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动了动嘴唇，发现自己还真的是不怎么疼了，顿时惊喜道，“不疼了！不疼了，还真是不疼了！大夫，你还真是了！”

陆明笑着摇摇头，示意对方躺下去，自己拿出了一些药膏，伸手进她的嘴里抹了几下，“这只是初步治疗，还需要补起来。如果不补起来，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复发，治病要除根，需要的时间是久了一点，不过只要能根治，不再受烦恼，一切都是都是值得的。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啊。”

“啊，嗯，多谢大夫了。我准备了一些薄礼，希望大夫可以收下。”张夫人也是人精了，陆明还年轻，而且听说还是战场上下来的，如此人物，加上最近平叛有功，如果有人提携，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夫人客气了，薄礼就不需要了。如果夫人有认识的好友或者其他大人有什么病痛，不妨引荐我给他们。实不相瞒，这次我们是准备筹集一些资金，好在洛阳用得上。”陆明说的比较淫隐晦，关于怎么赚钱的目的，但是用途却没有明说。

买官卖官，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就汉灵帝做得出来，可以说是真正的不要面子，只要里子！

张夫人闻言一笑，端坐起来，“大夫还真是诚实，很少有人像你这样跟我讲话了。好，你的要求我答应了。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这长安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

“多谢夫人，夫人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陆明道谢后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第一印象要好，好印象才能让自己摄取更多的利益。医术和医药蓝图让自己可以通过治病为契机踏入勋贵的圈子，而之后还需要用心经营才行。

有过第一次的诊疗经验，加上之前一直张嘴的羞耻，张夫人也坦白了说，“有时候肚子会很痛，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大夫可有办法医治？”

女人月事，其实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情，在古代历史里，确实很羞于开口。但是张夫人本着既然看了，那么不妨多看一点。

陆明沉吟了片刻，小声的说道，“这需要进一步检查，看看是否有伤痛，内部是否有堵塞。这需要看到肚子才行，实在是不便啊。”

听了这话，张夫人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陆明，如果不提前说，她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大夫不需要这般作为？”

“那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医治疑难杂症，而他们不行的原因。药到病除也要先知道病症所在，而因为礼仪束缚，有时候得到的结论并不准确，也就无法做到痊愈。”陆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其实并不需要，只是他故意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