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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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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想听清这些呓语的含义,但是这些声音始终缥缈不定,彷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突然,姬斩白隐约触碰到什么,他的视野也一刹那间开始恢复。

那不知名的呓语在他的耳边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赞美,月主!」

[Chapter:-2。天山少君的成年礼——]

「少君,天山到了。」

直到柒月舞提醒,姬斩白才发现自己回忆往事,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握紧了右手的白色奇葩,迷迷煳煳的掀开豪华的马门,一脚踩下去触碰到柔软的瞬间又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一道赤裸的性感躯体犹如车凳般跪趴在下车处,而黑发女人翘臀上的「检疫合格」

让他已经猜到了女人的身份。

说起来还是姬斩白小时候随手画着玩的,结果就被江月烛「裱」

了起来。

据说是用最难洗掉和褪色的特殊染料又描了一遍。

「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少君。」

柒月舞面带笑意,将一段狗链交到了姬斩白手中。

是的,习惯了。

永远正确;没有错误;这两句话可不是简简单单说着玩的。

由于姬斩白的永远正确不容质疑,任何错误都会在身为帝君的姐姐或其他人身上凭空「出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人可以说为什么。

这就是江月烛作为弟控狂魔所制定的规则,也是姬斩白解封记忆后极力想要改变,却反而使其更加坚定的病态观念。

姬斩白自己忘记吃饭,江月烛便罚自己像狗一样在他脚边舔食用餐。

姬斩白自己任性稚气,江月烛便罚自己解去所有防护给斩白打屁股。

姬斩白自己不写作业,江月烛便罚自己让姬斩白在她身上写满淫语。

姬斩白因此害怕犯错,江月烛便惩罚自己仅凭借肉体和大司尊赛马。

更有甚者,不便言述。

但如此种种,才让姬斩白会说自己没变成纨绔简直是最可怕的奇迹。

而不能害怕犯错的想法这一点,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最可怕的宠溺。

毕竟,江月烛曾像母马一样被他骑着和大司尊裸体赛马,这样的景象历历在目。

整整八天,遍体凌伤的江月烛给没心没肺的小姬斩白都整怕了。

害怕,自然又导致了新一轮的无休止赛马,吓得小姬斩白直接哭着求大司尊帮帮他。

最终,是大司尊提出了用劳动教养替代的方案,这才让这场闹剧有了一个结尾。

然而,闇至天的民众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天山突然设立的天恩祭祀其实是她们的帝君赤身裸体地像头畜驴一样被绑在拉磨上爬行。

不过从那以后,小姬斩白的个性变得愈发无拘无束。

也许是转世机制的影响,骑姐赛马事件后,放飞自我的小姬斩白,竟然产生了前很多世的服饰设计灵感,包括丝袜、裤袜、胖次和旗袍等各类服饰设计概念。

在万能的大司尊的帮助下,又在天山内部进行技术试做后,逐渐将这些设计推向了整个闇至天的市场。

「帝君有错,自然要受罚,少君想牵着还是骑着回天山都可以。请放心,只要帝君不抬头,就算一边爬一边高潮,也只会被当成天山用于惩戒示众的战俘。不会有人把牠和有着「五至天光」

之称的帝江联想在一起……或许,您骑在舞奴身上再牵着帝君,连带着一起惩罚也不错。」

姬斩白又是无奈一叹,果断拒绝。

「发大心、济众生」

的帝君自然是不会有惩戒战俘,绕着天山脚下,全裸爬行示众的做法,她只可能会为了取悦姬斩白用在自己身上。

唯独主张「受万难、净诸秽」、看似窈窕淑女的大司尊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她可是能突然念出「发大慈大悲掌菩提心佑」,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的接上「肏花穴花心享储精肉壶」,然后对姬斩白说「突然就想当匣豚,少君要不要在成年选舞奴当破处匣豚?」

的变态啊!「如果您想抱着或背着帝君上山,帝君可是会自己乖乖爬下来重新来过的,毕竟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是——天山的」

