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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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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还在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突被手臂一阵疼痛惊醒。01bz.cc一看,妻就如对付阶级敌人一般咬牙切齿地揪着我。

“陈文轩,你个混蛋。你昨晚倒爽了,可苦了我了,不仅又射到里面了,并且你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啊,现在我下面还在痛!”妻恨恨道,因儿还在睡觉,她的声音不敢过大。然而虽轻声,但我还是听得出她心中的极度不满。

我连忙道歉,立刻表决心,承诺以后一定戴套,并且以后不肏得那样猛了,一定温柔再温柔。心里暗自嘀咕:“你昨晚不也爽上天了吗?不是也把我往死里整吗?”但这话只能烂在心里,可不敢说出口来。

妻边换衣边说:“哼!还有以后?我再不相信你了!哎呀,下体怎么会这么痛呢?”妻下床要站起来的时候,估计是下体有些疼痛,马上又坐到床沿。

我顿感内疚,马上一翻坐起,把手放到妻肩上说:“宝贝儿,我看看下面怎么了。”

妻闻言睡倒床上说:“那你看看,真的很痛哦!”

我捞起妻的睡裙,将她内裤褪至膝处,俯首观察她的妙处。我用手将阻挡视线的几根阴毛掀至一边,妻的整个阴户尽收眼底。

只见她的阴唇略微有些红肿,这可能是我们昨晚交合甚为激烈之故。蛤口微张,里面的小阴唇与阴蒂被遮住了一些,看不得仔细。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妻的妙处竟渗出水来,蛤口处水光点点,分外动人。

“你看了老半天看到有什么……不妥啊?”妻见我半天不说话,似乎也感受到我逐渐变得火辣的目光,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与颤抖。

“好像有些肿了。待我瓣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怎的。”此时我闹不清自己的心态,到底是想好好为妻检查,还是想……只因我的肉棒居然又他娘的翘了!我用两根手指撑开妻的大阴唇,想将隐藏在里面的妙物看得更加真切。

“哎哟……好痛,别瓣!”我才看一瞬,就被妻阻止。

不过虽只一瞬,仍是令我有点情欲急涨。她的阴蒂依然如同一颗很小的樱桃核儿,有些红润,令我很想覆指其上按揉一番。

小阴唇昨晚带着桃红色,而此时竟是红彤彤的,依稀可见昨晚肉棒儿的剧烈来回摩擦痕迹;小阴唇下部微张一小口,里面嫩肉若隐若现,那个销魂洞口如此之小,却能轻易容纳我粗长的阴茎,端的是不可思议!

妻坐了起来,手微微按了按自己的阴部,又是一下轻声叫唤。我见着她落手处是自己的耻骨处,晃眼一看,竟是微带紫色,有些肿大。可恨我刚才被妻的妙处吸引,竟连旁边耻骨充血肿大都未看到。

我按了按自己的耻骨,竟也是有些疼痛。原来昨晚激烈交媾,耻骨相撞甚急甚猛,今天我们都成伤员了。似乎我们同时找到了问题所在,竟相视苦笑一下。

然后妻脸色一变,我就马上有了要遭殃的觉悟。

这次她揪着我的耳朵犹如调老式电视机的频道一般,直把我痛得咬牙切齿,差点惨叫出声!并且我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欲火按捺住,此时妻定不能容我放肆。

早饭时,妈问妻昨晚是不是哪里痛,她隐约听到昨晚从洗手间传来的惨叫,直把我们小两口问得面红耳赤。我心想那是惨叫吗?母亲莫不是在做梦吧。

妻恨恨地盯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吃我的稀粥。母亲看着我们的异样,似乎明白了什么,面含笑意,闭口不谈了。此时妻却吞吞吐吐地说她昨晚有些拉肚子,真是欲盖弥彰啊,我只得忍住了笑。

妻定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因为我穿着拖鞋裸露在外的脚趾又传来了一阵专心的疼痛,我怕被母亲发现我们的小动作,又只得咬牙切齿忍受疼痛。他娘的,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妻虐待致死!

