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来了伤药之后,珊瑚第一时间接过药,极之细心地为辛敷着。
看到珊瑚那水灵秀气的玉颜,因辛伤重而泛起的毫不掩饰的担忧,燕陵心中没有太过吃味。
辛为救珊瑚而奋不顾身的那一飞扑,恰好被赶来的燕陵瞧在了眼里。
珊瑚是个天真纯洁的少女,她虽然平日里不太喜欢辛花花的口吻,时常与他拌嘴,但辛奋不顾身救她的行径,珊瑚不可能不感动。
看着珊瑚细心地给辛清洗伤口,仔细上完药,燕陵见天色已晚,这才让几女分别到隔邻的屋子去歇息。
“秀璃姐,千卉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辛。”
珊瑚担心辛半夜醒来,发现身处陌生之地会出现什么意外,坚持着要留下来照顾他。
见秀璃与千卉纷纷朝自己投来问询的目光,燕陵点了点头,道:“就依珊瑚的话吧,秀璃姐,千卉,你们先去休息吧,一切待明日再说。”
二女这才依言,到隔壁屋子去了。
燕陵离开小院子,轻呼一口气。
辛此次虽然伤重,但也因祸得福,让珊瑚对他有了彻底的改观,甚至还主动执意地要留下来照料于他。
这小子醒来之后发现此事,以他的性情,定不知会多么高兴了。
燕陵摇了摇头,随即准备回下榻的小楼。
途经母亲所在的卿月园,燕陵犹豫了一下。
今夜发生不少事,如今他又将珊瑚等诸女带回家族,如此重要的事情必少不得要告知母亲。
可燕陵也知道,自母亲自接受祁青的追求,成为祁青的恋人之后,两人几乎每晚都要如新婚夫妻一般的整夜行房。
特别是不久之前,燕陵终得到母亲的亲口承认,姜卿月早在燕离失踪过后,面对祁青的追求时早已对他动了情,待到二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如今更是与祁青如漆似胶,整夜恩爱。
此时夜色已深,纵然燕陵上楼去,也大可能没法单独见到他母亲,撞见的定会是姜卿月与祁青在床榻上纵情欢爱的场面。
想及于此,他轻叹一记,随后返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院子里。
刚步上小楼二层的房间,即听到公孙晴画温柔的声音传来。
“夫君,你回来了。”
燕陵因有些心事重重,直至妻子的声音响起,才意外的发现妻子这刻竟仍没有入睡。
燕陵掩上房门,瞧见一身淡黄宫装的公孙晴画仍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捆竹简,有些讶然地走上前去,“夫人,这么晚了,怎地还不休息?”
闻言,公孙晴画抿了抿唇,道:“妾人正要进屋休息呢,夫君你便来了。”
燕陵心中一暖。
他知道,妻子实是见自己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心中担心,因此一直在等他回来。
因为齐湘君的事,令燕陵心中创痛。
但见到家里尚有这么一位温婉动人的妻子在等待自己回来,燕陵因齐湘君而备受伤害的心,亦不由自主的得到了相当的安慰。
燕陵不由得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妻子的一对雪嫩葇荑,温柔的道:“这么晚才回来,让夫人你担心了。”
公孙晴画玉面微微一红。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下子就被丈夫给拆穿了。
刚羞涩得想要否认,身子已被丈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在了怀里。
瞧着公孙晴画那流露出的不胜羞赦的动人模样,燕陵的心中对她越瞧越爱,呼吸不禁然的有些急促起来。
他紧搂着妻子芳香的柔体,凑至她耳边柔声道:“让夫人你担心,真是为夫的不是,夜深了,咱们进屋歇息吧。”
说完,不等妻子反应,燕陵已轻轻地将公孙晴画拦腰抱起,往内里的屋子走去。
公孙晴画玉腮通红,面上阵阵发烫。
从夫君温柔抱起她的举动,她已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一颗芳心扑扑的剧跳,有若打鼓一般。
果不其然,在将自己抱上榻子之后,夫君便已开始动手一点点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饶是两人已经完婚,且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每到这刻,公孙晴画仍觉心头万般羞涩。
很快,榻上的夫妻二人便赤诚相见,燕陵轻柔的吻着身下妻子那动人的娇颜,从她洁白的雪额到她柔嫩的玉颊,最后再到她红润的朱唇,轻轻地匀吮吻着。
公孙晴画在他身下微微地颤抖着,燕陵的一双手此时也不闲着,将他妻子那对耸挺的雪白乳房整个覆上,十指不轻不重的温柔揉搓着她柔软的乳峰。
公孙晴画红唇微微半开半合着,她只觉夫君的一双手火热非常,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时,那温柔的动作不仅令她心颤,亦是她从前那位心爱的情郎不曾有过的。
当夫君的嘴唇来到了她的唇上时,公孙晴画情不自禁张开双唇,主动与夫君的嘴唇紧贴在一起。
燕陵有些欣喜的感觉到了身下妻子的变化。
过往纵然是在床榻上与公孙晴画欢爱,每当自己吻上妻子朱唇之时,她绝大多数时候亦只是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虽未拒绝,却也从未主动去回应。
今夜却是她第一次主动且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燕陵心中欣喜,动情的含吮着公孙晴画红润芳香的嘴唇,舔吮着她嘴中的每一分甘甜汁液。
同时还不时地将自己的舌头,探伸到公孙晴画的檀口之内,再后者羞涩难当的回应中,与她那条丁香的小舌缠绕在一起。
“唔,唔唔……”
听着妻子鼻中哼吟出的阵阵销魂的诱人轻吟,燕陵只觉得下体欲望猛然在扩涨。
他一只手恋恋不舍离开妻子的乳峰,来到公孙晴画芳草萋萋的下身处,轻轻的一抹,手指便一片湿润。
