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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腊月二十七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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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并且还经常跟人合作、承包一些建筑工程项目,没几年就赚得盆满钵溢;但

是谁也没想到,后来在Y省就差点发生了一次政变,虽然政变计划在尚未成形阶

段就被国家机器捣毁,但是当初策划政变的那些人里头,就有谢明威的合作伙伴

和他当时倚靠上的背景,基于此原因,政变一被破获,谢明威本来已经攥在手里

的好些项目就被作废了;于是谢明威差不多有三五年,一直保持着一种入不敷出、

生不如死的状态,直到后来他通过人结识了在野党蓝党在Y省党部的秘书长李灿

烈,通过李灿烈秘书长的庇佑,谢明威的生意才逐渐重新有了点儿起色,可万万

没想到,在上次地方大选之后,蓝党内部发生了一些变化,谢明威的生意又收到

了牵连,自那以后,谢明威彻底一蹶不振。

若单纯只是生意上出现了失败,妻子李雪晖倒也不至于跟丈夫离婚;问题是,

就在这两次生意出现问题之后,本来就没什么钱的谢明威,却染上了一个不良嗜

好:赌博——他总幻想着自己在生意场上的倒霉,能换来赌场里的幸运,可事实

却是,在他每一次下注之后,换来的只有两手空空,外加一兜子的欠条:他第一

次出现生意失利后,曾经在F市的两家地下赌场里,欠下过一千万块钱高利贷的

记录,而当时尽管李雪晖也被这比欠款吓到了,但她基于自己跟丈夫多年来的感

情,便又是找人借钱、又是把家里能卖能当的东西都换成了钱,还卖了自己家住

的一栋别墅、和李雪晖自己父母多置备的两处房产、以及自己平常上班用来代步

的车子,才勉勉强强地把饥荒还上,并且还有些低三下四地找了自己的几个学生

家长,联系上了黑道上的一些人物以及红、蓝跟地方党团的一些政客,才让那家

地下钱庄把那笔高利贷的利息给抹了;可没想到多年过去了,丈夫谢明威竟然再

一次染上了赌瘾,而他这次欠下的数字更可怕:三千万——原本就欠了他人不少

人情和债务的李雪晖,这次说什么都没有多余的能量再帮谢明威还债了,说不定

自己到最后都会被谢明威拿去给地下钱庄抵债;除此之外,俗话说得好:黄赌毒

不分家——李雪晖还发现,本来就已经欠了一笔巨额债务的谢明威,竟偶尔还会

去拿钱买些毒品来吸食、或者去某个价格低廉的砂舞厅里头去嫖娼,被李雪晖抓

包的时候,谢明威还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压力太大、需要用药品和性来为自己的

苦闷解压。

盛怒之下的李雪晖选择了离婚,并且希望法院能够把自己的儿子谢思远判给

自己。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丈夫染上赌瘾的时候,却也把自己的儿子卷了

进去——有好几次,还在上高中的谢思远翘课,就是跟着父亲一起去的赌场;后

来还学会了跟着父亲嗑药、飞叶子、扎麻古,甚至有时候还会偷他父亲的毒品拿

来吸食;而他去玩的地方更花,好几次李雪晖以为自己儿子正老老实实地在学校

住宿、上晚自习的时候,实际上谢思远已经拽了一帮小混混去夜总会里头厮混,

兴致一到,就跟舞池或者吧台旁边的女阿飞们跑去洗手间、乃至就地来上一炮;

李雪晖和谢明威离婚的时候,谢思远当时只有19岁,但他年纪轻轻的,却感染上

了梅毒。

——即便是这样,离婚后的李雪晖也没想放弃自己的儿子,专门亲自去走访

了三家大型医院,希望能够帮着自己的儿子把梅毒治好;可是,当自己的儿子得

知了,母亲已经跟父亲离婚、并且对于他们爷俩一起欠下来的三千万高利贷一点

都不准备帮着还上的时候,谢思远竟就在病房里,拿着垃圾桶,把李雪晖当着诸

多病患跟家属、医生跟护士的面前揍了一顿,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唉……那他们父子俩,还有没有再联系过您呢?”

李雪晖忍着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对杜浚昇摇了摇头:

“我跟他爸离婚之后,我是故意不见他的……我把房子买了,托人给他送去

一半卖房子得来的钱后,让他好自为之,随后我把电话号也换了,正好那年,咱

们学校要派我去Y省西边贫困偏远地区支教,我其实一开始不太想去,但是再想

想自己的情况之后,我就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在外地躲了一年多,之后他就再也

不来缠着我了——说白了,那个男的,现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但也跟我没

关系了……”

“您还去支教过?”杜浚昇不禁疑惑了起来,“去的哪啊?E县么?”

“不是E县,是P县。比E县再往西边点儿,更靠南蒙一些。”

“啊?”

杜浚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们普遍印象里,哪怕是在Y省本地人的印象

里,E县就已经是Y省最穷的贫困县了,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E县的贫困是当地

煤炭、石油、钨金矿和稀土矿资源被大量开采破坏之后,有没有进行后续的清理

跟产业升级造成的,并且E县至少还有不少农田,在E县生活的人,虽然生活质量

不怎么样,但起码还能有一定的生活保障;但在P县就不一样了,P县那里根本不

是人待的地方——原先P县那边是自古的林场,本来环境宜人,倒还算不错,但

后来无论是红党专政还是两党和解之后,一直都有人在那里大肆砍伐,用那些珍

贵的榉木和红杉木制作各种家具,并且供不应求;长出一片树林或许需要成百上

千年,但把树林砍秃,根本用不了三五年。一片树林砍秃了,再去找下一片树林,

先前被砍秃的荒地,上面却什么都没盖什么都没种,就这样,P县就成了比E县更

穷的地方,还名不见经传。

“可是,李老师,按说去这样的地方,不应该是派遣那些在学校没什么特殊

成就、特殊成绩的老师去么?您怎么还……难不成是您为了躲您的前夫,自己申

请的?“杜浚昇问道。

李雪晖看着杜浚昇,笑着摇了摇头:“还真不是我自己申请的。就是学校指

派的。”

“欸?这不对啊!我记得您教我们、带我们班的时候,那时候您已经评上市

级青年优秀教师了啊!按照您当时的情况,我觉得后来您怎么也得评上省级的了

吧?连您这资格的,都得被派去、发配到那种偏远的地方去么?”

李雪晖对杜浚昇温暖地笑着,却又苦涩地摇了摇头:“并没有,而且我的

‘市青年优秀教师’的资格,还被撤了……”

“因为什么啊?”

“唉,我也说不清……可能这就是命吧!从你们那拨学生毕业了之后,我其

实……怎么说呢,就没顺当过。我没记错的话,在你们毕业之后的那个暑假里,

市教育局就开始有人查我了:查我有没有收学生家长的礼金、查我工作态度、查

我有没有在学校体罚打骂过学生,呵呵,甚至还查我跟学生的父亲有没有什么不

正当的关系;市教育局查完了,就是省教育厅……我当时还以为,是……是要给

我什么更高级的荣誉,然后在此之前要对我进行什么考验呢!哈哈!所以我也就

没多想。但是随后么,我那个前夫赌博欠人钱的事情就被我发现了……我就得找

人帮他借钱啊。后来钱是还上了,但是我前夫赌博外加我跟人借钱的事情,也被

人给状告到了市教育局和省教育厅,甚至我听说市政厅还有人过问过。事情既然

搞得那么大,我的那个‘青年优秀教师’的资格自然就保不住了……好在当年咱

们那个校长还挺好,你记得么?就那个矮个子、但是冬天总穿一身貂绒、夏天乐

意穿碎花‘的确良’衬衫的老太太,姓王?”

“哦,就那个‘老王婆’——长得也有点像电视剧《水浒传》里演王婆的那

个李明启的,那个老校长?”

“对就是她。以为我的优秀资格被收回了、其实就相当于被上峰处分了。她

在全校大会上不得不以不点名的形式批评了我,但同时好在她也给我保留了优秀

教师的待遇。她告诉我,她知道其实是有人在故意整我。她对我确实挺好的……

但是等她退休之后,新调任的校长就不管那些了。唉……不过还能咋样呢?你瞧

瞧,你李老师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

“那是谁在整您呢?您是跟谁有矛盾么,还是……”

“不清楚,老王校长当年跟我说,她也不清楚……但是说实话,知不知道的

又怎么样呢?人整人的事情,自古有之,旧时代如此、红党专政时候如此、两党

和解之后也如此。没意思,我也不在乎。”

“唉……好吧。那您儿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远远……呵呵,也是在我支教之前,我见过他最后一面的。那天我正跟一

起要去支教的同事们准备准备东西、买点儿必需品的时候,大老远就在街上,我

看见了他……那时候他已经是满脸杨梅疮了……大老远的,我其实挺想叫住他,

跟他说说话、劝他学好、劝他去医院接着治病的,但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后,

故意跟不认识我一样,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在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我

儿子了……”

杜浚昇看着李雪晖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暗藏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也特别不

是滋味,他立刻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到了李老师的面前,并且自己

抽出了一张纸巾,对李雪晖问道:

“用我帮您擦擦么?”