上午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看看报纸,喝上一壶铁观音。唯一的正事就是在几个下属的出差报账单上鬼画桃符般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我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四年多前还是一个不堪大任的宅男,如今却衣冠楚楚地坐在这间豪华的大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抽着客户送的中华,给手下这帮老爱背地里说我不近人情的小混蛋规划工作,签字画押。

心里顿起飘飘然的感觉。又想到了家中娇妻,不禁心中一笑。虽四年多来,我们各自忍受了不少孤独艰辛与心酸,但如今我们还是克服了这些不愉快,回归了平淡的家庭生活,而且也能享受性福。

妻虽性格好强,却总是女人,总需要自己男人的疼爱,我也应好好待之,弥补曾经给她带来的苦痛;而儿子虽幼,却是聪明可爱,灵气逼人,惹人喜爱;父母年岁已高,含辛茹苦大半生,我们做儿女的,应更多的给予他们关怀与孝顺。

这一切多么值得我去珍惜,也多么值得我用上更多的精力与真心去经营。

每一个新环境,相当于给我一次新生命。四年多前,我在CD如宅男烂泥,惶惶终日;这四年里,在CQ,我是工作上的拼命三郎,也是生活中的堕落者;四年后的今天,又回到CD,却是为别人指引方向、在生活上中规中矩,将家庭当做自己的重心。

是的,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莫过于家庭。家,我已离开太久,我如此贪婪,享受家给予的温暖。

至于,那些偶尔还会给我QQ留言,说想我,或偶尔在网上与我东拉西扯,在CQ或是外地结交的莺莺燕燕。那些我记得或不记得名字、长相的女人,就让她们永远成为我生命中的配角,甚者连配角都不算,就当是在我的生命里跑了一回龙套。只是偶尔,能让我回忆的时候多一个可想的念头就行。

而有一个例外,我虽不愿承认,却总是于有意或无意之间想起……

那久未跳动过的灰色头像,到底是多久未摇过了?我想至少一年了吧!不知为何,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将对话框打开,然后看着里面只一句话的聊天记录怔怔发呆。

“如你所愿,我回家了!”这句话是我写的,而她从未回过……

***    ***    ***    ***

QQ上不少朋友与我聊天惊异于我现在的改变,毕竟自己现在的生活基本都是围绕着家庭而转,这和在CQ时,很久都不归家一次的态度是大相径庭。

他们就好像如今才发现我有家庭责任心一样,常对我说你小子这下转性了。

这实在让我有些啼笑皆非,因为我知道,当年远赴CQ无非就是为拯救这个家,只是大家无法理解罢了。

解释?没必要。我已习惯现在的生活状态。

但还是会怀恋在CQ的生活,虽然其中有很多对不起妻的事情。那些事有些是逢场作戏,有些是心灵空虚,有些却是情不自禁……

从小到大,我并非轻浮之人。所以在CQ对若诗心存爱慕,却被心中理智所限,未敢有何非分之想,更是未有任何非分之举。

是什么让我改变的?我想应该是在CQ第二年初的沈阳之行。

***    ***    ***    ***

长春曾老板的加盟店开业后,一直生意不错。一时间,东北地区致电于我咨询加盟的人每过几天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偶尔还会有来公司考察的人。这和刚来DZ时,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那时可是接近半年都没一个来了解加盟的。

现在我每天都很忙,却乐在其中,感觉更为自信,心态越来越好。男人投入事业和做爱一样,会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继曾老板加盟之后的半年多里,虽是咨询者众,最后成交的却只有两单,且都是开在吉林省。数量虽少,DZ公司高层却大加赞赏,毕竟这么多年来,那边都开不了一家店的。

公司考虑到东北市场业务逐渐开展起来,需要人手,于是就给我配了一个助理。

据说新招的内勤是个女孩子,这可把我乐了半天,心中还很是意淫了一把。

可结果人一到,别提有多失望了。此女雀斑无数,戴一副眼睛,身材也一般。

DZ的选材水平可见一般。这打击让我足足闷闷不乐了一整天。不过也就在那内勤来了的第二天,好事临门,且成双成对。

第一是分公司新来了一个行政司机,竟是我老乡,我们老家的房子居然就在临街。

这小子就是后来被我谑称“游”的王海波。异地他乡,见着家乡人,无疑特别亲热,我们很快就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在这个公司里,以前除了若诗我还真没其他朋友,现在游来了,我心中很是开心。

第二是我跟踪了有两个多月,一位沈阳的高姓客户,现在终于下定决心,要投资这个项目,这段时间在沈阳看了几家店面,却是心中拿捏不准,邀请我去当地为他指点迷津。我当然不会拒绝,接到高总电话第二天就订了机票,于第三天直飞沈阳!

