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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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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沉思半刻之后,朝屋后走去。

只见后院当中搭着一个茅棚,棚中架着一个三尺高,一足圆的铜鼎,底下有柴火缓缓燃烧着。

鼎盖边缘隐隐透出白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道。

孟夫子瞧着那个铜鼎,含着冷笑,暗道:“李长寿,任你多么的老奸巨滑,老夫也要叫你落得一场空!”

只见他双目连转数下,朝房内行去。

孟夫子回房之后,将床榻朝上一掀,榻下立即现出一条斜道,他掠入斜道将床榻放下,立即朝下行去。

地下秘室之中,只见四周柜摆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当中方形台桌上,摆了刀,锉,锯……各式器具。

在当中柱旁以粗铁练圈着一头相貌威猛的雄犬,它好似吃过孟夫子的苦头,一见他走近,立即伏坐在地。

孟夫子阴阴一笑,屈指一弹,一粒小药丸立即射中它的头部。

一蓬白烟立即散了开来。

那头雄犬低吼一声,立即昏倒。

孟夫子阴阴一笑,打开柜子,取出一个褐瓶。

他蹲在雄犬的身旁,伸手在它的胯下连点数下之后,立见它的那根‘话儿’迅速的膨胀起来。

那截又红又尖的‘枪头’更是充满了‘杀气’!

孟夫子自架上取出一把薄刀,斜里一削,立即削下那截‘话儿’。

“嘿嘿,你这畜牲别喊冤,你这话儿不知可以享用多少的‘美穴’哩!”

只见孟夫子自怀中取出一个褐瓶,将一小撮黄粉倒在那雄犬之伤口,屋中立即冒起一股黄色的烟雾。

那只雄犬却迅速的化为黄水。

孟夫子倒出一小撮淡红色的药粉,在那截‘狗鞭’上面抹匀之后,将它置于架上,含着冷笑向上面行去。

他悄悄的掠回大厅,一见刘朗尚在专心阅读那本厚册,右掌倏出,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

刘朗‘嗯!’了一声,立即昏倒。

孟夫子挟起他,迅即重入密室。

他将刘朗放在架上之后,立即开始按摩着刘朗的全身穴道以及骨胳,色越来越显得欣喜及激动。

半个时辰,只见他放下双手,喃喃自语道:“好小子,原来是有着如此的好本钱,怪不得会浑身是劲,又不惧毒!”

说完,轻轻的褪下刘朗的衣裳。

只见稀疏的‘杂草’上面,躺着一截三寸长,半寸粗的‘话儿’,孟夫子颔首,立即在刘朗的下身连点数下。

那截‘话儿’受此刺激,立即站了起来。

刹那间,它立即膨胀一倍。

孟夫子打量它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好一门‘小钢炮’,童媛媛,李瑶琴,老夫等着听你们的‘叫床’!”

只见他倒了一小撮粉红色粉末在掌心,轻柔的抹于刘朗那门‘小钢炮’之后,拿起了那把薄刀。

寒光连闪,孟夫子已削下两粒薄薄的‘狗鞭’。

寒光再闪,已在刘朗‘话儿’下方输精管的两侧划了两条血槽。

孟夫子仔细的将那两条‘狗鞭’贴在那两条血糟之后,另外取出一个小瓶,将粉轻轻的涂在创口上。

孟夫子阴阴一笑之后,挥动薄刀,又在刘朗那门小钢炮的炮口两侧各挥开两个浅浅的小圆洞。

只见他自狗鞭下挖下两小块肉,略一修饰之后,轻轻的填补上那两个小圆洞,立即补得丝毫不漏。

立见炮口两侧各鼓起两粒黄豆大小的大肉瘤,若非仔细瞧,还以为是天生的‘小肉瘤’哩!

孟夫子仔细的上好药,将那截狗鞭挑入地上的那滩黄水,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该好好的感谢老夫才对!”

说完,拭净双手,倒出两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悄然离去。

三日之后,一大早,孟夫子仔细的看过刘朗的‘话儿’之后,得意的解了他的穴道之后,穿妥他的下裳,挟着他回到大厅。

孟夫子将他扶坐在椅上,将他的头伏在桌上,一见外面天色已大亮,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当他自门外提着食盒回来之时,只见刘朗的双肩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暗暗的一笑,立即将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声轻响,刘朗却好似遭到雷劈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见到孟夫子默默的瞧着自己,内心不由一震。

他连忙站起来,惶声道:“哇操!夫子,我……”

孟夫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立即离去。

刘朗暗暗松了一口气,打开食盒,一闻到香味。

腹中立即一阵雷鸣,他不由诧道:“哇操!怎么睡个觉,就如此饿呢?”