李雪晖抿着嘴,看着杜浚昇的贴心举措,流着两行清泪苦笑了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来,谢谢你,小家伙……唉,你说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优

秀的儿子,那该多好啊?”

“哈哈,我优秀啥啊,李老师……”杜浚昇也跟着苦笑了起来,自嘲道,

“小时候在您的班级里,我还凑合。现在?呵呵,我连屁都不是!我来见您之前,

只觉得自己过得算是挺苦的了……真没想到,您过得比我更苦……”

听见杜浚昇这样说,勉强擦干了眼泪的李雪晖也不免疑惑起来:“你……你

怎么了?浚昇,我记得刚才在那个软件里头,你说你家已经三年没过春节了。怎

么回事啊?”

“唉,三年不过春节……能是怎么回事呢,李老师,您应该也懂民间这点讲

究吧?“杜浚昇看着李雪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父亲在大概三年前去

世了。”

“啊?你爸爸走了?怎么回事啊?”

“唉……这说来话可就长了——”

之后,杜浚昇便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李雪晖讲了一遍,也包括自己

患上重度抑郁症和重度焦虑症的事情,也包括自己现在虽然保留学籍,但也基本

上相当于辍学在家的事情。

听完了杜浚昇的经历后,其实原本情绪就在低谷里的李雪晖,更为杜浚昇觉

得心酸,她红着双眼看着杜浚昇,即便一个字都没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双

臂,把杜浚昇抱在了怀里:

“唉……可怜的孩子啊,让老师抱抱吧……”

其实这就是个很礼节性的拥抱,李雪晖的双臂抱在杜浚昇身上的力度,其实

也并没有多紧,只不过,这是一个来自四十五岁女人的拥抱,并且这个女人还是

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老师,杜浚昇原本矜持住情绪的眼睛,依旧忍不住湿润了一下。

——他很想拥有这样的温暖,来自一个年长女人为自己带来的不带有任何杂

念、就只是关心而已的温暖。

“谢谢您,李老师。”

杜浚昇深呼吸了一番,当即就在李雪晖的怀抱中,嗅到了熟悉的带着薰衣草

跟淡淡茉莉花香的味道——她的身上,嗅起来还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好闻。

这样的体香味道,一下就把杜浚昇的记忆带回到了他的小学六年级时候……

其实李雪晖还忘了一件事:除了是自己的语文课代表之外,杜浚昇在六年级

的时候,还做过她班级里的劳动委员。这个活虽然是个班干部,但却是个苦差事,

无论是当时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同学们,还是那些只想着让自家孩子学习、评优,

却不想让孩子受到一星半点儿的累的家长们,都不喜欢这个班委职位。之前一直

不屑于做班干部,但却十分心地善良的杜浚昇眼看着这个职位一直空缺,索性跟

李雪晖毛遂自荐,主动担任了这个职务。这个职务意味着,放学之前,无论杜浚

昇是不是当天的值日生,都要跟着一起扫除,并且还有检查班级卫生的责任,但

杜浚昇却并不害怕这样的劳累,他乐意把这样费力不讨好的班干部职位揽下来,

心里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的:毕竟到放学的时候,能在学校多待一分钟,就能够

晚一分钟去看到母亲卢玉珠从接自己放学到回家之后这段时间里的“苦瓜脸”。

而六年级刚开学那阵子,一如后来杜浚昇跟游乔语在高中一年级萌发出那段

满带着肉体关系的情愫时候一样,也正是“秋老虎”的节气。女人们在燥热难耐

的时候,总乐意穿那种相对比较透气的衣服出门,而在杜浚昇上小学的时候,有

一种混了雪纺布料的棉质连衣裙特别的流行:透气、吸汗、沾上汗水之后干得特

别快,又因为普遍都比较贴身,所以也能够让无论胖瘦身材的女人,看起来都相

对的身材更加玲珑浮凸一些——但她们普遍忽视了一点,后来杜浚昇心想,估计

也是发明设计或者制造、销售这种连衣裙的男人故意不怀好心:普通的纯棉或者

混棉的衣服被女性穿在身上后,在夏天的时候可能需要沾上大量的水,才能把女

性内衣的颜色及轮廓显现出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这种混了雪纺料子的棉

纺连衣裙,只要是穿在身上,并且如果阳光或是室内灯光稍微亮一点,就会把女

性身上的内衣跟内裤,甚至是肌肤的颜色暴露在布料下面,更别说这种类的衣物,

普遍还以深色为主,其实若是白色倒还好,毕竟白色有一定的反光效果,而深色,

尤其是黑色或者深蓝色的衣服穿到了身上之后,太阳一照,衣服的颜色一吸光、

里面的皮肤跟内衣内裤的颜色再一反光,其实说实话,穿着这件衣服的女人,那

就跟没穿几乎别无二致——其实到了十几年后的现在,还有不少女人在夏天的时

候喜欢穿这样的连衣裙或者T恤衫,但她们应该是只顾着这种衣服穿起来舒服,

而忽略了穿着这样的衣服,就跟只穿一件文胸、或只穿一套内衣上街是一样的效

果。小时候的杜浚昇不太懂衣服的材质,以至于他一度认为,那样的衣服,跟用

来制造蕾丝透明内衣的绢纱、以及制作丝袜用的丝绢是同样的材质。

最开始让杜浚昇主要这样的情况的,并不是也有好几件同样材料的短袖衫和

连衣裙的母亲卢玉珠,而正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李雪晖。倒也没什么过多的铺垫——

那正好是在六年级刚开学的前两周,陵川路第五小学那阵子的校领导也不知在抽

什么风,非要组织六年级的学生,参加一个全市的“童子军”队列汇演,为了这

个队列汇演,全年级的同学,都必须在上完了课之后,被拉到操场上进行拉练,

而每个班的班主任,有必须得在旁监督。一下午练下来,包括老师们在内,所有

人都被练得大汗淋漓。

就在这个时候,杜浚昇忽然在走队列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李雪

晖身上。他记得那天的李雪晖为了遮阳,她的身上,正好穿了一件这样的混棉长

款连衣裙——黑色的布料裹在李雪晖的如电视上明星模特般的身体上,太阳再一

晒,直接把那件黑色连衣裙晒得投了光,紧接着,李雪晖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平

坦如鲫一样的小腹、两只哈密瓜一样的藏在一件淡蓝色贝壳杯莱卡文胸里面的饱

满的奶子、还有那件包裹着修长如箸的两条玉腿间秘三角地带的短腰三角内裤,

一并反照进杜浚昇的眼里。

杜浚昇一下子就傻了眼。

除了母亲卢玉珠,除了电视上影视剧里偶尔蹦出来的少儿不宜的画面之外,

李雪晖的肉体,成了杜浚昇所看到的第一个朦胧的女人的肉体。

接着,杜浚昇的“小羞羞”就一下子“立正”了起来——当时因为整个国家

都处于过渡政府时期,虽然国家体制已经因为互斗了整整一百年的红蓝两党的和

解开始变革,但是好些事情,并没有一步到位,就比如对学生的性教育工作;那

个时候的杜浚昇,并不知道自己的阴茎的学名、也不知道何为“勃起”、男人生

殖器“勃起”了又有什么用,他只是知道自己裤裆里用来撒尿的那个“小羞羞”,

在自己窥见了李雪晖老师的朦胧身体之后,就不合时宜地“立正”了起来;但他

却也不好意思跟谁去说,跟谁去表达,而在他趁着排队列当中进行队列对其、以

及接受转体命令的时候,用余光看了一眼周围人的反应,却发现周围的同学,却

没有一个人对李雪晖老师的“奶兜子”和“裤衩子”从衣服里暴露出来而交头接

耳或者起哄的,他们全都在阳光的曝晒下,如同机械木偶一样,僵硬地接受队形

训练,以至于杜浚昇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可再等他再朝着李雪晖望过去的时候,那对儿饱满的乳房、那平坦纤细的肚

