什么会嗅起来很清香——她的双股之间,是涂过爽身粉的。

「……瞎说什么,你说你是我儿子?……我……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哪来的儿子?你分明是……嗯哼……是故意在占我便宜!」夏雪平又气又羞地说道。

——混乱了,眼前的世界彻底混乱了。

首先是在何美茵二十七岁以后的时候,夏雪平居然才十九岁;其次本来都离过婚的何劲峰和夏雪平,现在根本不认识;而我这时突然想起来,本来在我21岁的时候,夏雪平已经正好是40周岁,也就是说,本来我是在夏雪平19岁的时候出生的;可现在,夏雪平正好是19岁,可她别说怀孕了,她连一次性经验都没有过……但这些理性的逻辑思维,此时此刻在我脑海中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面对她年轻的肉体,此刻的我,浑身都被炽热的慾望所佔据——这时候的夏雪平,还是处女,我,怎么能够错过。

对着她的屁股,我把自己的脸往前探了一些,接着,我对准了她的肛门肉洞伸出了舌头——做出这样淫秽的举动,连我自己都害怕,要知道我之前对于肛交这件事都不是很感兴趣;但是面对夏雪平,尤其还是这个我陌生的少女夏雪平,我只有失控的份儿。

触感真实,而又虚幻,我感到自己明明在她紧凑的肌肤上舔着,可我的舌头反射过来的,却只有无尽的虚无;而这一刻,我的味觉和嗅觉像是失灵了一般,什么都没闻出来、什么都没尝出来。

「啊啊……不要啊!哈……好痒……不要这样……你是人是鬼啊?我为什么看不到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啊……」夏雪平被我舔弄得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震颤着。

「……呼……我不知道我是人还是鬼……」我退出了些舌头,把脸保持着埋在她的屁股裡的姿势,对她说道,「但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记住地阯發布頁「你喜欢我?爱我?……那,那你也不要这样啊?这样强行摸我……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你还舔我的那儿……多难为情啊?别这样好吗?」夏雪平红着脸,转过头看着我,苦苦哀求着。

可她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嘻嘻,我在舔你的哪儿啊?」我不等他搭话,直接继续伸出舌头,用舌尖顶在了她的屁眼上面,努力地往裡面探着;接着,我把一隻手绕到了她的双腿下面,用中指和拇指撑开了她的阴道口以后,用食指贴着她的温热湿滑的阴道壁往裡探去。

很快,我在那裡面摸到了一层格挡的肌肉组织,那裡就是她的阴道瓣,距离阴道口的位置,居然只有一个手指节的深浅。

她说的是实话,到了现在,她的处女膜还在,就更别说怀孕了。

被我入侵到蜜洞后的夏雪平全身愈发的无力,她的双腿开始打颤、玩去,俨然是要站不住了,而我则是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脸顶着她的屁股,并且用空閒下来的左手拖着她的大腿,确保她不会倒下。

换了个姿势以后,夏雪平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双腿,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感受,来躲开我的手指对她的捉弄,但是她虽然能感受到,但是看不到摸不到,对她来说还是没有用。

而我则只是把中指蜷曲起来一些,食指依旧绕着她的阴道壁来回打着转,在她蜜穴裡面的褶皱上揉着,同时,我利用起自己中指第二个指关节的凸起,顶到了她的阴蒂处。

被我碰到了阴蒂以后,夏雪平的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般,全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她开始用左手往后推着,当然,她什么都碰不到;而右手则是放到了她的双唇上,她把食指放在了她的皓齿间,轻轻咬着,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哪有人可以对抗自己的生理反应的?在她叼着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她愉悦的呻吟声,已经不住地从她的嘴裡唤出……「啊……讨厌啊……停下来……呜呜……快停下来好不好……啊啊……求你了……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答应跟你交往谈恋爱……啊啊……」——夏雪平,我的好妈妈,你觉得这句话我能相信么?按照你聪颖的头脑和狡猾的心,我猜如果我停下来以后,你当然不还是会要探究明白我到底在哪,然后抓住我,像对付国际刑警驻派官员那样,一脚踢毁我的子孙根么。