他抓起一把见风使舵丝塞入口中之后,走到外面一瞧,暗暗道:“哇操!已是早上啦!难道我已经伏在桌上睡了一天啦!”

思忖到此,只觉有点儿腰酸背疼,他刚举起手,正欲活动一下筋骨。

倏听孟夫子冷冰冰的道:“你不吃饭,在干什么?”

“哇操!我……”

“快点吃,吃完马上要干活啦!”

“是!是!”

一来心情紧张,二来肚子实在饿了,盏茶时间过后,刘朗即已把那小锅稀饭及四碟小菜吃得一干二净。

他刚欲开口,倏听孟夫冷冰冰的道:“到后院来!”

“哇操!看样子老怪盯得很紧哩!”

刘朗暗暗咋舌,走过孟夫子那门户紧锁的房间及盥洗室之后,倏见孟夫子站立在茅棚下。

“孟夫子,有事吗?”

孟夫子一指着那个铜炉,问道:“刘朗,你认识这个吗?”

“鼎炉,夫子,你在炼药呀?”

“不错,已经炼了六年半,再过半年,即可大功告成!”

“哇操!六年半啊?吓死人,夫子,你到底在炼什么药?”

“你猜呢?”

“哇操!我才看了一天药经,怎么懂得那么多呢?不过,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何首乌、人参,对不对?”

孟夫子双眼一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小时候常吃这两种药粉哩!”

“喔!原来如此,看来,你以前是富有人家的子弟哩!”

“不错,可惜,财产全被别人占走了!”

说着,色黯淡的将自己身世说了一遍。

孟夫子沉吟半晌,问道:“事出之后,官方有没有派人来验尸?”

“哇操!当然有啦!可是,那批人平常和我那位堂伯来往甚密,即使发现异状,也不会说出来的!”

“嗯!这必然是一件夺财命案,你想不想复仇?”

“哇操!父母血仇,不共戴天,为人子女者,若不复仇,岂非禽兽不如,可异,我找了六年余,也一直未遇明师!”

“嘿嘿,巧得很,我等了六年余,一直未遇高徒!”

刘朗闻言心知他有意收自己,不由大喜。

可是他旋又迟疑的问道:“哇操!夫子,你是不是想将医术传给在下?”

说着,凝视着孟夫子。

孟夫子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哇操!夫子在下只是想报仇,并想救人呀!”

“嘿嘿,小子浅见,舟能载人,学医能救人,亦能杀人,你瞧院中那三只小鸟吧!”

说完,朝左侧地面弹出一粒药丸。

药丸一落在那三只小鸟的身前,‘波!’一声,立即将它们吓得飞了起来。

那知,翅膀抖了数下,立即掉了下来。

落地之后,立即不动。

“嘿嘿,方才那颗药丸叫做‘迷魂散’,别说是那三只小鸟,就是三个大人,也会立即昏迷不醒!”

“哇操!这么厉害呀!不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昏倒呢?”

孟夫子暗赞他反应敏捷,口中阴阴一笑,道:“老夫已经预先服下解药,至于你可能也吃过避毒东西吧!”

刘朗立即想起胡集威在以鹰血灌入自己及麻吉的口中之时,曾说过自己可以避百毒,看样子果真不假。

他会意的点了点头,立即道:“哇操!这招倒是挺有用的,只要把对手迷倒,就可以好好的修理一番了!”

“嘿嘿,不错,你想学吗?”

“哇操!我是想学,不过,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报仇!”

“嗯!有骨气,事实,那种方式只能对付一般之人,若遇上高手,根本无效,只有靠个人的武功及修为!”

“哇操!夫子,你会不会武功?”

“嘿嘿……”

只见孟夫子在阴笑之中,右手将地上那三只小鸟一招,‘呼!’一声,那三只小鸟已经飞进他的手中。

刘朗不由瞧得目瞪口呆。

此时正有五只小鸟停在围墙,孟夫子随手一扔,喝道:“着!”

‘吱!’一声,立见三只小鸟被击落墙外。

“哇操!有够厉害!”

“嘿嘿,想不想学?”

“想!想!”

说完,就欲下跪。

“嘿嘿!咱们先小人后君子!”

