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触感,及柔嫩的乳肉,那动人的享受简直有若置身天上人间。
是祁青以往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他忍不住离开了姜卿月的小嘴,喘着粗气道。
“月姬,我要开始动了……”
他身下的姜卿月听到他的话,芳心升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下身紧裹着他棒身的花房,更是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嗯……”
祁青刚刚那一番狂热的吻,早已把她吻得情迷意乱。
她醉脸酡红的搂紧祁青的脖子,红唇虽未吐一言,但盘绕着他后腰的那对雪白美腿,已缠得更加用力。
她用行动回应着祁青的话。
此刻的姜卿月,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上男人的捣送了。
看着姜卿月情动不堪的模样,祁青脸上露现出无与伦比的自豪态。
他什么话也不说,仅是腰臀缓缓的往上轻提。
身下的姜卿月,立时便感觉到花宫深处那种饱胀感,随着身上男人的轻提腰臀的动作而变得空空落落。
祁青提臀的动作,没法避免地将他深藏在自己花宫深处的坚硬肉棒,抽出了些许。
一股难以言诉的空虚感,立即填满了姜卿月的心房。
她不由得醉眼迷蒙的抚上了祁青的脸,娇艳欲滴的芳香红唇,如兰的香气急促地从她的檀香玉口中吐出。
祁青自然对身下玉人眸眼中那激情难耐的渴求,瞧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喘着粗气,待自己缓缓抽拔出肉具时,器具被姜卿月柔嫩软肉尽数紧裹缠吻着的那股子强烈的快意,稍稍地得到缓解之后。
下一刻,祁青毫无半点征兆地猛然向下一戳!
“啪”的一声脆响。
“啊……”
随着祁青腰臀迅猛地往下重凿。
姜卿月登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畅美呻吟。
祁青这重重操落的动作,令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心头激颤。
祁青那用力的一凿,狠狠的操进他母亲的体内。
他的动作,简直便像有人抡着一把铜锤,重重砸在燕陵的胸口般,令他痛苦万分,心口疼痛欲裂。
“唔……唔唔……”
啪啪啪!
激烈的交媾声,开始在房间内回响。
祁青再一次低下头,用力的吻住了姜卿月的嘴。
含吻之间,他伏压在姜卿月的赤裸的胴上,腰臀不停的耸动。
祁青胯间那根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不断在他母亲粉嫩的花门入进进出出。
姜卿月红唇被封,仿如天籁般的呻吟声,困在喉间难以吐露,尽数化成了令人心荡漾的呜咽之声。
“唔唔……唔……”
姜卿月情迷意乱的呜咽呻吟,更加刺激了她身上男人的狂操动作。
祁青骑在姜卿月的身上,腰臀大起大落,狠命的疯狂用力抽送了不下一二百记。
记记尽根,直抵花心。
直肏得姜卿月花心大开,花房内的晶莹蜜汁一阵飞溅。
肉体撞击音伴随着水声,不绝于耳。
眼见自己最心爱的母亲,赤条条地给他父亲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狠命的这般抽送狂操。
燕陵一颗心便如利刃一点一点的刺入心窝。
疼痛欲裂。
再瞧着心爱的母亲不仅要承受着祁青腰臀猛力重击,大棒的阵阵操送。
她的红唇还要给后者紧紧地封住,就连呻吟声都无法放声吐出。
燕陵看的真是一颗心真是又痛又酸。
恨不得冲出去,立即将那可恶的男人从他的母亲身上赶走。
可燕陵也知道,这仅仅是他一个第三者的感受。
此时榻子上正激烈交缠的两人,他们作为正激情交媾着的当事人,其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特别是见到被祁青重压在榻子上,猛力的用的肉具直操得胴体通红,鬓发散乱。
阵阵晶莹的玉液,不仅已沾湿了祁青的棒身,还流到了身下的榻子上。
便足以证明他母亲这刻是在享受着男女之间,激情交合的快美。
