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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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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鮮幣)第67章 畫欲

“那有时间把小曼约到家里来我见见,帮了冰这麽大的忙,我得出面谢谢她才好。”路平蓝说。

“妈……”白子冰刚要说话,哪知白子湄已经没心没肺地拍手叫好了:“好啊,好啊,冰获了奖,小曼一定特别高兴。”

“是吗?”路平蓝笑得意味深长。而白子冰看着兴奋的白子湄,俊脸浮上淡淡的冷意,整个用餐时间他都没有再做声,饭吃到一半他就自顾自上楼去了。

白子冰平日就我行我素惯了,所以谁都没有太在意。第二天放学,白子湄就把小曼带了过来,没想到路平蓝和小曼聊的颇为热络,白子湄在一边不上嘴,就跑去做自己的事了。

好半天,小曼才从路平蓝的房间里走出来,她脸上带着笑意,和白子湄不停夸赞路平蓝的和蔼可亲,还说羡慕她有这麽一个干妈。白子湄只是笑而不语,她从来不会在背後议论别人。

当晚小曼留在白家晚餐,白子湄第一次发现原来小曼这样落落大方,她赢得了白家一致的喜爱,从此也成了白家的常客。小曼和冰是颇有共同话题的,他们都喜欢艺术和设计,在一起很聊得来,迟钝的白子湄这次反倒看出了路平蓝的用心,路平蓝别的事她不过尔尔,这次却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白子冰从小腿就残疾,所以子也古怪,虽然出身名门,又颇有才华,但想找真心真意对他、出身好又优秀的女孩儿也不容易,所以路平蓝未雨绸缪,早早就为白子冰物色好女孩儿,白子湄也不禁为路平蓝的苦心感叹,她早发现了小曼的心思,真心觉得小曼和冰是最般配的了。

一个月後,白子冰的工作室“紫”开业,“紫”实行会员制,有固定消费群,设计师会为每一个会员量身定作属於她们自己的服饰。白子冰是典型的墙外开花墙内香,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无不以能穿上他设计的服装而引以为傲,‘紫’也因此在上流社会流传,成为引领时尚的风向标。

小曼在白子湄和路平蓝极力推荐下,成为“紫”的“雇员”,她只要有时间就往“紫”跑,帮助白子冰打理店铺,三个死党中反而落下白子湄和林星星常绑在一起,偶尔两人还假惺惺地感叹小曼居然是最重色轻友的那个,白子湄有时晚上想起这一对来就会偷笑,她乐见他们日久生情。

白子冰的才情喷发式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没过多久,他又在自己的工作室举行了名为“高贵的花朵”的画展,展出自己部分私藏的画作,很多外籍设计师和画家都慕名而来。

展览室布置的非常典雅,画作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墙面上,大厅里很安静,偶尔传来人们由衷的赞叹声,赞叹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才华,那些带有後现代感和冲击力又极度抽象的画作,从第一眼就给人惊艳之感,你从每一个角度欣赏都又有不同的感觉,相信这次画展之後,媒体上又将浓墨重彩地大肆渲染这位富有才情的早慧少年了。

易子抱手在兜里欣赏着眼前的画,他是不请自来,因为白子湄,他和白子洌已经闹僵,所以没接到请帖。不过他想见见白子湄,况且确实也想看看这个被媒体吹的神乎其神的少年到底有什麽本事。

当第一眼看到画的时候他没有失望,心里想白子冰果然有被神化的资本,但当看他一幅幅看下去,看第二眼第三眼的时候,他的脸色慢慢的变了。

大厅里人并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充满赞叹,易子抱相信他们都像他刚看第一眼的时候一样被这些画迷人的表象所迷惑了,现在只有他发现了这些画里的奥秘,那些各式各样奇异的花朵原来都只是在描绘一个少女的器官,刚开始时是幼嫩的婴儿一般的器,慢慢地发生着一点一点的变化,就像一个少女的成长一样,它们也在经历着一点点的褪变,在这个少年笔下,它是那样美丽、神秘、甚至糜……易子抱越看越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这个女孩儿的器他已经深深刻入脑海,他忘不了,她曾给过他的刻骨体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个少年竟从很多年前开始画自己的妹妹最隐密的部位,而且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拿它们办画展!