刘朗怔了一下,问道:“哇操!什么叫先小人后君子?”

“嘿嘿!咱们条件交换,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以及医术,你在日后替我办三件事情,彼此扯平!”

“哇操!这……这我考虑一下!”

“嘿嘿,你放心,我不会叫你杀人放火的!”

“哇操!真的吗?”

“嘿嘿,小子你还年轻,你根本不知老夫一向信守诺言,哼!若非如此,老夫岂肯在此一蹲就是六七年!”

“哇操!好吧!不过,总该有个期限吧!”

“嘿嘿!一年吧!”

刘朗听得暗喜道:“哇操!一年时间,眨眼即过,他万一反悔叫我去杀人,我也可以七拖八拖把它拖过去!”

于是,颔首道:“哇操!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孟夫子阴阴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本掌心大小的手册,道,“这是一代武学大师含恨子的‘恨女心法’,你先瞧瞧吧!”

刘朗打开一瞧,只见册内共有两张纸,第一面写着:“恨天恨地恨自己,恨吾为何非童身,恨妻恨女人,恨遍扬花水性女!”

刘朗瞧得打了一个寒颤,暗忖:“哇操!这个‘含恨子’果然名符其实的含恨,不知他为何如此的恨女人!”

他不由悄悄的望着孟夫子。

却见他的脸孔铁青,双唇紧闭,双目冷森森的望向远处,那双手也紧紧的握着,似乎想起什么恨事。

“哇操!他莫非与这个含恨子有关?”

他朝第二面一瞧,却见上方画着一个男从赤裸图,身上以朱笔圈出重要穴道,以及运功之途径。

底下则是运功之窍门。

第三,四面完全是逐句解释那些窍门,字意浅显,就是不懂武功之人只要多看数遍,也可明白。

看样子‘含恨子’已经存心将这个内功心法传给不懂武功的童男。

刘朗思忖至此,立即要开始阅读。

却听孟夫子长透一口气,色一舒,沉声道:“我先把人体穴道向你解说一遍,日后学习医术也用得着,你可要牢记!”

说完,按照‘恨女心法’的运功路线,一边解说,一边轻按着刘朗的穴道,令刘朗心领会,进步速。

解说一遍之后,孟夫子沉声道:“我去办点事情,你自己练习吧!”

说完,拿起一截木柴,塞入灶中。

刘朗道过谢,立即仔细研读起来。

以他的智慧,读两遍之后,稍一回忆孟夫子指教所提示的重点立即了然于胸,心中不由大喜。

他朝四处瞧了一阵子,又在灶中添了一块木柴之后,一见孟夫仍未返回,他立即盘坐在地上,双目微瞑。

眼观鼻,鼻观心,意守丹田。

半晌之后,果觉丹田好似有一股无形的气劲升起,心中不由一阵狂喜,那知,那股气劲又突然散掉了。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即睁开双目,仔细的研读一遍:“哇操!好险,运功之时最忌外力干扰及心分散,差点走火入魔!”

就在这时,突听孟夫子沉声道:“刘朗,你练过啦?”

“哇操!不错!”

“怎么停下来啦?”

刘朗脸一红,道:“哇操!本来丹田已经觉得有了反应,可是心中一高兴,却让它马上跑掉了!”

“嘿嘿,这就是初习其之通病,下回可别这样!”

说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道:“瓶内之药可增进功力及止饥,从现在起,你就在此地练功,同时添加柴火!”

刘朗打开瓶塞,一见内贮百余粒,约有黄豆大小,清香扑鼻的绿色药丸,立即问道:“哇操!一次吃几粒呀?”

“二粒,现在就开始吧!”

刘朗朝四处望了一下,问道:“哇操!这张张上有记载,练功之时,最忌有外物打扰,此地会不会有蛇虫或是外人来呢?”

“嘿嘿,你放心,老夫即将在四周布下毒物,不但飞禽走兽无法侵入,就是武林高手也无法擅入!”

刘朗不信邪的道:“哇操!如果员外或少奶奶要来此地呢?”

“嘿嘿,他们不敢来此的,开始吧!我先替你舒筋活血一周天吧!”

说完,盘坐在刘朗的背后。

刘朗吞下三粒药丸,吸入一口气,暗暗的宁静气。

他刚觉得丹田又有一团气劲出现之际,突觉自背心‘命门穴’传入一股暖洋洋的气团,迅即流至丹田。

好似大人带小孩,孟夫子那股真气迅将刘朗的那团气劲带动起来,缓缓的在刘朗的体内绕行着。

绕行一周之后,只听孟夫子沉声道:“绕行十二周天!”

