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牛吗,家里柴米油盐养小供老,哪些不是我在扛!
牛,腰板挺直!
但居委主任来时,得弯腰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Why?
人家昂着头,腰板挺直,我得让座啊!
冷笑话说够了,我的眼睛又沉沉的,但接近田纳西州时,树的颜色开始变化,有小小的绿牙星星点点。我开始兴奋,进入田纳西州后,一路翠绿扑眼而来,越往前去那是层层绿浪翻动,而公路旁的绿树林竟然点缀着艳艳粉红的树丛,不知道是不是樱花但看着就象樱花,那丽亮的粉红在如纱的阳光中,在绿雾淋漓中闪烁得意耀目的娇媚,时不时还会看到摄影家梦寐以求的画面:于某处狰狰的岩石上,错立着绿树伸展着樱花!一路上,还可以看到那有特色的房屋,分布有致的座落在园林般的环境中,那景观甚至比加州的农村还要美丽,真有些象童话中的画面。呵,田纳西州,美国乡间音乐之地,绿色交汇演奏出巴赫的美丽的提琴奏鸣曲!
我大声唱起歌来:爱人啊你明媚如月光耀;我的心啊灿烂如阳光照……四月下旬,我打点行李来孟菲斯任职。
到孟菲斯的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汽车行驶在Freeway上,我往天空一看,清朗的夜空挂着弯弯的明丽透彻的月亮,让我感到那是天使在向我敞着亲切的笑脸,心情顿然如美丽的诗句盘绕胸廓。我想起自己写过的一首流行歌歌词:澄蓝的天空,月亮升上来,湖水粼光在闪耀,夜莺在树林里歌唱……分校的罗校长带着我去住宿处安置我住下,我和一个叫「便」的男教师同住一间独立房屋,该屋两层,楼上两个大房间,楼下一个大客厅,带着餐厅的厨房连着大厅,大厅有个房间,比楼上的房间小点。这房间带个厕所,就是没有洗澡间。我搬进来时,「便」已经占据了该房屋楼上一间没西晒的房子,我就入住在他的对面。我的房子比他的大点,但是罗校长说你的房子夏天会热些。我说无所谓了,开空调嘛。罗校长说水电费你们自己承担,我说没问题。罗校长又带我到厨房,说大厅和厨房是公用的。我一看厨房就皱眉头——脏得无法形容……可想而知那个「便」是一个什么样卫生习惯的人!因为厨房的灯光昏黄,我说「便」你觉得厨房够不够亮?「你要这么亮干什么?」他说,口气不屑。水电是我和他共用也是共付费的,他不同意我也说不出话来。
「便」48岁,大连人,姓郭,具体名字不知道,英文名叫「Ben」。后来我查了一下字典:Ben是室内和里面的意思;在苏格兰土语里有「山峰」的说法。读音就读中文的「便」。
这个英文名起得真蠢!
但是这位郭先生的英文真棒,首先,在大陆时,是英语教师,来美国后又专门进修了美式口语。如果他有合法身份又有美国的教师文凭,那一定可以到美国的学校任教的。郭先生一米七五,长相端正中带点英俊,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帅哥。美中不足的是有些佝背,也许是年纪渐大的缘故。「便」的个性有点城府,有点点狡黠点点阴沉,怪的是也有点自卑。他也自私小器,心胸狭窄。他的爱好不多,抽烟喝酒煲大陆电视剧是主要嗜好。他唱歌不错,但却极少开腔。他来美国六年,老婆跟他离了婚,他也拿不到美国身份,想结婚拿身份和找个女人解决生理压制是他亟期的需求。
我们开始相处了,因为看不惯极度的肮脏,我用强力清洁剂将厨房的地板拖了几次,也擦了水槽盘和灶台。但很快又变得脏了,因为使用厨房中,「便」根本是不配合。再后来,我也懒得再清洁。我在学校教十四岁以上的孩子写作,「便」教七岁以上孩子数学。我不需要太好的英文,而「便」那边英文是一定要好的,因为孩子小,几乎都是「ABC」,即美国出生的中国孩子。学校的教师不多,连罗校长夫妇加起来也就是8个人,除了罗校长老婆,都是男教师。我和「便」还有罗校长是老男人外,他们都是三十几岁。「便」一天到晚缠住罗夫人,要她帮忙介绍女人。那罗夫人正心烦,因为她与罗校长在闹离婚。罗校长五十八岁,可能嫌五十二岁的老婆是「黄脸婆」,故跟老婆的关系搞得很难堪,经常在学校争吵。但罗夫人还是「百忙中」抽时间为「便」物色了几个公民身份的中国女士,其中有看上「便」的也有拒绝的。人家有意的「便」瞧不起;他喜欢的,人家不敢跟他来往:你会不会利用我来为你办身份过桥?
「便」也跟我探讨如何找女人的问题,我说你可以尝试在网上找啊,我还把网站都告诉他,说你只要展现你真实的性格和才华,让同类型的女人了解你,就会有机会。当然,成功率不高,Needsomelucky。「便」开始了尝试,不久就沮丧。他总是以羡慕的语气说:「杜,你就好了,不用为身份发愁!」我就安慰他,说你会找到有公民身份的女人的,说不定很漂亮呢!此时他会和我一起「哈」的一笑,只是他的笑声明显夹着自嘲。
罗夫人因为与老公斗气,有时会拿我来当枪使刺向他老公。「阿杜,来试一下包子!」在办公室里她大咧咧的说,眨着媚眼伸手向我递来热气腾腾的包子。
那些年轻的教师便窃笑,「吃包子」在广东话里有特别的含义。罗校长当然也听得出其中内蕴,脸就拉下来。他不是因为妒忌,而是老婆当众落他的脸让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