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21496472
2024/05/09
「嘶~」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
。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他扭了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
的浊气。
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
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
。
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
经过时间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
「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
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
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乖顺又坚毅的神情。
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
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
梦想也不为过。
现在,就有这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鸡巴上当套子!而且她的身上还
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
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
但相比舔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
象。
更何况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
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
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
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
狠狠嘲讽——想想就爽~」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
要乗兴追击一番。
而且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
。
为了庆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还暂时,只有…
…算了,那就先回去吧!」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
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小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
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
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辑,除非少君要求
,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
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
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
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
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
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
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
「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
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吭、立即撅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
为不爽。
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
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
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
欺诈协议4:即便身为少君也要约束在编制的规则之下![chapter
:-9。
——]「帝君大人,请您过目。」
趁着姬斩白睡下,夜月湫在幽荧奴的带领下,将笔记本交与正在处理天山事
务的江月烛。
「以后都是少君跨下的雌畜,不必如此客套。」
「是,帝江姐。」
面对如此直白的江月烛,夜月烛依然秉持着敬畏。
「少君可有什么吩咐?」「未有,少君独自进了书房,不许任何人靠近。」
「嗯——如果斩白想看就给他抄送一份。」
紧接着江月烛又说到:「罢了,还是不要麻烦斩白。
不过你是书记官,谨记保证记录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以及避免主观偏见或歪
曲事实是你的职责。
那就不必经孤过目,倒是可以给大司尊瞧瞧,说不定还能为你解惑。」
江月烛说着随手翻了一下看到记录对自己的介绍是天山帝君,便随手一划,
改成了:无论是天山帝君,还是姐姐和女仆,但首先是斩白的专用精盆,以及没
有少君就活不下去的雌畜。
「还有,这是大司尊总结的少君通用词典,若是你从他口中听到又或是看到
什么不懂的词,可以试着翻翻这个。」
「……」接过词典的夜月湫终于迟疑了片刻。
从小到大生活十多年都没有被天山大环境完全同化的性格,和此刻摆在她面
前的通用词典,结合起来仿佛在说明某种可能性……比如,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
人。
……「[satjun192741:49:24gmt0800
(24345071364)]……保持駅弁挂肉姿势持长达4小时9分81秒
,交媾时长约93分53秒,仅占37……50%。
共计抽插……内射次数从双方反应来看约13次,但精液射出量非常夸张。
初步分析,少君疑似幼女控……」于夜月湫越发清晰的读板声中醒来,此时
的夜夙璃只感觉浑身酸疲、大脑一片混沌。
她就这样躺在地上迷蒙了许久,地面愈发冰冷的触感才让她的意识清明了许
多。
没有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什么都没有,就像物品一样被随便扔置在地
上。
记忆中如此困苦的经历又发生在什么时候呢?下身传来的异样打断了夜夙璃
的思绪,她艰难地靠墙坐了起来。
那是小穴内溢出的精液,此时正不断流至腿间,而后又在身下汇聚成一摊黏
糊糊的小泊。
可即便过了一整晚,小腹却依然是鼓鼓的样子。
她安静地坐着,直到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方才伸手按住微微隆起的雪腻小
腹,借助身体前压的重力,用力向下撑。
顿时,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声,一汩汩粘稠的白浊被挤了出来,在身下又形成
了一汪白浊。
这个量,真的很夸张。
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压着,而每一次挤压都会导致下半身微微痉挛,阵阵
收缩的小穴仿佛还以为它在被当成飞机杯享用,疯狂的向她输送着致瘾的快感。
在不断翻涌的快感中,她终于将子宫内堆积的精液几乎排净。
但还没完……夜夙璃开始清理地面上的精液,只不过是用狗舔的方式。
尽管地板很光滑也很干净,忍着腥臭味很快就可以清理完。
但清理身体内残留的精液就比较困难了,也只能用舌头舔干净,以方便后续
少君享用。
可能萝莉体型的优势就在于柔韧性让她能相对轻松的舔到私处,并吸食里面
的精液。
待她完成清理,需要站起来伸开手臂保持十字,幽荧奴会走进来为她戴上肛
塞、喉塞和面罩。
在确认她准备好后,便是一拳重击砸在她的小腹。
子宫顿时传来了剧烈的绞痛,可夜夙璃没有吭声,硬抗了下来。
每天早上的子宫抗腹击训练,据说是幽荧奴的传统——毕竟本身就已经作为
愚蠢的雌性动物,弱小的子宫就更不配被少君享用和播种——腹击甚至作为考验
和习俗,同理作用在了所有拜访天山的雌性身上。
被夜月湫牵着一路爬到少君的私房,夜夙璃表现的极为顺从,仿佛迅速融入
了环境。
只是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臀,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天山帝君和
大司尊此刻像最不要脸的婊子母猪一样跪趴在床上。
姬斩白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刹月露如同软糯的肚子,撇头就是可以靠脸的柔
软肥乳和充盈呼吸的奶香味。
两只脚都自然搭在莲伽摆成肉凳上,可以随时用脚掌踩踩少女同样奶腻的挺
翘臀瓣。
就这样欣赏着胯间一黑一白左右争夺、忘情吻舔吞吐著肉棒的淫乱贱样,同
时享受着嫩滑柔软的舌尖进行全方位下搜刮勾舔。
正是从小到大有这俩母狗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晨勃口舌服务,姬斩白的
肉棒也是干净的不像话(笑)。
余光注意到夜月湫到来,姬斩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又迅速顿住。
都回自己家了还有什么规避的需要?「就知道回来的话,每天一起床就是这
种情况。」
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
醒来都是心情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肉棒上的
口水。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而脑袋后的肉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
江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撅臀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
高傲的头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
为替代。
而两人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
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
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
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
变得呼吸困难。
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
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
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
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
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
舐着姬斩白的脚趾。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
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
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
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
趣。
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
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就这么喜欢当狗吗?」……他只
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
o.a.d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和更
广阔的世界。
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
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的眼罩和连着
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
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
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
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仿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
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撅臀狗爬的耻
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
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
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
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
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
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
但骨头仿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
岸上久晒的鱼。
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
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
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龙妈,山顶等你。」
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
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
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
「……」「蠢龙。」
姬斩白微微皱眉。
这只母龙的表现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现了她此刻的心气高傲。
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
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
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
「请少君放心,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
的价值。」
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
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洞的思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
规则怪谈?!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
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
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
严秩序。
「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严肃。」
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
「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
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
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它,
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
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
「那就跪下吧。」
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
君上马。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
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
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
然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屁股
,直到紧闭的凹缝和龟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
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
身的重力,肉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心。
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缩起来。
花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夹断一般。
「太棒了啊~」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小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
小脸耐不住浮现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仿
佛炎炎夏日里开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这九千层登神阶对它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
。
你只要拉着我,就和它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
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制,但是它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
。」
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溜溜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
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
明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现了大量细密的汗珠。
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只、
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
「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
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
「……」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姬斩白不禁问道。
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
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己也好,淫语连篇也罢,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
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
「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心。」
少女眨动眼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仿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