飞机抵达沈阳后,高总早就在机场等着我了。之前我们通过电话不下十次,他的声音低沉富有一种磁性,口才极好,思维敏锐。我一直感觉他至少已是快四十的人,却没想一见之下,竟是如此年轻,后来一交谈,才知他竟是比我还小上两岁。

高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A6.出机场后,直接上了高速去往我下榻的酒店。

一路上,我们进行了交谈。我对高总如此青年才俊心中十分好,于是在和他的一问一答之间,了解到他的情况。

高总全名高灿,他们家是沈阳本地人,他的父亲却在北京炒房炒了快三十年了,家中殷实无比,他一出生就如含了一把金钥匙,衣食无缺,财银取之不尽。

当他面带笑容淡定地说着自己的家底,那骨子里的优越感虽被他刻意压制,却还是于他只字片语中能感觉得到。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社会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高灿家里既如此富裕,且还是做房地产的,怎么现在却想介入餐饮行业?我很是诧异,于是向他提出这个疑问。

原来他们的家庭传统是读了中学后不管成绩好坏就必须出身社会体验生活,高灿是十六岁就在他父亲的企业里打工。当他父亲觉得时机成熟,在高灿二十岁的时候,就出了四十万代理了一个当时佛山的一个名气不大的地砖品牌,做了华北的总代理,然后由高灿独自去操作这个项目。

经过高灿的几年打拼,现在这个地砖品牌在华北地区已经有了一定的市场占有率,生意趋于稳定。但现在地砖市场竞争越来越大,公司发展也相当于进入了一个瓶颈,很难再有所突破,几乎只能按部就班的运作。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对于他来说,仿佛失去了挑战性。于是将企业交给心腹来全权打理,而自己重新寻找一个创业项目。

他很早以前就打算在沈阳老家这边发展餐饮业,经过这几个月一系列的市场调研与可行性分析最终选定我们DZ的品牌。他的野心很大,当他说出心中的目标时,我肃然起敬之后又深觉不以为然。他的原话是这样:“十年以内,我要凭借DZ这个品牌,成为辽宁省的餐饮皇帝!”

想法很好,但在现今这个社会,要做到一个行业的NO1,恐怕不是有激情就行的。

在我心目里,东北人一般都是比较豪爽,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而高灿和他的家族却不怎么感觉像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而更为接近南方人,特别是在教育问题上,完全就是温州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高灿年少得志,却一点也不安于现状,虽然锋芒毕露得有些过头,但有想法肯定比没想法的人强。

他的优势的确很强:年轻、多金、有能力、有思想!或许,十年之内,他能成为辽宁很有名气的餐饮巨头,但“皇帝”?难!

一时间,在车里,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听着他意气风发的规划,鼻中嗅着他所喷淡淡男士香水味道,不时出言夸赞拜服几句。他是一个颇富魅力的年轻人,我在折服之余,心里也是如打翻了五味瓶。

不仅是因为我们年龄如此接近,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是因为他岁小而努力,已取得不菲的事业成绩,如此优越的条件,仍是不安现状敢于打拼,而我如此窘迫,却是后知后觉,一年之前才知发愤图强,如今仍是两手空空……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不应该有如此浅薄的攀比心理,心中却是压抑不住,那又羡又妒、微感自卑的不良情绪让我很是难受。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高灿提前为我预订好的酒店。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下榻五星级的大酒店,当貌美如花、婀娜高挑的迎宾小姐为我们开门,彬彬有礼地低头问好之时,我竟有种不敢正眼相视的自卑感觉。

那宽阔,甚至有些显得空旷大厅的金碧辉煌,各种高档名贵艺术装饰品的琳琅满目,还有与室外完全犹如两个世界的温度气息,都让我有一种身在梦境般的感觉。身在其中,却是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真实。

几分钟后,我们乘电梯来到十五楼的房间。虽然是标间,但五星级的标间完全并非一般酒店或宾馆,那一、两百的房间可比拟,那环境,那地毯,那各种用具都衬托着住在这里宾客身份的尊贵!高灿让我先休息两个小时,一会晚饭时间再来接我出去用餐。

他走后,我一下子扑到柔软的大床上,任床垫把我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次,去感受它给我带来的舒适感觉。然后起得身来,左看看右瞧瞧,完全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感新鲜。很可悲是吗?

