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训导主任送来的十个孩子,已经被纣妃调教成现代奴隶了。她们已经没有了自尊与自我,她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不知道什么是耻辱。她们只知道服从纣妃的命令,纣妃的话就是圣旨,叫她们去死,她们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纣妃曾做过一个试验,扔给跪在地上一个正在伺候她的孩子一把手术刀,让她在身上自己切开个小口子,给她滋润养护手指甲。那孩子拿起刀,二话不说,迅速地在身上肉厚的地方咬牙忍痛,切开了个小口子,让纣妃把指甲伸进去浸泡,吸收她血液中的营养,那表情就像用刀在割别人的身子。
由于纣妃的指甲越来越长,自己用指甲掐怕弄坏了指甲,所以早就改用手术刀贴着孩子的皮肤横切开口子,然后,再把指甲伸进去浸泡,更多的时候是使用婴儿。服伺她的孩子,纣妃一般不用她们做这些事,一是会说话了,怕传出去;二是这些服伺她的孩子,纣妃也离不了,弄伤一个就需要休养好几天,就少一个服伺她的人。
有一天,尹木昆市长突然打来电话告诉纣妃,晚上要到孤儿院来,并且不走了,在孤儿院住一宿。
纣妃放下电话,带着阿蓉阿丽,赶紧开车去美甲中心做指甲养护。
纣妃是美甲中心的黄金会员,有固定的美甲师。纣妃一到美甲中心立即被请进贵宾室,服务生热情地献上热咖啡,端来时令水果,供纣妃享用。
纣妃坐到半卧躺椅上,还没等服务生腾出手来给纣妃脱鞋。阿蓉阿丽不待纣妃吩咐,立即上前双膝跪下,一人一只麻利地给纣妃解开鞋带,脱下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双手擎着纣妃的脚丫子放到自己仰起的嫩脸上给纣妃搁着脚丫子。
纣妃嫩白的脚丫子,踩踏在两个孩子的嫩脸上,无意识地做着脚形,态是那么的从容、自然,好像她的脚理所当然,就应该放到这两个孩子的脸上似的,没有露出丝毫的羞涩和不安。端着洗脚水进来,准备给纣妃洗脚的服务生,愣在哪里目瞪口呆了。他看到两个孩子分别捧着这个客人的脚丫子,伸着舌头舔舐着,并把脚趾头含进嘴里用口水浸泡着。服务生端着木制洗脚盆傻傻的呆站着,连随后进来的美甲师及都看傻了眼。
到底是美甲师见识多一些,向服务生递了一个眼色,支走了服务生,装作见怪不怪的样子,打起招呼:「小姐,好久不见了,你更漂亮了。」
「哈哈,张技师,你真会说话。上周才来过,还不到十天呢。」纣妃也打着哈哈。
「不是我会说话。真的,能够伺候你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小姐,是我的荣幸,巴不得你天天来呢。」张技师一边应酬着纣妃,一边开始给纣妃修剪指甲。
纣妃的手指甲已经三公分多接近四公分长了,一般女孩留到两公分就算长的了,留到三公分长的最多不过一两个手指甲,而纣妃是十个手指甲个个这么长。即使是美甲技师天天与指甲打交到的人,也是很少见到这么长、养护这么好的指甲。
纣妃仰靠在柔软的躺椅上,微闭着双眼,听着舒缓的音乐,翘着兰花指,享受着张技师对她指甲的专业养护。阿蓉阿丽跪在纣妃脚下,仰着脸继续擎着纣妃的脚丫子,把纣妃的脚丫子含进嘴里,用口水浸泡着纣妃的脚趾甲。同时,两手不停地给纣妃揉捏着小腿肚子、脚踝、脚丫子,仿佛纣妃走了多少路似的。纣妃的脚丫子踩踏着两个孩子的嫩脸,悠闲地做着脚形。贵宾室给客人专门垫脚用的脚踏凳被遗弃在角落里,孩子的嫩脸当然比脚踏凳舒服多了。
张技师仔细修剪打磨着纣妃的两只玉笋般嫩白的纤手,不敢有一点大意,出一点差错。羡慕地说:「小姐,你在家里一定是什么都不做。」
「你怎么知道?」纣妃惊疑地睁开微闭的双眼问道。
「看到你留的指甲就知道,这么长的指甲你的手是握不上的,不用说洗衣服做饭这些事你做不了,就是你自己吃饭都很困难,筷子都拿不住了吧。对不对?」张技师满有把握地说道。
纣妃佩服地点了点头,笑了。
「再看给你搁脚的这俩孩子,绝对是训练有素,动作娴熟麻利。一看就知道,经常这样伺候您,给你搁脚。」张技师继续说着。
「哈哈,张技师,到底是见多识广啊,什么也瞒不住你。」纣妃认可了张技师的判断。
张技师来到纣妃的脚下,冷漠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给纣妃搁脚的阿蓉阿丽,脸已被纣妃高贵的嫩脚丫子,踩踏的扭曲变形了,冷冷地嘱咐道:「好好给小姐擎脚,舌头别乱动了,我要给小姐修剪趾甲了。」 阿蓉阿丽听到张技师的话,立即收回舌头,不在用舌头舔舐纣妃的脚丫子了,纣妃漂亮的脚趾甲早已被俩孩子的口水泡软了,阿蓉阿丽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仰着脸给纣妃垫着脚丫子。张技师就在她俩的脸上,边给纣妃修磨脚趾甲,边夸奖纣妃的美脚白嫩,如何的柔软和富有质感,比给她垫脚的阿蓉阿丽的脸蛋都细嫩,夸纣妃的脚趾甲修长,众多佳丽推崇争做的欧版脚趾甲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