腩、那洁白光滑的双腿、那挺翘小巧又圆润的屁股,还有那套浅蓝色莱卡文胸跟

三角内裤,有的的确确地就藏在那件极其透光的黑色布料里面,让自己一览无余——

其实那天李老师的上半身外头,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防晒卫衣,但就是这样的卫

衣,贴在李雪晖的身侧,反倒是更容易让杜浚昇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李雪晖的胸前。

结果可想而知,那天走队列的时候,杜浚昇好几个动作都是错的,领着班级

队伍进行齐步走和正步走的时候,他的步伐也根本没有跟上体育老师的号子。

然后那天,杜浚昇就被李雪晖当着全年组、跟整个校领导层的面儿,单独交

到了一边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之前杜浚昇也有过被李雪晖批评的经历,他总觉得李雪晖批评人的时候,

一下子就变得不可爱了、变得让人厌恶了;但是那次,他再被李雪晖叫离队伍,

又跟她一起站在阳光下,接受着李雪晖的训斥的时候,当时正好个头刚长到李雪

晖锁骨处的杜浚昇,真是巴不得能让李雪晖多训自己两分钟——她摆出臭脸、训

斥自己的时候,她的那双大奶子,就正好抵在距离杜浚昇眼前二三十厘米的位置;

而只要杜浚昇做出羞赧、悔悟的模样低下头后,李老师的下腹部、双腿、跟那块

被内裤包住的三角地,也会羞答答地藏在布料下,跟杜浚昇的双眼打着招呼。

甚至,杜浚昇还能朦朦胧胧地看见从内裤上沿溜出来的、或者从一开始就没

被李雪晖好好藏住的郁郁阴毛。

随后,那天到家以后的杜浚昇,就跟失了魂一样,除了卢玉珠在他的书桌旁

边看着他写作业的时候之外,其余时间,无论是吃饭的时候、晚上洗澡的时候、

写完了作业被允许看半个小时电视的时候,杜浚昇都一直处于发呆的状态。

“孩子今天是咋了?”陪着杜浚昇一起看电视的杜温言也注意到了杜浚昇的

不对劲,便悄声对老婆问道。

卢玉珠对此也很困惑。她便拽过一把椅子,坐在杜浚昇的面前,直接挡在了

电视前头:“咋了,儿子?你告诉妈,今天在学校,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一只保持着呆愣状态的杜浚昇,这才回过味来。

而那天在家里的卢玉珠,也穿了一件棉混雪纺的深蓝色连衣裙——这样的衣

服,卢玉珠基本上是不会穿出家门的,倒不是因为卢玉珠或杜温言发现这样的衣

服在光照之下透得很,而是因为只要出门,无论春秋冬夏,卢玉珠一定是规规矩

矩地一身正装,有的时候甚至会把同恩女高的明晃晃的校徽别在左胸前,生怕外

人不知道她是一名高中教师;但此刻因为是在家,初秋炎热,卢玉珠便舒舒服服

地把那套连衣裙套在了身上,并且,她的里头连乳罩和内裤都没穿,妈妈那两只

木瓜一样的乳肉、橄榄型的乳晕、豌豆粒大的乳头、同样似筷子一样的光滑美腿

和同样浑圆饱满挺翘且只是略大一圈的屁股,以及下面茂密的黑森林,在卢玉珠

坐在儿子对面时,让这些部位,全都在如同素描画上打阴影一样的遮掩中,微微

地暴露在了儿子杜浚昇的眼里。

——在这天晚上,杜浚昇才发现,母亲的身材,竟然跟李雪晖老师的身材好

像,虽然李雪晖的乳房要比母亲的更挺一点、屁股比母亲的更小一点,而从李老

师胯下的三角裤上边沿微微露出的些许绒毛,却似乎要比母亲的稀疏不少,但正

因如此,阴阜那里的肌肤,也暴露得更多……

于是,杜浚昇在那个晚上,看着自己一脸严肃的母亲,第一次对母亲产生了

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幼嫩如春芽一般的、龟头还被包皮紧紧窝藏住的阴茎,

又起立了……

其实杜浚昇很早就开始发育了,他的父母其实都没察觉到,甚至当时的自己

都没有那个意识。

当时尚且年幼的杜浚昇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但他又知道,看到女老师的

身体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跟家长轻易地说出口;他只好马上抓过沙发上的抱枕,用

胳膊垫着下巴的姿势,马上把抱枕挡在了自己的裤裆前面,同时抬起左腿,装作

懒洋洋地坐着,调整好了姿势后,才看看母亲一本正经的脸,又下意识忍不住地

往妈妈的浑身上下仔细研究着,同时含糊道:

“没怎么……今天本来学校就拉练队列和做操来着,再加上还得上课、考试、

做作业,我……我那什么……我在学校就把语文练习册都写完了……要不是这样,

我也不能在回家之后就这么快把作业都做完。妈,我学得实在是太累了……”

——杜浚昇说的是实话。练完队列之后,还剩下一节半的自习课,班上的其

他小朋友,全都趁着这节自习课摸鱼、唠嗑、喝饮料、摊在椅子上发呆;但是杜

浚昇为了多看两眼李老师的身体,便直接拿着练习册跑到了李雪晖的办公室里,

以请教问题为由,多在李雪晖的身边待了好一会儿。办公室里也正好开着日光灯,

而在明亮日光等下,裹罩在透气棉纱下的李雪晖老师的乳沟和三角裤外露着的那

从稀疏的、还有些发棕褐色的绒毛,则是更加的清晰,又因为在办公室里,没有

窗外的风沙袭扰,杜浚昇也跟李雪晖的距离坐得极其的近,李雪晖身上那股特有

的带着薰衣草和茉莉花蜜一样的香味,抑制不住地朝着杜浚昇的鼻息中侵袭。要

不是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老师,杜浚昇真恨不得从李雪晖的裙摆下钻进她的衣服

里,直接把那副胸罩推到上面、翻出李雪晖那堆迷人的乳房狠狠吸吮上几口、再

把自己的手伸探到她的内裤里面,去摸摸看在那光滑的莱卡布料里面,又藏着什

么秘的东西。

但听了儿子的说辞之后,卢玉珠却丝毫没有起疑,反而少有地满足地笑了起

来:“哎!学得累就对了!学得累,说明你在学校过得充实!说明你用心了、努

力了!说明你心里就只有学习,没想别的!知不知道?学习就得这样,不能三心

二意、不能马马虎虎的,知不知道?以后你要是每天都能有这样的感觉就好了!

你要是多努力、多用心,以后一定能考个好大学!到那时候,你就是‘人上人’

啦!到那时候,我和你爸,也能因为你,脸上有光了!”

原本还偷偷盯着母亲同样被棉纱笼罩着的乳房跟阴阜的杜浚昇,一听到卢玉

珠这话,刚刚在他体内下半身忽然莫名躁动起来的一股热流,仿佛被人淋了足足

一桶冰水一般,彻底被熄灭了。

“好吧……我知道了。”

杜浚昇无奈地点点头。

但是当天晚上,杜浚昇还是做了个怪梦:梦里的李老师穿着那套浅蓝色莱卡

内衣跟那件混棉连衣裙,一起坐上了一辆无人驾驶的轿车,轿车的目的地也无从

知晓,但杜浚昇只记得,一路上的风景,仿佛动画片跟童话故事中的幻世界一

样,颜色缤纷、景物绚烂;但他和李老师全都无暇欣赏路上的风光,因为到了车

子里后的二人,立刻躺在车座上,直接吻在了一块去,嘴对着嘴的同时,李雪晖

的胸部也在贴着杜浚昇的胸膛,四腿交股、双脚互贴,就连自己站立的小鸡鸡也

贴在了李老师的女性用来尿尿的部位上……他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在干什么,

但他只记得梦中的李老师特别的爱自己,自己也特别的爱着这样迷人的、阳光的、

温柔的,并且身子也如被子一样柔软的李老师。

——结果那天早上,杜浚昇五点就睡醒了。

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内裤里一摸,自己的“小羞羞”此刻软趴趴的,但裹在

“小羞羞”上如蚕茧一般的包皮口那里,居然冒出了一股黏腻的、乳白色的热乎

乎的液体,看起来脏脏的、滑滑的,但肯定不是尿液;并且,自己的“小羞羞”

