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当是一句简单的情话,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弥南这一生两世,始终如一。
* *
次日清醒,弥南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无人,心中无甚慌乱,因为已经闻到淡淡的饭香。
坐起来,按了把后颈。
肿胀已经消退,留下两排有序的凹痕。
啧。
某些属狗人的杰作。
不过精确实比昨天要好许多,他们是绝对契合关系,易感期很容易度过。
弥南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起床,舒呓语这时正好推门进来。
入眼便是白皮桃花,煞是好看。
“感觉怎么样?”
弥南单手插在腰上,耸了耸肩膀,大咧咧的让他欣赏:“你觉得呢?”
舒呓语不自觉喉头滚动,低头笑起来,走到男人身侧,将他拦腰勾到自己身前,修长的手掌几乎握住一半,忍不住揉捏:“好细。”
“喜不喜欢?”
“你的我都喜欢。”
弥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面色依旧苍白,但眉眼飞扬:“昨天做的匆忙,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问。”
舒呓语余光瞥了眼男人的手腕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将他抬高一些,以免碰到伤口。
有些事弥南现在避而不谈,他不逼问,等到男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你问。”
“昨天电话里的是谁?”
“一个朋友。”
“lph?”
“不是。”
“叫什么?”
舒呓语低头吻了吻那张刻意的嘴:“夏之毅。”
弥南蹙眉,哪里冒出来的野葱野蒜,两辈子都没听过。
“你碰他了?”
舒呓语心里划过一丝怀念,以前他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奶凶奶凶的模样, 其实挺有意思的,忍不住逗道:“吃醋啊?”
“就问你有没有碰。”
“没有。”
弥漫盯着他,认真道:“舒呓语,别的我都可以慢慢改,唯独这一点改不了,我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别在外面暧昧不清,要是被我知道了你跟那玩意儿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会。”
他不喜欢lph,也嫌og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