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小慧的手说:“你的手别老蹭我,说正经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
小慧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说正经的,我就可以正经的招呼你,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经的还说正经的,我就佩服你。”
我说:“这倒是个难题,好,我说正经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小慧说:“这不是好的工作吗?你怎么出水了?还有点粘。”
我拨开她的手,说:“你这样弄,能不出水,你舔一舔,味道肯定很好。”
小慧说:“我从来没舔过,嗯,味道还可以忍受,他好大呀。”
我说:“不正经了。”
小慧说:“你正经的说呀,我可以不正经。”
我真的调皮了,面对这样的女孩,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更何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女人,就笑着说:“那我们先不正经吧,然后再说正经的。”
我就浑了起来,色迷迷地摸着小慧的乳房说:“它可真大。不是小馒头,是个大倭瓜。”
小慧说:“你的也很大。”
我说:“我看到你那个圈圈了,你真是处女。”
我对小惠的来了兴趣,好像不止是我,每个男人都会有兴趣,如果真的没有那个圈圈,我可能就少了很多麻烦。
小慧掰开我的手说:“当然,别瞎摸,只能到圈圈哪儿。”
我说:“好嘞,舒服吗?”
小慧笑着说:“还可以,就是不解劲。”
我说:“那我就深一点。”
小慧四处摸了一下就说:“不行,我的手机呢?”
我得意地说:“你一定在纳闷,你的那个半截爷们没来电话,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给你关机了。”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掩上了乳房说:“你真够坏的。”
我说:“那也没你坏,就想着骗我。”
小慧说:“这不没骗成,还白饶你半截。”
我说:“我可不希望半截。”就使劲往里伸。
小慧有些抗拒着,哀求着说:“唉,唉,你别再使劲了,快进去了。”
我说:“就是要进去。”
小慧严肃地说:“那我就告你去。”
我“嘻嘻”地笑着,说:“告我?”
小慧说:“没错。”
我说:“那就告去吧。”就一使劲儿全进去了。”
小慧说:“唉吆,疼死我了,你真全进去了。”
我说:“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说:“一会就舒服了。”
流氓没有商标,我不是流氓,此时做着流氓的事情,心里一点也没有愧疚感。
这层层叠叠的山峦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绝对不一样的感觉,指甲上的肉已经钙化,是硬碰硬,当圆圆的头慢慢摊开百叶窗的时候,才发现如河蚌一样的拥挤是何等的滋润。
如醉如痴,恨不得一条缝隙一条缝隙的探寻,把每条沟壑里的水斗挤出来,再慢慢地合上。
我顺着沟壑一条条逡巡着,像个和平时期的战士,没有战事,自然就悠闲,慢条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门口,柴门还有些抗拒,弹性的让我几次都无功而返,但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刺刀上枪,毫不留情地刺过去。
“哎呀”一声,小惠脸上流下泪来。
小慧就呻吟着,渐渐地没有了抗拒。我说:“舒服了吧。”小慧好半天不说话,脸上做着怪的表情:“没有,就不舒服。”
我说:“那怎么不说话了?”小慧的回答让我太吃惊了,“我在想如何搞你。”
我说:“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了劲儿。”
小慧就皱着眉头说:“别太使劲了,……再使点劲,唉,对。”
我说:“到底是用劲还是不用,不过你真棒,你那个半截爷们真***没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