的头,也似乎从包皮口出被剥离了一些。

这边是杜浚昇此生第一次做春梦,也是他第一次遗精。

但从那天起,好长时间里,杜浚昇都没看到李雪晖老师再穿一次那件混棉连

衣裙。

可往日的故事到此,却还并没就这样结束——

就在杜浚昇小学六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那年的天气特别的怪,只

是三月中旬,就变得特别的闷热,就跟夏天提前来到了一般。小学的女老师们普

遍都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一周之内的五个工作日里面,每天都穿上不同款式不

同颜色的衣服,以示自己的光鲜亮丽,但因为他们一般情况下,要么就是夫妻双

方都在上班、都没时间做家务,要么就是未婚、离异的单身女人,本来就要换衣

服,穿了一天到晚,出了一身的汗,却都没更多的工夫洗衣服,于是新买的衣服

穿完了,就只能把一些还算整洁无皱的旧衣服拿出来穿。

就这样,在三月末的某一天,李雪晖便又穿上了那件混棉的连衣裙,外头还

套上了一件浅蓝色的香风休闲西装外套——先前李雪晖只穿了这衣服一次,并不

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事情,而是因为那时候自己的前夫谢明威还特别的有钱,同时

当时的李雪晖,多多少少还有点虚荣——不只是她,其实同单位的所有女老师都

是那样;为了在单位里彰显自己家的实力,再加上那时候的她本来就爱美,因此

李雪晖一年365天,每天都会穿着不一样颜色、不一样款式的衣服;可是那年的

三月份实在是没办法,天太热了,春天能穿的衣服都被她穿完了,平常家里没人

做家务、脱下来的衣服只能丢在卫生间的衣篓里或者衣柜里,等她发现衣服都穿

了一遍之后,一下子全洗的话,却也根本洗不过来。所以,在那天,李雪晖只能

把之前穿过的衣服,随便拿出了一套。

但李雪晖的无心挑选,却在那一整天里,让杜浚昇的心思和目光,如同着了

魔一般地,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当时的李雪晖的心还真是有点大,她当时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己带的班级马

上就要毕业的一系列相关工作上头,等她那天发现杜浚昇有事儿没事儿都盯着自

己、有事儿没事儿都特别乐意找自己聊天、求解答书上的问题的时候,她虽然觉

得这孩子看自己的眼似乎有点怪,但还是有点不知所以。

她记得特别清楚,那一阵子自己的前夫总说自己忙,实际上是忙着去各个地

下赌场玩牌,通常都是在外面偷着玩到特别晚的时候才回家,回家了之后,也是

倒头就睡,以至于李雪晖已经将近有四五个月没跟丈夫亲热过了;自己的儿子那

阵子,也总说喜欢让爸爸公司的同事去接他,每天到了晚上七点半或者八点的样

子,公司里的助理才会把儿子送回去,李雪晖那时候因为带的毕业班,有一大堆

事情要处理、材料要写,所以因为有人去接儿子,她反倒是乐得清闲;

巧合的是,当时杜浚昇的爸爸正好接了一个本地中型食品生产厂的收购案,

他妈妈也是个带班班主任、而且还是个高中的高考班,因为夫妻俩下班都比较晚,

所以只能在放学后,让杜浚昇在教室里多待一会儿,正巧李雪晖也没什么别的事

情、好多事情又必须得在学校里做完,所以她便会在放学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在

教室帮着杜温言和卢玉珠照看杜浚昇。那时候,她也挺喜欢杜浚昇这个小家伙的——

她私底下就总喜欢管杜浚昇称呼为“小家伙”——觉得这孩子很听话、很聪明,

能说会道、任劳任怨,身上有一种比同龄的孩子更成熟更懂事的性子,他又本来

就是自己的课代表,所以她也挺喜欢跟杜浚昇接触的。

因此那天,当这孩子每次都用着一种应该是成年男人才会对女人投过来的炽

热目光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时候,李雪晖也并没太过在意。

好巧不巧,那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班上轮值的三个值日生,无一例外,全都

是班级里的淘气包,本来应该是他们放学扫除,结果下课铃一打响,他们全都没

了影。

“哎!陈立刚、周思华这两个坏蛋!等我明天我得好好说说他俩!当然还有

胡乔依!那俩是男生,他们不老实就算了,胡乔依一个女孩也跟着学坏!真是……”

“没事,李老师,他们跑了,你不还有我呢么?”杜浚昇一边扫着地,一边

对李雪晖说道。

“哎呀!还得是你这个‘小家伙’啊——来吧,老师跟你一起打扫!”说着,

李雪晖也拿起了一根笤帚,“你别累着了啊,小家伙。你天天都值日,老师都心

疼了!差不多就行……扫完地之后不用拖地了,明早再说吧!反正这个点儿,不

会再来检查的了。”

“好的。”

“你说,咱们班要是都像你一样,那该多好?你李老师我啊,得省不少心呢!

这一天天的,你就说,咱们班有多少不老实的?我现在都合计,等你们毕了业,

我指定得找个地方,好好修养修养几天,连手机都不开机的那种!要不然,光带

完了你们,我估计我都得少活十年!”

“您可别这么说,李老师。其实就我感觉,咱们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

反正从我作为一个学生的角度,淘气一点,其实也没啥不好——当然,肯定前提

必须得在是尊重您的条件下。而且,我也不想您‘少活十年’,我的心愿是,李

老师能够长命百岁,而且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

当时的杜浚昇才13岁,但他这番贴心又不卑不亢的话,可以说,说得相当的

成熟,而且听到李雪晖的耳朵里,让她既感动又高兴。

“诶呀!老师心领了,别管老师能活到多少岁,有你这话就治愈我一整天了!

但没辙呀!李老师又不是仙女,别说长命百岁,就我现在每天累的,我一回家卸

完妆,我都感觉比前一天能老上个十岁、二十岁的呢!”

“才没有呢!”旋即杜浚昇低下头,用着跟自己嘀咕着的音量小声说道:

“李老师最漂亮了……比班上的女同学都漂亮迷人……”

“嗯?你说啥呢?——是不是在悄咪咪地说着老师坏话呢呀!”

李雪晖问道。

——但她只是装作没听见。

彼时彼刻,教室里除了她和杜浚昇之外,剩下的就都是桌椅板凳了,引用自

己这帮小学老师们总说的一句话,在此刻的教室里“就算是掉地上一根针都能清

晰地听到“,更何况杜浚昇小声发表的对自己的容貌的评价。

而杜浚昇的这句评价,虽然让李雪晖的心里非常受用,但问题是,他还只是

个孩子,可他说的话,却不像一个小学生该对他的小学老师说的话、不像一个小

孩子对大人说的话,倒是更像一个男人对自己爱慕的女人说的话。

但同时,李雪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她也只能对杜浚昇那样问道。

杜浚昇诧异又胆怯地抬起头转过身,看向了李雪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

回答。

但就在那时候,李雪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因为眼看自己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李雪晖虽然只是从他们四年级开始才带

他们的班,但是短短的三年间,李雪晖已然跟他们这群孩子都相处出了感情,所

以她总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这些学生做点什么,反正她也不差钱,就找了一家服

装厂,让人设计了一个“陵川永在,童年永恒”的艺术字Logo印在了短袖衫的小

样上,又让服装厂按照小样,一并做了73套短袖Polo和运动短裤,准备给班级里

每个人都免费送一套;并且,李雪晖还自己花钱找了一家印刷厂,定制了73本卡

通纪念册,也是免费送给所有同学。

然后很巧合地,在那天放学以后,纪念册和衣服,竟然都到了。

“走,下楼帮老师拿东西!”

“好呀!在哪呢?”

“校门口呢。”

李雪晖话音刚落,不曾想,窗外竟然响起雷声阵阵。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上,

忽然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而那天的天气预报,却根本没提当天会下雨,而且

是又刮风又打闪的瓢泼大雨,几乎就是转瞬间的事情,原本干燥到扬沙的校园操

场上,一下子就成了一片汪泽。

“这怎么办啊……”

李雪晖想了想,马上给前来送货的两个司机都打了电话:“那个师傅……这

会儿下大雨了,但是我和我学生都没带伞。你看看,能不能您今天晚上先把东西

拉回去,明天再来送啊?”

——“开什么玩笑!我好不容易从郊区拉过来的,你就让我走啊?”——“不行,

明天有明天的事情呢!你赶紧的,跟你学生过来取吧!”

“不是……那……那您能把车子开进学校里头么?”

——“你们学校咋回事,你自己不知道?保安不让进啊,老师。”——“李老师,

你自己看看你们学校院里积水有多少?我这车是旧车,经不住被积水那么泡一下……

……唉,真是的!跟你们女老师打交道就是麻烦!也没多少东西,你就下来拿完我

就走了!”