燕陵目力过人,更是清楚的看到,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处,随着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他母亲的花房早已是白花花的一片。
随着祁青肉棒在抽拔出来的时候,燕陵更是清楚的看到他的棒身上已经沾满了一大片白色的花液。
抽送之间,花液亦渐渐积聚成了白色的花沫。
那正是他母亲欲性如潮,情动不堪的象征。
接连一二百记用尽全力的狂插猛送,祁青畅酣淋漓之际,浑身上下的欲火仍旧难以倾泻。
特别是当他望见身下的这端庄丽人红晕遍布的玉容,在他的猛捣之下,显得越发娇美。
这倾色的美艳人妻,早已给他捣弄得月眸迷离,眉梢之间布满了浓浓的春情蜜意。
祁青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姜卿月平素端庄高贵的模样。
再对比着眼下,她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红晕遍布,满脸含春的姿容艳态,试问世间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祁青终忍不住,松开了美人的小嘴。
抬起身来,将姜卿月两条雪嫩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搂过其中一只,将之悬挂在自己的肩头上。
祁青接着猛然一挺。
“噢……青……啊……啊……”
姜卿月得到了解放的檀香小口,这一刻,终于情不自禁的吐露出阵阵激昂的叫床声。
祁青将姜卿月的一条丰嫩美腿紧紧搂于身前,一边感受着她悬架在自己肩膀上那只精致的秀足,随着他的肢体动作而兀自摇晃摩挲着他的脸侧。
鼻间嗅闻着姜卿月秀足散发的淡雅足香,祁青不由兴奋难当,挺耸得更加卖力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着肉具在姜卿月粉嫩的花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又进出了了三四百回。
祁青只觉得姜卿月的花房越发湿润软腻,阳物进出得越来越快。
身下的姜卿月,已给男人粗长的器物弄得浑身浴火滋生。
她雪白的玉臀情不自禁的配合着祁青的捣插动作,兀自不断的往上晃动,好让祁青更加迅猛地进攻于她。
一对柔荑亦不自禁的抚按在祁青的腰身处。
显然祁青的一番猛力操干,令姜卿月非常受用。
啪啪啪啪!
再一次接连狂弄了二三百记,在姜卿月动人的体内疯狂抽送,狠狠的享受了一番的祁青。
前后已连干了姜卿月近七八百个回合,他的腰身终于略微感觉到有了些许的酸麻。
祁青心头微微一惊。
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不得不稍稍的作了一下停顿。
祁青凝望着身下这被他干的差点软成一滩泥的绝色美人,内心不由得又是自豪,又是感叹。
他以往操女人的时候,没干个两千回以上是绝不会射。
但不论是上一回也好,这一趟也罢,祁青都操了姜卿月千把个来回还没到,就感觉到了射意隐隐要来临。
事实上,上一回初次与姜卿月交欢时,那一晚比今夜更加的不堪。
今夜他起码在马车内,已事先享受过姜卿月檀香小口的服侍,欲火稍去,不似上回那般渴求。
加之祁青亦为了更加在姜卿月面前展现他的雄风,刻意强忍精关,才一番支撑到现在。
现七八百个回合过去,强如祁青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不支。
他身下一直激烈娇喘呻吟,享受着祁青抽送的姜卿月,忽然感觉到花房内那根火烫的肉具停了下来。
她不由得睁开迷蒙的美眸。
睁开眼,姜卿月随即便望见身上男人正兀自喘着气,额头身上尽是汗水。
她微微缓过气来,轻喘着道,“青,你累了么……”
“月姬,我……”
祁青才刚刚开口,姜卿月一对素手已掩上了他的嘴。
她的一对美眸布满了浓浓春意。
只见姜卿月柔声说道:“你躺下吧,让妾身在上面吧……”
祁青一听,心中顿时大喜。
今夜再次交欢,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姜卿月在榻子上与他相处之时,比之上一回明显更加自然和放得开。