当看到最後一幅,他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那样吃惊、酸涩,甚至忌恨。最後一幅画的名字叫“海之花”,那是一朵蓝色而飘渺的花,看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大海,会产生一种慢慢飞升起来的清新感受,很多人都停留在这幅画前啧啧称奇,可是此刻,易子抱恨不能跑上去把那幅画撕下来,或者用巨大的黑布将它们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再也不许它们见到天日。

他口起伏,瞪着那幅画,好像它是个怪物一般。在他眼里那完完全全是少女的器,而且刚刚经历过高氵朝,扭曲颓靡的花瓣,被男人硕大阳具撑大的洞口,汩汩流淌着糜的汁,他忘不了,在他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幅情形,他不保证自己会立刻扑过去,把这幅画撕个给碎……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女孩好听的声音:“哇,冰画的实在太美了……”,他转过头,看到了白子湄,她穿着雾一般的紫纱裙,仰着下颏看着其中的一幅画,她的眼睛忽闪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她居然在夸这些画画得完美,完全是一幅懵懂纯真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画画的是她吗,她不知道这里所有人的人都在盯着她的私处看吗?

“湄湄。”易子抱叫了一声,冲着白子湄走过去。

白子湄这才发现了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谎,然後她很快从他身边溜过去,消失在一扇门内。

“湄湄。”他追过去,却被白子洌挡在门口。

白子洌抱着手臂斜靠在门边:“这谁呀,易大公子,我记得没发给你请帖吧?你看看画展就算了,干嘛又缠着我妹妹?”

“我来看画展也不是看你的面子。”易子抱反唇相讥,“谁是你妹妹,人家本不承认你这个哥好不好?”

易子抱的话瞬间把白子洌激怒了:“我和我妹逗嘴关你什麽事,别登鼻子上脸,当初她选你是故意在气我,现在我照样是她二哥,你算什麽东西?她连正眼都没瞧你。”白子洌最後还嗤了一声。

“你喜欢白子湄吧?”易子抱怪异地笑,“我可以不是东西,不过在我眼里你顶多是条可怜虫,你弟弟画的画很漂亮吧?你知道这些人都在看什麽吗?你了解你妹妹现在是什麽样子吗?我可怜你……”易子抱说完转身走出画廓。

“他说什麽?”白子洌问。

“他……他说老大是条可怜虫……”小白声音越来越小。

“可怜虫,妈的……”白子洌咒道,刚要动身立刻被小白拉住,“老大,息怒,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白子湄把身子贴在墙上,闭上眼抚着口,从那件事开始她几乎有点怕见到易子抱了。突然而来的气息把她吓了一跳,她张开眼,看到白子况站在自己身边。

“哥……”她惊魂甫定,脸色还有点不自然。

“怎麽了,湄儿,不舒服?”白子况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啊。”白子湄连声否认。

“陪我去看看画展吧。”白子况扣住她的手说。

“我……我不去了……”白子湄缩回身子。白子况转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表情严肃起来:“怎麽了,你有点不对劲儿。”

“我很好啊。”白子湄露齿笑笑。

“真的没事?”白子况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嗯。”白子湄乖乖地应声。

“那跟我去看画展。”白子况拉住她就往外走,白子湄只得表情痛苦地乖乖跟在他身後走出去。

易子抱和白子洌都不见了踪影,她舒了口气,正好她还没好好看过冰的画展,乐得和白子况一起欣赏。

“喔,这张好漂亮!”

“啊,那张也不错!”在白子况面前她就像个叽喳不停的小麻雀。

白子况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脸来看她,面色难看,目光锐利。

白子湄被他的表情吓到了:“怎、怎麽了,哥?”

“没事,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回家。”说着白子况就匆匆走了。落单的白子湄抓抓头发,不明白白子况到底怎麽回事。

白子况坐上车就拨了个号码,他低沈的声音响起:“冰,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不要让别人知道。”

白子冰刚一推开白子况的办公室,水晶烟灰缸飞过来,离他几公分处落下,在华丽的声响後一地粉白碎片。白子冰没受任何影响地踏过去,站在白子况的面前。

“你对湄儿做了什麽,从她10岁开始……还有那天去海边?”白子况压着怒气问。

白子冰面色依旧轻松,他如同讲故事一样娓娓地说:“我承认那些画的素材都来自湄湄,而且我的确对你撒谎了,在小岛上,从傍晚开始我和湄湄一直在做爱,几乎做了一夜……”

“混蛋。”一向自持的白子况居然会盛怒,“你还敢说……”

