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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离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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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向任凭的家走来。在上楼的时候,皎月忍不住回了几次头,显然是出自内心的胆怯。她对那个夺去了自己贞操的郑通的老婆恶狠狠的目光记忆犹新。这时从楼上下来两个中年妇女和他们擦身而过,她们忍不住回了一下头。

任凭开开门,皎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好像在探测一个陌生的地道。任凭把内外两道门都锁上,将买的食品向桌子上一撂,张开双臂就把皎月抱住了。今天皎月穿这件黑色连衣裙真美,既性感,又不失高雅。任凭感觉她就像天上的美下凡了一般。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嘴里不停地说:“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是谁派你来的呢?”

皎月不懂他的深沉,睁大眼睛怪地看着他,问道:“你疯了吗?”

任凭仍然在嘴里嘟囔着:“我疯了,我疯了。”突然猛地将皎月放到那张他和乔静日日同眠的床上,真的疯狂一般地亲吻起她来。

不知什么时候,皎月的黑连衣裙已被任凭削下来了,花花的胸罩和内裤也被甩到一边。她的玉体在白天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鲜活,更加像一尊美的雕塑。任凭突然离开皎月,远远地凝视她。皎月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拢在了胸前。任凭眯着眼说:“别动,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皎月忸怩地说:“你都看过好几回了,还没看够。”

任凭说:“看不够,永远也看不够。”

皎月又说:“那你娶我,当你老婆好了。”

任凭深情地说:“好啊。可惜你不一定跟我。你肯定嫌我老了。”

皎月突然扑向任凭,眼里充满了伤感,口里说:“我不配。我是个贱人。”

任凭抚摸着她的双乳说:“我要是愿意呢?”

皎月说:“愿意?那是假的。唉,不说这些了。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最近我参加交谊舞培训班了,老师说我很有艺术细胞。”她说着站了起来,在床上煞有介事地跳起来。她跳得好像是拉丁舞,一会儿俯身,一会儿仰面,一会儿又做出一种高难的动作,她真的把这张床当成舞场了。任凭对她的舞姿不大感兴趣,只顾欣赏她的体态。等她跳完了,任凭象征性地鼓了掌。

“要是有个舞伴配合就好了。”皎月遗憾地说,突然又问任凭:“你会跳吗?来带带我吧!”

任凭摇摇头。

“来我教你。”皎月来拉任凭。任凭的衣服也脱完了,下面的东西早已直立如椽。他忍不住站起来抱住她。

于是他们就开始做爱。任凭很疯狂,整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之久。也许他已经爱上了她,相爱的人性交合时间总是很长。因为这种事除了生理因素外,感情还占有很大成分。比如任凭和皎月,开始时疯狂了一会儿,然后就进入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这时候他们双方都不动,只是说些绵绵的情话,轻轻地亲吻,好像是在养精蓄锐一样。然后再进入到第二次疯狂。这样潮起潮落几次,一个多小时竟然过去了。

完事后皎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口中喃喃地说:“我真悲哀啊。躺在人家的婚床上,扮演着人家妻子的角色,却没有那个名分。”

任凭随口说:“要是实行一夫多妻制就好了。”

皎月抢着说:“我说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怎么样,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任凭说:“男人自有他的苦衷。”

皎月说:“有什么苦衷?不过是不想失去,又想得到罢了。”

任凭说:“客观上讲是这样的。现在的中年男人,很多婚姻都是死亡婚姻,为什么都竭力维持着?我想自有他的道理吧。一方面中国的婚姻观念倾向于一种超稳定的结构,比如强调家庭是社会稳定的细胞啊,是坚强的后盾哪等等都是这种观念的反映。另一方面离婚的成本太高了,离不起。比如说社会道德普遍谴责变心的一方,即是首先对婚姻发难的一方,在财产分配上这一方当然也处于劣势。再一个就是离了婚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在社会上低人一等,到处遭人歧视。有的单位的领导甚至公开说,谁离婚,在提拔干部的时候就不考虑谁。公开用权力干涉人家的婚姻自由。还有中国的住房状况……等等,等等,都是离婚的障碍。婚姻这个枷锁一旦套到头上,就像孙大圣头上的紧箍咒一样,再也难以去掉了。”

皎月说:“照你这么说,中国就没人敢离婚了?我咋听说现在离婚率每年都在上升啊。”

“那是社会进步了,人们觉醒了,敢于付出大的代价去解除婚姻的枷锁。”任凭边说边穿着衣服,“还是考虑吃饭的问题吧,这是目前最大的政治。和你这个毛妮子讨论这么大的命题有什么用啊。”

皎月撒娇地说:“谁是毛妮子?你看不起人!我就躺在你的床上不起来了,只到你老婆回来为止。”

任凭穿好了衣服,边向厨房走边说:“好啊,我就养你十天八天也没关系。只是问一下,老婆你吃什么饭呢?”