规则「。」

姬斩白哪能不清楚江月烛倔得要死又能对自己狠的臭脾气,还有柒月舞从小到大都挂在嘴边的所谓天山的「规则」。

只是一年不在天山多少会有点不太适应,也就按习惯踩着江月烛的后背下了马车,牵着母狗开始上山。

说起来,整个天山作为闇至天的核心区域……不,是闇至天过于特殊的性质导致完全只有女性。

除了江月烛作为帝君在外界的形象中是男性外,也就只有姬斩白是男性。

这般1悉的展开让他更加确信这个世界遭受了什么色情的模因污染。

「还好没什么人。」

姬斩白松了口气,一手牵着江月烛的狗链。

江月烛就像奴隶犬一般在前方匍匐前进。

而为了更好的隐藏面容,江月烛噘起包裹在黑丝袜紧的美臀却随着步伐扭来扭去,妖媚动人,摇曳生姿。

但颤巍巍的沉重瓜乳也完全暴露在外,毫无束缚的雪白大奶垂挂在半空中被重力甩来甩去,像是一对摇动的果冻般诱人。

如水晶葡萄般粉嫩的乳头在空中打着圈儿,时不时与地面轻轻摩擦,也渐渐变得红润坚挺。

也使得那对娇嫩蓓蕾与粗糙地面相摩的概率变得高了起来,刺激与痛感并发的江月烛浑身颤抖不止,也让她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很快便浑身冷汗淋漓。

「少君可是忘了,今天是您的成年礼?」

柒月舞笑意温和,在姬斩白没注意的地方,少女嘴角的弧度变得愈发诡异。

本来十六岁的及冠礼就应该成年了才对。

但刚刚才获得前世记忆的姬斩白为了推辞江月烛和柒月舞两人蓄谋已久的成年礼淫趴,连忙以正常人体各个器官发育和技能,在18岁左右才算完全成1为由。

提出18岁才算成年,过早有性生活史

会影响性器官的正常发育等等等等。

最终,闇至天的成年制度被修改为十八岁,文明程度大幅提高,可喜可贺……个屁啊!柒月舞似乎误解了什么,男子的成年确实被改到了十八岁,但她却不知怎么想的把女子的成年从十五岁降低到了十四岁。

江月烛更是将柒月舞那个拥有天生媚骨的师傅抓来当行冠礼母狗,更名为「刹月露」,是专门用来供姬斩白泄欲和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幽荧奴。

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被当做姬斩白的媚肉坐垫、媚肉座椅或媚肉凉席之类的。

无论是脸、奶子、肚子、大腿,还是脖颈、后背、屁股,刹月露一身丰而不腴的媚肉给人莫名其妙、但反正就是特别适合用来当坐垫的古怪魅力,就跟柒月舞的馒头穴一样极品。

「为了庆贺少君的成年礼,闇至天进入全面封闭,天山上下实行肃清,另有数十名幽荧奴,在少君看不见的地方负责监护您的安全。」

柒月舞的话意味深长。

姬斩白上一次能顺利离开闇至天,除去刹月露的协助,还有帝君的授意。

可能在帝君看来,姬斩白兴许是对天山的淫靡感到厌倦。

但柒月舞却知道,是姬斩白「变了」。

早在及冠礼,柒月舞就异常敏锐地闻出了他身上的变化。

「再往前,就由幽荧奴负责带路,舞奴和帝君需要先去准备您的成年礼。」

说罢,柒月舞停了下来,明明那双靛紫色的眼睛中充满了宠溺的柔光。

姬斩白却莫名感到那双眼睛锁定了他的脖颈!汹涌而现的煞念也在无形中弥漫开来。

感到极度不安的他就彷佛被定住了一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的心跳加速,难以呼吸。

「哼哼~」

柒月舞淡淡一笑,拿出黑布蒙住了姬斩白的双眼。

他只能感觉到柒月舞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一阵烫烫的刺痛。

少女渗入骨髓的可怕气氛让姬斩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但少女紧接的低声呢喃更是让他如临深渊:「是想让舞奴称您为少君?还是……姬斩白呢?」

「呵呵,现在的舞奴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既想将您碎尸万段,又想悲悯按在胯下。」

「就让舞奴给您一个提醒吧?」

「——姬斩白是谁从来都不重要!但姬斩白是少君很重要!因为闇至天需要她的主人!」

「舞奴可是期待着少君狠狠侵犯我的子宫哦~」

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姬斩白理解柒月舞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就连他自己也思考过。

人是记忆的统合体,记忆是独一无二的,记忆塑造了人格。

失去记忆的人,也同时丢掉了自己。

那么,看似转生后记忆解封的表象背后,是否可以认为是姬斩白占据或者替代了这位少君?四周很快便陷入了寂静,但姬斩白不敢动弹。

直到有人扶住他的手臂,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不用。」

「请您脱下鞋袜。」

「嗯。」

姬斩白迅速脱下一只鞋袜,将要放下的脚却被柔软的手拖住。

滞停片刻后,才引导他在某个方位缓缓放了下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脚底如牛奶般柔滑的栖肤之感。

软腻而温凉、轻盈而细嫩、清爽而润泽,毫不夸张的说,就像……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

