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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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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着你,即使听着你娇嗔薄怒,我也万分满足。”

徐子安低声地倾诉着他隐秘的思念。

凤雪舞无声地垂了眸,这份感情,她如果承受得起?

“舞儿,你为什么逃出太子府?”徐子安问。

“只是厌倦了做别人的棋子而已,外边天大地大,为什么非要自己承受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凤雪舞目光悠远,淡淡地说。

“我听说,焰国和凤国因了你的失踪而交恶,想来,不日,凤国的人就会来了。”

徐子安斟酌着词句说着,小心地看了眼凤雪舞。

“来了又怎么样?相互把这件事情解释成自己想象中的借口罢了,国家兴亡的大事,和我这小女子有什么关系?真的发生战争的话,我不会变成众人口中的祸水吧?”

凤雪舞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唇凉薄地透出轻笑。

徐子安的目光闪了闪,他低低地问:“你觉得,你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承担责任?我有什么责任?

一个人,她出生在哪里,什么人做她的父母,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既然把她生下来的人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他们又凭什么要求,被迫出生的无辜的孩子去承担他们应该承担的罪孽?

靠和亲,靠牺牲女儿来求得边界短暂的和平,这是帝王的无能!

这样无能的父亲,不知道富国强兵,不知道励精图治,把和平的希望寄托在我一个女子的身上,你不觉得荒谬吗?

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成全这个可笑的愿望?”

凤雪舞想到那晚焰逸天对她鄙薄的言语攻击,全都拜凤国那个老皇帝所赐,她就浑身怒火。

徐子安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她这样的观点太匪夷所思,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依据什么产生的观点。

凤雪舞无语地看了眼他的呆样子,喝了口茶说:“别那样傻看着,我说错了吗?”

徐子安闭眼思量片刻,看着她摇摇头说:“虽然听着很狡辩,可是,又无法推翻你的观点。”

凤雪舞嫣然一笑说:“即使凤国来了人,如果焰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过,给个相对体面的解释,让他们再送一个公主过来;

如果,焰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战火就无法避免了,这是弱国无法避免的悲剧命运。”

“如果,这次凤国态度强硬,毫不退让呢?”徐子安认真地问。

凤雪舞有些意外地想了想说:“态度强硬?那凤国的老皇帝苟且偷生,那凤国的太子为人八面玲珑,治国可是一塌糊涂,父子俩沆瀣一气,把个国家搞得一派表面烈火烹油一般的繁华;

倒是还有二哥凤惜尘,他虽然有一定的势力,可是,在父皇和太子的掣肘之下,他无力和焰国抗衡。”

徐子安低低地问:“难道,你不想你的二哥给你讨个公道?我想,如果你不是被逼迫得无法活下去,怎么可能逃离那里?”

凤雪舞哈哈笑了起来,她眯眼看着徐子安说:“你可真是个书生啊,即便是凤惜尘要为我讨个公道,我个人的感觉是——他许多年的韬光养晦,针对焰国的反击大业,此时应该是准备充分了,我不过是他发动反击的借口而已。”

徐子安眨眨眼睛,口吃地看着她,目光竟然显示出一抹淡淡的悲凉。

他低低地问:“你是如此看待他的?”

凤雪舞看着他的情,安慰地笑笑说:“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是书生的意气揣测,古往今来的男子,为了成就自己的政治理想,有多少女人承担了无辜的祸水罪名?

我真的不希望二哥在仓促间为了我陷入危险,生命都是自己的,为什么总是想呵护和改变别人的命运,不好好地爱惜着为自己活下去?”