“有大哥在前,我有什麽不敢说的?”白子冰反驳,“如果大哥不是从10岁就占有了湄湄,熟悉她身体的每个细节又怎麽会发现我画里的秘密呢?那时她只有十岁啊,表现看上去就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大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幼果摘下来了,我只是画一画都不允许吗,我等了四年才下手就已经给大哥留面子了,大哥为什麽要生气呢,难道湄湄只是你一个人的吗?她也是我的妹妹啊……”

“白子冰你反了,这些年我是怎麽给你瞒着爸妈的……”

“大哥,我装残疾的事现在你可以去和爸妈说,反正我也不怕了,我这个年纪再学经营管理似乎已经太晚了,而且在设计方面我已经小有成就,相信妈不会再让我转行了。不过我不相信大哥会去告状,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当初你答应替我隐瞒,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会一直替我瞒到底的。”

白子况闭上眼,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以後和湄儿断了那方面的关系,记住,以後你只是她的三哥。”

“凭什麽呢,大哥只想把她据为己有,可是大哥又有什麽权利?你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也不能给她婚姻,她是我们共同的妹妹,我不会干涉你们的关系,请大哥也不要干涉我,行吗?”

“她就是我的,是我从10岁养起来的,她是我的小女儿,是只属於我的小妖,冰,你不能再碰她,如果再让我知道,我会把湄儿带走,让你们永远也见不到她,你不会怀疑我有这个能力吧?”白子况的面孔变得格外冷峻。

白子冰一派轻松的表情完全变了,他没说话,但目光中透出些挫败来。他还是相信他们之间的兄弟情的,觉得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大哥不同意也没办法了,但他完全没想到,白子况的占有欲这麽强,他会做出这麽决绝的事。

“你赢了。”白子冰说完,打开门走出去了。

☆、(12鮮幣)第68章 還有比這更狗血的沒?

“哥”

晚上九点来锺,白子况才回家。看到他,白子湄像小鸟一样向他飞过来,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巴”在他身上,白子况晃了晃手里的果篮。

“啊,草莓!”白子湄惊喜地叫着,很快从他身上溜下来,去拿果篮。果篮小巧致,草莓少而,都经过清洗和消毒,价格却不菲。

“来,过来。”白子况招手叫她,她很快走过来,很熟练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和高大的他比起来,她还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女孩儿,两条细腿不停地晃啊晃,毫不文雅地拿着草莓往嘴里塞,口齿不清地说:“真好吃,哥买的草莓最好吃了。”

“喔……”白子湄顿了顿,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在白子况的裤裆上蹭了几下,不过嘴上却还是没停。

“我疯了吗,居然面对这样的你也会有反应……”白子况低声说着,把她的双腿向自己拉,让她的花心隔着衣物抵在自己的勃起上。

这时,吃的不亦乐乎的白子湄突然间干呕起来,白子况皱起了眉。

“怎麽了?湄儿?”白子况抓住她的肩问,眼睛里却充满了疑虑。

“没事,吃噎了。”白子湄却豪气地挥了挥手,抓起草莓来继续招呼。白子况心里紧绷的弦刚要松,白子湄就又呕了起来。

一边呕还一边报怨:“好讨厌,怎麽总是恶心,连吃最爱的草莓都吃不下去……”

白子况闭了下眼睛,他想起了白子冰走出他办公室的表情,他应该早就意识到他这个三弟没有那麽容易就认输,白子冰肯定早就计划好了,而现在白子冰已经把这个计划的结果亮在了他面前。

白子况一边帮白子湄抚着背,另一只手却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从很小就对中医感兴趣,如果不进家族产业,他现在一定是名优秀的医生,到她的脉象,他的心往下沈,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餐桌上,白子况谈起了白子冰的病情,他说以前就和家里人说过,白子冰的腿并不是不能治,而是要等到他十八岁,发育基本完成之後才能治疗,而现在治疗白子冰这种疑难杂症最好的医疗和设备在日本,他建议把白子冰送去日本做全面康复治疗。

虽然路平蓝对白子冰种种的不放心,但是为了儿子的腿能像正常人一样,她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唯一觉得惋惜的就是白子湄,听了白子况的话她有点食不下咽了:“那我有一年都不能见到冰了啊……”,她有点舍不得地看向白子冰,一直都没有发言的白子冰只回给她淡淡的一笑,白子湄感觉白子冰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

就在白子冰准备日本之行的时候,白子湄突然接到了班主任老师的通知,学校里选出三名中学生去日本学校进行交流,而白子湄是三个名额之中的一位。

白子湄很想去日本看看,而且去日本还能和冰结伴同行,可是想到就要和白子况分离一年,她情绪就不那麽高涨了。晚上,白子湄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全家,从她的表情和口气里知道,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纠结着。

“我不同意。”白子湄话音一落,白子洌先站了起来,“湄湄还这麽小,怎麽能一个人去日本呢?去那边谁照顾她,万一出了事怎麽办?什麽破名额,谁愿去让谁去,咱们家不希罕这个,日本的教育就比中国强吗?让湄湄去日本,我一万个反对!”

