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呢？”“嗨！现在，妈妈有地位、有身份，也有钱，追我的男人也很多，可是我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我的心，而是为了我现在的身子，甚至只是为了我的钱，等过几年他们得到了他们所需要的以后，他们会找到任何借口抛弃我，那时我受的伤害会更大……”

“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得到妈妈的青睐吗？”李春月的话语里多了一丝特别的腔调，但是陈湘云没听出来，而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那他呢？”李春月一手摸着妈妈的后背，一只手放在水里抚摸着妈妈光洁圆润的大腿，轻轻的问道。她决定挑破母女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因为她知道，这样会给她们都带来快乐，会使她们今后的生活更幸福。

陈湘云的心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女儿，用疑惑而又有些惊诧的口气问道：“谁？春月，你说谁？”

“哎呀！妈妈，看您吓成什么样了？您还是搞艺术的呢？这么敏感。”李春月笑着扶着妈妈坐在水里，一边摸着妈妈那洁白细腻的豪乳，一边说：“妈妈，我也有心里话要告诉你，其实我早知道妈妈内心的渴望了，我真觉的黄岩甫挺不错的，他是有些好色，但是他真的不会丢弃他爱过的女人，于是……”

“于是，你就和他做了个套，把妈妈买了是吗？”陈湘云又羞又脑的冲着李春月说道，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黄岩甫昨天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松地与自己同欢，她抬起胳膊做出要打人的动作。

“别生气嘛？”李春月一边躲避着妈妈好似要落下的拳头，一边咯咯的笑着说“您听我说完了再打吗？哪有不停被告身边就判刑的？”“那你说”陈湘云生气地说，但是好像是装的。

“妈妈！我真的觉得黄岩甫挺好的，他特别有能力。在我们学校有好几个老师都想追他，还有好多女生也想跟他约会但是他真的不是一下就上钩的。可是。他来的第一次就看上了您，您也挺喜欢他的，这不真的是两全其美吗？”陈湘云不再说话了，她想跟女儿发脾气，但是又发不出来，因为昨天她真的挺幸福的。

“妈妈，昨天弄得好吗？”看到陈湘云不再说话，李春月知道妈妈已经认可自己的计策了，于是她又带有挑逗性的问着，想让妈妈在回忆中多一点甜蜜，当然也想体会一下那种甜蜜。

“死丫头，都是你害的！”看陈湘云没有回答，李春月又问了一遍，她真的想知道那种感觉，那种被人用行动爱的感觉。

陈湘云的脸特别的红，女儿的问话又使她回到了昨天那幸福的时刻，她没有回答，也不好意思回答。但是她也意识到，假如自己不回答，女儿会一直问下去，因为她真的还是个女孩子。她要反击，她必须叫女儿停嘴。“讨厌！就是你能想出这个主意来，可是，你不也很喜欢他么？那你将来？”陈湘云是红着脸提出这个问题的，她猜想女儿会红着脸在一声“讨厌！”的抗议声中离开浴室，这样她至少今天就解脱了。

但是李春月不但并没有如她所料的离开她，反而更靠紧了她，说出了她自己的秘密：“妈妈，我真的也挺喜欢他，而且我也告诉了他。但是妈妈，这比不影响你们之间的性关系，他是我的老公，是你的情妇，一切都是在屋子里面，这有什么呢？我跟他说了，我追求的不仅是我们的幸福，还有您的幸福，而带给我们幸福的人只有他。”

李春月的回答真有点叫陈湘云不知所云了，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太要命了，居然能够想出“母女同夫”的主意来。但是想一想：不这样又怎么办呢？不用说女儿了，就是自己现在能够离得开黄岩甫吗？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可是他一个男人，要弄我们两个女人，还是母女，这说出去别人不笑话么？”像是在对女儿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妈妈，你知道吗？他早就和世华阿姨还有刘莹姐姐弄过了。”我们都是后边的了，见妈妈有些动心，春月进一步地鼓动说：“确实，开始我也挺矛盾的，尤其是他在客厅偷窥和摸您以后，有了这个想法后，我在Q上先跟世华阿姨说了，您知道世华阿姨说什么？……她会复说，‘相信我黄岩甫是个色狼，他会玩很多女人，也会有很多女人，但是所有他的女人都会非常幸福’，那天我把我的条件也跟他说了，跟他约法三章，让他爱我也爱您。妈妈，相信我吧，真的，跟了他，我们娘俩都会很幸福。”

陈湘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多少年来一直缠绕在心头的孤独寂寞和几天来一直困扰内心的母女之争全都解决了，“死丫头！都是你是的坏！”说着她温柔地打了女儿一下，“呀！妈妈还打人？我告诉我二姨去。”李春月跳了起来，夸张地叫着，突然她又安静了下来，倒在妈妈身边：“妈妈，我突然想，假如咱们把而已和我表姐介绍给岩甫……”“死丫头！你有完没完？是不是给你老公找小三呀？告诉你，找小三也得等你们和他上了床以后……”陈湘云的这句话真是点到李春月的心上了，她红着脸扎到妈妈怀里，母女俩一起倒在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