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落落道:「并无把握,不过本座与月华宫商议的结果,暂时只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苏清怜急道:「易宗快请说。」
易落落道:「这法子有诸多为难之处。苏圣女还请思虑周详。云宗身上诸处重伤,本座与月华宫均认为根源不在神魂与真元,而在经脉。经脉若能恢复如初,那么真元自有多种方法可以恢复,自然能驱除鬼气令元神转危为安。」
苏清怜道:「宗内也有医治经脉的灵药,是否能一试?」
易落落摇头道:「云宗伤势特殊,若是等候丹药发挥效用修复经脉,神魂与肉身无法抵受鬼气侵袭,即使救来也是……也是形如傀儡。」
这话还是往轻了说,形如傀儡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苏清怜心中自然明白,急的五内焚身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易落落道:「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尝试下。苏圣女可曾听说过林真人昔日自断心脉大战阴煞老魔故事?」
苏清怜心头大震。昔年林风雨不顾性命死战阴煞老魔,方得南宫庄倾心相恋更同娶五美,此事已传遍修真界。彼时林风雨重伤将死,幸得诸女真阴之助,以阴阳双修法门方才稳住心脉起死生。易落落所言值得一试正是从此而得。
原本事急从权不该有诸多顾虑,只是碧云宗情况太过特殊,苏清怜闻言知晓其中的含义,竟一时惊得呆住了。
易落落道:「这其中的关键处还需苏圣女拿意。」
苏清怜心慌意乱六神无。云蕊是她授业恩师不说,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据说她还是婴儿之时被抛弃在荒郊野岭,恰逢云蕊与南宫剑河路过将她救下,见她资质出众才带碧云宗。这还是一份救命的恩情。
恪守门规与救命的冲突,苏清怜竟不知该如何自处。脸上又是犹疑又是惧怕,忽而还闪过一丝羞红,沉吟了半晌问道:「林真人……愿意么?」
这话听着更像一种逃避,把选择的责任推到林风雨头上。易落落却点头道:「林真人没有别的选择。」
苏清怜痛苦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狠命在后脑门上抓挠。忽然像中箭的兔子般跳起来转头就跑,一线声音传入易落落耳内:「我没听见,也没说什么。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易落落忍俊不禁,这小妮子倒也是个机灵的,来个掩耳盗铃。又听站在小院门口的苏清怜下令道:「林真人与易宗要给宗治伤,你们在门口守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易落落到小院,看着孤零零的林风雨一脸懵逼神情,笑道:「怎么了?紫儿姐姐常说你是个呆头鹅,还真像。」
林风雨摊了摊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笑话大哥,到底该怎么救?」
易落落将心中构思细说一遍,林风雨手掌抓住脸庞狠狠抹了一把,不会吧?
云蕊与柳若鱼截然不同!
此刻云蕊伤重昏迷,这时候下周总感觉有些迷姦的味道。嗯,为了救人的迷姦可不还是迷姦么?更何况还是大哥临终时特地交代托付的女人,林风雨此时难言问心无愧。
易落落玩味地笑道:「犹豫什么?顺手再接收一位大嫂岂不是正遂了你的意?」
与柳若鱼的事情当然不会瞒着易落落,听她出言嘲笑,林风雨摇头道:「不一样的。呸呸呸,这叫什么话?」
易落落笑道:「好啦好啦,知道大哥心乱开个玩笑么。这事儿最好问问紫儿姐姐,她若是吃起味来我可承受不起。」
林风雨自己也拿不定意,传讯南宫紫霞,不想她迅疾了两个字:「救人。」
挠了挠头,更加不安地来踱了几步,才下定决心道:「救吧救吧,这都叫什么事情。」
打开房门终究有些心虚,转头看易落落道:「你不一起来?」
易落落羞红了脸骂道:「该怎么做你都知道了我还去干嘛?看过一次丑态还不够么?」林风雨缩了缩脖子。
关紧房门,又布下两道阵法,林风雨轻手轻脚地走至床边。也不知是不是易落落故意作怪,碧云宗此时仅着贴身小衣,薄薄的锦被外裸露着大片肌肤。只是原本雪玉般的肌肤此刻处处泛着青黑色,一块一块的像极了噁心的尸斑,活生生将一具颠倒众生的完美艺术品糟蹋了。
「大嫂,大嫂?」轻轻摇晃云蕊的手臂,林风雨抱着一丝希望云蕊还有意识,好歹将自己的方法告知一番也好,即使云蕊不同意,为了救人就是用强也顾不得了。