突然电话响起,接起电话,原来是若诗来电。出了机场就与高灿在一起,一直还没给她报平安呢。现在她主动打来,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温暖。

“若诗,对不起,下了机还一直未有机会给你电话。”我愉快地说。

“没事,文轩,沈阳那边冷,你要注意身体,别感冒了哦。”千里之外若诗那优美富有磁性的声音借着电话缓缓传来,关怀的话语令我心中暖流无限。

“嗯,我知道注意的。你也要保重身体,我别不在几天,你就病了。”经过这一年来的接触,我们说话已非常随便,也能偶尔开开玩笑。

“乌鸦嘴!我也知道保重身体的。到时如果店面落实了,合作谈成了,别忘给我报喜啊!”若诗笑道。

“当然!你可是我的老师啊,学生取得好成绩不向老师报喜,怎么会得到老师的表扬?呵呵!”

“贫嘴!我可不是你的老师。嘻嘻!”若诗闻言虽口中不依,但心中却是喜欢我的奉承,笑出声来,我遥想电话那头她的嫣然一笑,那少有的女人妩媚,竟是心剧荡,不由痴了,对着电话呵呵傻笑。

“你傻笑个啥呢?就这样了,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啊!”

“嗯,好嘛!再联系!”挂掉电话,竟感如此恋恋不舍。01bz.cc

坐在床上,想了一阵若诗,突又想起还未给妻报平安,连忙拿出手机拨打。

“敏敏吗?我现在已在沈阳了。”我四处观望着这房间里的温馨摆设,对着电话那头,不知怎的,我仿佛感觉一股无形压力。何年何月,我才能混到高灿般的高度,能给妻及家人如此优越的生活条件?

“哦,文轩你要多保重哦,我看了天气预报,那边温度比咱们这边要低十多度呢!千万别感冒了。”妻也提醒我要保重身体。

“嗯,知道了!天冷,你们在家也要多保重,尽量穿厚一点。”我说道。

“好!”妻答了一个字后,竟是无话了。

“好吧,就这样了,我明天给你电话啊。”沉默一会后,我提出结束通话。

“好,拜拜!”妻声音波澜不惊。

“拜拜!”挂掉电话,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安静躺卧床上,考虑着接下来在沈阳的三天的工作计划与目标。眼前的这一切并非现在的我所能拥有,但若努力,那么有一天定会拥有!

下午五点的时候,高灿如约而至,接我出去吃饭。出酒店门的时候,迎宾小姐依然笑容可掬,但我已没来时的紧张感,竟还还礼点头微微一笑。高灿的奥迪A6就停在门外,上车之后才发现已有一个女子在他的车后座上了。

只见那女子年龄仿若二十来岁,留齐肩短发,长得很是漂亮,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极富韵;脖子上围着一圈丝质的紫色围巾,显得很是乖巧。

她身上一件灰色的长款针织衫只扣到了胸部以下位置,露出穿在里面的白色低胸毛衣,那围巾下摆正好挡在两团玉兔正中的沟上;胸部算不得大,但却是将毛衣衬托出挺翘小巧的隆起。下身穿一件白色的及膝短裙,那一双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玉腿上下叠叉着,形成很是动人的曲线。

我乍看之下,微起惊艳之感,却为她舍弃温度追求风度的打扮,觉着做作。

“陈经理,这位美女是我公司公关部经理——Jme.Jme,这位就是我向你提及的DZ集团东北片区负责人陈文轩。Jme也是沈阳人,我虽也是沈阳人,但却一点也不熟。所以我特意请Jme一起回来进行接下来几天的选址大事。”高灿为我们双方做了介绍。