徐子安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再把这次的谈话延续下去。

“我今晚约你来,是有要事相求。”凤雪舞态收了淡漠,变得认真起来。

“你说吧,你知道,我从来都是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徐子安的色有些开心起来。

“我在外边的车马行,购买了五辆马车,约好明早去提货,这是提车的凭证。”说着取出几张硬硬的提货卡递过去。

徐子安接过来看看,又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你明天派人把车驾到你家的兵器行,按照这份图纸细细地把新马车给我改装了,除了牢固的夹层和隐蔽的机关,外表再做旧一些,不要那么鲜亮扎眼,我有批贵重的财物,要从城外运入。”

凤雪舞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那张她刚刚画成的图纸。

徐子安接过看看,越看越惊,他就一些无法看懂的细节进行询问之后,就把图纸小心地折叠好,收入怀中。

“最多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改装好,把口讯送到四方客栈,会有人到那里接手,你千万不要暴露出和我的联系,不要出现在四方客栈,我不想害死你的。”

凤雪舞抬手抚上他的手背,态郑重地说。

徐子安的脸倏地明朗绯红了,他愣了一下,抬手抚上她的手说:“你把我当盟友,如此的信任,我定然不会辜负于你。”

凤雪舞温婉一笑,感动地看着他:“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徐子安羞涩一笑,满脸期待地说:“重谢?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

凤雪舞尴尬地笑笑说:“你这书呆子,胡想些什么?我可是倾国倾城貌,绝世绝代姿,哪里会才得了自由,再自己扑到牢笼里?”

徐子安的色有些黯然,他默默地看着凤雪舞一眼。

无比忧伤地说:“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还是不要什么奢望了,我现在就要先收了定金——今晚,你陪我把这大厅里的歌听个一边,一直听到曲终人散,可好?”

酒不醉人人自醉

( )凤雪舞闻言,心底微微一颤。

这个书呆子是在为我而困惑、而愁情满怀吗?

此时她最忧心的事情,已经全部都托付到了他的身上,心自然就放松了许多。

“好好好——今晚我陪你醉酒狂歌,不醉不休!”

凤雪舞豪气顿生,这样悠长的夏夜,正所谓长夜漫漫,满心孤寂,既然有人倾心相陪,她也乐得顺水推船,还他一些亏欠的人情。

徐子安眼中闪过一抹明丽的喜悦,和凤雪舞相视而笑。

他一扫刚刚还浮现在面颊的书生气的拘谨,长臂一挥,拉过身边靠墙的一坛陈年女儿红。

“砰”地一声拍开封口,洒然笑道:“难得今夜和你相聚,这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一时间竟然都有了,人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缭绕不散。

凤雪舞勾唇轻笑,俯身从身前的长条几案下,取出早已经备好的杯盘酒馔,四色果品,置于二人身前的地上。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子安兄,酒未入唇,你已经醉意熏然了!”

“呵呵,是啊——酒不醉人人自醉!”

徐子安侧头看了她的面颊,只见她眼波流转,明艳不可方物。

凤雪舞笑笑说:“既然酒逢知己,如果是无节制地牛饮,那可是平白地煞了好风景,我们不如来行个酒令?”

徐子安微微一笑说:“莫急,就这样先随意地小杯浅酌,以外边美姬的歌舞来下酒;

等到小酒微醺,诗意昂然,再醉酒狂歌,那时候再行酒令,方能放得开郁郁情怀啊!”

凤雪舞淡淡地点点头,收了看向帘外的目光。

侧头看着徐子安左手托起酒坛,往右手拎着的精致的白玉酒壶内倒酒,他的上身微倾,酒水一抹细线银丝一般,匀速地流入酒壶。

凤雪舞眼微微眯起,这样的腕力和力度的把握,更坚定了她心底的看法——这个书呆子,虽然,他常在她跟前装文弱,显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

她很对口味地笑笑,在心底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样充满矛盾感和秘感的男子。

此时,大厅内的气氛忽然极度高涨,掌声震耳欲聋。

徐子安倒了浅浅半杯,递于凤雪舞手中。

微微示意说:“喏——接下来出场的,就是那雨诗姑娘了。”

凤雪舞把酒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

淡淡地说:“她的嗓音宽阔,不够甜美,适合唱忧伤悲凉的曲子,怎么,来这里找乐子的人,不是更喜欢那甜蜜蜜的歌曲嘛!”

徐子安呵呵笑出了声:“你以为一个能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红遍万焰城的歌姬,就是单单地借着你那首词的风光吗?”

凤雪舞微微一愣,这徐子安的话反问得她有点尴尬。

知道他还有下文,就毫不计较地随意笑笑。

淡淡地说:“一曲成名,这也是机缘巧合,我倒不敢居功,听你话里的意思,她很有些异于常人之处?”