“二哥,你忘了我也去日本了吧?我可以照顾她啊。”白子冰慢悠悠地说,他没发表任何意见,但谁听了他的话都明白了他站哪一边。

“不行,洌说的对,你们两个都是孩子呢,谁照顾谁啊?本来一个冰儿就够让**心的了,湄湄的事就先缓一缓。”路平蓝表态。

“妈,这对湄儿来说是个好事,她也该去外面见见世面了,都十四岁的大姑娘了,也不算小孩子了,放在古代,都是嫁人的年纪了,这事最好还是听听她自己的意见。”白子况说。

“哥,你同意我去?你都不想我吗?”白子湄嘟着嘴说,她心里很矛盾,希望白子况让她去,又不希望他让她去。

“当然会想了,我最小的妹妹要离开一年,做哥哥的哪有不想的呢,不过我经常去日本出差,况且两国离得又不算远,有时间我会去看你和冰的。”

“真的啊。”白子湄高兴了,压在她心头的乌云因白子况的一席话全都散开了,“那我想去,想去日本看看,行不行,干爹?”

“当然行,虽然干爹很舍不得,但我的儿女自己有本事飞得高,飞得远,我哪有阻拦的道理呢?”白文启算是一锤子定音了。

虽然说只是一年的分离,但离别还是让人惆怅,直到上了飞机好半天,白子湄才从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和白子冰聊了会儿天,慢慢困意袭来,她进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白子冰坐在她床边。

“冰,我们到日本了吗?”白子湄坐起来,声音里有几分兴奋。白子冰站起来,“哗”地一声拉开了雪白的窗帘。

白子湄向窗外看过去,她看到了大海、沙滩和摇摆的棕榈树,这些美景,似曾相识,再转脸看看四周,还有她躺着的华丽又复古大床。

“这是……无忧岛?”她疑惑地看向白子冰。

“嗯,是无忧岛。”白子冰点点头。

“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是真的,上次也不是梦,是我真的带你来过这儿。”

“可是……我们不是去日本吗?怎麽会……”白子湄觉得脑袋晕晕的,有种时空错置的奇怪感觉。

“是大哥的障眼法,别人都以为我们两个去日本了,一个去看病,一个去交流。实际上我们却要在这个岛上生活一年。”白子冰说。

“为什麽要来这里?”白子湄更不解了。

“因为湄湄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是上次我们来无忧岛做了一夜爱的结果,大哥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想办法把我们两个藏起来,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再回去。”

“我怀孕了?”白子湄重复着这句话,脑子里本没有“怀孕”这个概念,她才只有十四岁,哪里想过这麽远。

“嗯。”白子冰拉住她的手,“现在你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小宝宝了,湄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害怕。”

白子湄的手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肚子:“可是我……完全没感觉啊……”

“前两天你不是害喜了吗,不然大哥怎麽会发现呢,就连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怀孕呢。”

“我们谁都见不到了吗?就一直在这个岛上?”白子湄声音里有那麽点不确定。

白子冰目光沈了沈,却很快恢复:“你放心,大哥怎麽舍得把你和我单独丢在这个岛上不管呢,我敢保证,他明天就会出现在这儿。”

☆、(18鮮幣)第69章 小島之雙夫

白子冰说的没错,第二天白子况就出现了,还带了很多白子湄爱吃的食物,有白子冰和白子况两个哥哥陪着,白子湄当然超级幸福了,因为这是白家对她最好的两个哥哥了,除了干爹,也是她留恋白家最本的原因。

两个男人都把她宠到天下去了,好像她不是十四岁,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晚上白子况亲自下厨,饭桌上白子冰喂她吃东西,她多次向白子况抗议要自己吃,白子况笑着摇头,说她现在是他们的公主,他们要仔仔细细地伺候。

卧室里的那张大床盛三个人绰绰有余,但三个年轻男女一起躺在床上却什麽都没发生却很少见。是他们帮白子湄洗澡,穿好蕾丝睡衣,然後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到大床上,而两个男人洗完澡只是合衣躺在了她的身边。

白子湄并没觉得缺少了什麽,她特别兴奋,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四岁,她最爱的大哥、三哥晚上居然一左一右都能陪她睡觉,她一会儿看看白子冰,一会儿看看白子况,一会儿又揪揪他们的鼻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在帮她洗澡的时候,白子况把今後要注意的事项和怎麽照顾孕妇都交待给了白子冰,白子冰听得很仔细,白子湄却差不多听得睡着了。

现在她揪着两个哥哥要他们补偿,一人给她讲一个睡前故事。白子冰捏捏她的鼻子问她:“你知道我的腿为什麽能走路了吗?”