当听到“Jme”这个英文名我还楞了一下,在我接触的人中,还没谁用英文名的。

“陈经理,幸会幸会,久闻大名!”Jme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

“您好!Jme小姐。”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儿白皙,手指细长,皮肤很好,这是我当时一握的直接感觉,但是更多的感觉是她与我握手没有一点力气,感觉甚是慵懒。

“走吧,我们吃饭去。对了陈经理,你想吃什么?”高灿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出酒店。

“呵呵,入乡随俗,就任凭高总和Jme小姐做主吧。”我笑道。

“那Jme你说吧。”高灿望着后视镜里的Jme说道。

“好啊,那我建议去吃西餐,很久没吃了呢!陈经理没意见吧?叫我Jm e就行了。”

我有意见,大大的有意见。我吃过一次西餐,不仅觉着吃不饱,而且那勺子叉子还真使不好,但却是不好启齿,只得说没意见。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豪华的西餐厅,挑了个靠窗的卡座坐下。餐厅里很暖和,我和高灿都把自己的外衣除下,而Jme本来就穿得少,只把围巾脱下,却是露出了一直被围巾挡住的小乳沟。裸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显现着很舒服的健康色。

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Jme的打扮不能不说很是诱人。当时因为东北这边的业务繁忙,我可是有近一个月没回CD解决生理问题了,Jme正好坐在我的对面,搞得我老是忍不住拿眼去瞟。不过我还算聪明,总是在说话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一飘而过……

点菜的时候很是让我感觉脸红,那菜谱上全是洋文,自身英语又差。只能依据菜谱上菜品照片来点。他娘的,这个Jme吃什么西餐,这不是落我的脸面吗?

Jme似乎看出我的窘迫,帮我推荐了个“Hmburgstek wthegg”,我顺势就点了这个,一看菜品图才知是德式鸡蛋牛肉扒。

“让大家见笑了。我英语水平差得很,也几乎没吃过西餐。”我不无尴尬地说道。

“呵呵,我最初吃这个东西也是一样,那鬼语谁看得懂。若不是Jme爱吃这东西,我才不来呢!以后多吃几次,就熟了。”高灿很会说话,看见我尴尬,忙把自己拉到与我一个战线。

“不喜欢吃就早说嘛,哼!”那Jme竟是嘴儿一翘,竟然发起了小姐脾气。还别说,这个Jme撅起嘴巴的样子还真可爱。

我们两个男人只得陪笑。我心中有些纳闷,这个Jme不是高灿公司的公关部经理吗,怎么敢在老板面前发小姐脾气?莫非两人有不正当关系?随即暗骂自己思想龌龊,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不正当关系去了,说不准两人是恋人关系。

并且就算是什么二奶、小三,也很正常,高灿有这个资本。

这晚餐吃得我是及其难受,拿着那别扭的刀叉摆弄得有些困难,幸好有红酒相伴,当切不开牛肉时,我就去喝上一口红酒,掩饰尴尬。但高灿与Jme两人倒是挺享受,动作很是纯熟。

高灿一会一个响指呼唤wter,要这要那,显然是经常来这种场所。

而Jme吃西餐的动作甚是优雅,在吃东西的时候,微遮小嘴,嚼动食物的动作非常斯文。

饭桌上倒是说说笑笑。这个牛排我是捣鼓得难受,只得多说话,于是向他们介绍CQ那边的风土人情、名人趣事。也介绍DZ董事长的创业史,将长春加盟店的加盟渊源编造成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对他们说及。这些都是我在平时接待工作中经常说到的东西,早有了一套完整生动有趣的说辞。当说到好笑时,高灿和J me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就连旁边候着的wter都在偷着乐。

用餐快结束时,Jme询问了我的家庭状况,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之类的问题。我如实答了,心中却是暗想,怎么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吗?

