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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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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鮮幣)第98章 兄弟都是醋壇子

大家对看几眼,都觉出了不妙,看白子洌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洌儿,我是爸爸呀。”白文启过来握住白子洌的手,白子洌看着他,疑惑地问:“你在叫我?”

白文启点点头,“真不认识爸爸了吗?”,白子洌又看看他,微皱着眉摇头。

“洌,我是大哥。”

“二哥,我是冰啊。”

白子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掐住了脑袋:“我……头好痛……”

“白子洌,你怎麽了?”白子湄焦急地站起来去握他的手,白子洌张开眼睛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湄湄,我头疼,我都不认识他们……”

“你别急啊,没关系的,慢慢来……”白子湄心里也急,可又不得不安慰他。大家面面相觑,白子洌好像失忆了,可他却记得白子湄的名字。

正在这时,路平蓝和徐大夫走进来。白文启如同见到了救星:“老徐,我儿子这是怎麽了,他好像谁都不认识了……”

“儿子,你现在觉得怎麽样?”路平蓝走过去,想白子洌的额头,白子洌的头歪了一下问:“你是谁?”

路平蓝愣了愣,一脸儿着急:“徐大夫你看,洌儿他这是说什麽傻话呢?”

徐大夫倒是不急不慌的,笑呵呵地走到白子洌跟前问:“臭小子,还认得我是谁吗?”

白子洌看看他:“你是大夫啊。”,要是平时大家早被白子洌这句话逗笑了,可现在谁都笑不出来。

“徐伯伯,洌哥哥都不认识我们了,可他认识湄湄。”乔琪突然说。路平蓝猛地回头看向白子湄,白子湄被她的目光刺了一下。

“是吗?”徐大夫也看看白子湄,指着她问白子洌:“告诉徐伯伯她是谁?”

“她是湄湄呀。”白子洌回答的很溜。

“湄湄又是谁呢?”徐大夫又问。

“湄湄?”白子洌停顿了一下,“她是我的小媳妇。”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白子湄脸都红了,她什麽时候成了他的小媳妇了,小冤家还差不多。

“洌,你胡说什麽,她是你妹妹。”路平蓝急唬唬地说,徐大夫连忙制止她,让大家不要说话。他又温和地问:“她怎麽是你的小媳妇呢?”

白子洌想了想:“她是从我们家长大的,从小我妈就说她以後就是我的小媳妇儿。”

“哥。”白子湄抬头看了白子况一眼,她又尴尬又担心,白子况握握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徐大夫的脸严肃起来,转身对白文启说:“看来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

白子洌再次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徐大夫面对大家询问的目光低声说:“我们给子洌做了密的检查,完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的情况在临床上很少见,因为伤的并不是大脑,理论上是不会造成失忆的情况的。不过……看子洌的状况,我推断可能是因为大脑缺氧造成的暂时失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大概多长时间能恢复?”路平蓝问。

“这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再看,如果快的话一周两周,也可能一月两月,临床上确实没见过这种情况,我也只是推断。”

“怎麽会这样呢。”白文启叹了口气。徐大夫拍拍他的肩:“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伤再说,明天我再和几位专家研究一下子洌的情况,放心,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这儿有护工看着呢。”

“你们都走吧,我要看着我儿子。”路平蓝坐下来说。

白子况揽住白子湄;“走吧,赶紧回去歇歇,让妈留下来吧,回去她也不放心。”,白子湄点点头,正要跟着白子况回去,只听见白子洌突然叫她的名字。

“湄湄,湄湄……”白子洌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扬着手叫她过去,白子湄看看白子况,还是走了过去,白子洌一把就抓住了她:“你去哪儿,你不要我了?”