祁青知道,自己上一回不仅仅是与她肉体上合而为一那般简单。
姜卿月一颗芳心的心防,亦随着他阳物的深深进入,被他祁青彻底破开。
这才有了今夜水到渠成般的二度欢爱。
想到这,他面带自豪之意,当即依言躺了下去。
姜卿月起身后,随即分跨开她修长的美腿,骑坐到了祁青的身上。
她一只玉手按压着祁青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下,握住了祁青那根方才将她插得魂颠倒的器物。
湿腻腻的棒身甫一入手,便令姜卿月芳心一热。
她握着手中这根粗长的阳物,将沾着她玉液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泥泞的花唇入。
微微摩挲了几回,便沉着腰坐下。
“啊……”
“噢……”
阳根再次进入花宫的瞬间,姜卿月只觉得那快美的感觉复又袭来,令她如置云端。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躺在榻子上的祁青,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楚都无数人为之迷醉疯狂的月姬,有朝一日竟会主动脱得赤条条的,骑坐到他的身上去。
她是那般的端庄高贵。
对一切追求者,尽皆视若无睹。
唯一能得到她全心爱意的人,唯有她的丈夫燕离一人。
除他之外,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对其余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即便自负如他祁青,心中亦深深知道,他在眼前这绝色丽人的芳心中,占据不了一席之地。
但就是眼前这素来对所有男人皆不屑一顾的玉人,却终在他的奋力追求之下,终于屈尊委身于他。
让他邑上公子祁青,尽情品尝到了她尊贵动人,世间不知多少男人作梦都想要一尝而不得的美肉。
看着姜卿月此刻美眸半睁半闭,不停主动摇晃着腰肢,花穴起伏套弄着他胯间的肉具。
“啊……”
祁青舒爽的直仰起头。
心头的那股兴奋与自豪感,更是难以言述。
一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姜卿月因剧烈的晃荡腰肢,而不停耸动的一对雪白乳房。
啪啪啪啪……
“啊……啊……月姬……你好美……”
“嗯……嗯嗯……”
姜卿月听着身下情郎情不自禁的赞美,芳心一热。
立时俯下身去,浓情意热地搂紧祁青的脖颈,雪白丰满的乳房紧贴上祁青的胸口,献上她火热的香吻。
“唔……唔唔……”
两人激烈的拥吻交合着。
而藏于衣柜的燕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尽情的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忍受着这噬心的痛楚。
在姜卿月激烈的摇晃了小半炷香的时间之后。
“啊……啊……”
“青……妾身……妾身受不了……”
“妾身要去了……妾身……要去了……”
祁青一听身上的美人快要到达高潮,立时扶住她曼妙的腰肢,下身狠狠往上耸挺。
“啪啪啪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登时不绝于耳。
“青……啊……你……你怎地这般突然……”
“啊啊……你慢点插……青……你慢点插妾身……”
“你慢点儿……太酸……太胀了……噢……”
快美的蜜意终令她抵达不住,发出了一声激烈高亢的呻吟。
姜卿月赤裸的胴体一阵剧烈的猛颤。
赤条条的身子伏倒在祁青身上,胸前硕挺的丰满乳房也重重的压砸在了祁青的胸膛上。
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玉手也紧紧地缠搂住祁青的脖颈。
而祁青经过一番狠命狂送之后,一直紧锁的精关亦在姜卿月抵达情欲高潮的同时,再也坚守不住。
燕陵见到祁青面色狰狞的低吼一声。
那根方才还在他母亲花房迅速进出的肉根,突然猛力的朝上一顶。
一声低吼过后,他黝黑的肉囊疯狂地紧缩着。
“啊……啊……好烫……”
伴随着姜卿月一声激烈高吟。
燕陵的心中酸痛难当。
祁青射精了!
他终究还是在燕陵最心爱的母亲体内,射入了他的子子孙孙!