他不敢多想,最终还是踩了下去,从非丝非棉的柔韧中带点肥腻的触感,不难猜测落脚的位置应该是小腹。

等到他脱下另一只鞋袜,被幽荧奴的搀扶着踩上去时,酥滑绵软的乳肉顿时溢进趾缝,质感弹嫩而柔软盈满脚底,彷佛充满了腻润的乳汁一般清凉且丝滑。

「后面,全是这种……吗?」

姬斩白试着问道,他大致能猜到是什么荒诞情况,但前世的过往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以至于他真的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

如果要用表情包来言明心态的话,绝逼是那张「你们他妈的不可以这样啊!Jpg」。

「能为少君踮脚,是幽荧奴的荣幸。」

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可以说毫无人性的波动,但姬斩白却能感受到那股狂热与疯狂的信仰,和完全无法理解的荣幸——被人踩在脚底很荣幸?还记得偷偷熘出的时候,曾听人谈起过绝禁地之一·闇至天的神秘禁军——「幽荧奴」。

光是百人百年百战百胜、人均百级的斩首的光辉战绩。

再加上出现时携月夜降临、手段血腥残忍的风格。

幽荧奴这个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以讹传讹变成了令人避之莫敢诘的幽冥奴。

但姬斩白实在很难将记忆中由大司尊亲自训练,而且穿着色情三点式半透明创可贴的三无少女们和刽子手部队联系到一起就是了。

虽然幽荧奴之所以这么穿是因为非常宠他的大司尊为了给他养眼,以及方便他到处揩油。

甚至表现良好的幽荧奴,会奖励不穿下身的衣物和量身打造的菩提珠肛塞。

并摆出负手抱头、双腿半蹲、集中突现出腹下贱肉的工口蹲踞由少君专门监督,美名其曰「抗羞耻」

训练,但就差把「随意插入」

写在肚皮上了。

「好吧,辛苦了。」

一路肉踮走来,姬斩白只能试着将思维集中在猜位置小游戏上,比如这一次左脚是酥软的乳房,右脚是雪腻的小腹,下一次左脚是肥软的肚皮,右脚是滑嫩的大腿,再下一次遇到了个非常罕见的平板……有时候,还会遇到柔嫩粒状凸起正好卡进了大拇趾和二趾的趾缝根部。

就像是脚趾间夹着牛皮软糖,那触感异常的美妙。

直到姬斩白终于碰到了冰凉的地板,他眼前的黑布也被摘下。

再次睁眼,刺目而恍惚的白光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

当他看清面前立着的供桌和上面摆放的三个大小相同的木箱,姬斩白嘴角不禁抽搐。

匣猪,或者叫匣豚,柒月舞根据姬斩白有关壁尻的观念,设计雌性脱光了像猪一样趴缩在专门定制的箱子里,狭小到身体完全固定无法伸展。

然后在箱子前、后、上方各在对应口穴、阴穴和尾穴的位置开口,方便随意插入享用,具有极强的物化羞辱。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是盒装的人形飞机杯。

不过在姬斩白离开前还只是理论状态,现在竟然直接用上了。

「大司尊的命令,这份游戏便是您的成年礼。每个匣锁都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钥匙不匹配就会启动内部戒律直接锁死,另外匣子由强行破坏则需要九个月的时间。还请少君殿下谨慎……」

该死,又在利用自己对她们的感情吗?他只是想好好当亲人怎么就这么难。

「一群飞机杯母狗,就这么想艾草?」

姬斩白骂骂咧咧的脱掉了裤子,掏出肉棒对准箱子的阴穴口无情的插入。

不得不说匣子的隔音真的很好,以至于姬斩白没能得到任何声音的反馈,但胯下肥美弹腻的小穴仅仅是触碰便有种媚肉生香的1悉感受。

如果这还不足以证明这只匣猪的身份,那紧接着刺破的薄膜就等于宣告了答案。

主导闇至天的闇月族作为只有雌性的特殊种族,已经摆脱了传统且低级的生殖行为,依靠一种神秘的仪式繁衍后代。

久而久之,闇月族正在趋于无性的生殖系统,阴道异常紧凑,处女膜已经退化到几乎没有,而子宫尚且还保留原本的功能。

江月烛、柒月舞、刹月露三人中,只有刹月露不属于闇月族,据说本来是在某个与世隔绝之地正打算休眠的圣兽,因为柒月舞的举荐,成功变成了姬斩白的玩宠。

无心享受,直接拔屌。

姬斩白直接来到下一个匣猪。

却突然笑出了声,因为匣子上赫然写着「斩白专用精盆」

六个大字,就差没把「江月烛」

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出来了。

他甚至不会怀疑这是柒月舞故意为之,她的忠诚可不会允许自己冒名诈伪。

精盆的荣誉名号,可是帝君的专权!(笑)拿起写着柒月舞的钥匙打开最后的匣子,抱起水灵灵的白发少女反手便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供桌上。