“那……那这么大的雨,我怎么办啊?你们这帮人真是……”

李雪晖登时着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杜浚昇却对李雪晖摆了摆手:“老师,您听我一句……”

“怎么了?”

“您别跟他们讲道理。老师,您别看我还是个小孩,但是这种人我清楚,我

妈她学校、我爸他的银行,也有不少这样的人——他们赚的少、工作累,并且素

质风度都挺差的,也没什么同理心。你跟他们讲道理,没有用。“杜浚昇说着,

直接从卫生箱里带上了一卷塑料垃圾袋,然后想了想,又把自己的长袖校服外套,

递给了李雪晖:“李老师,您拿着我的衣服披在头上遮雨,我跟您去取东西——

咱俩把东西用这个大塑料袋套好,再快点跑回来,就没事。只要您找人做的那些

衣服和纪念册不被淋湿就行!”

“那你呢?”

“我没事!我火力旺,淋点雨不碍事!”

看着这个小大人,李雪晖的心里,忽然感觉十分的踏实——甚至这种踏实感,

是自己那个丈夫从未给过自己的;但是作为一个老师,她对杜浚昇还是十分担心。

“可是……”

“哎呀,别可是啦!出发吧,李老师!Go!Go!Go!”

看着杜浚昇一会儿成熟、一会儿又好像动画片里的小人儿似的那般幼稚,李

雪晖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但就像他说的,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冒雨去把东西取回

来了。

“哎呀!你等会儿老师呀……老师穿着高跟鞋呢……你慢点!小家伙……”

过了三十分钟之后,杜浚昇跟李雪晖,终于把东西取了回来。为了就和穿着

高跟鞋的李雪晖,杜浚昇还主动把四摞纪念册全都抓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且缓慢

地跟着李雪晖走在她的身后;李雪晖也把杜浚昇的外套当作了自己的包头巾、身

上还穿着香风外套,但问题是此刻间狂风大作、又夹杂着瓢泼大雨,雨滴落在二

人的脸上,不仅拍得脸颊生疼,还让人有点睁不开眼睛;回到校园里,操场上的

积水,又直接浸透了两个人的鞋子、杜浚昇的裤管,还有李雪晖的裙摆,等他俩

进了教学楼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淋得浑身湿透,就连走路都会在大理石地砖上

留下两行水脚印。

好在万幸的是,两个人好不容易回到教室以后,打开外面蒙着的塑料袋一看,

里面的衣服也好、纪念册也好,全都干燥无损的。

“啊呀!雨真大啊!”

“是啊……说下就下……浇死我了都……老师你说,我被这么一浇,是不是

以后就能长得更高了呀?”

“哈哈!你还想长多高呀?”

李雪晖看向杜浚昇问道。

但此刻的杜浚昇,又对着李雪晖的身上直起了眼。

李雪晖也下意识地低下头,可当她低下头后,整个人都惊得下意识地用着左

边的胳膊抱在胸前、同时用着右手挡住了自己的下体,脸上也顷刻间变得火辣辣

的——本来这件衣服干燥的时候,在阳光下就很透,就仿佛是李雪晖当年的玲珑

浮凸的肉体被笼罩在一个秘影子里,在此之前李雪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现在雨水已经把这件连衣裙完全浸透,而被雨水这样一浇,她身上的这条连

衣裙就变得更透了,湿淋淋的衣服,只是给李雪晖的胴体上面加了一层深色的色

调,却已然失去了任何遮挡的作用,

于是,还是那样洁白的肉体、还是那样修长的双腿和婀娜的双臂、还是那样

平坦的小腹、还是那样挺翘的屁股、还是那样饱满的双乳藏在浅蓝色的莱卡文胸

当中、还是那样秘的却不经意间依旧漏出了几根绒毛的阴阜包裹在同样是浅蓝

色的莱卡三角裤里

在这一瞬间,杜浚昇的脸上变得通红起来,李雪晖自己又何尝不是。

而就在此刻李雪晖又想起,自己在办公室的储物柜里,还有一套自己平时不

怎么穿的正装——她跟一向只喜欢穿西装的卢玉珠不一样,对于板板正正的正装

外套、衬衫、工作裙或者西装裤,李雪晖从来都是特别排斥的;但是此刻已经没

办法了,就这么被一个男性盯着自己的身体,让李雪晖浑身上下相当的不自在,

尽管这个小男人,是自己还没成年、甚至可能刚进入发育期的学生,但也还好是

自己的学生,如果是个其他的男老师或者路人什么的,自己可就彻底尴尬了……

“哎呀……那什么……”李雪晖瞬间羞臊到口吃,但她还是浑身颤抖着、捂

着屁股蹲下后,从刚才自己跟杜浚昇冒雨取回来的那堆衣服里,拿出了一套L码

的,丢到了杜浚昇身旁的一张课桌上,旋即站起身来竭力地说道,“老师给你拿

了套衣服,这套是你的尺码,你赶紧换上吧!老师也先去换衣服了……那什么……

你先别去办公室哦!”

说完,李雪晖就一路小跑回到了办公室——还好此刻的办公室里也根本没人,

毕竟此刻除了门口传达室里的保安大爷之外,其他的教职工早都下班了。

“……哎?”

杜浚昇刚想说些什么,但李老师此刻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去。

杜浚昇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那套干净的校服,迟疑片刻后,也脱下了自

己的校服短袖衫和裤子……

但问题在于,杜浚昇在教室里,并没有毛巾。

经过刚刚大雨的洗礼,此刻的杜浚昇即便脱了校服,浑身上下还是笼罩着一

层水珠镀的外壳,而他的平角内裤,更不用说,在他脱了裤子的那一刹那,内裤

的裤脚都在往下不断地滴着水。

“这怎么办……要不去问问老师有没有毛巾吧?”

——但彼时的李老师,肯定也在办公室换衣服呢吧?她不让自己去办公室,

应该就是因为此……

杜浚昇对此心知肚明,而素来极其听话的他,也不好意思去办公室硬闯。

要不就拿地上的衣服擦擦身体呢?但问题是,每个人就只有一套衣服,自己

擦完了的衣服,别人还能要么?

杜浚昇挠了挠依旧还在往下掉着水珠的头发,想了想,只好愣愣地站在原地

硬用自己的体温熥了一会儿。

但接着,窗外的狂风顺着窗户缝就窜进了教室里,吹在杜浚昇的身上,让他

浑身瑟瑟发抖,同时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从来动作都特别麻利的李老师,这会儿怎么说

都应该把衣服换好了吧。

杜浚昇这样想着,便拿上拿套干净衣服、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湿漉漉的内

裤就往办公室走去——当时的他,其实没有任何性方面的概念,而他之所以会只

穿着内裤就往办公室走,是因为曾经在小学组织体检的时候,为了不让这帮淘气

的坏小子们在换衣服的时候打闹,李雪晖曾经在这帮孩子们的更衣间里看过他们

的纪律,那时候在李雪晖的眼中,他们也只不过是一帮孩子而已,她自己又有儿

子,她觉得看着自己的学生换衣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转换到那个淋雨的傍

晚后,杜浚昇也觉得,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话,而且还是条平角内裤,被李老师看

了,应该也不算有什么问题。

于是,杜浚昇站在门口,抬手准备拍拍门。

结果这一拍,门板倒是没响,却直接开了——刚才因为李雪晖太过着急,她

虽然关上了教师办公室的门,但却忘了锁。

而且,刚刚她进到办公室里后,一边脱衣服、一边焦急又迅速地翻找着自己

的拿套叠好的西装;等找到后,她本来也是准备直接把西装套上就完活,但等自

己刚要把裤子先套上的时候,她却也才发现,自己的莱卡文胸和内裤里,灌得都

是雨水,并且自己的罩杯里还存了不少水,而自己的腋下、乳沟里、乳房下半边、

以及自己的腿窝出,也都潮得不像样,若是就这么把外衣穿上,会把衣服浸透弄

脏不说,有可能还会得上湿疹;

——反正,办公室里也没人……

一不做、二不休,李雪晖索性把自己的胸罩的后搭扣解开,直接剥落了护在

乳房上的胸罩,随后双手一扯、两脚轮流一抬,就又把三角裤给脱了下来;

这下,李雪晖彻底赤身裸体。

然后她便拿了自己的手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腋下、脖子上、乳沟间和乳

房下的夹角处仔仔细细的擦干了一遍;再看看被自己丢在办公桌上的那套内衣,

此刻也肯定是没法穿了,反正等下穿得是正装,要不然,就干脆等擦干了身体后、

直接套上西裤和衬衫,里面真空就真空吧,把扣子系好就行了……

就在李雪晖这样想着的时候,杜浚昇却把门打开了……

这一瞬间,李雪晖整个人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啊呀!谁!”

