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的瞪着他,他在错愕后是微眯起眼,反手关紧了门。
将她抵在门板上,反客为主的捏上她的下巴,另一手在她花苞处肆意勾勒。
“只是为了解放欲望而已,反正你也满足了,上一次与上百次并没有区别。当贞洁烈女你并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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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为他话中浓浓的轻蔑而愤怒。
他只是手指一伸,在她惊喘中,插入了那柔软的嫩肉中。
“你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这是最好的证明。别当喝醉了借口,能记起是谁操了你……我可以这么想,你在主动勾引我?”
啪!
一巴掌扇下去,格外的响亮,将男人的头煽偏了。
她愤极咬牙,高傲的抬起下颚瞪着他,并挣扎从他手中离开。
他钳制住她的细腰,一双黑瞳喷火的瞪着她。
“你敢打我!?”
浓浓的威胁与森冷,令她轻嘲耻笑:“为什么就不敢?你当自己是总统吗?就算是总统也能一枪解决!”
“你找死!”
他发了狠,手指发了狠劲的搔弄与抽送让她惊喘的紧咬上唇瓣。
他冷哼:“怎么不敢叫吗?叫出来让你的男人立即进来阻止我啊。”
被箍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以杀人的眼光瞪着他。
她敢叫吗?叫了不仅蓝肆会发现,更重要的是另外两个男人。
最后气不过的张嘴在呻吟溢出之前,狠狠的咬上他的肩头。
他闷哼一声,她咬得使力,在尝到血腥味时,下体的快乐让她更是紧实的咬着。
直到男人掐下她脸颊让她被迫松开,他从台上扯了一块毛巾塞进她嘴里。
她呜咽一声,他又抓到另一块浴巾绑上她双手。
他将她狠狠的按上白瓷墙砖,毫不怜香惜玉的疼痛,她后脑勺撞在墙面上,疼痛传出,她痛皱了眉紧咬了嘴里的毛巾。
他发了狠得掐住她脸颊,沉声威胁道:“你想惹恼我吗?这么想吃我肉,现在我就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将你每一寸肉吞下肚的!”
他说到做到,撕了她的睡衣露出那身赤白胴体。
张开嘴便从脖子上开始啃咬,她瞠圆眼,他不是在调情,而是真的发了狠的咬上她第一寸肌肤,疼痛让她挣扎着要摆脱。
他却双手死死的一手按住她手抵在墙上,插进一条腿抵上她腿根部,向上一提,她如洋娃娃般跨坐上他一根大腿,花苞紧紧的压在上面。
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抓起她的圆浑,深深的紧掐五指陷进了雪白的肉里。
然后他张嘴咬上那雪红的乳头,一口,狠狠的咬,咬破了皮,咬痛了身。
血的腥味扩散在口腔内,他以几乎将她乳头咬掉的力道折磨着,在她感到恐惧,怕那乳头真被咬掉而眼眶蓄满屈辱的泪水时,他松开了她。
抬头,为她委屈的脸色而一怔。
冷血的心肠在那一瞬间柔化,缓缓的松开了她,大腿抽离,任她狼狈滑跌在地。
“怕吗?”
他轻声寻问中,她低垂着头,圆润的肩头不时的抽动。
他再次提起她,抬起她下巴发现,哪来的泪水。
只有那通红的眼眶,与深沉而浓烈的怨恨。
他吓到了。
冷硬的色闪过一丝僵硬,连连后退两步,怔忡着瞪着她。
她昂着头,那一脸的冷肃,流血的乳头仿若没有任何感觉。
她在他怔忡中扯下毛巾,呸的吐了一口唾液,一脸倔强的瞪着他,说了那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你折磨了,你还认为我会怕你吗?”
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