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上下皆被他玩弄着,理智也彻底丢了,顺着他的话,低低地“嗯”了声。
床事方面,他素来主张双方同时得到欢愉,她放不开,他就慢慢撬开她。
“乳头硬起来了。”他好像很惊诧,可分明是他捏硬的,“痒吗?要不要我舔一舔?”
她抿了下唇,卷起睡衣下摆,声音腻得能滴蜜:“别咬太重,温柔点。”
“好,宝贝你说什么是什么。”
他伏在她身上,叼着那粒硬中带弹性的蓓蕾,发出嘬吸声。
池乔头皮里的汗意愈盛,通体是滚烫的,没有因被子的滑落而得到缓解,却情难自已地抬起腿,盘他的腰,与他贴得更紧密。
她没力气,他勾着她的腿,帮她一把。
她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冠是整齐的,还是先前那套。
他一直没睡吗?
好像是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她隐约听到说话声。因为与纽约的时差,他常常半夜开会工作。
“宝贝,在想什么?”她走被他抓包,“怕你老公突然醒来吗?”
“他……”这个莫须有的“老公”的名头,令她心里陡生一股禁忌感,“他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你给他下药了吗?”
他杜撰的本事真是一流。
“是啊,”她现在脸也发热了,“不然我怎么敢和你偷情?”
沉临洲笑了。
他爱死她了。
他的好女孩儿。
池乔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羞赧之余,还有类似于发泄的痛快。
做爱真能解压?
“那么,让我看看,小骚屄是不是渴得狠了。”
沉临洲按开台灯,眼睛适应了黑暗,骤亮的光线十分刺晃,逼得她闭了下眼。
再睁开时,见他当真以一副探究的态,打量着她那口滴水的穴。
他刚刚又舔又插过,它已经“活”起来了,小幅度地翕张着,吐着小泡泡。
“怎么这么窄?看起来,你老公没能把它肏开啊。”
池乔不得不怀疑,他是一人分饰两角。
“老公”和“小三”都是他。
毕竟长久以来,她只和他上过床。
她软糯糯地说:“他性无能呀,没几分钟就泄了,哪像临洲哥哥你呢。”
甜言蜜语,她最是拿手,“哥哥你比他大,还比他厉害,每次都让我好爽的,早知道我就不嫁给他了。”
沉临洲委实受不了她这般娇媚而不自知的样子。
她多会演呐,明明眼里还有扑闪的光,却能把人哄得巴不得立即射满她的浪穴。
哦,他说漏了。
嘴巴不仅能用来接吻,还可以给她送上高潮。
——
啊啊啊来来来,搞点y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