白子湄从没见过白子洌这样,此时的他像个孩子一样,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带着委屈,手紧紧抓着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啊?我,我……”白子湄看看路平蓝,又看看白子况,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洌儿,放开她,这麽拉着你妹妹算什麽?有妈陪着你呢,你乖啊。”路平蓝抚抚他的头发,白子洌把她的手甩开。

“她不是我妹妹,是我小媳妇。我不要你陪,只要湄湄陪,湄湄你不能走,不能丢下我不管。”

路平蓝脸色一变,又陪着笑说:“湄湄累了,让她回去睡一会儿,我替她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让湄湄睡我旁边就行,湄湄,你睡这儿。”白子洌拍拍身边的床。

“不行,洌,你怎麽这麽不听话。”路平蓝急了。白子洌却哎哟了一声,脸皱在了一起。

“白子洌,你怎麽了?伤口疼了吗?”白子湄着急地问。

“儿子,儿子……”路平蓝立刻没了脾气,比白子湄更担心。

徐大夫连忙过来给白子洌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说:“病人最大,他现在是暂时失忆,不能受刺激,不然情况可能会恶化的,大家都要顺着他,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他说妹妹是小媳妇,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妹妹就受受累,多照顾哥哥,他现在就认你一个人。”

大夫的话没人不敢听,路平蓝一听白子洌不能受刺激,也不敢再说什麽了。走的时候,白子况看着坐在白子洌身边被他紧紧拉着的白子湄,他很想带她走,他心疼她,可洌这种状况,又让他很无奈,想留下来,公司却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他。

走的时候再回头,看到那一双紧紧握着的手,他心里莫名又升起那种不好的感觉,他摇摇头,把这种感觉摇走了。

白子湄觉得白子洌受伤後变了很多,他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超级依赖她,只要错眼看不到她在身边,他就会着急,一急就牵动伤口,所以,除了必需,白子湄很少离开病房。

她也还是个孩子,从小到大从没伺候过人,而白子洌偏偏见不得陌生人近身,除了医生、护士征得他允许能进病房,外人本不让进来。所以白子洌的衣食住行几乎都压在了白子湄一个人身上。

她也觉得累,可也没办法,而且她总觉得这是她必须要做的,因为白子洌那一刀是替她挨的。手术的第三天,白子洌可以吃一些流食了,路平蓝亲自熬了白粥给白子洌送来,本来她想喂给他,可白子洌只认白子湄,她只能在一旁看儿子吃粥。

白子湄把保温壶里的粥倒进一只小碗里,一勺一勺喂他,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着动作很不娴熟。

白子洌喝了一勺粥,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

白子湄连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粥不好喝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完全没看到後面路平蓝拉下来的脸。

“烫.”白子洌咋舌。

“对不起,对不起哦,我,我没想到……”白子湄万分愧疚。

身後的路平蓝可心疼死了,恨不能上前立刻抢过碗来她来喂儿子。

“你怎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粥在保温壶里能不烫吗,还是我来吧……”

“不要。”白子洌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他看着白子湄,“我就要我小媳妇儿喂,别人都不要。还有你以後不能再骂我的小媳妇儿。”

路平蓝想说什麽,又想到徐大夫的话,慢慢把气压下去。

“还要吃。”白子洌张嘴要食,那样子帅萌帅萌的,不禁把白子湄逗笑了,白子洌在路平蓝面前维护她,她突然觉得很窝心。

小心舀了一勺粥,吹了又吹,生怕再烫着他,白子洌也不催,就张着嘴等着她,等到喂进他嘴里,他就一副很满足很享受的表情。

每次她向粥吹气的时候,他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看得白子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嘛老看着我呀?别老这麽看着我了行不行?”她都没发觉自己语气里的娇嗔。

“我就喜欢看,我的小媳妇怎麽看怎麽漂亮。”白子洌语气里带着自豪。

白子湄居然脸红了。以前白子洌夸她肯定是正话反说的,所以她要一直注意他句子里的潜台词,生怕捕捉不到自己吃点亏,而现在她完全不用多想,他夸她漂亮,就一定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她漂亮。

喂一小碗粥,两人磨蹭了近一个小时,白子湄站起身的时候,发现路平蓝已经走了,她想了想她和白子洌之间那些类似“打情骂俏”的对话,估计路平蓝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白子湄从没想过她和白子洌的关系能够缓和,更想不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朝夕相处,最最没想到的是原来感情比她想像的好培养的多,当一个人像个宠物一样信赖你的时候,你心里会麻烦,但更多的还是被需要的感动,还有一点一点增进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现在她真的不敢走太远,怕远了,白子洌叫她她听不到,有时偶尔想透透风,刚走出病房,心就揪起来了,虽然知道白子洌不会有什麽闪失,可就是不由自主地担心。