白子湄摇摇头:“不知道,刚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很乱,所以没来得及问,其实冰,你腿能走路我心里特别高兴。”

“我知道你高兴。”白子冰笑着说,“你知道大哥的梦想是什麽吗?就是做个医生,他从小就对医学感兴趣,也很能钻,如果不是要继承家业,他现在肯定已经是名出色的医生了。你知道像我们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是不能任由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特别是男孩,因为他们身上有家族使命,像二哥本身就对商业感兴趣就不用说了,这也是他的幸运之处,而大哥是经历了很长的思想斗争和痛苦才把自己的理想埋葬的。当时我很怕妈妈也要我学商,所以就求大哥帮忙,大哥就帮我想出了这个点子……”

原来是这样,她只以为自己小时候很不幸,却没想到富家的孩子也有他们的痛苦,怪不得她以前调皮的时候弄伤了,哥都会随手拿出些叫不出名字的药膏,原来做医生是哥的初衷,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弃对医学的关注和爱好……

冰还在说着什麽,白子湄听着听着慢慢睡着了。

转眼,来到无忧岛已经两个月了,正像这个岛的名字一样,白子湄过得无忧无虑。这个岛是少见的世外桃源,本来看到这些美景就让人愉悦,况且还有白子冰天天陪在她身边,而白子况只要有时间就会抽空过来看她。

这两个月,白子冰和白子况都没有碰过她,而且简直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也慢慢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虽然她体型变化并不大,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一点,房似乎比以前丰满了一些。

这天,她和冰在露天泳池里游了会泳,然後就到旁边的器械区,她看着白子冰练器械,她正笑着,白子冰就靠了过来……

白子况走进城堡,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他就拎着樱桃果篮,向泳池走,还没到泳池就听到了女孩儿细细的呻吟声。然後,走过泳池,他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白子湄浑身赤裸地站在双杠底下,她身体明显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丰、细腰、圆臀,皮肤也愈发白皙。她双手抓在双杠上面,身体像柳枝一样摇摆。

而白衣胜仙的白子冰跪在她双腿间,正在舔食着她的户,少年的舌头欲蛇一般穿梭来去,惹得女孩连连摇摆臀。

“嗯嗯……冰,不要舔了,不要舔那儿……”

“啊……你舌头不要伸到里面去……嗯嗯……”白子湄仰起脸儿,脯饱胀胀、骄傲地挺立着,雪白的身体轻轻颤栗,一股蜜水撒在了白子冰的俊脸上。

白子况站在原地,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果篮,看到白子湄在白子冰唇齿下慢慢变得粉红的脸蛋儿和被欲望点燃的青春的身体,他都弄不清此刻心里到底是种什麽滋味。

“嗯嗯……哥……?”白子湄发现了他,她吊在双杠上的手立刻垂了下来,用手盖住脯,脸上的表情也特别不自然。

倒是白子冰听到她的叫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此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惑,他用舌头舔着唇边的汁,一边懒散地叫了声大哥。

白子况走过去,看看赤裸的白子湄,再看看扔在一边的衣服,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你说三个月以後就可以的。”白子冰说着白子湄听不懂的话。

白子况轻轻点了点头,看他点头,白子冰唇角上扬起来。白子况伸手抬起白子湄的下巴:“挡什麽?哥又不是没见过。”

“哥……”白子湄娇憨憨地叫他。

“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白子况摇摇手上的东西。

“樱桃。”白子湄像抢答的小朋友。

“想不想吃?”白子况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的房确实丰满了。而白子冰的目光立刻就滑到了她的口。

“想。”白子湄点点头。

白子况随手从果篮里取出一颗樱桃,一边把果篮递给白子冰一边喂给她,白子湄张嘴就吃,没想到小樱桃调皮地一摇,就从她嘴边溜走了。

“哥,你好坏。”白子湄跳脚,完全把自己光着身子在两个哥哥面前的事忘记了。

“给湄儿吃嘛。”她扑过来,整个人都扑到白子况的怀里,两颗丰紧紧地压在男人的膛。白子况却把樱桃丢进了自己嘴里,温笑着说:“要吃自己来抢啊。”

