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允风边给孟古套衣服边说道,“起来吧,这个地方我们再待下去,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孟古疑虑地看了看床那边,这里留下的证据太多了。而严允风轻声笑道,“这些东西好处理。”
按着严允风说的方法,的确很好处理,他将房间内的布制东西全部烧了起来,又拉着他出门。火是个好东西,那些表面的东西,都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权势1:试探作者:迷途不知返被小齐,现在应该是齐妃娘娘派人带到刘义铭面前,对着太后,皇后,三堂会审的架势。孟古早就聊到了,为了维护自己所拥有的,就要将所有的危机消除掉!
“听人禀报,你跟宫外之人苟且,怕被发现,就将宝斋放火烧了!”太后坐在高位之上,看着跪在下面的孟古质问道。
“奴才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奴才就是说,没有这回事,太后娘娘也未必会信的。”孟古无所谓地回到,从他进到这个殿堂起,他就没有看过刘义铭一眼。愈是想要一个人帮忙,愈是不能显露出那个意图。
“大胆!居然对太后年年这么无礼!”齐妃指着孟古就斥责道。
“既然说一句话也是无礼,那奴才不说便是了。”孟古漠然说道,“奴才贱命一条,勿须什么罪名,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能将奴才处死。何必多生枝节,来给奴才安个罪名呢。”
“陛下,这个奴才真是太不像话了!”齐妃看向刘义铭说道。
“齐妃,是非黑白,陛下自会定夺。”一直秉着旁观者的姿态的皇后,看着齐妃那样的嘴脸,不由地淡笑道,“莫非你是要陛下将处理这奴才的权利,给了你?”
“皇后娘娘,小齐怎么敢。”齐妃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再看刘义铭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眼睛却一直看着埋头跪在下面的孟古。
“好了,这事情,朕知道怎么处理。”似乎是想了很久,刘义铭对那三个女人说完,接着就很顺理成章地将她们都推走了。
最后,这个大殿上只身下刘义铭和孟古。此时,孟古也依然保持着跪着的那个姿势,他没有觉得害怕,也没有什么侥幸的心理。如果真的死在这里了,那是他命该如此。如果他不会死在这里,那他必定要去好好地报答一番,让他受这样的罪的小齐!
“宝宝,你为什么不解释呢?”刘义铭走到孟古的身边,扶起他。
“如果解释有用,宫里就不会又那么多的含冤而死的人了。”孟古抬眼看向刘义铭,又垂下眼去。
含冤而死的人。听到这几个字,刘义铭脑海中第一件想起的事情,就是为了他自尽的母亲。当年母亲也是地被奸人所害,最后有冤无处伸的死去的。
“我相信宝宝你不是那样的人——”刘义铭说着搂过了的孟古,轻轻吻着他细腻的脖颈,手亦自然地滑入那宽松的衣襟。
身体力气有些透支,但是孟古却还是任由着刘义铭在他体内驰骋着。说什么相信自己,根本就不是由衷的话,否则,刘义铭不会这么猴急地要自己的身子。是要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又跟人苟合过吗?那真的是让你失望的!
严允风抹在孟古身上的药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创伤药,随便一点,就可以将那些伤口毫无痕迹地愈合,更何况一点情欲的淤青呢!
权势2:残忍作者:迷途不知返依偎在刘义铭的怀里,孟古侧目冷冷地看着那个跪在马车外的宫婢,是齐妃的贴身丫鬟。孟古不得不说,齐妃留皇帝的心没留住,下人的心倒是抓得牢牢的。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敢冒死为她求情。
“皇上,娘娘是冤枉的,娘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啊……她是遭奸人所害……”宫婢怯生生地跪在下面说着。
孟古头枕着刘义铭的肩说道,“也许陛下那晚听到的那些,并非齐妃愿意说的呢?”
“自恃怀了龙种,就妄图将来推翻朕!让自己的孩子上位!贱人!”刘义铭一听到孟古提起的事情,就气得吼道。
“陛下别动气,为那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孟古紧张地抚着刘义铭起伏的xiōng口,心头却是毫无波动,他看了看外面说道,“只是齐妃毕竟有龙种在身,陛下也不要太过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了。”
“她是弱女子!弱女子有她那么大的野心吗?!”刘义铭沉声说着,“龙种在身,哼!那种女人生出龙种反而是个祸害!”收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孟古便不再多言,只是拥紧了些刘义铭。一丝yīn狠闪过眼眸,这样的感觉真好!齐妃,我可以让你得到一切,也可以让你一朝失去所有!
