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踢毽子他奶奶和他爸爸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他那天晚上要是也被小屁孩亲了两下,保准能再次踢出一毽双雕!
“哥哥你说的让我想亲就亲呀!”
“你不相信你妈妈说我害羞不让亲了?”
栀梨抱着蒋越潇的胳膊,仰起小脸,脆生生道:“妈妈说别人说的不一定就是他的心里想法,我还是相信哥哥你当面说的不害羞,想亲就亲啦!”
蒋越潇隐隐翘起唇角,“你记住就行了!”
【哎哟!蒋越潇你还骄傲上了!】
【你就不想让栀梨也给你来个对称亲亲么?!】
【肯定想啊,不过刚长嘴,还不熟练呢。】
池宙从锅里盛出他做的茄子糊糊,抬头就看见了栀梨亲蒋越潇的画面,还是和回来亲徐轻盈时一样甜一样萌。
他回头打量了一眼池君宁,像是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
池君宁注意到池宙的视线,正等着池宙出声说些不中听的话时,池宙突然又扭过头不看她了。
“……”这倒霉孩子把她好心吊起来了。
池君宁走过来,刻意忽略案板上的黑暗料理,“你看我做什么?”
“我还是觉得栀梨亲脸颊更甜一些。”
“然后呢?”
池宙头也不回地洗锅,“在想您能不能当上栀梨的干妈,这样我就能被划入栀梨的家人范围内。”
池君宁:“?”
网友们:“??”
你年纪不大,还挺能想。
池君宁单手撑着桌子,“那你怎么又不问了?”
池宙叹了声气,“肯定有很多人排队想给栀梨当干妈,您排不上队,”指望老妈还不如指望奶奶认栀梨当干孙女,但奶奶不一定能赢过邵爷爷。
池君宁揉着手腕,目光危险,一字一顿道:“池、宙!”
几乎池字刚起,池宙已然放下锅拔腿就跑,卓越出色的经反射能力让杨铖都惊住了,这小孩儿的反应真快啊。
这边,栀梨亲完人,松开了扒着蒋越潇的小手,规规矩矩地站好,仿佛电视里犯错了被老师罚站的小朋友。
“哥哥。”
“说。”
“对不起。”
“你——”蒋越潇一顿,皱眉道,“你说什么?”
栀梨两只小手贴在身侧,笔直得像是一棵小白杨,乖乖地重复道:“哥哥,对不起!”
蒋越潇被栀梨的对不起弄迷糊了,“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之前误会哥哥,不搭理哥哥,让哥哥难过了。”栀梨声音清脆,“以后不会啦!我都会问哥哥哦!”
“那……我也该和你说对不起。”
“唉?为什么呀?”
蒋越潇闷声道:“没见过你之前就说什么不喜欢你,这种也是偏见。”
“栀梨,对不起。”
栀梨哒哒哒地跑到蒋越潇另一边,踮脚亲了下蒋越潇另一边的脸颊,“没关系哟!”见面前说的话,不当面说的话,以后在她心里都不算数啦!
蒋越潇继续握着手里的糖罐,直到栀梨回去陪徐轻盈重新摘菜,也没回过,连放糖时都像灵魂出窍一样。
有被亲亲甜到的情绪。
也有被对不起酸涩到的情绪。
他和栀梨说开误会后太高兴太懊恼了,连曾经的难过和憋闷也抛在了脑后,但徐轻盈和栀梨都考虑到了他的心情。
这个经历,有点陌生,但他不讨厌。
【呜呜呜这样的梨梨我也爱!!!】
【梨梨好乖哟!】
【看第一期直播的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有天能对栀梨喜欢得一塌糊涂qq。】
【脱粉徐轻盈后,现在天天在朋友圈喊栀梨女鹅的人看着你。】
【蒋越潇这小子,高兴得都快傻笑了。】
【不!他绷住了,小脸还是很酷。】
【但他洒糖的手很抖。】
几分钟后,蒋越潇盯着手里空空的糖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