被吓到了的李雪晖立刻把手巾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但问题是,她似乎真的被门打开后的这一下给吓傻了,把手里的手巾当

成了浴巾,于是她只是把拧成一团的毛巾挡在自己的锁骨处,剩下全身90%的部

位,根本没遮住……

“对……对不起!老……老、老、老师……我……我想问你……问、问你……

能、能、能不能……借我条毛……毛、毛、毛……毛巾?”

而这一瞬间,杜浚昇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李老师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暴露

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两只如同两杯在高档茶餐厅里的、装点了一颗朱红色樱桃一样、还

在樱桃的周围挤了一圈啫喱果酱一样的白色香草冰淇淋一样的乳房,并且,那两

颗嵌在如啫喱果酱一样的乳晕上的乳头,还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地朝外指着……

——那是一副仿佛一块在高级西点屋里的、刚刚烤好的一只夹了榛子酱一般、

还在上面撒了些许巧克力碎屑一般的白巧布雪蛋糕派一样的阴阜,同时,那恰似

巧克力碎屑一般的阴毛,还蜷曲地粘在李老师的肌肤上,而那如同榛子酱夹心一

样的软嫩阴唇,还似乎自己在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并且从那里,还有晶莹剔透又

黏滑的透明汁水,从缝隙中缓缓淌滴下来……

就这么一瞬间,杜浚昇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起来,从头到脚都变得滚烫……

并且同一时刻地,慌张的李雪晖,眼睛再一次瞪大,并从刚才的惊吓和愤怒

的眼光,转换成了担心:

“杜浚昇同学……你……你……你流鼻血了!”

“啊?”

杜浚昇傻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不其然,鲜血如同窗外连绵的大雨一

般,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就这一瞬间,因为对学生的担忧改过了一切其他的念头,李雪晖也根本顾不

上自己此刻是对自己的学生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的,她赶忙把同样几乎全裸的杜

浚昇拉进办公室里,迅速关上了办公室门——而她这次可没忘了直接把门上锁;

随后她晃着双乳、抖着屁股、光着脚丫,直接跑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股脑抽了

十来张纸巾,随后又把对杜浚昇的身子扶住,帮他擦着不断从鼻子里冒出来的殷

红的鲜血;

但问题是那对儿诱人的乳房、那虽然稀疏却黑亮亮的阴毛、以及那处湿润滑

嫩的阴阜就这样一只展现在杜浚昇的眼前,李雪晖只要动一下,全身上下就都在

跟着晃动,这让虽然发育过早、但依旧懵懵懂懂的杜浚昇更加无法淡定,心跳也

不停地加速着,鼻子里的鲜血也根本没办法就那样止住,刚把留在人中和上唇线

处的鲜血擦干净、从杜浚昇的小鼻孔里新的鲜血就冒了出来,甚至都染透了好几

张纸巾,杜浚昇的鼻血却反倒是越流越多。

最后李雪晖是在是没辙了,只能把一张纸巾撕扯成两半,搓成两个纸球,一

起塞到了杜浚昇的鼻孔里。

“来,抬起左胳膊,稍微扬点头……对……用嘴巴呼吸……没事没事啊……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鼻子就不流血了!不怕啊!咱们浚昇‘小家伙’是大人了,

鼻子流血,不是多大的事情,对不对?”

“对……老师……我不害怕流鼻血……我是大人了……”

杜浚昇也傻傻地跟着李雪晖重复了一句,可他的眼睛,彻底黏在李雪晖的双

乳上拔不下来了。

而当杜浚昇自己说着“我是大人了”的时候,之前注意力一直在杜浚昇鼻子

上的李雪晖,再一往杜浚昇的全身上下一瞧,她的脸上也更烫了、心跳也跟着加

速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杜浚昇内裤那里支起来得很明显的、一柱擎天又呼之欲

出的小帐篷……

并且,在这孩子盯着自己的椒乳跟阴部看着的同时,他的那里,竟然还在一

上一下地抬起又放平、随后又抬起,来回反复地晃动着,他的那里虽然跟成年男

子的阴茎比起来,还并不算大,但是那里一抬一落的起伏动作,就像是一根小鼓

槌一样,还有些铿锵有力的架势……

这个时候的李雪晖才意识到,自己平常在班上最呵护、最宠爱的这个虽然伶

牙俐齿但性格有些内向的小男生,已经是个进入青春期的小男人了。

而自诩为人师表的自己,现在却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小男人的面前,晃动着

自己的双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还真是羞耻!

李雪晖这样想着,她的下体处,竟生出一阵悉索的、热痒的、只有她自己才

发觉得到的潮骚。

但就在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热血上头的杜浚昇,跟着了魔一样,忘了

所有的道德准则和校规校纪、忘了什么叫尊师重道、忘了什么叫男女有别,直接

走上前,将李雪晖的躯体直接抱住了。

“哎呀!你……浚昇啊……你……”

“李老师,我冷……”

“啊?”

李雪晖登时大脑一片空白。

说是孩子,但是当时虽然只有13岁的杜浚昇的身高,已经长到1米6左右了,

李雪晖之前放学的时候,亲眼看到有个低年级学生的家长,把杜浚昇当成了学校

里的实习老师打招呼;而现在杜浚昇抱着自己的时候,是直接把他的脸贴到自己

的胸前,尤其是当他刚抱住自己的那一刹那,因为李雪晖还挣扎了一下,所以她

的乳房也向上晃动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一下,让李雪晖的两颗乳头,一颗甩到了

杜浚昇的颧骨处,另一颗则直接接触到了他的嘴唇,只是转瞬的接触,让李雪晖

的全身,感受到了一场足以让李雪晖昏厥过去的电流冲击。

这样的冲击,让李雪晖顿时矛盾了起来、彷徨了起来——那年的她,已经四

个月没跟丈夫进行过任何的性爱,但彼时却被一个身高与自己相当、年龄却只有

13岁的男孩子抱着,还把他的头埋进了自己的乳沟之间……

并且,蒙在潮湿的童装内裤里的那根鼓鼓的东西,此时此刻,就在距离自己

阴蒂的大概三到五厘米处的鼠蹊部位贴着、顶着,甚至他的阴囊就垫在自己的阴

毛上头,除此之外,他的那双小手此刻正交叉着扶在自己的腰上,下面就是自己

紧实的屁股,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让李雪晖的淫穴更加的泥泞不堪……

这的确太过罪恶了,但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稚嫩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肉体所带

来的禁忌的诱惑,根本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恍惚中,被几乎同样赤身裸体的杜浚昇拥抱住的李雪晖,似乎看到了自己正

一步步地走向了悬崖的边缘……

她只好强壮镇定,脸颊滚烫地摸了摸杜浚昇的额头,煞有介事地问道:“不

是……发烧了吗?”

“就是……有点冷……老师……我能多抱会儿您么?”

“我……但你……身上好烫啊……小家伙……”

“你也很烫……李老师……”

“是的……老师也冷……”

“那……我能多抱抱您么,李老师?”

“你这小家伙……你……你不是……正抱着我么……”

“老师……我……我之前……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几个夜里,我都蒙见过

你……”

听着杜浚昇这样的话,李雪晖整个人彻底傻掉了,同时自己的心中,似乎也

被一种后劲儿极大的快慰瞬间充满。

“你……梦见了老师啊……”

“对……梦见跟老师……像现在这样……”

“小家伙……”

看着杜浚昇通红的娃娃脸、看着他尚未经历过什么的嘴唇,感受着他滑嫩的

身躯上的肌肤、感受着他懵懂的热烈体温、感受着那根如同未出鞘的刀、刚发芽

的树苗一样的男性根茎,李雪晖忽然发觉,自己快要沦陷了,尽管理智还在跟自

己的灵魂拉扯着,但看着眼前的这个本来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小男孩,李雪晖却总

觉得像是有什么在驱使着自己一样,命令着她、让她去把嘴巴贴到这个孩子的嘴

上、再伸出舌头、从他的体内勾出他幼小的灵魂……

但就在此刻,李雪晖忽然又感觉到了杜浚昇下面那里,那根小树苗的抽搐战

栗,同是抱着自己的杜浚昇,忽然把双臂环抱得更紧、他的呼吸也一下子变得更

加急促起来,他的眼睛有些羞臊又渴求地看着自己,随后他的全身,也止不住地

颤抖得更加强烈

——李雪晖的第一反应是,这孩子该不是真的着凉了,然后开始打摆子了吧?