这下皎月乐了。说:“我就当一次你老婆吧。吃啥随便,只要那种感觉。”

晚上皎月没有走,她本人当然说要走,但经不住任凭苦苦相留,就留下了。他们做爱,交谈,最后交颈而眠。任凭蒙蒙胧胧中听到门口钥匙开锁的声音,惊得立刻折起身来,本能地问道:“谁?”

只听乔静说:“我,酒店安排不下了,明天早起再去火车站。”

任凭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摇醒皎月,皎月呓语着,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

任凭急得一把将她扯了起来,焦躁地说:“快点,我老婆回来了!”

皎月这才迷瞪过来,慌忙在黑暗中摸出衣服,但是已经晚了,乔静已经走进了卧室,并且拉亮了屋顶的灯。

见此情景她怒目圆睁,右手颤抖地指着皎月,咬着牙说:“好啊,我还没走,就有人进来了,没想到,真快啊。我打死你这个骚女人!”说着就像发怒的狮子,顺手拿起门后的一把笤帚朝皎月打来。皎月见此情景吓得傻了,衣服搂在怀里发抖。任凭反应还算快,腾地一下站起来,搂住了妻子乔静,大声对皎月说:“快跑!”皎月这才清醒过来,三下五除二穿上裙子,下床穿上鞋,抽身欲走。谁知粟粟在门口挡住了去路,抓住她又抓又咬。这边乔静在任凭怀里又蹦又跳,高声叫骂着不堪入耳的话。皎月挣脱了粟粟跑了——毕竟她还是小孩,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再说她虽然懂得一点这方面的事,但毕竟不是很懂。

乔静很快迁怒于任凭。她在任凭身上又抓又咬,头向她身上撞,扇他耳光,但无论怎样任凭就是不还手,脸色木然地坐在床沿上。乔静歇斯底里地发泄了一会儿,自己坐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着:

“我辛辛苦苦给你做饭带孩子,千方百计支持你的工作,到头来你就用这来报答我。啊?结婚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啊,啥苦没吃过?啥罪没受过?我为的啥?还不是为的让你出息点,让你争气,混出个人样来!谁知,你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爱我,你作践我,但是还有你女儿呢,你给她心灵上造成个什么印象?长大了这一切你怎么对她解释?你还是不是人?”

女儿也从外间走过来,一边劝慰着妈妈,一边谴责着任凭,这孩子已经有了是非观念。乔静哭了近两个小时,任凭在床上呆坐了近两个小时。他没有起身去劝她,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在思考这场悲剧的来龙去脉,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又该怎样去收场。

十点多的时候,粟粟斜靠到床上睡着了,任凭轻轻地将她放好,默默地来到客厅。乔静也不哭了,起来去卫生间小解。任凭想着和她交流的时候到了,鼓起勇气迎上去说:“咱们谈谈好吗?”

乔静不搭理他,直直地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发愣。任凭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一个茶几,形成一个谈判之势。为了营造一种舒缓的气氛,任凭又倒了一杯水放到乔静面前。然后试探着说:“今天的事是我的责任,我道歉。”

“仅仅道歉就行了吗?”乔静仍然气冲冲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呢?”任凭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他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包括离婚。

“说句心里话,你爱我吗?”乔静稍稍平静地说。

“不爱。”任凭断然答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说得这么坚决。

“那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呢?”乔静并没有显出十分震惊的情。

“当初爱,现在不爱了。”任凭回答。

“是从什么时候?是认识了这个骚女人之后吗?她是谁?说说看,要是比我好了,我就让位。”乔静连珠炮似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是第三者插足。”任凭尽量说得避重就轻。

“你真的不爱我吗?”乔静又追问道。

“真的不爱。”任凭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又一次砍断地回答。

乔静脸上的肌肉颤动起来,有两个地方都结成了疙瘩。两行清泪从下眼帘处飞崩而出,落在水泥地板上。然后她轻轻地闭上眼,向彷皮沙发的后背倒去,又从后背滑向沙发的一角。她慢慢地哭出了声,翻身把脸埋进沙发里。任凭知道现在不是讨论问题的时候,就从卧室拿来毛巾被给她盖上,又把空调调到适当的温度,默默地到卧室去睡了。

