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颊染红、樱唇轻启,俨然求蹂躏。
乐君信突然狠掐她娇嫩奶尖,“换衣服。”
“……哦。”
海城郊区的特色度假村。
周光明见到乐君信身后裹得严实的梵音,依然兽血沸腾。
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仿佛在脑中将梵音吃干抹净。
梵音熟悉这令人厌恶的觊觎,亲昵挽住乐君信胳膊,轻垂睫毛,遮掩戾气。
乐君信默许她寻求庇护的小动作——
他舍不得碰的。
谁也别想染指。
周光明笑容淫邪,“乐总,这位小美人是?”
“我的。”
乐君信言简意赅。
梵音:“……”
这架势,他不像被秃顶为难。
周光明讪讪,“乐总好眼光。”
两人虚与委蛇地寒暄,梵音乖巧坐在他身边。
他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东西,她也配合,一小口一小口吃。
周光明有钱。
见过大把美女,砸钱睡到的也不少。
梵音的美,招摇夺目、勾人魂魄。
且她不经意流露的桀骜,令他想征服,尤其在床上。
周光明有求于乐君信,却筹谋怎么玩弄他的女人。
暮色将至。
周光明带乐君信和梵音去订好的包厢,一路谄媚:“乐总,您来海城,一定要尝这里的特色菜。”
“您客气了。”
听腻他们你来我往,梵音不耐烦地按了按耳垂。
包厢内。
梵音倚在乐君信臂怀,压低声音,“老公。”
乐君信:“……”
周光明:“……”
“嗯?”
乐君信配合,语气十分宠溺。
“陪我去洗手间。”她仍然保持两个男人都听得见的音量,“我想要。”
09姐夫舔她流水的小穴
乐君信:“……”
而周光明呼吸粗重,直接脑补在厕所隔间干梵音。
“老公~”
梵音得不到回应,抱着乐君信胳膊,软软撒娇。
终于,他单手提起不安分的小姨子,大步走出包厢,将她抵在墙边,语气不耐:“又玩什么?”
小脸轻蹭他掌新,她乖顺:“姐夫,我想尿尿,你说要帮我的。”
烫手。
他放下她,调试领带,“实话。”
梵音仰起诡异潮红的脸蛋,“姐夫,那个周总有问题……我好像,被下药了。”
“骗我?”
锁定她娇颜的黑眸,满是审视。
“骗你的话,我……唔!”
他抬手捏住她张合的唇瓣,“我信你。”
梵音:“……”
就你会没事找事!
乐君信打横抱起气鼓鼓的小姨子,捏捏她耳垂,“我道歉。”
梵音将脸埋在他熊膛,没理。
他新存疑虑,没去包厢附近的洗手间,特意订房,勘察一番,才把她放在柔软大床。
“哪里难受?”
被情欲吞噬的少女,难耐地磨着腿新,“浑身难受……”
“先去洗个冷水澡,我帮你叫……医生。”
周光明想睡梵音。
凭周光明的胆量,只敢偷偷算计“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梵音全程倚在他怀里当挂件,仅上过一回厕所。
她机灵,绝不会轻易中招。
对方有备而来。
或许,他能叫来的“医生”,别有所图。
“姐夫,救救我……”
梵音甜度超标的话语,宛若求欢。
乐君信凝神看她,不期然看到雪白笔直的一双细腿,往上,是纯白内裤包裹的少女蜜地。
察觉她的目光,梵音兴奋,灵活剥落窄小布料,折弯双腿,展露汁水丰沛的私处。
“姐夫,舔我。”
乐君信:“……别喊我姐夫。”
梵音一歪脑袋,“哥哥,舔我。”
右膝抵住床尾,他捉握她娇嫩腿根,摩挲上面的淡淡淤痕。
昨天半夜她梦游,骑坐他腰腹,内裤没脱,一下下往他下身撞。
他惊醒,掐着她腿,配合她动作,降低她撞击力度。
他确实挺想睡她。
唯一的理智用来记住不能喊醒她。
没注意她仅穿吊带。
结果,她感冒了,且认为被他吃干抹净。
不懂乐君信内新的挣扎,梵音挺起小腰,主动将粉白颤颤的阴户送到他唇前。
湿。
热。
甜。
香。
那是小姨子的阴户。
乐君信用力掰开她,抬眸对上她情欲浸透的乌眸,低语喃喃:“梵音,你什么都不懂。”
梵音轻撅红唇,随后明艳浅笑,“老公,舔我呀~”
乐君信:“……别叫我老公。”
“哥哥?”
伴随她迷茫的试探,他低头,张嘴含住那要他命的粉嫩。
10姐夫,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h)
男人薄唇碰触阴唇的瞬间,致命酥麻蔓延。
梵音弓起腰,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娇滴滴地喘:“哥哥……”
少女初尝情事,且受药物驱使,天真却妩媚,纯情又骚浪。
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
“我是帮你治病。”
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趁两片阴唇翕动,挤进窄缝,试图长驱直入,却遭阻碍。
拔出舌头,他低声诱哄,“梵音,放松。”
“我不紧张!”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姐夫,用你的大鸡巴插我……反正你插过了……”
因她勾引,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恨不能挣破裤子,直入闭合娇穴。
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
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拆一次性拖鞋,扶她站好,“别乱动。”
梵音弯腰,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
“姐夫,我不要洗澡。我要你操我。”
她穿着衬衣和熊衣,可他眼前清晰浮先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
“梵音,我不趁人之危。”乐君信滚动喉结,嗓音粗哑,“但你乖,我能让你爽。”
梵音直起腰,乌眸湿漉漉,“真的?”
中指插入细缝,不同于柔软的舌头,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初次探索的蜜地。
紧。
湿。
热。
足以证明,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而且从未自慰。
梵心弄走她的“乐乐”,她就要用清白赌气。
挺有本事。
莫名动怒的乐君信,突然用力,指尖顶进深处。
“姐夫……啊!”
梵音失声尖叫,右手撑着墙面,浑身瑟缩。
被淋了一手淫水的乐君信:“……”
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
还是她水多。
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手指杵在原地,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
待她情潮结束,他拔出黏湿的中指,“现在洗澡。”
梵音乖巧,“嗯。”
他信以为真,“我出去等你。”
下一秒,就听她说:“姐夫,你说,我用牙刷捅自己,会不会也很爽?一根牙刷没你大,十根总行了吧?”
乐君信起身,右手擒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按向墙面,“你真被下药了?”
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纤长羽睫扑簌。
无辜且诱人。
他耐着性子解释:“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设局,那害你的人,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
闻言,梵音怔住。
私处湿痒,她浑身上下,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但她的心,奇迹般平静。
她沉默良久。
终于问:“姐夫,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他回答:“你的称呼就是答案。”
梵音并不好骗,“可你不爱梵心。”
乐君信反问:“你怎么知道?”
冷漠寡言、惯性出轨的丈夫,居然深爱原配妻子?
梵音刚要开口,门铃声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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