“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刘义铭冷冰地下了命令。马车向前推移,将那凄厉的叫声抛至后面。孟古靠在刘义铭的怀里,闭起了双眼。这样的情形,在皇宫这么个地方,又算什么呢。
宫人在前面带着路,孟古走在这间毫无生气的寝宫,心底没有一丝的波澜。他来这里,不过想看看那个女人痛苦的样子,顺便把该处理的处理掉。
“宝公子,齐妃娘娘就在里面了。”宫人恭敬地在门口躬身,孟古冷然看来他一眼,便走了进去。
那个缩在角落里,头发蓬乱的女人,还真让孟古有些认不出来,那个是齐妃。他一步步地走近,环顾了房间,里面的贵重物品都不见了,看来是那些胆大妄为的奴才趁着主子神志不清,都偷了去。呵!人走茶凉,鸟兽作散啊。
“小齐。”孟古停在女人三步以外,看着女人凉凉的没有一丝感情。
女人听到这个称呼,头慢慢地抬起,看到孟古后眼睛忽然睁大,朝着他就扑了过来,嘴里吼着,“你这个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我要杀了你为我孩子报仇。”孟古在她扑过来时,轻松地躲开,在小齐的背后一点,疯了似的她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会武功!”齐妃倒在地上,眼睛憎恨地瞪着孟古咬牙切齿道。
“嗯,应该可以这么说。”孟古走到齐妃的面前淡淡说道,“你不也会吗?很奇怪吗?”、
“你不过一个严家的书童,居然能到现在这番境地,怕是也做了不少好事吧!”小齐看着孟古,冷笑说道。
“说的好像自己又多高尚一样,小齐,如果不是你长得有些姿色,是个女人。你大概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知道我底细,我也知道你的。而且比你自己更清楚。”孟古伸腿将小齐翻了过来,蹲下身伸手将那遮住脸的头发,一丝丝地撩开。
“你不要碰我!”小齐愤恨地看着孟古,仿佛被他碰一下,就好像被什么赃物给粘上身了一样。
对于小齐眼中的嫌恶,孟古确实不怎么高兴,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生气,他起身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说道,“你是一个坛主跟妓女生下来的孩子。听说过揽月楼吗?那里有个厉害的中年鸨母,叫阮颖。她是被严家现在的老爷严允奎糟蹋了,生下二少爷后,就被赶出了严家。她跟你一样,长得有些姿色,然后就被送到了揽月楼,从最低级的妓女开始,为万夫荐枕,直到有一天,被组织的一个有些权势的坛主看上,才算拜托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后来她怀孕了,那个坛主没有儿子,指望着她给自己能生个孩子。可是,结果呢,那个孩子生下来还是个女孩。一气之下,他就想将孩子溺死了……你说,你怎么逃脱出生就被杀死的命运的?”
“你撒谎!我是个孤儿,根本不是什么妓女的孩子!”小齐听着孟古的话,失控的吼道。对她来说,这些天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孟古现在对她说的这些,远远地超过她的承受力。
“人最会做的,就是自欺欺人。不明不白地死掉,我替你惋惜,我告诉你吧。当时负责皇宫这块的坛主,看着你人小五官不错。父母遗传也不差,就把你要过来,想培养你做个间谍。可惜,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除了记性好,其他什么都不行。只能一辈子做个宫婢。”
孟古残忍地继续说着,“听说你得势了,你亲爹还挺高兴。可是,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他跑的比谁都快。你娘的话,好像从生下你之后,就没怎么Cāo心你的事情。她有二少爷严子瑜就足够了,你什么都帮不了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小齐早就被泪水涌满了眼眶,孟古看着却没有一丝的触动。
“这个世上,没用的人,就只有任由被人主宰生死。你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早些让他解脱了。不必像你,到现在落得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孟古说完最后一句,伸手在轻轻低放在小齐的腹部,轻轻说着,“你知道,为什么刘义铭会那么快地接受你吗?”
“你难道还说的不够!”小齐恐惧地看着孟古。
“是啊,让你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总觉得抱歉。”孟古眯眼看着她,“刘义铭,不过是想借你肚子帮我生个小孩。呵呵——可是我并不需要啊,那个孩子本来就不是该属于你的,既然是准备给我的,那我让他死了也没什么过分的!”
孟古走后的第二天,小齐便跳进了后宫那口古井。她曾经住过的那个宫殿,里面没有留下一口活人!