徐子安呵呵笑了,他刚刚显然是有点想故意地惹怒凤雪舞。

在他们相处的那些天,他已经养成了个恶趣味,偶尔喜欢在她开心的时候,故意给她添点堵,让她啼笑皆非。

因为,他觉得,那点蛮横的小性子,倒是更像真实的她;

而比如此刻,她淡淡地笑着,那笑容虽然令人沉醉,可是,总让他有丝雾里看花,距离遥远的失落感。

他甚至有一种被她的淡漠微笑推得远远的错觉。

看到挑衅失败,徐子安毫不气馁。

他扬扬眉,看向大厅门口,得意地说:“她还真的有着异于常人的地方,你看——”

说着,抬手指指凹陷的大厅门口,那里,一个邪魅的绿袍男子正拱手经过人群,越过无数的视线,绿眸视线温柔,和坐在大厅高台上的雨诗姑娘眉目传情。

凤雪舞眯眼顺着徐子安指的方向一看,心口顿时猛地一痛。

她看清了——那个绿袍男子,正是让她柔肠寸断的焰逸天。

雨诗姑娘娇媚一笑,团团地向大厅的观众娇柔地行了礼,这才坐下。

那焰逸天也转了身,往他们这边走来。

凤雪舞立刻掩饰不住地冷了脸,她瞥一眼徐子安说:“那不是那个放诞不羁的六王爷吗?”

徐子安终于看到了自己成功地挑起了她的不悦,他心底暗笑。

点点头说:“是六王爷,虽然这个人貌似荒诞不经,生性风流;可是,不可否认,他看上的女人,那可都是绝对的极品!”

凤雪舞撇撇嘴不屑地说:“不过是种马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已!”

徐子安听了她生动的譬喻,立刻眉目生辉,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吗?

“呵呵,食色性也,这六王爷一直不顾世俗的眼光,沉溺美食、美色,倒也是看透红尘的大俗而成的大雅之境;

对了,我记得你那次就这样当面地评价过雨诗姑娘,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还真的是绝配了。”

凤雪舞侧头看看徐子安,他双目晶晶然地盯着那台上的雨诗姑娘,就差没有流口水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不悦的情绪。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子安如此地看过除了她之外的其他女人,此刻,她毫无理由地觉得不悦,极度的不悦。

立刻就整了心,恶心地打了个哆嗦问:“你不会是凭着那只种马般的家伙的眼光,就认为这姑娘多么异于常人,这样的评定标准,那可是让人恶寒的趣味,落于下乘了,不会是你就喜欢他迷恋过的女人吧?”

徐子安闻言张大了嘴巴,他呆了一下。

这丫头的嘴真的不是一般的刻薄。

他侧头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囧得无地自容。

半晌才气恼地说:“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会污蔑刺,她还敢走!

凤雪舞许久没有被人这么热情地抱着吻过。

她略略地挣扎了两下,感觉到自己的动作不像是拒绝,倒更像是挑++逗,索性也不敢再挣扎了。

这徐子安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她再在他的怀里和他磨蹭一会儿,说不定,他今晚真的敢在这里就终结了他的清白自诩。

再加上,这雅间虽然身后的门关得紧紧的,可是,面前就是珠帘。

这让她有种随时都可能被人窥视的紧张不适感。

这样的犹豫徘徊的瞬间,她成熟的身++体本++能地就很快地被他的吻点++燃。

他的双手竟然开始试探地轻轻滑过她的肩头,停在她纤柔的腰肢上,迷++恋地在那优美的弧线间徘徊。

凤雪舞的身体很快变得柔软无力,她迷迷糊糊地就开始迎合着他的吻,饥渴地和他唇来++舌往,沉迷得发出xo魂的喘++息声。

谁是谁的忧伤

( )徐子安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长吻。

他轻轻地放开了凤雪舞丰润的唇瓣,看着她杏腮飞红,媚眼如丝,凝眸贪恋地看着她美艳的脸。

她的美,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会美得让他觉得惊心动魄。

思及多日来音讯俱无的牵挂思虑。

此刻,那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儿,又突然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种跌宕起伏、悲喜交加,就像面前的她变得陌生的脸一样,让他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一挥手臂,又颤抖着抱紧了怀里的凤雪舞。

低声地苦涩地呢喃着:“舞儿,这是真的吗?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可信了我的心?”

