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点了吗?」坐上床,她关心的问。
「多亏了裂岸叔叔,虽然还痛,但是好多了。」他浅笑握着她的手,「你想不想去我的农场看看?」
她原以为柏秦会跟她提婚礼的事情,却没想到他是问农场。
烟波先是一怔,而后灿笑着答:「想啊想啊,非洲的农场跟加勒比的农场是一样的吗?」
「有点差异,不过先不跟你说哪里不同,其馀的等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或许是因为身体还未恢復,他身上不復见平时的气势,现在的他,看起来到是像个普通的商人一般。
她的心里总是憋不住话,想了一下子,仍是开口道:
「我以为你会问我婚礼的事情。」
「我是很想问啊,但不想现在问。」他口气温和。
「为什么?」
「我不想你可能是因为亏欠才要嫁我。」柏秦云淡风轻的答。「最少也要等到我能下床了再问。」
烟波先是睁大了眼睛,倏地又瞇起来,眼里迸出了些许的杀气,问:
「那昨天晚上的事情算什么?」
这表情,挺好看的。他有些想笑,「算我对你推心置腹,从此真心相待,绝不欺瞒的起头。」
她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的脸。「那我对你说的话又算什么?」
「算你一时意乱情迷,因为歉疚,心慌……」
他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伸出手掐住他脖子的烟波,她的双眼流露出更多情绪,「我警告你……再说这种话,我就……」
烟波的手下没有施力,柏秦之所以停住,只是因为没有料到她有这个举动。看着这女人真要发怒,他立刻见风使舵,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从此之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等找到白穹,我们就结婚。」
僵持了一会儿,烟波吶吶的放下双手,有些挫败。「为什么最后会变的好像我非要嫁你似的。」这之间,到底哪里出了错啊……
「你就算反悔了,决定不嫁我。现在也没有后悔的馀地了。」他举起手捧着她的脸,「我都看着你这么久了,已经没有办法想像,有一天不能再看着你的感觉了。」
「我们才认识五、六年呢,很久吗?」
何止。「是啊,很久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颊面。
她握住那大掌,「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的话……」
「嗯?」他眼含笑。
「浪叔叔说,他就让你再也没办法爱别人。」她两隻眼睁得圆圆的望着他。
柏秦忍俊不禁,「这样啊?」
「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我昨天问了浪叔叔,他不肯告诉我。」
他才刚刚弯起的嘴角,瞬间僵了下,而后又轻轻扬起。
「浪叔叔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这样吧,下次浪叔叔回来,我一定提醒你,让你去问他。」
浪叔叔,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惹的祸,还是要自己收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