燕陵心中一喜,知道妻子已然情动,他一只手仍有力地搓揉着妻子的一边玉乳,另一只手已来到了身下,扶住勃然挺立的阳物,准备与身下这动人的美人结合为一体。
公孙晴画情迷醉的与身上的夫君温柔热吻着,突然她感觉到一根火烫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身下。
公孙晴画立即就知道,夫君那根传根接代的东西即将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来了。
一想于此,公孙晴画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换上了丈夫的脖子。
燕陵感觉到了公孙晴画的主动,他心中一柔,此时他的龟物已经紧紧地抵在了妻子柔软的花心中间,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腰身往前一挺,坚硬的阳具随即便进入到了妻子那柔嫩湿腻的花穴之中。
“啊……”
“呃!”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声。
公孙晴画那对修长雪白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盘缠上了燕陵的腰。
燕陵则微喘着粗气,感受着妻子花穴的柔嫩与紧致。
再低头瞧着公孙晴画那巍巍颤张的红唇,脑海之中却是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关南与琳阳郡主在床上所说的那些放浪之话。
想到妻子这张美艳的红唇,在她婚前与情郎于榻上欢爱之时,为了避免怀上身孕,总在欢爱的时候主动用她这美丽的玉唇,去吮舔关南的阳具。
且每次主动还主动让关南在她的口中,喷射出他那浓稠的臭精,事后妻子更是主动地将其吞下肚内。
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与关南在一起之时,竟是一直做着这与她知书达礼的温柔气质完全不同的事情来。
对关南产生强烈妒忌的同时,燕陵的下体也硬得几近发涨。
公孙晴画美目迷蒙地被丈夫压在身下,她有点儿怪,夫君今晚似乎格外的兴奋。
在甫一进入她身体之后,她感觉丈夫那根本已火烫的吓人的阳物,突然间硬得如同铁棒一般,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几将她的下身撑得满满。
那美妙的滋味,几乎让公孙晴画回味起当初,与心爱的情郎在榻上行欢之时的一幕幕。
回想起婚前之时,她赤身裸体的被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用力地捣弄抽送着。
公孙晴画芳心深处,突然不由自主的涌起了对身上夫君的愧欠。
两人成婚过后的这段日子,夫妻俩几乎晚晚都要在榻上行欢,公孙晴画能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在男女情事上的热衷,与她心爱的情郎是不相伯仲的。
但是与情郎每次在床上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总是目光炙热略显粗暴的操弄不同。
身上的丈夫出乎意料的,每一回竟都是那般的温柔,即使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夫君也是尽可能的怜惜着自己,不愿意过于快速的挺送。
公孙晴画冰雪聪明,她自然能够清楚感觉到丈夫非是不愿意享受,而是他怜惜自己,不忍令自己难受。
这是她嫁入姜氏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与关南的相恋,直至今日,公孙晴画依然没有后悔过。
她出身于名门,自幼知书达理,她自是知道如她这样一位大家闺秀于婚前失声,是件让人不耻的事情。
但与恋人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公孙晴画自知无法抗拒。
因此在一次情到浓处之时,她第一次被她关南抱上了床,并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裙,夺走了她作为女子最珍贵的贞操。
那是一个小雨沥沥的傍晚,在一间别致清幽的半山小庭上,他们开着庭门,任由那带着雨雾的微风飘入所在的屋子。
公孙晴画半推半就地被她的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粗硬的阳具一点一点地尽根挤入到她的身体里,与他结合为一。
那一天,也是唯一一次让她的情郎尽情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入他的子子孙孙。
自那过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公孙晴画已记不清自己与情郎一起携手登过多少次床。
虽然关南每次在床上与她交欢之时,动作总显得有些粗暴。
可每当看到他与自己赤诚相对,他脸色涨红地用力搂抱着自己,如孩童般急切渴望地用力抽送自己之时的情,总让公孙晴画一颗心感到甜丝丝的。
关南作为楚国三大公子之一,平素在外风度翩翩,受万人敬仰。
可他那副急切渴望得到自己的态,只有与她私下相处亲热之时,自己一人方能见到。
因而每次面对情郎的交欢要求,公孙晴画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纵然婚前失身于他,她亦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身心,绝不后悔。
迫于家族的压力,她嫁入到姜氏一族,被迫与心爱的情郎分开。
公孙晴画原以为,关南是她此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将是她最后一位爱上的人。