这一线希望终究破灭,除了夹杂着痛苦时断时续的微弱呼吸,再没有任何应。
无奈之下,林风雨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一边脱衣一边骂道:「禽兽,禽兽!我操!」
一场激战过后尚未得片刻休息,裸露的出健美男体上也带着三道伤痕,尤其左臂上那一道深可见骨。林风雨召出个水球洗净身子,才做贼一般轻轻跳上床,在云蕊身边躺下。
眼前全是南宫剑河的影子,林风雨越发羞愧难过。明知道此事实在怪不得几位妖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将他们喷了个狗血淋头。南宫剑河临终前郑重的嘱咐犹在眼前,这让人怎么下得去嘴?
云蕊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昏迷状态下依然现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才迫使林风雨下定决心。
心知不能再等,林风雨跪在床沿撩开云蕊的裙角。他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生怕亵渎了云蕊,于是手指不可避免碰触到玉腿的肌肤,光滑柔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蕩。
妈的,做就做吧。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大不了九泉之下让大哥暴打一顿罢了。
花户乾涩,强来定要让云蕊吃上一番苦头,林风雨却又不敢施展手段挑动她情慾,总觉得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是增加一分亵渎。
施展术法想要润透肉棒,才发现平日里床上总是龙精虎猛的小兄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
丢人,真他妈丢人。老子就不是个做淫贼的料子!
无奈运起真阳元气充塞下体,让肉棒高昂起头。又摸準浓密油滑的毛髮覆盖中两片软腻的花唇,挺起肉棒轻缓地刺入。纵是始终闭着双眼,但手上触摸与肉棒进入传来的触感亦难免心中评价一番:花户如收口的荷包,柔软饱满,内里似羊肠小道曲折难行,却又弹性十足。
虽有了充分的润滑,硕大肉棒的破体而入还是让云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林风雨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个时候若是能亲一亲那张艳红的小嘴,揉一揉那对丰硕的乳房,该是能让她早些适应罢?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做?
轻抽缓送,那逼仄的窄道儿慢慢泛出了些透亮的汁液,林风雨送了口气。事不宜迟,运起最精纯的真阳气息汇聚于肉棒之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几乎是用一身功力催着将精液射入花户深处。
来不及喘息便运起双修之法,真阳裹挟着真阴游走云蕊浑身,修补着受损严重的经脉。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融了阴阳二气的真元归二人丹田,林风雨鬆了口气。
正待探查云蕊伤势,就感觉胯下的玉人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没了之前痛苦的呻吟声。
林风雨大喜睁开双目,只见云蕊妙目微张,脸色也红润了些,果是有效。
云蕊昏昏沉沉,只感觉体内被鬼气侵蚀的痛苦减轻了些,不再疼得宁愿昏死过去。模糊的视线里一个赤裸的男子正跪在身前,看不清面目。脑海瞬间浮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坐起投入他怀抱颤声道:「河哥,河哥,是你么?我们莫非是在阴间相会?」
丰满成熟的女体扑进怀中,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又喊着南宫剑河的名字。肉棒依然含在花穴里,那坐起的动作摩擦如此剧烈,让软垂的肉棒瞬间又昂然而立。林风雨大吃一惊满心羞愧,不自觉地伸手便要推开她。
云蕊正一心甜蜜,惊觉男人的动作心中一片苦涩,竟紧紧搂住男子不肯鬆开,泣道:「河哥,你怎么了?不再爱着蕊儿了么?」
林风雨动作僵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