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
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
20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瘮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倒在草地上了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
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
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
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
「啊,老公好坏,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
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黄桑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怎么会是你。」
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男人。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
「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
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么下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么回事?眼睛为什么迟迟无法闭上,其实她的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么着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
吴市年轻的法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
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楚些了。
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
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
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从小坡顶上赶了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姐,怎么是你过来啦,郑队呢?」
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么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有什么线索没?」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
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
「什么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道。
「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
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么专业。」
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
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
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
这说明受害人生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
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蒙蒙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资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