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如果我说,我只是觉得洗澡后擦药酒更好,你信不信?”
方应醒:“我信,坐等寒寒哭。”
班斐:“。”
方应醒坐等吃兄弟席。
不过在这之前,他给班斐报告了个不太好的消息,“斐爷,这碧佩珊还是您来搞定吧,我是真不行。”
方应醒坦荡承认。
对他来说,男人的面子根本不值钱。
班斐凤眸狭长,哪里还有醉意。
“怎么?”
“这姑娘吧,她警惕心强,不太吃我这款金丝眼镜,斯文败类。”方应醒玩味,“大概还是对您旧情念念不忘,要不您先放一放您的弟妹,把她先搞定?否则下一步咱们也很难开展呢。”
“……”
车内很静,弥漫着雪川似的冰冷香味。
“可以。”班斐眯眼,“那就组个局,先网一网大鱼。”
掐断之前,他想起某事。
“人你来找,梁笑寒那边别通知,别让他来。”
方应醒调侃,“啊,这么小心,难道斐爷也怕兄弟修罗场?”
班斐淡笑,“看来你很闲。”
方应醒嗅到不祥的气息,劈啪一声火速挂断。
凑个热闹还行,别凑过头了,被斐爷做成一顿炸烹虾段,那才没地儿哭去。
周日,稚澄刚吃了一顿炸烹虾段,就被男友cue了。
942997:「快来,内部可靠消息,咱哥这次要在盛世华庭开巨巨巨巨豪华的趴体,啧,那钱多得真是没地方烧了!」
942997:「反正咱们拖家带口吃穷他!」
稚澄:?!
超。
哥哥果然爱我。
这么快就带着我去见那风流糟老头子,啊呸,是敬爱的大家长!
稚澄没有犹豫,套上了哥哥给她买的娃娃领衬衫,跟一条亮橘色高腰裙,她真的没有装扮的天赋,那一条飘带她费劲了半天,就跟捂围巾似的,随便绕了两圈脖子,没勒死她就成。
等穿好一双猎鸭玛丽珍,稚澄抓起m小羊羔钱包,就搭车去蹭吃蹭喝了。
当晚,盛世华庭,落客前厅灯火璀璨。稚澄踢着贝壳玛丽珍,乖巧等着哥哥认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会所的豪车进进出出,炫目的亮光似怜悯一般,从她的裙角一掠而过。
礼宾员窃窃私语。
“这姑娘也真可怜,还没有人接她,摆明不把她放在心上。”
“唉,她那么漂亮,可惜了。”
“凯子是那么好钓的?”同伴尖锐道,“咱们累死累活,有的人岔开两条腿就想万事大吉了?”
稚澄:?
发现狙击目标。
“雾草!她看我们了!这么远都听得见?”
“听见就听见,她还能开除我们不成?”
然后就听见那姑娘掏出了个手机,开了个视频,“亲爱的表姐,大堂姐送我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会所来着?”
杭颂雅:?
这家伙又玩什么花招呢。
“盛世华庭啊。”杭颂雅翻了白眼,“你不就在咱家门口站着吗?那么四个大字金光闪闪你看不见?”
扩音的。
外放的。
礼宾员:“???”
稚澄喔了一声,认真建议,“这名不行,太过普通,不如叫爱与和平,修身养性。”
杭颂雅:“……随祖宗您高兴。”
您在家门口倒立洗头拉稀都行,只要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