凤雪舞感觉到他硬硬的身体挤压,敏锐地感觉到那一触即发的危险。

她暗自苦笑地挣扎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说:“搞搞清楚,这是两码事情,你说出那雨诗姑娘的过人之处,如果能够说服我,我才相信你的话。”

徐子安听得她话里的冷静,看她的脸色和身体反应,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无限失落地放开了她,他知道必须适可而止。

他敛了心,深深地吸了口气,瞟了凤雪舞一眼说:“那雨诗姑娘并不是以色事人,她的嗓子是极好的,据说,她能够唱出无数种不同感情风格的歌曲,在没有唱你的那首词的时候,在行内,也是小有名气。”

“哦?”凤雪舞惊讶地眨眨眼,感兴趣地说,“这倒真的是她不同于常人的独特之处,她的嗓子显然得天独厚,只是,我该怎么样才能确认你的话是正确的?”

徐子安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说:“这很容易,今晚我们就拼了血本,给她写出不同风格的曲词,看看她能不能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

凤雪舞呵呵轻笑说:“费那劲儿做什么?随意地找了不同风格的曲子,点了让她唱就是了,干嘛还要自己作新词?你不会是故意帮她吧?”

徐子安无语,眨眨眼解释道:“搁在以前当然可以这样,可是,现在你的那首词,让她唱得声名鹊起,此时更是红得如日中天,她如今,每晚登台唱了那首成名曲,不是她看得上眼的新曲,她是不会再唱的。”

凤雪舞失笑说:“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那她现在端坐在台上不弹不唱,在做什么?我发现她上台时间不短了,也没有听到她唱歌。”

徐子安刚刚消去了燥热的脸又开始泛红,他不好意思地垂了眸说:“刚刚,她已经唱过了,我们——我们在那个的时候——她已经唱过了。”

“已经唱过了?我怎么没听见?”凤雪舞不解地问。

徐子安尴尬地笑笑,看着固执地要答案的她,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在一起的热情,让来自外界的感官全部都集中在这里的缘故。”

他抬起手指轻轻地点点凤雪舞的嘴唇。

凤雪舞恍然大悟,她娇嗔地看着他说:“都怨你,现在你赔我刚刚错过去的那首歌。”

徐子安看她那可爱的小女儿态,抿唇一笑说:“这有何难?此刻,那雨诗姑娘也是在等着下边的客人做出新词来送上台,我这就写了交上去,你不是就听到了?”

说完,深深地看了凤雪舞一眼,举起轻毫,略加思考,笔走龙蛇,竟然就写出了下面的这首诗——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凤雪舞低头细细地读了,她有些愕然地看着他,说:“你个大男人,怎么写出这柔婉的诗来?”

徐子安苦涩地看着她说:“舞儿,‘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这是我这些天在无尽的绝望和思念中写给你的。”

凤雪舞惭愧地苦了脸,柔声说:“你这样,我会有压力的!我喜欢自由,不喜欢牵绊。”

徐子安黯然地收了那诗,打开雅间的门,递给了守在门前的小厮,低低地吩咐了句话。

“来,我们喝酒赏歌!”凤雪舞殷勤地倒了酒,递给徐子安。

徐子安抬手接过,一饮而尽。

“舞儿,你是不是也填一首风格迥异的诗词,为难一下她?”

徐子安低低地说,带着抹期盼,更多的是,渴望对她有更深的了解。

人常说,诗言志,许多人,只要看了那作品,整个人胸襟和修养就全出来了。

他看凤雪舞笑笑地不动,并无出声拒绝,就趋近殷勤地给她研磨,说:“你就做一首,驱散一下我胸中的郁闷。”

“呵呵,好啊,竟然要我写诗给你消遣?”凤雪舞挪揄着说。

“不是消遣,而是排遣!”徐子安赶紧纠正。

凤雪舞看他殷殷的态,也不忍拒绝,人家都送了她那么深情的诗了,算起来,这也是她到古代以来,收到的第一封求爱信了,这样想着,不觉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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