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低吼一声:「啊!」邹丰的头颅死死的向後扬去,紧接着颤抖两下,紧绷的身躯瞬间放松,浓浓热热的精液顺着指缝流出,浓烈的白灼低落到床单上,属於男性的麝香充满着整个寂静的土屋子里。
冷静下来的男人,眼底情欲尽退,冲上眼眸的是无边的懊恼:「该死的!」因性欲过於强烈,声音有些暗哑。还是没能忍住,还是没能压制住禽兽般的行为,还是没有忘记女儿的身体。
胡乱的在床单擦拭的双手揉揉发痛的眉心,修长的身躯缩倦成一团,无助中带着颤抖。身心疲惫。
闭上双眼,躲不过,自已还是躲不过,好累,好想睡觉。
中午还艳阳高照的天,顷刻间,天边的乌云便席卷而来,轰隆隆的雷声仿佛被黑云拦住,只有几声闷响,邹丰心底更是火冒三丈,经不住风吹雨晒的猪圈是土坯墙,这会顺着雨水泥巴如鸿沟般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赶到外面放野的牲口,『皮皮噗噗』间飞腾着翅管到屋檐下躲雨,邹丰赶忙用些干草对方到猪圈门口,别让雨水侵进去才好。顺手就把旁边的鸡圈打开,吆喝间,赶着鸡进圈。
收拾好家禽,邹丰穿上蓑衣,手里提了把锄头,得去把田里的封口挖开,瞧着天色,应该是暴雨,田里淹满水可不行,只要够湿润便可。
雨水来得猛烈,不到片刻,把邹丰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衬衣死死的贴住健美的胸膛,壮硕的身躯无时无刻不给人压迫感,黏糊糊的感觉再次让邹丰加紧了挥动锄头的双臂,肌肉一条条被拉了开来,头发顺着雨水沾上饱满的额头,一缕缕间充满着野性而性感。
挖开田里的封口,邹丰又不急不慢的把缺口给封上,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快慢无所谓,全身都被浇了个透,心里火苗『哧哧』冒。老天爷跟自己唱反调,自己的猜测远离现实十万八千里,庞大的雨点只下了一个小时不到,乌云散开了,对面的山头有丝红光,漂亮的倪彩红犹如拱桥般弯弯的挂在天际边,讥笑着邹丰愚蠢的行为。
夏天的雨水来快,去得也快,邹丰真是被中午的行为冲昏了头脑,平时清晰的大脑这会却迷糊不堪。换做他时,绝不会如此无知。
不过发泄一下也好,最起码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该死的欲望。
抬眼看看天际边无比灿烂的水彩虹,如果…自己跟女儿的生活,也如天际边的彩虹,炫丽照人,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