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与她做真夫妻,无非就是贪恋她的身子。
想起碧云的豪言壮语,罢了,反正她也不亏。
沈瑶清了清嗓,一本正经问,
“对了,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谢钦看着一点点入瓮的沈瑶,募的一笑,这姑娘聪明归聪明,也憨得很,沈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揉了揉眼,等到沈瑶睁开眼,人已悬在她身上。
“你问什么?”
沈瑶不打自招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好像说错话了。”
“倒也没说错,我正要与你商量这事。”
随后谢钦将方才携来,搁在枕巾旁的一个琉璃盒拿过来,沈瑶爬起来,借着光色瞥见那密封的琉璃盒里装着一些乳白色的东西,看样子有很多个,
“这是什么?”
谢钦悄悄在沈瑶耳边说了几个字,沈瑶赧然地啊了一声,“世间竟然有这种东西?”
“你打哪弄来的?”
谢钦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前不久南洋使臣携带此物进京,赠了我两盒,我本无意让你怀孕,遂留下了。”
“两盒?那这一盒有多少?”沈瑶端详琉璃盒,
谢钦说了一个数字,
“哦,那还挺多的,够用。”
谢钦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床榻内安静了下来,沈瑶捧着那盒子如同烫手山芋,一面好那玩意儿怎么用,一面骂自己太不矜持了。
怎么能主动往坑里跳呢。
脑海正天人交战,忽然注意到谢钦穿了一身红色的寝衣,金线绣着仙鹤纹的补子,在暗色的光芒里令人一眼惊艳。
洞房那一晚,二人默契地谁也没穿喜服上床。
今日谢钦穿上了。
意思已不言而喻。
沈瑶眼眶微微发酸,再看了一眼自己随意裹着的一件粉色寝衫,粉嫩嫩的,娇艳得如同一朵海棠,好吧,她其实也做了些准备。
那一晚的记忆谈不上多么清晰,却也不算混沌,隐约记着是她攀上他的身。
总归她在谢钦这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不必矜持。
沈瑶把心一横,将琉璃盒往旁边搁下,双手主动圈住了谢钦,然后低低埋在他胸前不敢说话。
还需要她说什么呢,谢钦身子已如满弓,毫不犹豫探身而下。
将她的脸从怀里捉出来,露出长眉杏眼,吻落在她眉心,及浓密的长睫,沈瑶猛吸了一口气,方觉他吻她眉睫时那股颤麻一下子酥到了心底。
有一种暖暖的渴望从喉咙溢出。
他吻得并不深,好像有意逗弄她似的,若即若离从她鼻翼滑下来到双颊,继而攀上耳珠,沈瑶被他撩得浑身酥痒,身子时而绷紧时而软腻。
察觉到他不怀好意,沈瑶也不甘示弱,粉白的小手从他衣领翻入,只是折腾一番并没能解开他的衣扣,额尖渗出一层细汗,露出懊恼的情。
谢钦不管她,也不帮她,游刃有余继续吻着她,沈瑶软塌塌的任他予夺,
空气升温,纤纤玉指不紧不慢隔着轻薄的布料在他胸膛游离,感触到他紧绷的纹理,块垒的肌肉,沈瑶想起他这一日来回折腾不由担忧道,
“谢大人,你都没歇息,能成吗?”
印象里那事很耗体力。
这话可是惹恼了男人,他双目又暗又狠,主动卸了腰封。
沈瑶看着那象征着一品侯爵的绯红喜服无声而坠,后知后觉有了新婚的感触,摇曳的灯芒往帐内一探,掠过她绵软红嫩的面颊,将那抹羞涩捕捉了个正着。
好像有滋滋的浴火从下腹窜上来,沿着四肢五骸猛烈游走。
谢钦却按捺住,只细细摩挲着她的唇,迟迟不入。
沈瑶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布满水光的眼凶巴巴瞪着他,
“上回是我主动,今夜也是如此,谢首辅,您还是男人吗?”
“激将法没有用,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些什么!”谢钦语气冰冷,一丝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沈瑶被他揪住小辫子,气势弱了大半截,“你这是秋后算账吗?”
“算是吧。”谢钦凉凉笑着,
沈瑶恼了,双手垂了下来,拗着脸试图推他,她那点力气如何是谢钦对手,
“我累了要歇息。”
“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