燕陵心中万般难受。
他母亲这般没有任何防备,亦没有半分拒绝话语。
便这么尽情地给祁青狂射入他的阳精。
倘若母亲怀了身孕,那该如何是好?
看着榻子上正紧紧缠拥在一起搂抱着的两人,燕陵的心中复杂酸痛到了极点。
祁青那根深藏在姜卿月花户内的阳具,足足抖射了近二十来下,方缓缓停歇。
经过这番激烈的欢爱之后,姜卿月赤裸的胴体香汗淋漓。
怀搂着她的祁青,亦身上布满了汗水。
祁青抚摸着姜卿月赤裸的美背,半软下去的阳根,仍给她柔软的花肉紧紧包裹着。
动人的快意,令他流连忘返。
两人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舍不得拔离开。
伏在他身上的姜卿月,一番急促的喘息过后,才终于慢慢缓过气来。
回过来之后,她不由得轻嗔薄怒地轻拍了身下的男人一记。
“你这人……方才明知妾身要去,还弄得那般狠……妾身差点便给你弄得喘不上气了……”
听着姜卿月那似对着夫君情郎打情骂俏般的口吻。
祁青唇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自得的笑意,情难自抑吻了吻她。
“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了,祁青才更加卖力。”
他故意问道:“怎样,月姬,祁青方才弄得你可还满意?”
姜卿月嗔道:“你这人……怎能问妾身这等羞人的事情……”
“你我现时都已夫妻一体,说些闺房密话又有什么?”祁青微微一笑。
姜卿月听到他话语中那句“夫妻一体”,不由得想到了其他的事。
红潮尚未褪去的玉容,一丝愧疚之色一闪而逝。
她轻拍祁青一记,嗔道,“口不择言,还不快拔出来……”
“这根宝贝尚未全软下来,便让它在月姬动人的玉体里,再多呆一会儿吧。”
姜卿月微微轻喘着。
她高潮的余韵尚残存在体内,没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种酸胀感,亦让姜卿月食髓知味,闻言没有反对。
便任由祁青那根粗粗微软的事物,仍旧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
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
姜卿月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
祁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将那根尽情射过精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肉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穴内抽拔出来。
“嗯……”姜卿月红唇轻舒出一口香气。
当祁青阳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内仍相当敏感。
祁青的这一抽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荡人的酥意。
祁青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胯间阳根的抽出,变得空空荡荡,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当他的肉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中间,一股浓白的阳精,随着他龟物的抽离,没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流溢了出来。
这淫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潮澎湃。
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裸的胴体。
看着姜卿月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满足,道。
“今夜过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骚扰于月姬了。”
姜卿月伏在他的怀里,微微回了些气,这才轻声的说道。
“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翌日,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闻言,祁青唇角一扬,满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色,并不足为道。”
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里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
只见她正色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这个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
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
“今晚的比剑,那个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没有使出施展出全力。”
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说了。
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
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
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露出的那轻蔑的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
“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还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
姜卿月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个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交手,妾身亦没有太多取胜把握。”
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
“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
祁青郑重点了点头。
他见姜卿月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