不知Jme是否看出了我的疑惑,说:“太可惜了,陈经理。咱们沈阳虽没CQ美女多,但也有不少美女哦。这次你到沈阳之前,高总就告诉我,要让咱们总部的陈经理见识下我们东北妹子的多情。但陈经理已是有家有室的人了,高总啊,可不能让陈经理对不起家里的嫂子哦。”说完呵呵直笑。

她说到见识他们东北妹子的多情时看着高灿,语气有些加重。高灿一直含着笑,仿佛没有察觉。我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她是否在开玩笑。但是甚感不好意思,只得傻笑以对。

此时心中却窜出个声音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还是单身汉?”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她们东北妹子的多情?

“哎,此话差矣!第一、陈经理远道而来,我们怎可不尽地主之谊,让他感受咱们东北人的热情;第二、陈经理负责咱们东北市场,这次有机会来沈阳,应该深入调查体验这边的风土人情。我看这样,我们一会去XX会所好了,上次听朋友说沈阳这家服务最好。喝酒唱歌放松放松,给我们陈经理接风洗尘!那些门面的老板我都约好了,明天我们就要正式开工了。所以今晚先得娱乐下。”

高灿爽朗笑道,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仿佛说着:“兄弟,你懂的!”

娱乐会所我在CQ亦曾去过,但那都是陪客户过去,除了唱K就是喝酒,我还真未做出过什么不当的举动。

心里颇为矛盾,看高灿的意思,定是要叫美女相伴。那阵仗令我不安同时,又为之隐隐期待。

饭后,我们上了车开往目的地。在车上,大家有说有笑,我却有些儿焦躁不安,默问自己,假如晚上高灿给我安排个女人陪寝,我该不该拒绝。

想了半天,没个答案。那时,我的一生只三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两个是我读中学时的女友,还有一个就是妻。我最多在心中幻想过和其他长得好看的女人做爱,但从来都未付诸行动。

不拒绝,肯定会对不起敏敏,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而拒绝,似乎好像又不给高灿的面子。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在二十分钟左右后,我们来到了XX会所。

下得车来,看着霓虹灯不停闪耀,很是气派的会所招牌,我仿佛脚下如有千斤,自然而然的走在了高灿和Jme的后面。

我暗想,现在去的地方对于Jme来说,好像不太合适吧。但她没提出要走的意思,高灿也未让她离去。不过想想也就明了,Jme作为公关部经理,这些场合定然没有少去,说不定自身也经常经历这些风流阵仗。

我走在后面盯着她被包裹着的圆翘臀部把短裙勾勒出优美的弧线,有节奏地左摇右晃,很是优美妩媚的走姿。顺道也欣赏着她那被黑色裤袜包裹下的修长玉腿。脑中竟是想着很是不该有的YY念头。

我们要了一间豪包,豪包里铺着华丽的地毯,几张舒适的沙发。超大的大理石茶几、估计得有50寸的背投电视、独立洗手间等一应俱全,整体感觉,要多豪华就有豪华。

其实我们才三个人,哪至于要这么大的包房?我在CQ拿公费带客户去的会所跟这里比起来,简直显得太过寒酸。

里面温度颇高,我和高灿都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我里面只剩一件毛背心套在长袖衬衫外面,高灿则只留一件黑色T恤。而Jme也除去了外套,只剩那白色低领毛衣。她的腰肢果然很是苗条。

“如果高灿今晚就让Jme陪我多好!”看着她那姣好身材与漂亮的脸蛋,我竟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又是不禁吓了一跳,马上骂自己荒唐。

她很可能是高灿的马子啊!我怎可对她有欲望?而且说实在话,她是穿得暴露,才显得这么诱人,如果若诗也穿得暴露一点的话,绝对比她更诱人。可惜若诗从来都穿得保守,来DZ这么久了,除了看到有限的几次她穿便装外,都只穿职业装的。

若诗穿便装很让我感觉新鲜,仅有的几次见着都大为惊艳。想到了若诗,J me的魅力一下子于无形中降低了不少。

我把脑中作怪的想法归罪于刚才吃西餐时喝得过多的红酒,不再去看Jm e,免得胡思乱想。

刚坐下不久,一位打扮得很是风骚的半老徐娘着一身旗袍摇逸而来。热情的跟我们打招呼,自我介绍递交名片。现只记得这妇人姓徐,职务——客户经理。

豁然就是一名老鸨。

“徐姐姐,是这样。小弟姓高,我以前一直在北京那边做生意,现在我把业务发展回来了,但对这边的娱乐场所还不太熟悉。今天过来,一是我们领导过来指导工作,我们为他接风洗尘;二是来摸个低,看你们的服务怎样,如果可以,我们以后就到你们这边消费。”