“讨厌啦,哥。”虽这样说着,她还是中了他的道,去他嘴里抢吃的,小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里,樱桃很滑,男人很坏,就让樱桃在她舌头上转,把他整个口腔都吮个遍……

白子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白子湄近乎狂热地“啃”着白子况的嘴,两人吻得简直是……他呵笑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大哥确实有大哥的一套。

“哥最坏,哥最坏啦。”白子湄扭着肩膀,嘟着嘴,她什麽都没抢到。樱桃依旧好好的,悬吊在白子况修长的指间,沾了两人的口水,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好了,好了,不调皮了,你乖乖的,哥就给你吃。”白子况她的头,安慰着,示意她坐下来,他喂她。

白子湄坐在柔软的沙滩上,双腿下意识地紧闭。白子况却把她的双腿拉开来。

“来,哥喂你。”红润的樱桃却贴在她腿心,男人轻轻按压,花瓣被捻开来,软慢慢把圆物包裹住,越包越多,越包越多,直到整颗樱桃完全没入进去,透明的汁被樱桃挤出来,沾在白子况的手上,他亲吻自己的手指,舔着她的体,动作很是邪恶。

白子湄的双腿间只剩下一细细的梗留在外面,这种情景却更让人产生许多联想,白子冰不禁血脉贲张。

“哥,不是那里吃,是我要吃。”白子湄小小抗议,却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自己来取,塞进那里以後吃起来会更香的。”说着他的手移向她的房,“才几天没见,怎麽这儿变大了这麽多?”

白子湄自己想伸手去取,却被白子冰抱了起来,他揽着她的双腿,把她塞了樱桃的户对着白子况。

“冰,你干嘛?”白子湄羞得面颊通红。

“让大哥帮你取会更好点吧?大哥,检查一下三弟刚刚的前戏做得怎麽样,她里面一定湿滑得不像话了,正等着大哥狠狠地进去呢。”

白子湄用手捂住脸,扭着身子:“冰,你放我下来啦,我才不是,才不是呢……”

白子况却没说什麽,只是把脸凑过去,张嘴噙住露在外面的那截梗子,轻轻一拉,樱桃被拉了出来,他捏在手里,搁在她的缝间。

“宝贝,来自己吃。”他调笑。

“我才不要吃,哥坏死了。”白子湄把脸扭过去,装生气。

白子况却低低笑起来:“小丫头……让哥来检验检验冰做的好不好……”说着,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色西装,颀长又斯文,此时,却若无其事的当着自己的妹妹宽衣解带,裤子滑脱,身上只剩下西服,无可挑剔的身体,这样穿着,反而显得感又糜无比。

男子硕大的阳具就在西服下摆张扬摇摆,壮有力。因为年轻,它上扬的角度很大,白子况用修长的手指去扶正它,握着它压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口儿这儿全是水,看来三弟的口技很到位啊,湄儿已经被你弄的发骚了……”白子况调笑,斯文的面孔依旧温淡,却有着说不出的邪恶。

白子湄感觉到了坚硬和热烫,它已经抵住了自己,而她连动都不能动。刚刚白子冰舔她下体的时候她已经春心萌动了,因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那种事了,她有时候会想,可是看到哥哥们并没有什麽反应,也不好意思自己提出来,虽然她仍觉得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可是下意识里却又觉得这种事是难以启齿的。

而现在,她赤着身体被三哥抱在怀里,正对着大哥,大哥的欲望就抵在自己双腿间,她觉得难为情,也有点懵了,这样做游戏也是可以的吗?当着三哥的面和大哥做?

她正想着的时候,身体受到了一股冲击,把她紧紧压向白子冰的膛,下体被白子况填满,满得没有一丝空隙,满得她觉得下面马上要被撑爆了,她容不下它,让长长的一截进她的子。

白子况已经把她接到了手里,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硕大的凶器深深埋进女孩儿的花心里。

白子湄脯起伏,心里好像有股什麽东西急着要释放出来,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堵在那里,让她躁动不安。

“哥……哥……”她抓着他的衣服,像是祈求什麽,又像是无意识地轻喃,被他的硕大这样着不动,她有些难受,又有莫名的期待……房上的樱桃滑落下去,正被白子冰一弯身接在了手里。</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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