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抱着她,一声声喊着:“周月,周月没事儿了周月。”
“陆周月……”
眼泪往陆周月身上蹭,她一遍遍重复着:“没事儿了陆周月。”
“不会发生了,真的不会发生了。”
“你别这样,我好害怕啊陆周月。”
乔甜终于明白了自己始终想不通的事情。
为什么重来一世的陆周月接纳了靳行之、席星洲、施良,甚至于她哥哥。
那根本不是接纳,那分明就是报复。
她要把这些人跟她困在一起,折磨他们,折磨自己。
陆周月的手被乔甜紧紧抱住,她挣扎不开这时逐渐回了,胸前的起伏正常下来了,她喉咙里滚动着,眼归于平静。
“松开我。”
“我不松!”
乔甜把人抱的更紧了,她说:“我们去看病吧周月。”
这时候什么心理医生、心理病都还没普及,就算自杀了也会被评价为一句,这人懦弱活不起。如果这人状态不正常,那就更好评价了,他们有个统一的标签,叫做经病。
但乔甜是知道的。
她太知道了。
她住院的时候就看电视、看小说,后来看的无聊全是套路,她就看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再之后觉得有意思,就看那些心理书,不过她就是走马观花看一看罢了。
真要是让她评判什么,她是做不到的。
可她知道,陆周月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陆周月把自己困住了,困在了过去,困在了灵魂的深处,它们无穷无尽释放着恶意,不顾代价,不顾未来。
陆周月应该是漂亮的、高傲的,看不起任何人的,可也不会做事很过分,她是聪明的,但不是极端的。
乔甜这话刚说完,陆周月就把人推开了:“你说我有病?”
“我没有,我不是……”
乔甜哭得一句话都说不明白,只知道责怪自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陆周月看得心烦,扭身走了。
施良就是这时候抱着篮球回来的,刚好跟人打了个照面,看到教室里乔甜杵在那边嘟嘟囔囔,靳行之沉默,班级里的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他伸手扯了一把陆周月:“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在我们班啊?”
陆周月看了他一眼,见他身上汗津津的,身上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味道,眼里全然是迷茫。
她刚走一步就改了心思。
反手拉住了施良。
“你跟我走。”
“去哪儿?”
施良问,陆周月是不说的。
她拖着人一路上了天台,给施良吓了一跳:“你干嘛?你不会要带着我跳楼吧?我承认,乔甜这事儿我做的是……”
他没说完话,因为他看到陆周月在脱自己的衣服。
施良的声音瞬间消失在喉咙里,问道:“陆周月,你又发疯了是吧?”
“这他妈可是在学校!你疯也要有个度吧?”
施良连忙扔了篮球去给陆周月捡衣服,鬼知道这地方什么时候会来人,这地方会不会藏了什么人。
他这刚捡完上半身,陆周月连内裤都脱下来了。
她缠着施良的腰身,眼里像是带钩子。
“你操我,施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