她又顾不上任何的羞耻或者心痒,立刻把这孩子也抱得更紧了,甚至端起杜

浚昇的脸颊,下一步就要准备掐住杜浚昇的人中,实在不行,她也时刻做好了人

工呼吸的准备……

“小家伙?浚昇!喂!你……你怎么了?杜浚昇!你别吓老师……你……”

但等到她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杜浚昇冰凉凉湿漉漉的内

裤里直接排了出来,并且一股脑地渗透过那厚厚的棉布,直接对着自己的下腹部

扑溢了出来,

然后,喘着粗气的杜浚昇,全身就都恢复了平静。

——他射精了。

——自己竟会被自己的学生,还竟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在自己的身上射

精了。

下一秒,杜浚昇刚刚还十分炽热的眼,就变得委屈和充满歉疚起来:

“李老师……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弄脏你的身体的……但它……

它就这样喷出来……尿出来了……我没办法……我错了,李老师……”

这一下,给刚刚已经心迷离到忘我的李雪晖,弄得瞬间哭笑不得,接着,

她的理智似乎也找回了不少。她抿抿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净的白浊汁液,又摸

了摸杜浚昇的额头笑了笑:

“小傻瓜!这不是尿……没事,老师不怪你。”

“果然不是尿么?那是什么……”

“那是精……”李雪晖欲言又止,“哎,那到底是什么,等你长大了,就慢

慢知道了。咱们小学还不教这个东西,等你上了国中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你国

中的老师会教你的……”

“李老师,我不想上国中。”

这个时候,杜浚昇却说道。这样的话,从一向品学兼优的他的口中说出来,

确实让人大跌眼镜。

“怎……怎么呢?”

“我……我去了国中之后,我就再也见不到李老师了……”

看着杜浚昇,回想着他刚刚说过的这句话,李雪晖的心中,顿时暖洋洋的。

“小家伙,你能这么说,李老师很开心,但是,人总得往前走的啊……没关

系的,你去了国中、以后再去了高中、大学,你就是长大了,你就是大人了;到

那时候,你要是想李老师了,就再回来看看老师,好不好?”

“嗯!”杜浚昇不住地点着头。

“好了好了……别再这样抱着老师了……”这个时候,李雪晖又有些难为情

起来,便说道,“你身上是湿的,老师刚把身子擦干净,再这样下去,等下你妈

妈来接你的时候,肯定会被你妈妈认定老师在带着你‘做坏事’的,到时候老师

没法跟你妈妈解释不说,时间长了,咱俩都会着凉感冒的。让老师帮你擦干净吧!”

“哦,好的。”

杜浚昇只好放下双手,老老实实地立正站好,让李雪晖拿着刚才擦过她自己

身体的毛巾,仔仔细细的帮着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只是这个时候,李雪晖的身上,仍然没有片布丝线的遮挡,又因为刚刚杜浚

昇接触过那样温热的、充满了女性独有的气息的肉体,进而李雪晖的身体对他反

倒更有吸引力了;

而此刻的李雪晖,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杜浚昇留下的乳白色痕迹,再看看表面

上一脸无辜的他,心里虽然还有很多念头正在作祟,但彼刻的她,对杜浚昇产生

的情愫更多来自于女老师对男同学的慈爱与呵护,等她帮着杜浚昇把身上其他的

裸露部位都擦干了,见他的内裤仍旧湿漉漉的,还黏在了杜浚昇的屁股和大腿上,

她也没去多想,边伸出手扯着杜浚昇的内裤边沿边说:“这个也脱下来吧,让老

师帮你擦擦里面。”

“啊……这……别了老师……我……”杜浚昇见状,连忙护住自己的内裤。

“怎么啦?不好意思吖?”

看着杜浚昇,李雪晖有些忍俊不禁——就算这小家伙刚才的行为再大胆、再

出格,他那时候终究也只是个小男孩而已。

“嗯……”

“不好意思,刚才还敢这么占老师的便宜?你妈妈和老师应该都告诉过你的——

不要偷看女孩子换衣服,不要随便去摸女孩子的身体么?你不仅看了,还看到现

在,然后还抱了!那你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我……我只是没在女生面前,脱光过裤子……”

现在再想起来当年自己说过的那番话,李雪晖也总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

话语里,竟是满带着挑诱意味的,但她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赶紧帮着把

杜浚昇的身体擦干净。

“好啦!别想那么多了,老师帮你擦完就好啦!不擦干净的话,会得湿疹的!”

“嗯!那我听李老师的……”

说着,杜浚昇就放开了手。

李雪晖便蹲着,把湿漉漉的内裤脱了下来。

但没想到,就在脱下内裤的一刹那,李雪晖竟然眼见着杜浚昇的阴茎,从如

同蛾蛹一样的小小一块,在三五秒钟内,又迅速充血变变大,看起来足有一根未

开始削尖的铅笔那么长、足有一根马克笔那么粗;而杜浚昇也发现,此刻自己的

阴茎龟头,又从粘连着的包皮中探出了不少。

这样必然赛过同龄人的包茎,之间给李雪晖看傻了眼,她眉头微蹙、情难自

已地注视着那正盯着自己的阴茎马眼,不由得咬了一下下嘴唇,甚至在那一刻,

她忽然发觉自己口腔里的口水,也在跟着双腿间的膣腔中的淫水一齐充盈地分泌

着,她立刻红着脸,难为情地抿着嘴,瞪大了一双杏眼看向杜浚昇的眼睛,边仔

细地帮着他擦着身子,边说道:

“这……你才多大……这里就这样了!这你将来长大了……哪还了得……你……

小家伙……你……怎么又硬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忍不住地想着……李老师的酥胸好美、

很傲人……下面的‘玄门牝户’很迷人、很整洁……这里……这里就忍不住,成

这样了……”

李雪晖听了,又羞臊又有些气、同时又有些开心和被逗笑:“你这小家伙!

你观察得还挺全!老师的胸被你瞧了也就算了,下面你也看!而且你这些坏词儿,

什么‘酥胸’、什么‘玄门牝户’的,都从哪学的?”

“《三言二拍》和《西游记》里……原文不都这么写的么……”

李雪晖用自己的媚眼瞪了杜浚昇一下,故作生气地说了一声:“不学好!”

可看着眼前李老师将那美丽的酥胸靠近自己的阴茎、纤瘦的下巴正对着自己

的马眼、蹲下来后分开的双腿中街那道“玄门牝户”正垂向自己的脚趾、那只如

同水蜜桃一样的屁股也能够被自己隐约瞧见,于是杜浚昇的身体里,那股怪的

却又能让他感觉到快慰的热流再一次蒸腾,并又迅速地直冲到阴茎和睾丸里……

“不……不好!李老师……那……那什么……我……”

“怎么了?”

李雪晖皱着眉,看着他,而她的双手,也整一手扶在杜浚昇的肩头,一手拿

着毛巾,帮着杜浚昇轻轻擦着阴囊、大腿窝和屁股下面。

“老师……我……我可能……又要像刚才那样……要喷了……要尿了……我

不想弄脏您的身体……老师……但我……快忍不住了!”

“没事……你……你要是想射的话……就射出来吧!”

“……射出来?”杜浚昇懵懵懂懂地问道。

“嗯,这叫‘射精’……不是尿尿,”刚刚还分明有些不想告诉杜浚昇这方

面内容的李雪晖,此刻还是不由自主地带着杜浚昇预习了一下相关方面的词汇,

“从你这里喷出来的那个液体叫‘精液’,很干净的,比尿液干净多了……”说

着,她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一横说道,“没事,你想射的话,就射出来……

不要憋着,不然,你的身体会出问题的……”

“唔——老师……来了!”

话音刚落,那滚烫的白净的汁液,便猝不及防地从杜浚昇的马眼中入火山喷

发一样奔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道抛物线,随后播撒到了李雪晖当初棱角分

明的下巴上、凹凸有致的锁骨上、饱满丰硕的椒乳上……若不是当初的李雪晖还

有一丝理智尚存,在这少年新鲜的精子从他的体内喷发而出的那一刻,已经许久

都没被男性荷尔蒙滋润过的她,真恨不得一口就把杜浚昇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

吞食个痛快!

“……还有没有了?”