瞧着她这刻那动人的胴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眼前,那美丽诱人的风情,刚刚倾泄过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
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
“长夜漫漫,月姬,我们再来一次吧。”
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
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里过夜了。
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还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溜出去。
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还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几回。
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
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
在衣柜里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里母亲与祁青的起床的声响。
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没有合眼。
一来是他不敢睡着,二来也是因为祁青跟他母亲,昨晚一整晚做了整整三回。
两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时时分,他母亲的花穴都给祁青插得有些红肿了,两人才累得停歇下来,稍作整理后方相拥入睡。
透过衣柜的小缝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
见到他心爱的母亲,赤着身子被祁青伏压在身下用力肏着。
美丽的花穴不仅被插得有些红肿,还给后者接连数度射入无数子子孙孙,燕陵心中真的是无比的酸痛。
而望见榻上的二人每次事后,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亲嘴的恩爱模样。
燕陵更是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生生夺走的强烈妒忌感。
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格外的不平。
胸腔里充斥着纷乱陈杂的激荡情绪。
好不容易待到天色即将破晓,母亲终于与祁青一同下榻穿衣,燕陵这才立即打起精来。
他看到两人穿好衣物之后,祁青又抱住他母亲,和后者恩爱地亲了一会儿嘴,然后才带着满足自得的笑容,率先离开屋子。
没过多久,他母亲的贴身侍女盛雪便红着脸,端着热水进了屋子,给姜卿月稍作清洗,又拿了崭新的衣裙,似乎准备下楼去梳洗。
直到两人都离开之后,燕陵终于趁着这个时刻,悄悄溜出了小楼。
此时,距天色大亮尚有一段时间。
燕陵在离开母亲所在的小楼后,心中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就此离去,待日间再寻找办法重回府内。
又或趁着天色大亮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想办法与母亲相认。
毕竟时间紧迫,兼之潜回家族一趟不易,如若可以,燕陵绝不希望就这样空空而回。
他需想办法,创造出一个与母亲相认的机会。
不知不觉,燕陵来到了母亲平日里最喜欢流连的后花园。
这片花园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以往闲暇时间,他母亲总会和他父亲在此处赏花。
平素里没有得到允许,一般的下人是绝不允许踏入这里的。
这里也成了燕陵暂时藏身的最佳地点。
燕陵的本意是暂时先藏身于此,在天亮之前,想办法找到又或等到与他母亲相认的机会。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到没一会儿后,燕陵便吃惊的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花园的外面缓缓走来。
巨大的惊喜随即涌向燕陵的胸口。
激荡的情绪,倾刻间充斥着他的胸腔!
远处的来人身着一身素白襦衫,那是一个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文士,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瘦。
行走之间虽然与他父亲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可燕陵一眼望出他的步伐是经过伪装与掩饰的。
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绝不会有错!
燕陵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试探,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藏身于花丛之中的燕陵,立刻就现出身形来。
那中年文士先是被花丛里突然窜出来的一个身影,惊得止住了脚步。
然而当下一刻,他见到脸上没有带着面具的燕陵时,顿时身躯一震,无与伦比的惊喜浮现在他脸上,他登时脱口而出。
“陵儿!”
“果然是父亲!”
燕陵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父子二人在花丛中激动重逢。
“父亲……”
燕陵抓着父亲的手,原已坚定如磐石的心性,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他激颤的握紧着父亲的双手,眼睛里有些许水光在浮现。
“陵儿,你终于技成回来了!”
燕离心怀大慰,眼中同样有着微微的晶亮在闪动。
“是的,父亲,孩儿回来了,孩儿已经技成回来了!”燕陵重重的点头。
“好,好,……”
燕离连说了两个好字,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可以想象他此时心中的激荡。
燕离握紧爱儿的手,跟着看了看四周,这才低声说道,“我们到里处去说话。”
父子二人随后就深入到花丛里。
燕离率先问道:“跟你娘见过面了吗?”
燕陵感觉到,他父亲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刻意保持着话语中的平静。
但他隐藏的一丝紧张,依然还是给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燕陵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难不成……他父亲其实知道他母亲与祁青之间的关系?
否则,父亲在问出自己这个问题时,为何会带着些许紧张?
