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车少君坚挺的阳物,复被齐湘君吮裹入檀香玉口之中,登时浑身肌肉紧绷,双目亦因强烈难言的快意而不自主地闭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本听到齐湘君所言欲开口的他,这刻肚内的所有话也只能尽数咽回去。
齐湘君晶莹的玉唇紧紧地包裹着车少君那根湿淋淋的肉具,灵巧香软的唇舌轻柔地从他的龟冠一路卷下,或吮或嗦,或啜或嘬,难言的剧烈快美之意贯穿车少君浑身。
车少君强忍下体传达而来的极尽快意,一只大手微微捧起齐湘君绝美的脸侧,口中微微喘着粗气,犹自带着最后一丝追问,道:“湘君真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嗯,嗯嗯……”
齐湘君埋首于他胯下,娇艳欲滴的红唇仍兀自徐徐吞吐着他那根粗壮的器物。
待上上下下吞吮了会一小会儿后,她才略带些许轻喘地吐出情郎的肉具,换一只纤纤玉手紧握住车少君青筋半露的棒身,微微抬起有若天仙般的绝美俏颜,柔声地道。
“我知羽哥你至此仍不愿放弃他,可殷地魔女现时既极可能已转投姜氏,事情便已完全不同。湘君已非处子之身之事,想必也瞒不了燕陵。”
齐湘君红唇轻轻吻了吻车少君那壮硕圆润的龟物,平静地道:“我太了解燕陵了,湘君虽自幼与他定亲,但从小到大他都只将湘君视作高高在上的女,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今湘君却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外的男人,以燕陵的性格,湘君深信他心中定难跨越这道坎。”
“兼之魔女知计高绝,在她这第三者的刻意提醒下,燕陵很快也会知道湘君此前与他的一切接触,极能都只是为了拉拢他而刻意营造出来的。因而羽哥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拉拢于燕陵,大抵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闻言,车少君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
他目光微沉,轻喘着气道:“我商羽阅人无数,世上能让我看入眼的人物寥寥无几,能视作我对手的更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如今的燕陵正是这样一个人。如若可以,我绝不愿意与这样一个人成为对手,甚或是敌人。”
犹豫了片晌,他目光落在身下正为他轻吮着阳物的恋人面上,忍不住道:“坦白说,燕陵对湘君你一往情深,而湘君你也已分析出,他极有可能已经成为殷地剑圣的传人,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武功,绝对有资格成为湘君的男人,但为何湘君却从一开始便从未考虑过他?”
齐湘君自是听出了情郎雨季之中的浓浓不解。她吞吮车少君肉棒的动作微微一顿,片晌,方轻柔将口中的龟物松开,平静地答道:“虽说当湘君察觉到他失踪归来之后,身上出现了只有殷地剑圣才有的内气,令人震惊,不得不考虑他极可能已成为剑圣闵于的传人。可想要让湘君接纳于他,却绝非这样的改变可以办到的。”
“羽哥该知道,湘君与他自幼订婚,若湘君愿接纳他早便接纳了,绝不会留待到现在。我知羽哥此时此刻,仍在想着之前那个早已被湘君否决掉了提议,可如今木已成舟,湘君已是羽哥的女人,再提这件事情也已没有任何意义。”
她柔声的道,“由始至终,能令湘君倾心的都只是羽哥你,而非燕陵。羽哥该非常清楚,为了我们的大业我们已经布置了如此之久。湘君身后的巫庙更为此做了数以十年的准备,如今已经到最紧要的尖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01bz.cc纵然痛失于他,也没有办法。”
齐湘君一边说着,芊手一边轻轻撸动着车少君的肉棒,“日间前去姜氏之时,湘君便已知道在争取燕陵此事上希望已微乎其微,因而湘君业已有了心里准备。”
车少君尚要再说,齐湘君已将螓首微微往下移,晶莹的红唇轻轻吻了吻他棒身下垂落的黝黑卵囊,柔声地道:“好了,事已至此,羽哥不必再提他了。今晚你我难得相聚,让我们好好享受吧……”
眼见恋人这般说,车少君只得轻叹一口气,终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看着齐湘君此刻埋首在自己的身下,香软的唇舌正不停的舔弄着他两个黝黑的蛋囊,温温热热的快美暖意不停的从下体传遍全身,而齐湘君绝美的俏颜更已微布情欲的红潮,媚眼如丝的闭月羞花之貌,仅瞧一眼,就连他素从不近女色的人都感觉浑身上下血气翻涌,欲火沸腾,差点要难以自持。
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地压下这个心荡旌的旖旎念头,车少君目光闪动地道,“说起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更加不解。湘君既告诉我,在我之前湘君已与那人关系那般亲密,且他不论身份威望,才能武艺,尽皆比当初尚未显山露水的我更加的优越无数,湘君因何没有选择他,最后却是选择了我?”