那股真气立即撤了回去。

刘朗好似幼儿举步般,缓缓的按照方才之路径前进。

孟夫子亦一脸肃穆的打量着他。

运行一周天之后,刘朗的印堂倏地一亮。

孟夫子不由微微一笑。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之后,自怀中一口气掏出三个绿色小瓷瓶,三个瓶塞一拔开,立即弥漫着沁人的香气。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三瓶黄、红、绿小药丸,磨成粉末之后,全都自鼎盖缝中倒入鼎中。

盏茶时间之后,炉中立即溢了一缕红烟。

孟夫子单掌一竖,朝炉盖上方轻轻一按!

这一按,即未见他有丝毫的移动。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浑身汗水如雨,那缕红烟即转成绿烟,怪的是那些香味反而逐渐的消失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那些绿烟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原来那种淡淡香味的白烟。

孟夫子满意的收回功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又朝刘朗瞧了一眼,呛见他色莹然,气机和匀,分明已经入定,不由暗喜道:“嘿嘿,老夫的计划又顺利推进一步了!”

只听他阴阴一笑,迅即朝屋内行去。

刘朗睁双目,只觉全身舒畅,低呼一声:“哇操!”

一见四周黑黝,只有鼎下犹在冒着火光。

他又添了一块木柴之后,陡听孟夫子沉声道:“吃饭吧!饭后出去走一走,在子时以前回来运功!”

“是!”

刘朗走回厅中,一见桌上摆着一个食盒,立即走了过去。

打开盒盖,一瞧是一只炖鸡,欢呼一声之后,立即大快朵颐,盏茶时间之后,即已干得清洁溜溜了。

“哇操,夫了,我走啦!”

“嗯,别忘了时间!”

“是!”

刘朗提着食盒,走出厅外,朝那通道瞧了一眼,试探性的走出数步,谁知仍然在原处打转。

“哇操!真邪门,夫子的鬼名堂挺多的哩!”

刘朗摇摇头,苦笑一声之后,朝右侧花圃一跃。

这一跃,竟直接跃出四,五尺远,心中狂喜之下,落地之后身子一个踉呛,差点踩上一株花草,不由令他吓了一大跳。

他思忖半刻,立即悟出必是修练‘恨女心法’之故。

“哇操!看样子那个老怪并不是‘瞎子砌砖,在胡吹乱盖’的哩!”

他欣喜的绕过三株花草,立即来到那扇红木门。

轻轻一拉,立见门口摆着一个食盒,心知必是孟夫子所置,伸手一提,迈着轻快的步子朝麻吉的房中走去。

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一日不见,即会有如隔三秋的感觉,刘朗突然觉得渴望能够早一点见到麻吉。

他似一阵风般跑入麻吉那个门户大开的房间,刚张口叫道:“哇操!麻吉……”

底下的话,却被榻上的那一幕骇住了。

原来麻吉正和小春在榻上热吻及爱抚着。

二人闻声,吓得急忙分开身子。

刘朗想不到麻吉居然如此‘色’,刚向自己跪求悔过不久,立即又犯了老毛病,心中一怒,立即转身朝房外行去。

麻吉唤声:“大仔!”

慌忙下榻,边整衣衫边追了出来。

刘朗怒气冲冲的提着食盒,直接冲向厨房,那知他刚踏入厨房大门,却迎面撞上了自厨房内走出的人。

‘砰!’一声,立听一声娇呼:“哎唷!是那个不长眼……”

刘朗一见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被自己撞得摔退在地,手中的食盒亦摔倒在地,慌忙上前欲扶起她。

‘拍!’一声,那少女左掌又挥了过来。

刘朗右手一伸,立即打在她的左掌。

那位少女叱喝一声:“大胆奴才,还不松手!”

喝声未落,右掌又挥了过来。

刘朗冷哼一声,右掌用力一甩。

‘砰!’一声,那位婢女立即被甩飞出去。

‘砰!’一声,那位婢女立即撞在壁上。

只听她‘啊!’的惨叫一声,立即晕倒过去。

刘朗不由一怔。

麻吉一见那位婢女额头鲜血直流,骇呼一声:“糟糕!”

立即叫道:“大仔,她流血啦!怎么办?”

刘朗闻言,色一凛,道:“哇操!麻吉,你看好她,我去找孟夫子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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