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冯纯算发小,把选秀这事一合计,各自拿着成熟商业策划书,回家谈判请求天使轮融资。
接着我就被扫地出门了。
面对这个结果,我心痛极了。
却不知道冯纯为啥也被扔出家门,看到我第一句话是,“我已经注册好公司也帮你交了报名表了”。
这就是兄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要跟冯纯做一辈子的好哥们,然而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创业启动资金哪里来。委婉拒绝别家公司签约的时候,我本该预料到现在吃糠咽菜的风险的。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
资本爸爸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这次我一定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冯纯接完电话,丢下我跑出小阁楼,过了中午,我就被卖了。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地挤在高铁站,左手提偌大一袋零食,右手提前往影视城的车票,跟着人流茫然地上车,茫然地入座。
不用怀疑,那肯定就是我。
“你干啥去了,冯大爷。”
商务座没人大声说话,我做贼似的缩在座位,小声跟冯纯地下电话。
“找律师确认你的劳务合同。”冯纯不知道在干嘛,声音同样小声猥琐,“你没断奶吗电话一个接一个的?”
“一袋零食就把我打发了,你个负心汉。”
我身旁的老妇人隐隐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饱含热泪的表情打动了她。
“……”电话那头冯纯沉默一秒,深吸气说,“到影视城直奔金色酒店——”
“一言不合就开房,这样不好,老板你要给我休息和恢复的时间。”
邻座老妇人眼变得越发怪。
我轻轻地跟她摇头。
电话那头冯纯长吐一口气:“9楼会议室。”
接着啪地把电话压断了。
“唉,脾气这么暴躁做什么,我也没跟你要什么啊。”
我难过地叹了口气,摘下一半口罩,撕开一袋包装嘎嘣嘎嘣嚼豆豆。
旁边的老妇人盯着我直摇头,搞得我吃豆豆的手一顿。
要尊老爱幼啊吴樾。
我把还剩三颗的豆子递给她:“您来点吗?”
老妇人头摇得更快了,指指自己的假牙。
这可不能怪我,我就一个人继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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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关注的pek9洹载发了新微博。
惯例点赞。
我跟洹载关系还不错,这不错基于我和他每次都分到同一首歌,我们是室友,我持续抱他大腿的缘分。
即使是他火成top2我糊成nbcs的今天,依然每天微信聊几句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