且父亲天色未亮,就来到了这里,这本身便是件非常怪的事。
而且燕陵刚刚分明看得很清楚,父亲在来此之时,他脸上的态竟是有些恍惚与落寞。
他父亲素来是个极为坚毅的人,在他的身上看到这样的情,是极不寻常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父亲不仅可能知道母亲的事。
甚至,不排除此事很可能是他与母亲私下商量后的结果。
因此,父亲知道邑上公子祁青昨夜一整夜都留宿于母亲房内,在里面尽情地与他父亲最心爱的妻子激情欢爱。
他迈向后花园时的面色,才会那般复杂与落寞。
顷刻间,燕陵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道思绪。
他最终决定,还是暂时先不与父亲透露了,待见过他母亲之后再说。
燕陵当即摇了摇头,“母亲的小楼里有人在,我怕被外人发现,暂时就没有过去,打算先藏身在这里,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父亲你。”
燕离听后,似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发现,也让燕陵心中有些坐实了,他方才心中猜想的或许是对的。
究竟具体的情况是如何,为何深爱的爹娘明明已经相认,而他母亲却又另结亲欢?
无数道疑问浮现在他的脑海。
但眼下非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燕离听到爱儿说,秀璃她们几个今日一早就已在姜氏一族的府邸门外等他出现,但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他。
燕离才回答道:“今日一早,我跟你娘便出门去了公孙府,你们来晚了一些,因而见不到我。”
燕陵待要说话,燕离已先说道:“这些事迟些再跟你说,现在天色快亮了,府里的下人已经开始陆续起来了,府里人多眼杂,你先行回去。”
“我稍后会将此事知会你娘,你今晚辰时过后,再到这里等候为父。”
闻言,燕陵这才重重点头。
有了他父亲先行知会,他母亲便可以从容地做出安排。
燕陵便不用担心,会因时间上的差池而与他母亲像昨夜这样错过。
燕离拍了拍燕陵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如非府里隐藏了太多耳目,否则的话也不需如此麻烦。”
听到父亲谈起奸细之事,燕陵心中一动。
他立即凑到他父亲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燕离猛然一震。
“你是说,大管家已被司马道收买,变成安插在姜氏府邸内的内奸?”
燕陵点了点头。
燕离倒吸一口冷气,“此消息从何而来,可靠吗?”
燕陵点点头,随即把呼延新的身份来历,对着他父亲和盘托出。
燕离听后不禁动容,“司马道座下的高手呼延新,竟然是沙狼族的二号人物?”
“此事若非陵儿亲口告知我,换做第二个人这样说,为父决难以相信。此信息非常有用,我需第一时间告诉你娘,去吧,今晚辰时过后,你先在此等候。”
燕陵点了点头,略有不舍地握紧了父亲的手,随即便没入到茫茫夜色里,先行离开。
天色渐亮。
一直留在后花园处没有离去的燕离,终于见到妻子的贴身侍女盛雪,捧着一些东西准备离开小楼。
燕离绕行在盛雪离去的路上等她。
“雪儿。”
一把温和的声音传来,盛雪突然被吓了一跳。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张柔和的熟悉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盛雪的惊吓倾刻尽去,一抹嫣红顿时浮上了她柔软的耳根子。
“徐……”
她刚下意识的还要再喊燕离作徐先生,但猛地想起,自家夫人昨日已将她许配给燕离为侧室。
虽然两人尚未圆房,但她现时的身份已经是眼前这儒雅男人的贵妾。
盛雪登时有些羞涩的微微垂首,“夫君……”
瞧着盛雪那红晕过耳的俏丽模样,燕离心头微微一叹。
眼前的盛雪姿容秀丽,身姿俏美,性格上亦善解人意,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可如非他妻子的坚持,以及为了不让妻子对自己心怀愧疚,燕离是真的并不愿意纳眼前的盛雪为侧室的。
但眼下他既已应允此事,出于男人的责任,他便会接受这一切。
将眼前这位年纪仅与他儿子相仿的俏美小姑娘,视作自己的另一个妻子。
燕离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轻声问她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夫人禀报,夫人起床了没有?”
燕离唇角现出的一丝温柔笑容,当即让盛雪一颗芳心扑扑狂跳。
她连忙回答道:“夫人已经起床了,正在楼下用早膳。”
燕离点了点头,“那雪儿,你帮我通传一声吧。”
“是,夫君。”盛雪有些羞涩地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