权势3:苍白作者:迷途不知返自从齐妃死后,刘义銘就没有再立过妃嫔,整个后宫里,所有的人都唯马首是瞻,而孟古就是他们最大的忌讳,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宫人们连呼吸声都不敢重了。
“皇帝,你要纵容那个男宠为非作歹到什么时候?!”终于有一天,宫内辈分最高的皇太后,忍无可忍地发话了。
“宝宝只是个小小的男宠,甚至连官品都没有,他怎么为非作歹呢?”刘义銘平静地喝了口茶,抬头来看向上位的皇太后,不悦地反问道。
“皇帝!不要给哀家装不知道。齐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有的,齐妃又怎么会投井自尽!皇帝,一个小小的男宠可以作恶至此!难道你还要说他什么都不是!”皇太后一听着刘义銘这无所谓的口气,甚至有责怪自己多管闲事的意思,顿时怒火攻心。
“齐妃其行当诛!母后难道要儿臣姑息?!”刘义銘一听皇太后提起齐妃,也来了气,站起来朝着皇太后沉声说道。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哀家的劝了!”皇太后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她看着刘义銘厉声喝道。
“儿臣不敢,只是这些事情儿臣是亲自交待他们处理的。所以这也不关宝宝什么事,母后要怪的话,就怪儿臣好了!”刘义銘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皇太后起身,指着刘义銘说不出话来,须臾的功夫就昏了过去,身边的宫婢吓得赶紧上前扶住那快要倒地的身体。
刘义銘开始还有些吓到了,但是在看到皇太后苍白的面色,奄奄的气息时,忽然计上心头,他勾唇笑了笑对那些宫婢说道,“快将太后扶进内室休息。”
“启禀皇上,是否该召见御医来看看。”一个中年女婢上前,恭敬地问刘义銘。
“不必了,太后娘娘只是一时气血攻心才会晕倒的。”侧头看了眼那个中年女婢,刘义銘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冯嬷嬷的女儿。可惜,你娘亲死的早,不然我非让他好看!刘义銘冷冷地看了眼那宫婢,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太后的宫殿。
新修的宝斋内,粉色的纱幔间,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孟古的手抓着锦被,眯眼看着下面,正用下巴的胡渣刮痧着双腿间的刘义銘低吟道,“嗯……讨厌……痒死了……坏人,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宝宝,你猜,今天皇太后的脸有多白?”刘义銘从那紧致的小腹一路吻上来,到那湿润的红唇时,便开口问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呢?”孟古手攀上刘义銘的肩,咯咯笑道,双腿环上对方的腰,将身体整个重心吊在对方的身上。
“你猜嘛——”刘义銘的大手从孟古细滑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午,到臀部时便开始细细地挑逗那容易被刺激的部位。
“嗯……我猜不到……坏人快说呐……嗯……”孟古身体因为那拨弄,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猜不到就要罚哦——”刘义銘坏坏地笑着。
“那皇上快罚我……啊……嗯……”细碎而yín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内室传出,宝斋这个天子的温柔乡,从来就不是虚名——
权势4:欲望作者:迷途不知返说到底,我也只是你的登上高位需要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我的去与留,对你有什么意义可言?!皇后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出宫去静修了,从皇太后被刘义銘气到,致使一病不起。她就知道,连皇太后背后金家那么大的势力他都敢去对抗,可想而知,自己一个小小的前宰相之女,必然是会受到牵连的。
“皇后,你何必说些气话呢?为何要去观音庵静修,宫内不是一样有佛堂吗。你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你走了,后宫怎么办?如今皇太后病重,你又要走——”刘义銘其实不想留,但是好像处于对皇后娘家人的忌讳,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有陛下的好宝宝在,这个后宫没有臣妾,同样会好好的。”皇后看着刘义銘,眼神中竟是不信任。刘义銘,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那萍萍公主呢?你也不管了?”刘义銘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
“萍萍公主臣妾已经送去臣妾母亲哪里专心学琴艺了,皇上,您难道忘了吗?”皇后笑得有些讽刺,“皇上,臣妾去意已决,请皇上成全了臣妾吧。”
刘义銘看了看皇后,想了很久后才说道,“准奏!”