另一只手对着好不老实的香软肉臀就是一发左右连抽,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醒目的巴掌印。

随后拉住腰肢对准自己胯间狠狠撞击,没有任何前戏可言,灼热的大肉棒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少女如花蕊般粉润的馒头穴。

嘶~夹的真特么紧!「好……好厉害,这就是少君的、肉棒吗?」

作为雌性的身体首次被「至高无上的雄性」

压在身下狂暴插入时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柒月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纤柔的手指不由抓紧桌沿,少女主动噘起了屁股轻轻摇摆。

她回头露出迷离的眼神和轻抿的唇吻,谦卑的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尾乞怜,渴求着姬斩白能更加深入。

而姬斩白也如约而至,在少女期待被蹂躏的注视下,将全身重力猛的压了上去。

龟头蓦的突破了阻塞感,撞开了柔软而又紧涩到类似软骨质感的子宫颈,并在舒服的挤压下向更深处的子宫,发起侵犯的宣告!「齁!~嗷嗷~」

结果只是刚破宫,柒月舞就在全身僵直和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龟头撞击最深处的冲击,经过特殊体质的快感转化,让她在豙叫之余,还是接连引发本能的干呕。

虽然子宫内壁已经不像普通雌性那般脆弱,但「退化」

的程度还是不够避免本能的生理反应。

「这算是暴露本性了吗?才刚开始呢,柒月舞!」

姬斩白对着面前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就幅这模样,可叫人无法相信她会是在闇至天统帅所有军部的大司尊。

他紧接着强有力的双臂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以便降低柒月舞胯部的高度,胯下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褪出一截后再度插入美妙的肉穴,开始高强度的暴力抽插,一时间淫水肆溅,触发娇腻入骨的碰撞声。

「我说你们,又是这样,又在利用我对你们的在乎威胁我?又是这样作贱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就是为了让我当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吗?」

姬斩白俯首在柒月舞耳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却难掩内心的复杂。

明明像柒月舞这样的少女,即便参与行男女之事,也应是在羞涩的红晕里沉默不语,保持优雅温婉的千金作态才对。

而不是如今在精致地刘海下,涨红的小脸满是淫靡的傻笑。

「对、对不起,齁~……少君……啊……嗯~,柒月舞是这样会发出愚蠢猪叫的母狗,很抱歉……想要强迫您去接受,很抱歉……但您说对了一件事。」

「闇月族,就是这样不知廉耻,齁齁~……脑子里充满淫秽的母狗种族,我们、都是欠肏的、欠干的、想要呼吸都被肉棒的气息充斥的婊子贱货……」

「齁哦~如果、如果没有少君,没有少君的肉棒,没有被少君踩在脚下、骑在胯下,像我们这样的废物母狗,真的、啊嗯~……真的会死掉的!」

「还有就、齁~哦,就是帝君应该与您说过,闇月族的性器退化……这样的价值,就是能为了让我们这些雌畜的身体,能变成……更纯粹的炮架子!」

「保留生殖的功能,去掉生殖的脆弱。就是因为……我们想要把小穴,变成只为被少君随意蹂躏、顶撞、播种而存在的……飞机杯~齁!」

撼人的淫语再次从柒月舞的薄唇翕动间吐出,姬斩白却已见怪不怪了。

现在的他已经接受,或者干脆选择性不在意这种只在色情作品的世界中才会合理运行的扭曲逻辑。

可能唯一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让她们学会了自己前世才有的各种污词秽语。

「柒月舞,你可别后悔。」

姬斩白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胯下承欢的少女。

他清楚,一旦再次沉溺于这淫靡的生活,就无法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

但从一开始,他就像陷身于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姬斩白的内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渴望着1悉的秩序、伦理与道德,另一方面却又兀自沉迷于这种肉欲的诱惑。

他越是试图抵制这种诱惑,却只会让他更加陷入其中。

此时此刻,在这个淫乱的环境中,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直到无法再前行为止。

「请您放心,少君。闇至天没有人会后悔,因为闇至天只会有像舞奴一样,在少君胯下最忠诚和最淫荡的母狗。像母狗这种雌畜——又怎么能算人呢?既然是畜牲的话,又何必关注牠们的感受呢?」

柒月舞从喉咙内挤出让人腿酥脚软的媚语,被汗水染湿的鬓发已然黏上了她脸颊,这幅姿态也就更加显的楚楚动人。

而她在用小穴层层环绕的嫩肉狂热回应着肉棒顶撞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讲冷笑话是姬斩白没想到的。

「那好啊,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屁股给肏开花,然后骑着你出去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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