她绝不会爱上除情郎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哪怕那人的身份,是自己的丈夫。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晴画发现自己竟似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这英俊的夫君。
他这两晚外出办事仅是晚回来了一些,公孙晴画发觉自己一颗心竟是坐立不安。
十分担心着夫君在外会否遇上了什么事。
她整夜里已不知多少次想到婆婆那儿,向她询问,又总是鼓不起勇气。
平日里手不离的竹简,这两晚她也完全没有心思看,只想等着夫君早日回来。
直至夫君终于回来后,公孙晴画发现自己一颗心竟无比的欢欣雀跃。
而这是甚至是过往与情郎刚开始相恋之时,才出现过的心境。
公孙晴画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已深刻决定,绝不会爱上情郎之外的任何男人,现实却是见异思迁。
嫁入到姜氏没有多久,她已对她的夫君动了强烈的真情。
正因如此,公孙晴画的芳心深处,每每想及婚前与关南在一起的一幕幕,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便对夫君生出浓浓的亏欠。
燕陵并不知此刻身下的妻子,脑海中正在想着的事情。
他温柔的开始挺动着,即使是在当下,他下身欲望以炽烈无比,极度地想要用力抽送公孙晴画,他仍然紧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温柔的缓缓抽送腰臀,没有一丝半点过于用力,无比的怜惜。
一下接着一下饱满清新的坚硬肉棒在公孙晴画的花穴内缓慢却又有力的进出着。
“啊……啊……”
公孙晴画红唇微张,感受着夫君那坚硬肉物在体内来回抽送的动人感受。一对雪白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缠搂住丈夫的脖子,一对美腿也紧紧地盘紧在他的腰上,白皙秀美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摩挲着夫君的两条腿。
任由丈夫伏压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他那根粗硬的肉具,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夫妻二人动情地享受着肉体紧密合而为一的动人滋味。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无尽的深吻与呻吟。
随着燕陵的不断挺耸,公孙晴画一双美目逐渐迷蒙,玉颜亦一片酡红。
雪白玉手更是随着燕陵的捣送,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的脸侧,秀足上纤长的白皙秀趾,也在不停地抵着燕陵的小腿,来回的摩挲。
当燕陵再一次微微地朝她低下头去时,公孙晴画已情不自禁的主动扬起螓首,将湿润的嘴唇主动印上了燕陵的双唇,与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唔唔……唔……”
啪啪啪……
清脆动听的肉体交击声,在卧房内有节律地响着。
不知抽送了多少回,当身下的妻子已两度攀上了情欲的高峰,花穴湿腻一片之后,燕陵终于忍不住凑到妻子晶莹的耳珠旁,喘着粗气对她说道。
“夫人,为夫快要射了……”
“嗯……”
像是半呻吟半允许一般,公孙晴画红唇中吐出一句动人的娇吟。
她一对雪白的美腿更加紧致的缠实在了丈夫的腿弯处。
玉手亦离开了丈夫的脖子,沿着他泛着汗水的后背,来到了燕陵的后臀上,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半捧半按的抱实在燕陵的两边臀肉处。
随着燕陵有节律的抽动,连推半按地推捣向自己的身体。
燕陵自然感觉到身下妻子的动作,他不由得在公孙晴画红晕动人的脸上轻吻一记,喘着粗气,刻意低声询问她道。
“夫人,为夫想抽送快一些,可以么?”
公孙晴画听得面上红晕如雪。
但情动不堪的她,最终仍是咬着红唇,面泛羞涩的点头应道:“嗯……”
“夫君想快……嗯……便快吧……嗯啊……”
得到妻子的应允之后,燕陵深吸一口气,再不犹豫。
腰臀突然大开大合,用力地往身下狂送。
“噢……啊……啊……”
啪啪啪啪!
燕陵有意要让妻子感受到他男性的雄风,因此每一次捣插,都用尽全力,记记尽根。
一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狂耸猛送,几把身下的公孙晴画插得死去活来,连连哀吟。
“啊啊……啊……”
“夫人,射了!”
燕陵腰身一紧,伴随着一声低吼。
下身狠狠地往前一顶,将阳具整根死死地抵在了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
公孙晴画娇吟一声,玉手死死的抱紧住丈夫的屁股,让他与自己紧密无缝的结合在一起,任由他那根炙热的坚硬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喷射出滚烫炽热的子子孙孙。
燕陵接连抖射了十多股,尽数将阳精喷入到妻子的花宫之内,方缓缓停歇。
喘着粗气,倒伏在公孙晴画赤裸的雪白胴体上。
公孙晴画低低轻吟着,玉手反搂住夫君大汗淋漓的后背,手心温柔地摩挲着他宽厚的后肩。
感受着夫君喷洒在体内那一大片暖暖的生命精华,公孙晴画芳心深处流溢着淡淡的幸福。
激情过后的夫妻二人,浑身上下布满汗珠,但却情意绵绵地搂抱着。
瞧着公孙晴画面目通红,羞涩伏在自己的怀中的幸福模样。
燕陵微吐一口气。
他全没想到,受惊的心扉竟在妻子身上得到了一丝难得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