“写主隆恩!”皇后行过礼,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刘义銘一眼,对方却是背对着她的。原来这个人真的已经看厌了自己了,就是离别的时候,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罢了罢了,她留下也不过徒增伤感……
夜色如墨,本应该静悄悄的夜,在宝斋却是异样地歌舞升平,孟古靠在椅子上,看着那群妖娆的舞姬好不避讳的扭动着细腰,红色的衣裳飞舞着,让他觉得眼前像是有无数道的鲜血在放肆流淌……他侧头看着正在跟一个小巧的舞女调情的刘义铭冷笑,没有节制的男人,最终还是会毁子一个色字上面。
那夜孟古跟严允风久别重聚,在皇宫的假山内,短暂地温存了之后,对方交给他一包小小的药粉。
“这是什么?”孟古皱眉问道。
“哼,可以加快我们的计划的东西。”严允风说着,倾到孟古的耳边轻声交待着这药粉的用法。
“这是毒药吗?”孟古不放心地问着,如果是毒药,那不是很容易被宫人查出来!刘义銘的用膳每天都是有专门的宫人试吃的啊。
“你放到茶里去,那些宫人们是查不出来的。因为这不是毒药。”严允风看出了孟古的忧虑,上前搂住他轻轻说的,“相信我,这没什么很明显的害处——”
之后确实如严允风所说,刘义銘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只是对床事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了……第二次跟严允风见面,孟古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让我下到他茶里的东西,是什么?”孟古趴在严允风的背上问道。
“很简单,壮阳的。我想,以宝宝你的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允风微笑着回头看向孟古说道。
欲望可以毁掉所有的东西——不论是为了什么,一旦过度,那就是害!
权势5:将军作者:迷途不知返天朝看样子真的问题不小了,不轻易发言政事的大将军王轲雄,居然深夜
进宫请求面圣!
“大将军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呢?”孟古身上披着披风,里面只着着
一件单薄的纱衣,款款迈动着步子,夜风拂过带动起细滑的发和衣,在昏黄的
灯火下看着有着别样的风情诱惑。
“宝宝?”王轲雄待孟古走近,表情一怔。这个揽月楼的红牌,怎么会在
皇宫?!不是说被有钱人家赎身了吗?
“难得将军还记得宝宝。”孟古走近王轲雄,从练刹女心经那日起,他的
身形就定格在了那个时候,瘦小的身体站在王轲雄的面前,还真很大的对比。
“那个传言以美色祸乱圣上的人,不会就是宝宝你吧。”王轲雄不得不承
认,看着现在这样子的孟古,他没有半点心动。
“是的话,大将军是不是就不会启奏皇上把宝宝给逐出宫去了呢?”孟古
抬头看着王轲雄,这么久不见,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是那么地刚毅,而且比在揽
月楼见他的时候,看来更沉稳了些。
“我怎么舍得呢。”王轲雄淡淡地笑,他低头倾在孟古的耳边轻声说道,
“宝宝可否跟我出宫一趟?”
“将军要去哪里呢?”孟古知道这话里的含义,但是如今他们必将是在皇宫之
内,难道王轲雄就不怕被刘义銘知道?
“当然知道。皇上说让我今晚来看看他的宝宝的哦。如果喜欢就……”王轲雄
说到这里,声音便止住了,因为他看到孟古变得有些yīn晴不定的脸。
“当真是他说的?”孟古闷声问道。他并非气刘义銘将他送到王轲雄那里,供
对方玩耍。这个朝廷举足轻重的大将军虽然不多话,可是一句话顶得上他那个
皇帝三句,不能不让刘义銘敬他几分。
孟古不高兴的是,严允风说一切都会依着他的计划进行,难道这也是计划的一
部分。让刘义銘玩女人玩上瘾,然后疏远自己。再借刘义銘之手,把自己送到
王轲雄手上,严允风真是这么想的?!
“君无戏言啊。”王轲雄说着搂过孟古,柔声说道,“现在朝廷大臣们,可是
视你为眼中钉啊。”
“众矢之的?”王轲雄厚实的手掌覆盖在孟古单薄的后背,竟让他感觉踏实了
许多,伸手圈住了对方的腰,孟古轻声地说着,“带我走吧。”
“好。”弯身抱起孟古,王轲雄眯眼笑着,脚步轻快地离开。
来到将军府内,王轲雄的地下密室时,看着墙上的春宫图,那张有些夸张的大
床。还有那些摆在床边的大大小小的工具,孟古皱了皱眉说道,“嗯——你会
对我用这些工具吗?”
“不会。”王轲雄将孟古放在床上,单膝跪下为他脱下了鞋,然后手一路摸索
了上来。
“嗯……这张床……有多少人来过呢?”孟古躺在柔软床褥之上,轻声问着。
已经吻到了孟古脖颈的王轲雄,停了下,想了想说道,“不少。”
……</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