夏雪平,我太了解你了。

所以我并没有答应,只是继续挑动着舌尖,扭动并抽插着自己的手指。

她见我没有回应,整个人的身子更烫了,而且似乎她的身躯,都被她的心跳支配着,全身颤搐,就像是身体上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一般。

此时,如果屋外有一个人看着屋裡的景象,一定会觉得这幅场景淫靡而又猎奇:一个美貌的少女正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赤裸着全身,扎着马步,大开着双腿,脸上泛着滚烫的红晕,嘴裡还不住地发出娇吟。

这简直是情色鬼片或者《聊斋》裡面的场景。

没过几分钟,夏雪平的双脚开始紧绷、全身都在有规律的震颤,腰部像是安装了机械弹簧一样,开始前后来回摆动,紧接着,只听见「嗞」的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夏雪平阴道口上端的那个小肉孔中喷射而出,然后那几股水柱迅速而华丽地洒在地上成了一滩。

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眼神十分迷离。

眼见她要轰然倒下,我赶紧把她的身子放倒在床上。

又过了没多久,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双眼在凝视着我,接着,又在我的胸前抚摸了一下——这一次,我感受到了她手指头在我肌肤上触摸的动作。

「你,可以看到我了?」我试着对她问道。

她红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接着又似乎笑了一下:「……你……长得还挺端正的……说老实话,是我喜欢的男生类型。

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长得相貌堂堂的,做出来的事情居然这么的坏!哼……」「是你让我无法抗拒的,你知道么?」我弯下腰,把膝盖放在了床上跨过了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贴近了她的裸体。

她不敢注视着我,微微低下了头;只是在她低下头以后,她看到了在我双腿间那支笔直挺立的巨兽,这让她的脸上更红了。

「羞死了……」她咬着下嘴唇,把头往右边别了过去。

而我则是强行捏着她的下巴,接着又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起初,她紧闭着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犯她的口腔,可是在我一边亲吻,一边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抚摸以后,她终于忍受不过,大方地张开嘴巴,迎接着我舌头的到来,同时在她的双齿间,她的那条小舌头也在不断地回应着我的挑逗。

我把舌头退出了她的嘴巴,对她深情地说道:「夏雪平,我爱你。

」「羞不羞?我都不认识你呢!刚跟你见面,就已经被你给……给那样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你这人真讨厌!」我抚摸着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髮梢,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你说你叫何秋岩,对么?」夏雪平看着我,对我深情地问道,「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会的,一定会的。

」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我想记住19岁时候的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看着她洁淨的娇躯,我对她问道:「你之前,就没有自慰过么?」夏雪平犹豫了一下,然后紧张而娇羞地摇了摇头。

——没有怀孕、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甚至都没有自慰过。

看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恩赐。

我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熊熊烈火,站直了身子以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托起了她的屁股,用龟头找准了她的处女地的位置,二话不说就直接往裡插。

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地紧张,但脸上一时又流露出了喜悦的笑,彷彿早就期待着这一天到来一般……我的龟头轻轻往裡一探,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的处女膜;而我只要继续轻轻往前一冲,在另一个时空的我的妈妈夏雪平,就要被我完成破处了……我顾不上多说多想,直接把腰往前一送……就在这时候,突然屋子裡刮起了一阵急骤的狂风,毫不留情地迎面扑来,气流产生的巨大力量,直接把我从夏雪平的身上推离了很远很远……我的眼前又是一黑。

接着,我浑身突然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热的浴缸裡一样,只是这黑暗,让我心烦又心慌。

外面的声音很是嘈杂,有人在着急忙慌地端着什么东西,接着我听到了钢铁敲击的声音,然后,一直有一个女人的痛苦的哭泣、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轰鸣……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赤裸的我似乎从一个洞口爬了出来,外面的世界特别的明亮,且一片冰凉;接着我定睛一看,我被不同的大手正在托着我的双脚和屁股——天啊,那几张手掌大得很,近乎一隻手掌就可以盖住我的小半个身子,就好像电视剧、漫画和小说裡塑造的佛陀的手掌一样。

