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毫无遮拦。”新婚少妇奉承着说:“你才三十,怎么不年轻,你看你的奶,多挺呀。”大姐就摸了一下自己,果然超人。
少妇就上前摸了一下,三婶也上前摸,本来就没有带,奶子就窜了出来,像个西瓜,大姐有些兴奋,竟然呻吟起来。
她们的性质正高,我回到屋里,洗了个澡,拿起一本书消磨时光。
《浮生六记》是个苏州男人写的,那时的上海名气不足,还是个渔村。
那时的中国强盛。
强盛的国家,才子佳人就更加的风流。沈三白只想琴瑟和谐,却迎来坎坷。
那时的女人还不懂得争取,也没有力量争取。
事如春梦了无痕,沈三白想借东坡来聊以,可是无论是事,还是春梦都不会了无痕。
“谁说不可。”三白当然不肯,一个几百年前的名人是有权威的。
我说:“你说了无痕,为什么把痕记下来,记下来就有了痕。”
三白说:“芸在我的世界已经无痕,在我的心中已经无痕。”
我说:“那肯定是你已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三白说:“妻梅子鹤,夫有何求。”
我说:“你有求,你求芸是完美的,可是云肯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就幻想,幻想成了“闺房记乐”,可是你记得不是乐。”
三白说:“那是什么?”
我说:“意,一个颓废的江南才子的意。”
三白说:“我为什么要意?”
我说:“为你自己找个借口在女人堆里玩耍。”
三白就吟诵起《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说:“不要在吟诵了,诗经是老百姓的纯稚之爱,你去雅妓,你娶妾,所以你内疚,你就把芸写成你的最爱,芸为了爱你舍弃一切,可是憨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找个爱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
三白说:“歌妓难道也是选择?”
我说:“歌妓本身就是选择。”
歌妓本身就是把自己最优秀的美展示,歌给所有人,意给意中人。女人无奈地时候终于过去了,乾隆死了,沈三白死了,芸死了,憨也死了。
女人活了,女人的选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奶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奶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奶子大,你看看,我奶子大吗?”两个奶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奶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大姐呻吟的声音极大,整个屋里无法隐藏这种声音,便传了出去。
大姐说:“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我说:“什么东西?”
大姐说:“就是你那玩意。”大姐就摸上了玩意。
大姐说:“你吃我,我吃你好吗?”我说:“你先吃。”我的玩意就被大姐叼了进去。
我说:“你不要老用牙咬我。”大姐说:“吃不用牙用什么?”
我说:“用舌头。”大姐说:“快吃我。”说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噘着,杂草丛生的山谷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变成了先遣部队。
大姐说:“你怎么用手。”我说:“用手你舒服吗?”
大姐说:“舒服,阿根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们才认识七天,你怎么就憋不住了。”大姐说:“还不是你,入住的那天,人家穿得薄薄的,就蹭在你的这玩意上。”
我说:“那天你是穿得薄,连奶头都露出来了。”
大姐说:“你怎么还用手,用舌头。”
我说:“为什么?”大姐说:“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
我说:“我不嫌。”大姐说:“我刚才去撒尿洗的。”
我说:“真的很香,你是怎么弄得。”大姐说:“快舔,唉,快舔,我不行了……”
我说:“弄了我一脸水。”
大姐说:“舒服死我了,你也弄我一脸吧。”
我说:“阿根弄不舒服你。”大姐说:“很少,你还干吗?”我说:“它还硬着呢。”大姐说:“快点干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阿根也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