因为有一次她出去晒太阳,只走了十分锺,回来的时候听到白子洌撕心裂肺地叫喊,他的病房围满了护士和医生,可谁都不敢太接近,因为白子洌的状态已近癫狂了。

当白子湄拨开人群跑进去的时候,白子洌看到她,眼睛就定在她身上,他突然间就安定下来。

“你怎麽了?你叫什麽?”白子湄斥责他,其实心里不是不心疼的。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白子洌抓着她的手,像小孩子一样说,他的声音是哑的,可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白子湄的眼角突然间就湿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语气有点恶劣:“瞎想什麽?我就是出去晒晒太阳。”

白子洌呵呵笑起来,他的招牌式笑容,却没有了之前的促狭,一口的白牙,让笑容看起来灿烂至极。

“傻乐什麽?骂你还乐。”

“我就喜欢小媳妇儿骂我。”白子洌贱贱地说。

白子湄噗哧一声也乐了。从那次以後,白子湄更不敢走远了,连晒晒太阳都不敢去了。

裴颀来看过白子洌一次,看到白子洌的样子,裴颀偷偷背过身去抹眼泪,白子湄只装没看见,她知道裴颀是真爱白子洌。

白子洌问白子湄:“她是谁啊?”

“她是裴颀姐姐。”白子湄为难地顿了顿,“还是你以前的女朋友。”,说完这话,她看到了裴颀略带期待的目光,她其实也希望白子洌能记起点什麽,因为毕竟裴颀是他交往最长的女孩了。

可白子洌却说:“我怎麽会有别的女朋友?不可能……我只有我的小媳妇儿,而且她完全没有我的小媳妇儿漂亮。”,他拉着她的手,邀功一样地摇着,让白子湄尴尬极了,可她不敢说别的,也不敢点破他。

裴颀终於落寞地垂下眼眸,她走的时候,白子湄跟出去。白子洌就在她身後叫:“你去哪儿啊?”

“我去送送裴颀姐姐。”

“快点回来。”白子洌一叠声地嘱咐,像个离不开主人的小宠物。

“知道了。”白子湄随口答应着关上了病房门。

面对裴颀,真不知道怎麽解释,只是说:“裴欣姐姐,你别误会,他失忆了,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他以为我我……”

“湄湄,我都听说了,虽然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但我终於发现我对他来说本什麽也不是……”说着裴颀眼圈红了,白子湄低下了头,她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停了一会儿,裴颀又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他是真的喜欢你。”

白子湄慌张地抬起头:“不会的,他现在只是想不起来了。”

裴颀摇摇头:“他谁都不认识了,可唯一认识的人只是你,这还不能说明什麽吗……湄湄,你以後打算怎麽办,他这麽依赖你……”

被她这麽一说,白子湄心也乱了:“我也不知道,以後再想以後的事吧……”

裴颀走了,白子湄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她在想裴颀最後说的话,裴颀说:“不如你们就在一起吧,他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我希望他幸福,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祝福你们的,因为一开始我就很喜欢你。”

正发着呆,护士过来给白子洌换药,白子湄才开门进去。护士离开时对白子湄说:“病人指甲长了,你给他剪一剪。”

白子湄就找出剪指甲刀,抓着他的手给他剪指甲。最近喂他饭她已经很娴熟了,可剪指甲还是第一次,显得笨手笨脚的。

剪了大麽指,白子洌呲牙:“唔,丑死了。”

“哪里丑了,很好啊。”白子湄嘴硬。

“你看,这里凹进去一块儿。”白子洌说。

“那……食指我给你剪好看点好了。”白子湄不回嘴了,因为她也觉得很难看。

她很认真地给他剪食指的指甲,白子洌一直偏头看着她。

剪完了,他评价:“这只好像更丑……”

“哼,给你剪指甲还挑三拣四的,我罢工了。”她把指甲刀一丢。

“没有,我哪有挑三拣四,我就喜欢丑的,越丑就越喜欢,湄湄,你给我剪个更丑的吧?”