正温柔舔舐着情郎蛋囊的齐湘君,敏锐地感觉到当情郎话中提及“那人”与自己关系亲密之时,玉手紧握着的棒身微一可察地一涨,肉具变得比方才更硬了一分。
齐湘君登时停下动作,微微抬起螓首,玉容妩媚一笑,道:“这点湘君并不想否认,在遇见羽哥之前他确是湘君最佳的选择。他的军事才能不提在秦国无敌,纵然放眼中原诸国也是数一数二,仅仅只是他的治国才能稍逊,正因如此湘君才会与他暗中交往。坦白而言,纵然是现在的燕陵与他相比,要让湘君做二择一的话,湘君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于他。
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并非秦国的储君,他的军功越大,就越功高震主。当然,以他的才能实力,湘君相信这些最终都不会成为什么问题,问题是湘君与身后的巫庙已等不起。”
车少君微一颌首,亦对此表示赞同。
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那人三年前被强召回国之后,直至三年后的今日,他才终于在这场夺权之战中站稳跟脚。可接下来要与秦国储君的争斗,也不知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那个人的军事才能当世数一数二,可论权谋之术却并非他所长,哪怕就连暴毙的北临君都要胜他几分。恐怕若非他在这方面逊色于自己,当初齐湘君在选择未来夫婿之时,自己能否独占鳌头或许尚未可知。
回想于此,车少君心中深处极其罕见的,泛起一丝连他自己也压不下的微微妒忌,略带吃味地道:“难怪当初我与湘君相恋后初次亲热,便察觉到湘君在这方面绝非初次,想来当初湘君与他相恋的那两年里,没少和他做出亲热之事吧?”
话音刚落,齐湘君便察觉到手中撸动的肉棒,比之方才似又更加涨了一分。她轻轻一笑,玉容妩媚地柔声道:“比起羽哥,他更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与湘君相恋,他能够忍住不破湘君的身子便已极其难得了,又怎能忍住不与湘君做其他亲热之事呢?”
听到心中女这般说,车少君的呼吸顿时微微一重。
他目光闪动,微喘着继续道,“话说回来,湘君上趟话只说了一半,湘君与那人交往后在一起之时,该不止嘴爱抚那般简单吧……”
闻言,齐湘君红润的晶莹嘴唇微微一扬。
她手捧着车少君的肉棒,呵气如兰地说道:“湘君与他暗地里交往了足有两年之久,且又身处异国,羽哥觉得湘君与他之间私下相处之时,可能仅仅于此么?”
车少君听得肉茎微微一颤,呼出的气息比之方才更加粗沉了。
其实数日前,他与齐湘君在避暑山庄与夫白密议事情完毕之后,如非齐湘君建议,他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的,也更没有要与齐湘君结合的打算。
车少君根本想不到,齐湘君会突然透露给他知他根本就不知晓的过往情事。
五年前,在齐湘君十六岁那年被巫庙钦定为下一任巫女之时,前往巫庙的途中她在经由秦国之际,结识了秦国的顾信君。
顾信君闾后乃秦王五子,今年刚四十岁,在其二十一岁那年其曾率秦国五万虎狼之师,大破周国二十万大军,一战名扬天下。
在其后的十数年间,顾信君一共经历了大大小小二三十场战役,次次皆大败对手,俘虏敌将无数。被周边诸国视作心腹大患,更被车少君视为未来的最大敌手。
顾信君的军事才能,在当今天下可算得上是无人能出其用。
但他最大的问题与自己一样,就是他并非储君,在其之上他还有四位兄长与两位王弟。如齐湘君所言的那样,他的军功越大就越功高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