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宁尘在她粉颊上轻啄两口:「你当然要做主,你可是我的合欢宗主。」
龙雅歌欢喜他的豁达,心意不由得拉得长远,油然想起了要紧之事,连忙嗔道:「你尝我也尝的够了吧?还不运功?」
宁尘回过来,用念给龙雅歌渡去了关键处的真诀篇章。
龙雅歌何其聪慧,识海一扫便通晓了宁尘心迹,心中恍然。
「小尘子,倒是我错怪你了……」
「这称呼可不吉利!」
宁尘摇头摆尾,搅得龙雅歌腹中乱颤,娇喘不已。
「我偏要叫!啊呦!!」
宁尘将她推倒在玉台上一棍到底,他白玉老虎恁大身量,满当当尽数操到了龙雅歌小穴里,直将她花心都窝进去几分。
龙雅歌被他操的腰身猛弓,一声娇啼险些哭出声来,那花宫淫汁挤出一大捧,淅沥沥喷在宁尘肚子上。
「龙鱼儿,你是不是尿啦……」
龙雅歌刚被他戳得苦不堪言,此刻又听他出言讥诮,只觉得自尊败落,再没了脸面,一时间只能捂住双眼,泫然欲泣。
「小鱼儿莫哭,小尘子喜欢你这模样。」
宁尘俯下身子吻在她唇上,勾住她火热香舌。
龙雅歌叫他亲的撒了气,在他肩上捶了两拳,又将小香肉探进他口中,细细舔过他牙膛舌尖。
宁尘手也不老实,扯去她衣裙外衫,强伸到她裹熊中,如痴如醉地揉捏起来。
煌仙子再能熬,那乳头也硬挺着下不去了,再被他剥开亵衣又吸又舔,全身都麻了。
宁尘把龙鱼儿压在身下撞了百十下,上下一齐用功,滚烫烫的水儿将那玉台尽数打湿,交合处已是白腻腻粘了一大片。
龙鱼儿双脚在玉台上连蹬数下,那鲜甜美腻的滋味轰在顶门上,花宫阴关终是哆嗦着让他撬开,一缕缕阴元裹挟在泼洒的阴精中泄了出来。
她生怕门外阿翎听见,两手死死捂住樱唇,把淫叫硬压在喉咙里,逐渐酥软下来。
宁尘不敢胡乱驰骋,只在她穴中半抽半送,轻轻磨她花心,将她嘤咛一声激醒。
「小尘子,你慢些,慢些……我腹中发冷……」
「要不我还是歇了吧?」
宁尘起身想往外拔,被龙雅歌用腿盘住了腰。
「你都还未出精,不许跑……我也需你元阳修补阴关……」
龙鱼儿媚眼如丝,主动吻上宁尘耳垂。
美人有命,那是死也要上啊。
宁尘抛了念中正行的真诀,全心全意扑在了小鱼儿身上。
他大开大合,也不计较别的,把小鱼儿操得翻起白眼又大泄一回。
没了功法支撑,宁尘在这绝世窈窕之前也撑不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叼住鱼儿的乳,抵在宫口射了个酣畅淋漓。
那花宫先前泄的一塌煳涂,又让真诀加护的元阳射穿。
阳盛阴虚之下,鱼儿可溺了水。
她连堵嘴气力都没有,哎呀哎呀高叫几声,潮水冲上,双目失瘫了下去。
宁尘也是腰酸背痛,他勉强一撤将东西从龙鱼儿穴内拔出。
只见那花唇红肿不堪,红的白的粉的随他一去便突潞潞淌在腿间,半天了都还涌个不停。
那寒玉台此时显了妙处,宁尘躺在上面倒是将酸痛镇了七七八八。
他将衣裳褴褛的龙宗主搂在怀里,偷偷香她两口,也算占足了便宜。
过了一会儿,龙雅歌缓缓转醒。
宁尘心下打鼓,还不知偃旗息鼓之后俩人该做如何。
直到他见龙雅歌面露亲昵,贴着他肩头躺稳,这才定心。
龙雅歌也不说话,只是由他抱着躺在那里。
两个人呼吸声彼此相闻,念相通,都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宁尘。」
「龙姐姐有何命令?」
宁尘故意拿腔拿调,装得恭敬。
「无事,只想叫叫你。」
龙雅歌懒懒道。
此番功行圆满,命君焚心之位已结,龙雅歌心绪对宁尘再难遮掩,宁尘哪还觉不出她话中有话。
他轻揉龙鱼儿肩头,假装作色道:「现在不说,以后可都别说了。」
龙雅歌望了他半晌,终是叹道:「宁尘,你我念相融之时,是不是观到了我过往种种?」
宁尘点头:「你如何知道的?」
「因为我也观到了你的。」
初闻此言,宁尘脑子顿时急急转了几个圈,怕龙雅歌识破他那诳语。
可随即一想,两人现如今已是坦诚相见,便是和盘托出又能如何。
「你都看到什么?」
宁尘声音不自觉沉下去,他已多时未想过前世之事。
「我观到你第一世的光怪陆离,第二世的郁郁而终,第三世的心如死灰……你并非什么梦人,你只是原本不属于此世间。」
宁尘以无声默认,又问:「既知我骗你,你又待如何处置我?」
龙雅歌却不答他,只用手背拂过他的脸颊:「哀莫大于心死,我未曾尝过,但也知你曾日思夜想那第一世的爹娘姊妹,却又无论如何不得回还。你那伤心事,我全都晓得……既回不去了,便一心一意活在这里,好么?我誓与你相随相伴,再不叫你孤单寂寞。」
宁尘全身颤抖,望着龙雅歌剔透双目久久不得动弹。
那真情切意如万刀穿心,心口旧伤鲜血迸流。
须臾间,前世种种悲苦一起袭来,宁尘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涌起千万般苦涩酸甜,他再也忍不住,一时间泪如雨下,大声嚎啕起来。
非是宁尘心如钢铁,他骤然与至亲分别来到这陌生天地,无一人爱他懂他,又叫他与谁人去哭?龙雅歌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轻语相慰,任由宁尘滚滚浊泪打湿心口。
「今日之后……叫你我都不再孤单……」
冰室玉寒,却有两颗人心滚烫。
两颗心交在一处,有血有泪,只是再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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