高灿说领导的时候,指了指我,那老鸨盯着我眉笑颜开,我慌说:“高总你莫开玩笑哈,呵呵。”

“哎哟,高老板嘴可真甜,这声姐姐,喊得我年轻不少啊!我们这里的服务在整个沈阳若称第二,没谁敢说第一。今晚你们来我们XX,绝对不后悔,包你们满意!”

“希望如此!这样,给我们整点公主过来,多来些,我们挑!漂亮点的,身材好点的,服务水平好点的。”

“好!我马上去把美女们叫来。你们稍坐会,看喝什么酒水,选好了给服务员说就是了。”说完指了指旁边一个颇为清秀的服务员装扮的女子。

高灿出手真是阔绰,直接要了两瓶马爹利XO,并叫了些小吃。难道富二代都是这样消费?但我不明白的是,他虽是富二代,但也是创业者,应知道挣钱的艰辛。

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疑惑:我虽是个所谓经理,但说白了也只是一个业务员,他并非求我办事,更大程度,是我希望他加盟DZ,他何须花这么大血本?

敲门声传来,只见老鸨至少带得有十个妙龄少女。老鸨将包房灯打开,只见个个花枝招展,打扮得时髦性感。

她们面带美丽的微笑,左顾右盼着屋里的人。见只得我们三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女子,不禁有些惊讶。但几乎都是转瞬而逝,依然是波澜不惊的微笑。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美女,不知怎的,我竟是感到格外紧张,脚有些颤抖,我深呼吸了一下,才算镇定下来。

“陈经理你选!看中哪几位美女就点,若是全看中了,你就说话,全留下就是!”高灿朗声说道。

我怎么好意思选,此时我是连看都有点不敢看。幸亏这包房灯光极是暧昧,是那暗红色,若是白光的话,肯定能发现我的脸已是布满红霞。

“高总,我看就算了,我们就把酒言欢,唱唱歌得了,何须要美女相陪?”

“陈经理,千万不要难为情。喝酒怎么可能没有美女相陪?你说是吗,哈哈Jme?”

“是啊,陈经理。莫不是闲咱们沈阳的妹子不够漂亮?”

高灿和Jme一唱一和的定要我选,我只得答应,但是却把选择权交到了高灿手中,毕竟如选货品一样选择眼前这些少女,我甭提有多不乐意。

高灿给我选了三个女孩子陪酒,但我坚持只要了一个。我要的这个女孩笑起来很甜,身材比较娇小,但是该翘该凹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感觉有点像妻,我看着最为顺眼。高灿没为自己选,估计就让Jme相伴。

老鸨见我们最终只要了一个美女,很是失望。但却只是在面上流露了一下,即招呼留下的公主,好生伺候。

“美女,你叫啥呢?”高灿问那女子。

“几位老总,我叫情情,多情的情。”自称情情的公主声音很是清脆悦耳,微笑的嘴角向上翘起,像两个小月牙儿,露出里面两排很是整齐的银牙贝齿,煞是动人。情情一边回答,一边落落大方地在我身旁坐下。她这特别的名字,特别的介绍让我至今仍是记得。

“呵呵,好名字啊!但小心自古多情空余恨哦,哈哈!”高灿笑道。

服务生为我们把洋酒调好,并倒入各自杯中。杯子容量不算小,所幸她只倒上一小半既止。

当然接下来,我们是互相敬酒。在与Jme互敬时,我忍不住又去瞄了她那条深深的乳沟,虽然我几乎能确定那是被胸罩挤出来的。暗自做了比较,公主情情的奶子应该比Jme的大,情情的胸部把衣服衬托得更为鼓胀,中间的乳沟儿也更为深邃。

只不过,我仍是觉着Jme对自己的吸引更大。她与妻、若诗虽都是一样的秀色佳人,但她们都是各有各的风格。她那时尚风骚的造型让我越来越感觉一股想要去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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