李雪晖面色如棵红辣椒一般地看着杜浚昇。

“没有了……李老师……我腿有些软……”

“呵呵……”李雪晖羞涩地笑着,想了想,还是把毛巾绕着杜浚昇的阴茎,

帮着他轻轻擦拭掉了上面的水珠和残留的精液,然后才对他说道:“好了,都擦

干了,你快把衣服换上吧,再不穿上真着凉了……”

“嗯,谢谢你,李老师。”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妈妈爸爸,好不好?”

“嗯!”

杜浚昇答应了一声,迅速穿上了那套写有“陵川永在,童年永恒”的的衣服,

又拿了自己脱下来的校服衣服、裤子和那条内裤,又回过头去不舍的看了看李老

师。

李雪晖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就把他推出了办公室门:“你去教室等等吧,

老师还没穿衣服呢!总不能光着屁股跟你出去吧?”

“哈哈,好的老师!”

随后,李雪晖便迅速地把办公室门关上,锁好。

——接着她整个人都彻底疯狂了起来,她直接用手指揩掉了身上沾着的所有

的少年精液,贪婪地把那些精液,全都舔到了自己的口腔当中;

将男孩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咽到肚子里后的李雪晖,又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工

位上,一屁股坐到办公椅上后,又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着,放到了办公桌上,又直

接拿了一根水性笔,咬在自己的口中,生怕接下来自己的举动会让自己发出什么

更加疯狂的声音,后来她索性丢掉了水性笔,转而去咬住刚才擦过杜浚昇身体、

尤其是他的大腿内侧、屁股以及射过精液的阴茎、上面还残留着杜浚昇的精液的

毛巾;并又用刚才沾过了杜浚昇的精液的、舔干净的手指,为自己的玄门牝户带

了一丝胜过一丝、一层盖过一层的快感,再用为那小家伙擦过身子的另一只手,

狠狠抓揉着自己贴到了他脸上的乳房、狠狠地揪捏着自己划过他脸颊跟嘴唇的乳

尖;直到一股热辣的清泉从自己的尿道中喷薄而泻出,蜜穴紧缩到酥麻又痉挛,

浑身瘫软下来的李雪晖这才罢休……

但她根本来不及休息,便马上拖着尚未从高潮余韵当中剥离的身体,迅速地

穿上了西裤、衬衫和西装外套。果不其然,五分钟后,卢玉珠便冒着大雨前来把

杜浚昇接走。

“谢谢您了,李老师!帮着照看昇昇这么久!”

“没事没事,卢老师,您别太客气了!都是同行,我也能理解您的辛苦的!”

“哈哈,我都没有李老师您这么尽职尽责啊!有机会请你吃饭!哦,您也应

该没带伞吧?这把伞送您了!我车上还有伞呢!要不,我捎您一段?”

“您客气了……那什么,伞我收下了,卢老师。但我这还有点材料,干脆在

学校写完就完事了。您先带孩子回家吧,不用管我了,我也开车的。”

“哦,那好的!浚昇,对老师说再见!”

杜浚昇欣喜而依依不舍地看着李雪晖,背着书包、拎着那一塑料袋的湿衣服,

对她道了别:“李老师再见……谢谢您,李老师。”

“嗯,再见,小家伙。”

在李雪晖的眼中,她对这个孩子,也一下子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然而,这时候故事却又在应该继续下去的时候,告一段落——两周过后,杜

浚昇他们便彻底从小学毕了业。

“……从今天起,你们就再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作为你们最后三年的班主任,

我希望你们大家将来能够万事顺利,学业有成,不畏艰难险阻,勇敢向前。就像

那首诗里所写的:‘未来无情威胁迫害,但我再也无所惧骇。无论道路多么险隘,

面对怎样的岁月‘——老师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做自己命运的主人,做自

己灵魂的船长!同学们,毕业快乐!”

随后,在班长的带领下,全班对着李雪晖一起大声表白道:

“来,大家都有:3、2、1!——李雪晖,我们爱你!”

而其中,喊的最大声最洪亮的,便是杜浚昇。

然后,师生二人,一别就是十几年。

在那天放学后一起淋过的那场大雨、在那间办公室的那张办公桌旁二人拥抱

过的那场若有似无的温存,也彻底成了杜浚昇和李雪晖这对儿师生心底的秘密。

秘密保守得久了,心里的空间便会被日常生活中的各种鸡毛蒜皮、酸甜苦辣

所排挤走,于是也就会被逐渐遗忘。

——直到刚才那个拥抱,才把经历过沧桑的两个人,带回到了那天,那个放

学后、那场大雨中的那间教师办公室。

但这一下使得二人同步产生昨日重现的拥抱,最后让师生二人又都像触电了

一般,彼此僵住,看了看对方,最后就都主动地把胳膊收了回来,又故意与对方

隔开了一点距离。

——除此之外,想到这里的杜浚昇,也终于似乎有了些许找回了自我的感觉:

他此刻才意识到,就在当年同龄的绝大多数男生,还不清楚“勃起”为何物、甚

至阴茎或许还并没有硬过一次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自己的小学班主任老师的身

上射精,而且还是两次,尽管整个过程多多少少有些糗。

于是他才发现,一直被压抑了多年的自己,其实从小就是个色狼。

或者说,性欲,才是自己的灵魂底色。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太敢一下子就跟多年未见的李雪晖表现得太过亲近。

时间可真是个良好的分离剂,就算是曾经对彼此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两个人,

经过了时间的消磨过后,即便是重逢的时候,也会变得生疏。

两个人又沉默良久,还是李雪晖先开了口说起话来:“小家伙,你现在,有

女朋友了吗?”

“唉……我要是有女朋友了,我还能玩‘探探’了么?”

“嗯,也是。”李雪晖点了点头,又追问了一句:“那你也没有个喜欢钟意

的女孩么?”

“呃……有。之前在首都上那么一年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南方S市的,

但是我还没开始跟人家咋样呢,我这边家里不就出了问题了吗……所以就不了了

之了。再往前倒,我从国中到高中期间,有一个喜欢了四年多的姑娘——腊月二

十五那天我还碰上她了呢。”

“那你不准备追一下?”

“哈哈,我追啥追啊?人家都订婚了,而且她其实现在是在加拿大生活的,

她回国只是因为学术活动,顺便回来看一眼自己家里……我要是还惦记着人家,

我那不就成了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了么!哈哈!“杜浚昇自嘲道。

李雪晖听着眼前此刻已经成长的高大魁梧的杜浚昇这样说着,又想起他小时

候在自己身边凑着、黏着、亲近着的时候的一幕幕,心里忽然也觉得特别不是滋

味。

“浚昇,老师感觉,你变了。”

“哈哈!那肯定的啊……”杜浚昇仔细地瞧着虽然较之以前却是有些沧桑、

甚至多少有些开始衰老的,但却依旧清丽迷人的脸庞,暗暗吞了一口气,又继续

苦笑着:“我是不是变堕落了啊,李老师?”

“并没有。”李雪晖怜悯又温柔地看着杜浚昇,“但是从老师的角度来看,

你确实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有灵气了。”

“哈哈?小时候的我,在李老师的眼中,居然还是个有灵气的孩子呢?哈哈

哈……“杜浚昇听了,直接摆了摆手笑着。

但是确实,杜浚昇自己也能感觉到,虽然小时候的他也是个比同龄人都老实

听话、温文尔雅的男孩,可是到了某些原则性的话题事件的时候,自己常常会侃

侃而谈、并且据理力争;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到现在,他对于很多事情,已经

不喜欢去、也懒得去发表什么言论看法了,哪怕是别人说他怎样怎样的,哪怕说

他的那些人,本来是自己生活中最亲近的人们。

“……或许这就是成长吧,这就是我的成长,老师。”杜浚昇低着头叹着气,

又转头看向李雪晖,“对不起啊,李老师。”

“怎么啦?对不起什么啊?”

“呼……看来我自始至终,都没成长为自己‘命运的主人’、自己‘灵魂的

船长‘。现在的我,就是个’输家‘,彻头彻尾,各种意义上的输家……我从来

都没有赢过一次——不只是我现在坐在这儿,跟您这么说,每天我妈下了班一回

家、看到我之后,也这么说我……”

“别这么说,小家伙……”

李雪晖想了想,伸出手去拍了拍杜浚昇的肩膀,又在他的后背上摩挲了几下,

语气温雅地安抚道:

“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没事的,乖,听老师的——不要气馁,

不要自惭形秽!乖呀,小家伙……”

这一刻,杜浚昇忽然有种冲动:他真想就这样,再紧紧地抱着李雪晖,再在

她的身上,留下自己液体的痕迹。

只是这一次,他想要留下的液体,是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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