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松刑,他们都要求对淫贱母狗猪继续处刑。艾丽丝只好又大声吼叫:「我是个畜生,是条毒蛇,是猪狗不如,我赎罪,我应当下地狱,我无耻……」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诅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过去,心中只求速死,或者立即松刑。这抽筋之苦原来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难过万倍速。最后她全身脱力。再出醒不过来。行刑手将她从架上解下来,让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给她喂药,让她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行刑手又将她翻过来后背朝外,同样将后背的筋络又抽出来,再发前背一样,钉在刑架任其冻僵,再用火滋烤。可叹艾丽丝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么坏事,她在这一整天中,几乎不断的昏死,她那地狱鬼样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北上城。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觉得解气。
晚上她被押在刑台上示众到天亮,刑台上有火烤倒也不冷。但她被抽的筋络不知是像主人抗议还是实在受刑太过,一整个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实在让艾丽丝苦不堪言。第三天,宫达觉得淫贱母狗猪的精力已经恢复了,于是开始下一道剥皮。
这人皮极难剥,再加上淫贱母狗猪身上伤痕斑斑。所以剥皮之前,行刑手特意将药盐涂满她的所有伤口,然后架起大火堆,将淫贱母狗猪在火堆上烤了一烤,使身上的伤痕都微微开裂,烈火炙烤下,艾丽丝全身经络受刑处极痛难当,她喑哑地呻吟着,但众人对她愤怒已极,决无半点怜悯之心。当下行刑手将她的手足都固定在剥皮架上。四个人轮流开剥。行刑手持着极利的小刀,旁边宫达手持药盒等着,只见行刑手一刀划破皮肤,刀片掀开一块皮,然后重重一撕,将皮撕下来。艾丽丝觉得剥皮处开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后是火烧为燎的痛,她只有大声的呼叫来减轻痛苦,她知道求饶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个侮辱自己的机会,索性舍着身子受刑,就只当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后用无意识的乱喊乱叫来使钻心的痛缓和一些。行刑手将皮撕下一块后扔到台下,台下百姓争着过来抢食,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宫达等行刑手剥了一小会儿,见双臂已经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他将药盐涂在淫贱母狗猪的两臂上,药盐里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丽丝在药盐的刺激下又醒过来。行刑手慢慢的剥着从早上到下午八个小时里将淫贱母狗猪的双臂,前胸、双乳、小腹的皮都给剥去了。不过他们剥皮很是讲究,不是全剥而是跳剥,剥一块留下一块,因为宫达要求全身的皮肤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时之快,后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怜艾丽丝死过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发不成声了,只是机械的呀呀着。
第二日,四个行刑手开始剥下体,老百姓一边唾骂,一边咀嚼着淫贱母狗猪的皮,一边告诫自己的孩子千万要学好,不要像淫贱母狗猪那样,陷在活地狱里,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丽丝的全身经已经失控,它们各自颤抖,各自跳动,艾丽丝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尿粪齐流,口水和鼻涕和嘴边的鲜血不自觉的混和着。非人世间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动,再思想了。
第三日她被钉在铁架上,在北上城游街示众,在寒风中她甚至很怪为什么小孩子、大人们都在街上挤着,有时她想起来,那是来看她的,为什么要来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一会儿觉得糊涂,一会儿又想起来了,她是个犯人,被施以抽筋剥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剥皮应当死了,她又好像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她的意识就在这样一阵模糊,一阵清醒里交替。当她的两眼翻白的时候宫达担心她要死去,这些天着实让葛非和宫达累得不轻,他们原来是不跟着游行的,但是没想到有几个老百姓实在太激动,竟然买通了行刑手挥着刺鞭抽打淫贱母狗猪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宫达及时制止时,淫贱母狗猪几乎已经快死了,宫达很是生气不同意再示众,不然就让四大元帅向他保证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到下个城市她就死了,没有办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这才停止了对淫贱母狗猪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