第二天乔静没有去旅游,而是在床上睡了一天。粟粟闹着要去桂林,任凭久哄不下,只好把她带到单位,并且许诺以后随她挑一个地方去游览,粟粟天真地说想去北京。任凭到单位后就给皎月打电话,他拨通了她的手机,皎月“喂”了一声,听到是任凭,马上就挂断了电话,任凭再打的时候,要么是关机,要么通了无人接听。看来皎月也伤心了,虽说这次没有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明显触痛了她的伤疤。黄素丽过来找任凭,被他找个理由支走了。他现在正是烦恼无比的时候,不需要见任何人。

晚上他带着粟粟回家的时候,乔静出人意料地在做饭。任凭套近乎地说,好勤快啊。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应。乔静只是叫粟粟快吃饭,却不管任凭。任凭壮着胆子走进厨房,发现乔静只馏了两个馍,搅了一碗多汤,显然没做自己的饭。他知趣地说,没做咱的饭算了,咱到街上吃,说着开门走出去了。

任凭走在大街上,思索着怎么化解这场家庭危机。觉得还是得和乔静深谈一次,她所害怕的无非是别人夺走这个经过苦心经营的家庭,现在要向她说明自己并没有毁坏家庭的恶意,只是一时糊涂,被欲望所迷,才做出了这样的蠢事,今后一定和那个女的一刀两断。任凭虽然觉得这个家庭虽说对自己没有多大的魅力,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要打碎它,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上班——回家的生活模式,如果有一天无家可归了还真有点茫然。皎月和黄素丽不过是自己的两个性伙伴而已,从来没有想到和她们结婚。况且她们心里也明白,也从来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但是这种拥有性伙伴的情况无论如何妻子是接受不了的。她是一个很传统的人,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何况是丈夫有了婚外的性关系!任凭决定采取妥协的办法换取妻子的原谅,再说本身也是自己不对,给这个家庭造成了伤害。他决计已定,草草地吃点东西,大步返回家来。

乔静已经吃完饭,和粟粟一起看电视。任凭进门去,坐到沙发的一角。乔静见任凭回来了,起身“啪”地一下关掉了电视,拉着粟粟回卧室去了。

任凭追到卧室,强装着笑脸说:“乔静,咱们谈谈吧……”

乔静苦苦地笑了一下,粟粟大声说:“你走,现在妈妈不想见到你!是你对不起妈妈!”

任凭又碰了一鼻子灰,沮丧地回到客厅。曾几何时,女儿和自己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凡事都向着自己,现在却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她的妈妈那一边。任凭痛苦地低下头去。都怪自己,自己受李南山的影响,变得放荡不羁,形成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现在他才知道,以前他和李南山脑子里的一些理论是不能付诸实践的,否则就会发生剧烈的碰撞,达到非彼即此的境地。

任凭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竟然睡着了,梦见皎月变成了一头狮子,向自己张着血盆大口。任凭吓得连连后退,猛地醒来,发现乔静已经坐在自己的面前,坐的位置和姿势和昨天晚上的自己一模一样,世界真是在变化,每一个人都在发生位移,包括思想也是如此。昨天的我就是今天的你。

“我们离了吧。我不愿意这样凑合。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家,那就拆散它。”乔静平静地说。

“想好了吗?”任凭问。

“想好了。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乔静眼睛向下看着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说呢?”

“是啊,是啊。”任凭乱了方寸,只是诺诺地说道,“但是,就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吗?”

“你不觉得再讨论别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吗?爱情是婚姻存在的基础,没有爱情的婚姻还靠什么存在呢?”乔静的话非常理智,不像是一时的冲动。

“那好吧,我同意。你有什么条件,请提出来。”任凭十分开明地说。他现在也想通了。以前每次有离婚的念头,他总是想到孩子,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受害者,这不公平。现在忽然又想,孩子在没有爱的家庭中长大,即使享受了家庭的形式,却体验不到它的内容,体验不到它的温暖,这样的家庭同样能给孩子的心灵造成阴影,还不如干脆分开,大人孩子都可以自由组合。再说孩子迟早要长大,迟早要懂得婚姻的真谛,说不定到她选择婚姻对象的时候还是一种参照呢。

“那好。孩子和家里的一切归我,你什么也不带,走人。孩子扶养也不要你管了。”乔静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条件。

“行。我答应你。”任凭摆出了破釜沉舟的架势,一切从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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