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給他送来了一封书信,香喷喷的书信,在娄小乙看信时他就很担心,这不应该是男人使用的书信,那么,信件的来源就很蹊跷,
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家公子还能在这方面有所艳遇,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在小相公身上无论生什么,都不必惊讶,小相公已经完全变了,自从和齐二一伙接触之后。
娄小乙看了一看欲言又止的平安,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大户人家就这点不好,做点什么都有人盯着,
“你不必担心这些,也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只是友谊?明白,日久天长的那种!
别担心会出什么事,少爷我心里有数,你看咱们去了好几趟戈壁滩,出什么事了?
倒是我交代給你的事怎么样了?彩环姨到底給我找了个什么人家?这才是大事!你不要主次不分!”
“我会抓紧打听的,公子你放心!”
放在之前他说这话基本上就是敷衍,彩环姨在忙什么他哪里敢去打听?但自从和小相公绑到一条船上之后,心思已经有了变化,尤其在送来这封书信后,更坚定了他的态度。
小相公转过年来就已经十八周岁了,放在其他大户人家,这样的年纪有一半都已娶妻生子,另一半也有了大概的结果,所以小相公在这方面急迫些也是人之常情,少年慕艾,天经地义。
猫到季节了还会在房顶上叫-春呢,何况人乎?
他决定这一次认真些,把小相公交代的事办妥,这样说不定小相公就不会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生瓜葛。
距离第一次食气成功已经过去了十一天,距离夏闱之考的正日子还有八十天;娄小乙把自己的时间线做了一个基本的判断,他认为,鉴于劳逸结合,舒缓经的理念,适当的放松自己是应该的。
一个都快十九岁,接近成-年的身体,需要有自己的私密。
在这十三只修行竹简中,就没有哪怕一只提到过需要童身修行的要求,那就是无稽之谈,是凡人对修行的误解和杜撰。
书信是李二姐送来的,邀请他于明晚去李府别院赏灯,灯有什么好赏的,对娄小乙这样的老灵魂来说,其中代表着什么意义,也不需要人教。
饮食男女,无论在什么样的世界,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