白子湄乐了,噘着嘴又拿起指甲刀,可一偏头,看到了白子况站在门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的,他们像小情侣一样的“打情骂俏”估计他都看到了。

“哥,你来啦。”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把白子况拉进屋。

“洌怎麽样?”白子况问。

白子湄看了眼白子洌:“他还好。”,白子洌向她眨了眨眼,她向他吐了吐舌头,这些小动作,白子况都收在眼里。

白子况目光移到白子湄脸上,心疼地她的脸:“你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没有,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哥,你不要担心啦。”她看了看白子洌,白子洌正向她皱鼻子:“湄湄,我指甲还没剪完呢。”

“等下再剪,哥来了嘛。”

“他真的是我哥?”白子洌突然问。

“小子,连我都不认了。”白子况骂他。

“既然是我哥,为什麽随便湄湄的脸,她是我的小媳妇儿诶。”白子洌理直气壮地说。一阵子沈默,白子湄感觉很尴尬,她怕白子况也尴尬,就抢白说:“你好小气,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啊,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嘛。”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也不行,你现在长大了,只有我能。”

白子湄看了看白子况的脸色,小声说:“哥,你别在意,他现在就是这样。”

“我了解。”白子况低声说,“洌,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湄湄,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哦。”白子湄很自然地应了一声。

“有什麽话在这儿说吧。”白子洌提高了声音,气氛又陷入尴尬中。白子湄连忙跑过去安抚他:“你乖乖的,不要这麽小气嘛,哥真的有话要跟我讲,你乖乖的哦。”

说着,她拉起白子况走出了病房。

“哥……”她刚叫了一声,白子况就反身把她压在了墙上,白子湄听到他的喘息声,他低声说:“我吃醋了……”,白子湄居然咭的一声笑了,她的心化成了蜜,白子况居然会说这种话。

作家的话:

老白回归了,让亲们久等~~谢谢一直关注罂粟轩的童鞋们,谢谢你们的投票、留言还有礼物,虽然很少更新,但一直都关注着呢。谢谢一直在老白网站下单购物的童鞋,你们真是好可爱好无私哦,老白会有额外礼物回馈你们的,麽麽~~

☆、三人特別番1

前因1:江新月与林南分手後,林南一度消沈,他每天都把力放在事业上,过得如同苦行僧,而南祭看到父亲这种样子很是心疼,他当然知道父亲变成这样的症结所在,但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他也是非常矛盾。而最终父子间的血脉亲情占胜了心中狭隘的占有欲和妒嫉心,他和江新月确立关系後,经过种种斡旋,把林南拉进了江新月男人的阵营里。

前因2:郑奕航深爱江新月,却为了帮她脱身而与锺雨桐扯上关系,更因为锺雨桐的脆弱和江新月的拜托和锺雨桐确立的恋爱关系。可是和锺雨桐结婚後他却从没有碰过锺,只为江新月“守身如玉”,锺在获知自己得了绝症後终为郑奕航的痴心所感动,在临终前将郑奕航拜托给江新月,让她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如此爱她的好男人,郑奕航守得云开见月明,最终成为江新月男人中的一员。

正文:

江新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阵痛,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哼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每一声痛苦的呻吟都会让产室外面的男人们担心不已。助产师一边助产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话,告诉她怎样用力,怎样才能让孩子顺利产下来,她觉得阵痛越来越频繁,汗湿的头发沾在了脸颊,预感到那个小生命就要出来了,她的心温暖而期待。

产室外面焦急等待着五个男人,那是她的男人,五个男人中的极品。她的生命中因为遇到他们而曾矛盾、痛苦、挣紮,而现在她却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们五个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个孩子是南祭的,而孩子的父亲南祭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受孕的那天是个疯狂而放纵的夜晚,她的身体承受着男人们一拨拨的撞击,她不知道女人一晚可以承受多少次高氵朝,而他们一次次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她的身体和灵魂在欲望中沈沦,死去又活过来。

这具身体早被他们调教的风骚而敏感,而她也羞於承认随着年龄增长她越来越在频繁的爱中获得快感。而她的嘴唇会在获得满足时发出原来从不曾发出过的撩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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