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暄大刀阔斧地往屋里的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榻上一坐,“气都气饱了。”
孔令婉这下知道是自己惹着他了,挥手让宫人们下去,她亲亲热热地坐到太子身边,也不去移炕桌,非往他怀里挤。
“这么大人了,像什么样子。”太子轻斥归轻斥,手上也没推开她,反而搭在她的细腰上。
“从小坐到大的,更何况,你现在是我夫君了。”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都快贴到太子耳根了,也只剩气音了。
赵立暄颠了一下腿上的人,拿眼瞅她,“你也知道这话说不得?让你别来还非要来。”
做妾的哪里能称夫主为夫君呢,两人心里明镜似的。
孔令婉头靠在太子肩上,拿手摸他的胡茬,长得越来越粗了。她还曾天真地问过为什么表哥会长硬硬的胡子,而自己没有。小时候住宫里那会儿,什么都要跟着他学,常常赵立暄干什么,她也要跟着干,吃喝都要在一处,生怕他有好玩儿的,好吃的不带着她。“我打小儿就爱跟着你,就没想过嫁给别人,再说……你还亲过我呢,你要负责的!”
“那会儿才几岁?而且是你扑上来的哎。”又一次被恶人先告状。
“不管,谁让你逗我的?”
当时宫里就这一个小女孩,又好看又粘他,少不得逗逗她,谁知道她那么不经逗,什么都当真,只听他的话。两个人一直到十岁上下还睡一张床,后来太子更大一些才分开。但架不住两人在无人的时候还甚是亲密。
喉结被细碎地啄吻,随着吞咽声上下动了两下,赵立暄捉住她的手,往身下带。
孔令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还说不要妾呢。”
不过一会儿,孔令婉就笑不出声了。太子今天火气是真大啊,一点都不怜惜她是第一天承宠。那么粗的东西进出毫不留情,哭着哀求他,却被打了好几下娇臀。
“让你气我,不给你点教训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呜……表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你轻点好不好……”
“轻点不长记性啊!”
“不会……不会的……嗯……”
撞几下就要伸手拦着腰往回捞,偌大的床榻却无处可逃,“好表哥……你疼疼我吧……”这是她以前撒娇时最爱说的话,基本上赵立暄都会应她。
“好啊,表哥好~好~疼你。”说话落了重音,不等孔令婉反应过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