难道我遇到佛陀入世了?我内心突然充满了无比的紧张。

只听见周围似乎有好多人在聊天的声音,他们好像都在看着我,然后说道:「诶,是个男孩啊!居然还没哭,还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呢……恭喜恭喜呀……」还没容我反应,周围又是突然一黑……而当我再睁眼,我正在一张双人床上,依旧是赤身裸体;而在我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因为就在我的眼前,是一对巨大的豪乳,而我的阳具依旧坚硬着,正在女人的双腿间洪水氾滥的屄洞中,进行着活塞运动。

我下意识地把女人搂起来,然后吸吮着她挺立的乳头。

「哦……秋岩……好儿子!好儿子!就这样,对……肏妈妈……哦……肏死妈妈了!好儿子真棒!」妈妈……原来我依旧是在跟夏雪平进行交媾吗?我真的跟自己的妈妈正式地做爱了吗?在我脑子裡,此刻并没有答桉,而从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我「用力肏、再用力」,「用力肏、再用力」……我鬆开了她的乳头,抱起了她的身子,满脑子剩下的只有无比的慾望。

「哦哦哦……儿子好棒……我的儿子……好棒啊……肏死妈妈了……妈妈今后只给儿子肏……」我搂着妈妈,抚摸着她的乳房和屁股,这时我才发现,我怀裡的妈妈似乎身材要比之前发福了一些,丰满了许多。

可我管不了那些,看着她仰着头、披头散发,她的脸被她的长发遮挡着,我又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妈妈真骚……妈妈之前还不让我肏呢!现在还不是成了儿子的胯下玩物了?」「是妈妈错了……啊啊啊……妈妈不对……儿子妈妈错了……哦……啊……哦……以后妈妈天天让儿子肏好不好?」妈妈听着腰,配合着我的抽插,上下抬着那副大屁股。

我看着如此淫荡的妈妈,心裡别提多痛快了,我便继续对他说道:「妈妈还说怕什么乱伦之类的……被儿子肏得爽了,还不是一样吗?大骚货!我何秋岩的大骚货妈妈!我真是爱死你了!」而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对我说道:「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秋岩!好儿子……肏妈妈肏得真爽……妈妈好后悔没早点让儿子肏……哦!哦!爽飞了!儿子好棒……妈妈其实想跟你说一件事……其实你爸爸……你爸爸当初……也是跟妈妈乱伦的……你的爸爸……哦……哦……其实也是妈妈的爸爸……」一听这话,我突然愣住了?「什么意思?我的父亲不是何劲峰吗?」我突然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对……对啊……哦……哦……你爸爸是何劲峰……哦……啊!可你哪裡知道,何劲峰也是妈妈的爸爸哟……哦……我们母子俩……其实都是何劲峰的孩子……所以……妈妈一直担心你的健康……这也是为什么……你之前的亲姐姐在两岁的时候夭折的原因……哦……哦……嗯哼……妈妈其实一直很爱你,你知不知道?」我彻底傻了,看着身前的妈妈,我连忙把身子压了上去,拨开了她的头髮……只见在我胯下承欢的这个妈妈,不是夏雪平;那张脸,居然是美茵的脸——四十岁时候何美茵的脸!我成了美茵的儿子了?「不!不对!美茵!我……我是你哥哥啊!」我连忙把身子往后退,可我的阴茎似乎是在美茵的阴道里卡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而我的身体完全是在机械地进行着活塞运动,我根本无法让它停下来……而美茵此时却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笑着看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的脸,一手绕过我的身子,推着我的屁股:「你不是一直想肏妈妈么?继续……好儿子……我的儿子老公……继续肏……只要给妈妈肏爽了……哦哦……别说是……啊……好舒服——别说是想当妈妈的哥哥,就是让你当妈妈的爸爸都行……啊……啊……儿子……秋岩……好老公……我的大鸡吧哥哥……好棒……好棒!」此时的我,全身冷汗,我挣扎着只想大叫……接着,又是一阵风,把我从四十多岁的我的「妈妈」何美茵身上吹走了……于是我勐地一睁眼,瞬间醒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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