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挣脱出来,湿漉漉的红唇大张着喘气。
“让我缓一缓……”
男人做爱也跟办案一个风格,有些可怕。他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狠搞。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给我继续。”
被她含着时,他尝到了一种以前在其他女人那里没有得到过的酥麻感,像细微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战栗,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叫嚣着想要发泄那蚀骨的痒意。
“过会儿再含,行吗?来,你也摸摸我的小穴。”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
要不是阴道里塞了棉条,她这里早就湿的不成样。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阴户就主动覆上去。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烫,裹着她那里暖暖的。
两瓣肥美的贝肉,在他掌心里蠕动着,留下潮湿的痕迹。他挤压着她那里,搅出“滋沽滋沽”的轻微响动,任何声音,包括她的喘,都无不催化着他的欲望。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她水嫩的下体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隐藏,再压抑,再否认,心魔都会深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嚣张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他的欲望简直爆裂,恨不得立马捅进她这里,插的她水花四溅。
她那里粉嫩湿滑,跟这种肉粉色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夹紧的阴唇里来回抽插、搅弄。
她以为他不会有什么煽情的动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她后腰都开始酥软,难耐地,将自己的胸脯挺了起来。
但他不是像爱抚那样轻舔吮吸,而是,用牙齿咬,她有些许痛感。
她担心,卫生棉条的那根小细线被他扯出来,这样可就露馅了。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尽量减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阴道口。
经血、爱液,被棉条吸收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膨胀。
“苏晚跟我,哪个水比较多?”她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被欲潮侵染,显得比往常更加性感。
但他讲话却还是凶,“不准提她。”
“必须问清楚,你现在是在操宛秋,还是在操苏晚?”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